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噩耗

作品:《渣了忠犬后双双重生了

    文欢羞愧的几乎快要昏了过去,上一世虽然她也经历过人事,可能毕竟是侍奉皇上,当作例行公事一般。


    可眼下这场景,加之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整个人红的如同被煮熟的虾子一般。


    等到神智清晰过来时,她如同触电一般,飞快从崔九堂的身上爬了下来。


    因为她刚刚恰好坐在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崔九堂痛的两眼发黑,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成拳,上面青筋暴起,似乎在宣告着这双手的主人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低沉的闷哼声从他的喉间不自觉地涌出,可是这声音传到车厢外的马车夫耳中时,却又是另一番不可描述的意味了。


    马车夫一刻也不敢在喧闹的侯府附近停留,只策马扬鞭朝着偏僻的地方毫无目的地奔去。


    等到文欢回过神来时,发现崔九堂倒在车厢的地板上,眉头紧锁,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


    她眨了眨眼,蹲在他的身边。


    “你怎么了?”


    崔九堂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深深地吸着气,摇头道。


    “没事,一不小心撞到了而已。”


    “是我太重了吗?对不起。”


    两人一打岔,也打破了刚刚的那种尴尬气氛。


    文欢靠在车壁边,低头看了看被撕破的裙子,面上一片愁云惨淡。


    爹娘都知道今日她去了尚书府,可若是回府的时候裙子破了,该怎么和他们解释?而且经过刚刚那一跤,她的发髻也有些凌乱,这番情景若是被爹娘知道,说不得会以为她是为了获知祖母的安危,而委身于前未婚夫。


    她眼神有些幽怨,但是这事也怨不得别人,谁让自己今天想不开,穿了这样一条裙子。


    崔九堂此时下身的痛感也减少了一些,他的神智也逐渐恢复了清明,此时看到文欢一脸幽怨的盯着自己破碎的裙角,顿时反应过来她此时的心中所想。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朝着车厢外吩咐道。


    “去天宝阁。”


    车夫得了吩咐,心中如释重负,得嘞一声后便扬起马鞭,朝着天宝阁的方向赶去。


    车夫径直将马车赶到了天宝阁的后门,文欢牵着自己的裙摆,在崔九堂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她这一次并没有挣扎,老老实实地由他牵着下了马车,因为这条裙子依然破碎的不成样子了,如果她今日再摔一跤,简直都不敢继续在往下想。


    那天宝阁的掌柜的不知是从何处得了信,二人不过刚刚入了后门,只见那掌柜的一路小跑着过来了,崔九堂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文欢的身上。


    “东,大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见谅。”


    崔九堂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衫,恢复了一贯在外人面前的神色,只淡淡对那掌柜的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掌柜的将它二人带到了后院的一处房中,进屋后,发现一应摆设都与上一次来的时候那间包房天差地别


    “去库房里寻一件与三姑娘身上相似的裙子,顺便从你这里再找个梳头发手艺好的丫鬟婆子过来。”崔九堂沉声吩咐道。


    文欢正在细细地打量博古架后面的一架屏风,那屏风上绘制着一幅百鸟朝凤图,这图倒是没什么稀罕,只是这架屏风上的鸟看起来竟像是用点翠工艺制作而成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现如今的市面上,点翠的首饰有价无市,一件难求,若是这架屏风真的是用点翠制作而成的话,她简直想象不到这天宝阁的主人得是多么富可敌国。


    富可敌国?这个词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崔九堂之前与她说过,家中曾经挖出过一座金山,虽然说不能算是富可敌国吧,可是能叫她在这个大庆横着走。


    再联想到这天宝阁的掌柜的对他如此毕恭毕敬,且那姿态并不像是对待朝中官员那般,恭敬中带着些疏离,那姿态既然有些像前段时间母亲带着她去巡自家铺子,那铺子上的管事对待母亲的态度与这掌柜的态度高度相似。


    难不成……这天宝阁,是他的?


    文欢有些咋舌,她知道那一座金山很是值钱,不然诚王也不可能费尽千方百计也要得到它,知道是一方面,可实实在在地见识到,不同而与了。


    此时再看到崔九堂坐在酸枝梨木扶手椅上,手上端着一只双鱼海卉古董瓷杯闲定气若地饮茶时,更加印证了她心中的这个猜想。


    倘若自己是个钟爱钱财的女子,此时定然会悔的捶胸顿足,仰天长啸。


    即便自己不贪财,文欢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添上了一抹惆怅。


    谁会嫌自己的钱多呢?


