47. 布局
作品:《渣了忠犬后双双重生了》 文欢忽然想起,上一世自己被关押在牢房中时,柳思文前来探视自己,可明明圣上下旨,任何人不许探视,诚王那时也掌权刑部,定然是诚王给柳思文行的方便。
结合种种考虑下来,诚王敢做出这种抄家灭族的事情,身后定然还有其他强有力的后盾,而这个后盾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诚王生母只是一个商贾之女,即便是死了也才获封了四品的昭仪,当今圣上虽也非太后亲生子,但其生母乃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小姐,入宫后也做到了二品淑妃,虽最后因产子血崩而亡,但镇国将军府的威名依旧在,圣上自己也争气,才将皇位稳稳攥在手中。
诚王之所以不似其他的那几个兄弟一般,死的死,囚禁的囚禁,是因为他自幼便与当今圣上一起养在如今的太后娘娘身边,兄弟二人的感情自然是比与其他人的跟更为身后。
再者说,这位诚王虽背地里做了不少勾当,但是在圣上面上始终是一个谦虚乖巧的弟弟的样子,圣上即便不看重二人的感情,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多少对诚王宽待一二。
但是结合自己上一世最后听得圣上的那一番话,再结合诚王做下的这些事情,文欢隐隐有一种猜测,这些事情太后娘娘可能并不是不知情的。
想到这里,她眉心轻跳,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开口对崔九堂道,“诚王能冒天下大不做这种事情,是不是他身后还有个更大的靠山?且太子与中宫也不是吃素的,如何就一点响动没有?有没有可能太子与中宫...”
她这番话说的隐晦,明眼人却能一下听出她话中的意味。
崔九堂仔细琢磨着,回想到柳思文与诚王间那些隐晦的关系,觉得这其中也多少与太后有关。
前些年柳家也送了个自家的姑娘入宫,可是不久便被圣上寻了个理由关押至冷宫了,后来虽然柳思文入了宫,可是储君已封,中宫地位稳固,太后想再寻个柳家女塞到太子身边,可柳家已无适龄的人选了。
此时若是诚王答应太后,会保她柳家会再出一位皇后,都是养子,扶持谁不是扶持。
太后因此开始扶持诚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文欢一个从未入过宫,且对当今朝政并不了解的单纯女子,如何能一语道破这其中的关联,难不成,...
结合文欢与自己梦中截然相反的行为,崔九堂有些怀疑文欢与自己一样,也是做了那种梦,不然为何从到了京城后便日日督促他读书学习。
他看向她的眼神有些露骨,文欢并未做他想,只是觉得自己应当是点破了崔九堂,于是连忙催促他给京中去信,提醒太子等人做好防备。
崔九堂深深看了文欢一眼,随即迅速把这些杂念抛诸脑后,先把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做好再,倘若文欢当真也做了预知梦,那她这番提醒定然是察觉到了什么,之后在寻个时机试探一番。
这样想着,他便告辞了,临走时还将那个海棠纹的披风拿走了,说是这个东西不好,日后再寻个更好的东西给她。
待出了叶府,他上了马车,径直向玉龙坊驶去。
若是想要扳倒诚王,必须一击即中,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更要保证圣上神志清醒,不受鞑靼的药物影响,才能将诚王的也信告昭天下,诛之于摇篮之中。
他让严凌立即书信一封给孙玄,将辽州军营中的事情以及下一步计划,还有关于太后的猜想尽数告知,让他把事情秘密告诉崔旷,在京中提前做好安排。
他根本来不及休息,又快马赶到了军营中,与燕将军共同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根据宋典所说,那个叫做韩玄风的人已经将后日燕军即将偷袭鞑靼大营的消息送了出去,他这两日也偷偷与韩玄风碰了面,那韩玄风喝了酒,得意洋洋道,“此番立下大功,诚王殿下定然会给他二人升官进爵,叫他不必如此谨慎。”
宋典依旧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他有些担心的问韩玄风,“鞑靼那边能一举成功吧?到时候不会暴露咱俩吧?”
