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错爱
作品:《渣了忠犬后双双重生了》 自从那日长谈后,太后终于老实了,只是说自己年迈,再无力操心其余的事情,将手中所有权利尽数交出,只在宫中怡享晚年。皇帝仁孝,当即便拨了许多东西到了太后宫中,更是安排了一批年轻麻利的宫人替换了太后宫中原本的下人们,太后笑着称赞皇帝有心了,只是背地里有没有咬碎一口银牙便不得而知了。
该整治的都一一得到了整治,剩的便是按功行赏了。
都尉文瑜救驾有功,封副将,赏京中官宅一套。辽州长史崔九堂救驾有功,官复原职,择日回京。
诸如燕将军、燕离、文欢这等在其中也出力不少但是无法再提拔或者给予官职的人,皇帝一一赏赐了金银等,只是燕离那张嘴高高撅起,看着面前的一箱箱金银珠宝有些不爽。
“我若是与皇帝说不想要这些金银,只想进我父亲军营中做一名普通的将士如何?”
文欢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告诉她,“你既然真的下定决心,便将这想法告诉圣上,圣上是明君,定不会因此怪罪你,即便是不同意,也算是你为自己的梦想努力过。”
燕离听得文欢的话后,激动地一下抱住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无条件支持我!”
燕离本就被封为郡主,出入宫中极为方便,只是她自幼在太后身边长大,即便她不去为自己争取进入军营的机会,今后日日在太后面前晃荡,估计也不太合适。
于是她说干就干,当即带着金银珠宝等入了宫。
当她将自己的想法以及理由说给圣上听的时候,圣上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身躯并不高挑,但是眼神中透射出一股韧劲的姑娘。
“朕还想着今年在京中为你挑选一门亲事赐婚,毕竟你也是朕看着长大的孩子,可是入军营辛苦,你又是一个女子,未来的辛苦自是会比男子更多,当真想好了?”
燕离目光炯炯,眼神中满是坚定,她薄唇紧抿,斩钉截铁点头。
“是。”
萧佑轻笑了一下,当真不愧是燕家的血脉,与老将军当年初战鞑靼时的神色一模一样。
于是他封燕离为校尉,与文瑜一同回辽州赴职。
因为辽州那边的事情还未了,于是崔九堂也向圣上说明,自己想要先回去将辽州事情处理完毕后再回到京城上任,圣上点头同意了。
几人回去斟酌了一下,觉得现如今朝堂重新回到圣上的手中,那么辽州的那座金矿便也可以公之于众了,于是几人找到萧佑,将那座金矿中发生的事情尽数禀报给了他,天子先是一愣,随即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自己这个弟弟可能当真不是做皇帝的料,不然仅一墙之隔的金矿,偏偏最后还是到了他的手中。
崔九堂忽然跪下,“启禀圣上,辽州城有许多百姓现如今连基本生存都保障不了,加之那座矿山被封,百姓们取暖,也只能上山砍柴或是从商人那里高价购买木炭等,臣实在不忍心,想为辽州百姓们做些事情再返京城。”
圣上欣然允诺,君臣二人在书房内讨论了许久,关于辽州百姓生计之事,最后圣上决定将金矿开采的一半收益尽数还于辽州百姓,用于将百姓的房屋进行修缮以及城中道路、取暖等设施的升级。
另外,那座矿山的山腹中还有许多未开采的煤炭,圣上专门派了人去辽州,监督矿山开采,严格采用李刺史那时的采矿制度,双人下井,把控时间,更是将煤炭的价格控制的极低,确保人人都用得起。
君臣二人在书房中讨论了许久,待到崔九堂出宫的时候,已然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了。
崔九堂出了宫门,发现一辆熟悉的马车停放在宫墙外,他向前走了几步,马车帘掀开,文瑜和文欢兄妹二人的脸出现在马车内。
“子慎,上车!”文瑜大嗓门呼喊着他。
崔九堂本欲回到自己京中的府上,随便让下人打扫个房间住个几日的,可是文瑜邀请的极为热切,这二人在经过辽州到京城这一路上发生的种种事情后,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近上一些。
崔九堂不爱说话,但是文瑜却总是有说不完的事情,且对方又是文欢的兄长,崔九堂便也比对其他人更热切一些,一来二去的,二人就到了今日这种感情。
他顺着小木梯上了马车,见文欢坐在一旁,笑着看着他,文瑜大咧咧拍着他的肩膀。
“子慎,你与圣上当真能聊,我和妹妹在这里等你等得都快睡着了。”
与这边几人轻松愉悦氛围不同,那边,宗人府内,被关了好几日的诚王此时胡子拉碴,因这是夏日,他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酸臭味来。
守门的狱卒忽然举着火把走到了关押诚王的牢门前,因诚王已经被关在里面多日,且宗人府内连个窗子都没有,连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无从得知。