    不多时,掌柜的便亲自捧了托盘,身后跟着一名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婆婆。


    托盘上的红绸布揭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件与文欢身上的衣裙相差无几的凤尾裙,只不过那凤尾缎带竟是以金线编制而成的,一眼看上去两条裙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对比之下一眼就能看出孰贵孰轻。


    二人行了礼后,那嬷嬷便从掌柜的手中接过了托盘,引着文欢向屏风后走去。


    掌柜的恭恭敬敬后退着走了出去,崔九堂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又看了看站在屏风前盯着自己看的文欢,这才好像反映了过来,也一道走了出去。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房门便重新打开了。


    美人乌发高高盘起,发间的首饰皆是以珍珠镶嵌而成的,隐匿在乌发间,闪闪生辉。美人轻轻颔首,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交映在藕荷色衣衫之间,更似一块温润香玉,美不胜收。


    掌柜的一生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无数绝色佳丽,可是竟没有一位的姿容及气度能赶得上眼前的这位。


    不愧是未来的东家夫人,库房中那些压箱底的珠宝怕也就只有这位能够称得起了。


    看着她收拾整齐后,崔九堂也不便继续耽误,免得侯府中人以为自己对她做了些什么,于是便派人将她送回了府上。


    他刚刚得到消息,说是宫中似乎有些情况,慈宁宫的那位不知为何,又出山了。


    崔九堂有些心烦意乱,倘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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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武将,当真想要手持一把红缨枪闯入慈宁宫,威胁那死老太婆识相些,别总是出来蹦跶。


    他本来还想将文欢亲自送回府上,可是形势有些复杂,他不得不派其他人将她送回去。


    他与文欢简单解释了一下,只说是自己忽然有急事要处理,不能亲自送她了,让她回去后只管与侯爷和夫人说,老夫人一切无恙,自然有他照看着,让他们不必担心。


    文欢依旧是从天宝阁的后门出去的,她敏锐地发现,那巨大的马车已经被换成了普通大小的,甚至无需用木梯,哪怕她纵身一跃都上得去。


    可是考虑到自己这条新裙子,以及刚刚胡妈妈亲手为自己梳的发髻,文欢还是老老实实地顺着木台阶向上爬去。


    宫中。


    一片肃杀。


    乾庆宫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正是当朝皇太后。


    自从先帝身子变差,去南方养病后,她便频频出现,似乎又回到了诚王还在的时候。


    大庆朝历来极为重视孝道,皇太后此房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且她之前暗中助诚王谋逆的事情并没有得到证实,民间也并不知道他做下的种种事情,故而现如今的圣上便不好动作。


    崔九堂进入乾庆宫的时候,便看到了皇太后正坐在圣上旁的一把贵妃椅上,神态慵懒。


    一旁站着几位老臣,这些人也都是与荣国公交好的几户人家,但是也都是朝中多年的老人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这一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他不禁微微蹙眉。


    他小小的动作都尽收在皇太后眼中,她心里有些不喜。


    诚王当年的事情本来就与他逃不开关系,如果没有他在一旁捣乱,可能如今的自己,又是另一番际遇了。


    且她听说,这崔九堂因着治理辽州有功,加之有平反这一大功劳在身,竟直接被封为了三品的户部尚书,她心中更为不悦了。


    但是,本来她已经颐养天年,再也不管这等俗事了,可是荣国公府的老国公前些日子却是费尽心思地找到了她。


    只说如今的朝堂中奸臣当道,新帝年幼,怕被奸人迷惑了神志,且先皇身子不好,又在别院中养病,实在不敢打扰。他带着一干老臣跪在她面前诉说着自己对大庆的衷心,只说若是她能够出山,竟然能够匡扶正义,拨乱反正。


    她心中冷笑,这个老国公为人着实奸诈,当年便是察觉到了诚王可能有些不安分的心思,想方设法找机会让自己家的孙女与诚王退婚。


    听说前些日子,那崔九堂可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脸,连带着他那个孙女也吃了个大亏。她心中本来还有些欣喜,毕竟那个顾钰当年如此不给诚王面子,想方设法也要拒了这门婚事,现如今嫁给了一个外放的小官,也算是咎由自取,报应不爽了。


    可是,老国公的这一番话确实也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这样能够重返朝堂的机会很少,得要牢牢把握住。


    于是,她便顺应老臣的意思,前来“规劝”新帝亲贤臣远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