韩玄风被他窝窝囊囊的样子气到了,若不是他乃军营中的副将,他真想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不过也快了,待到殿下成事,凭借自己做的事情,封的官职定然高过这个畏手畏脚的武夫,到时候自己也不必像现在这样对他卑躬屈膝了。
他这样想着,面上依旧是一幅笑颜,“哎呀宋副将,您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咱们殿下的部署,您就放一万颗心吧。”
而在京城中,诚王此刻双喜临门。
刚刚宫中传出消息,柳思文怀孕了,这个孩子是谁的他自然心知肚明,且这个时候辽州传来消息,说是燕家军那边有动作了,预备着偷偷潜入鞑靼帐营,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诚王有些疑虑,好好的为何突然间就有了动作,那个传话的人回复,说是老将军遣探子去鞑靼的帐营查探了一番,见今春牧草肥美,营地中粮草充沛,担心给鞑靼养上一个夏日后便难再控制,于是决定给鞑靼一个出其不意的偷袭,即便杀不了首领,烧掉几垛粮草也是好的。
诚王一听当即拍腿大喜,本预备着过完夏天再走这一步棋的,没想到燕不归那个老东西如此沉不住气,既然这样,他就不再仁慈了,且一个冬天给鞑靼那边送去了千余件兵器,又提前预备着,再杀不了燕不归那个老东西,当真是天要灭我了。
他越想越兴奋,于是吩咐手下人,将圣上今日的药下的重一些,又赶往柳思文所在的长春宫。
长春宫中有喜讯传出,各宫里派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诚王思虑了一二,还是选择从长春宫后面的角门进去。
柳思文身边的贴身丫鬟清霜刚好出门取东西,见诚王忽然出现在角门外,吓得一个哆嗦后连忙跪下小声行礼。
诚王今日心情极好,也并没计较这丫鬟的失礼,只是摆摆手让她去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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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文此刻躺在榻上,身边围了几个低位份的嫔妃,清霜悄悄来到她的身边,替她掖被子的功夫悄悄将诚王来了的事情告知给柳思文。
她面上不显,又略微和那几人说了几句话后,边说自己乏了想要休息。
那几人忙告退。
待长春宫中再次回复清静,诚王由清霜引着,从后门处走了进来。
他看到柳思文躺在榻上心下也不由得一阵欣喜,她腹中的孩子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子嗣,说不在乎那定然是假的,且这孩子刚一有,辽州那边便传来这么好的消息,这个孩子当真是他命中的福星。
这样想着,他面上的神色更为温和,快步走上前去,轻轻抚摸柳思文的小腹。
“思思,你辛苦了。”
柳思文其实有些惊慌,毕竟身为宫妃与皇帝的弟弟私通,并且怀上了他的孩子,这种事情一旦暴露,等待她的应该是五马分尸,但是此刻看到心上人,她心中的惊惧也烧了一些。
只是面色上还是有些惨白,用脸不断磨蹭着萧栩宽大的手掌。
诚王忍不住将事情告知给柳思文,他抚摸着柳思文的脸,“本预备夏日之后再动手,可是这机会竟送上门来了,你这几日预备着,无事莫要出宫,下月你与腹中的孩儿便是这天底下最为尊贵之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柳思文也忍不住心中的激荡,她眼中泛起盈盈水光,握住萧栩的手,“栩哥哥,我就知道你是有大作为的人。”
因为宫中太子与皇后都还在禁足当中,圣上此刻服了药,应当昏昏欲睡,整个宫中并没有能够让这二人畏惧的人了,于是二人又温存了一番,柳思文才依依不舍的放了诚王离去。
看着诚王离去的背影,柳思文忽然觉得内心涌起一股不可言明的慌乱,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这种情绪平复了下去。
应当只是刚刚怀孕,身体还有些不适应,她这样想着。
几日后,东宫,太子收到了老师崔旷传进来的一封密信。
小小的太子冷静的将那封信展开,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饶是受过多年教育,无论遇到何事都一久处事不惊的太子此刻面上也露出些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又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将那封信放置在烛焰上燃烧殆尽,只是那手还有些微微颤抖。
崔旷在收到信件后,立刻安排自己手下能动用的所有关系,将这封新建传送至了东宫。
信中写道,诚王谋逆,与鞑靼勾结欲吃下燕家军,再从辽州攻向京城,但好在被崔九堂发现了马脚,于是将计就计,预备将诚王的爪牙一网打尽。
诚王背后可能有太后作为后盾,这几日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太后的手段,另外,信中末尾还写了,若当真无法阻拦,便将贤妃私通诚王并扰乱皇家血脉一事告知圣上,无论如何都不可再给诚王逃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