乍然见了这刺眼的光线,萧栩有些睁不开眼睛,他眼睛微眯,看向那鱼火光一同走来的来人。
那人一身明黄色长袍,袖口袍便尽以金线织绣上了祥云的纹路,在莹莹火光的照耀下,显得金光涌动,贵气逼人。
来人正是圣上,萧佑。
他身边的大太监手中提着一个食盒,走近后将那食盒交给了身边的狱卒,由狱卒将食盒拿了进来,端给了诚王。
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在黑暗中绽开。
待到狱卒走进,萧栩看清楚了托盘中呈送来的东西。
一碟酥炸嫩里脊,上面浇了一层浓浓的梅子酱,一碟鸡汤豆腐丝,还有一碗滑蛋羹配上粳米饭。
诚王喉头有些翻滚,他低着头,蓬乱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片刻,他端起碗,夹起一筷子嫩炸里脊,大口往嘴巴里送着。
他吃的风卷残云,好似许久没有吃过饭一般,待到他将所有东西全部吃完后,外面一直默默凝视着他的圣上开了口。
“柳贵嫔流产了。”
诚王身体一滞,随即当做没事人一般继续坐在那里凝望着牢房的墙面,背着身子,不看圣上。
“我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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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治她的罪,想着无论如何,也是你唯一的孩子,可是她畏罪,不知是从哪里搞到了一副滑胎的药,待宫人发现的时候,母子二人都已没了气息。”
萧栩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动也不动,只是呆呆坐在那里。
其实是因为柳家被夺了爵位,柳伯爷和夫人知道连太后都未能在这场战役中获得赦免,更别说他们柳家了。
柳夫人是唯一一个知道柳思文腹中孩儿生父是谁的人,待自家爵位被削后,柳夫人惊的几夜不敢入眠,后来实在害怕极了的她便将这件事情告知给了自己的丈夫。
柳伯爷得知这件事情后当即险些晕了过去,他们与诚王一同谋逆本就是因为看中诚王与自己女儿有些情谊,且又得到了太后的首肯,可是圣上如今醒了,自己女儿不尽快与诚王撇清干系不说,竟还怀了逆王的孩儿。
真的是天要亡我柳家啊!
柳伯爷涕泪横流,狠狠扇了柳夫人一个巴掌。
“蠢妇!”
柳夫人抚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看着面前横眉竖眼的丈夫。
“你还敢打我?士诚的身世你我二人心知肚明,这件事情若是被捅出来,还不知道究竟是哪件事情更为严重!”
可是事到如今,再争吵也毫无用处,只能赶紧想办法亡羊补牢。
因着柳思文月份已经大了,一般的堕胎药对她效果不慎明显,于是柳伯爷托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副药,花费了不知多少银子才将这副药送入长春宫中。
自逆王被俘,长春宫再不复往日辉煌,柳思文日日躲在宫中不敢露头,将自己的存在感降的极低,可是一连多日,不仅圣上没有问过她一句,连带着皇后也不曾问过她,连阖宫宴会都没有人通知她,只当是宫中没有她这个人物。
正当柳思文忐忑不安之际,宫外忽然传了一封信外加一个小包裹。
柳思文打开信件,见是自己爹爹的字迹,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迅速将信件展开。
可是当她读完那封信后,手中却止不住地颤抖,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这个孩子,寄托了她无数的希望,不仅仅因为这孩子可能会成为的身份,更是因为他是萧栩与她的第一个孩子。
可是信中说了,若是这个孩子还在,不仅仅是她,就是整个柳家都可能会与这个孩子一同陪葬。
想到年迈的爹娘,还有那个虽然没有脑子,但是对自己极好的兄长,柳思文狠了狠心,将那一包药粉倒入口中。
不过半个时辰,柳思文的身体痛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她觉得下面湿漉漉的,伸手一摸,全是血,她倒在床上,一滴泪自眼角滑落,她声音微弱。
“栩哥哥,对不起。”
清霜刚从外面拿了滋补的汤水回来,刚进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抬眼便看到柳思文倒在血泊中,已然脸色青紫。
清霜手中的碗滑落,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如同柳思文的那颗心。
其实,她只是喜欢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