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越来越紧

作品:《嫡女王妃美又娇,王爷看着她作妖

    温雅柔冷笑出声:“原来是平阳王,你不去陪你那死了的王妃,来我这里做什么?”


    她语气讥讽,眼神轻蔑,对面坐着软轿的男子不复往日英姿勃发,看着倒像是时日无多强撑的样子。


    想当初自己为了眼前之人费尽心机,他却终究是迎娶旁人,现下那人已死,他倒是又来找不痛快。


    “将公子川交出来。”李正泽冷喝出声,显然已经失去耐心。


    几名负责搜查的侍卫去而复返对他回禀:“回王爷,府中皆已搜查过,并未见到郡马爷。”


    温雅柔从无涯身后款步走出,“今日这么大阵仗竟是为了寻我夫君,可是巧了,我也正在四处寻他,若你能见到他,还请帮相告一声,让他尽快归家。”


    李正泽来之前本也没抱多大希望,温雅柔嫉恨裴文君许久,想来公子川也不能将她藏在这郡主府里。


    “若他回来,让他将本王的王妃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但凡折一根头发丝,决不轻饶。”李正泽强压怒火留下这句话,带着众侍卫离去。


    温雅柔立在原处,身子轻晃,适才的强撑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无涯快步上前扶她坐回椅子里。


    "他适才说的是何意?"温雅柔揪着无涯问他,满眼的不可置信。


    无涯低头看向她扶在手臂上的手,另一只手悄悄抚上安慰道:“许是错信他人谣言,平阳王才会这般说。郡主莫要着急,咱们另外再派人出去寻便是。”


    温雅柔沉浸在震惊之中,李正泽的意思很明显,是公子川将裴文君带走的。


    京中早就传开了,平阳王妃死在家中,那王府门前早就挂起白幡,公子川带走一个死人的尸身做什么?


    她沉默一瞬,忽而想到长公主,一切又都变得合理了。


    “定然是母亲命他去将裴文君的尸首带走,好借此来威胁平阳王。一定是这样。”她喃喃自语着,抽出手转身出去,让下人安排马车要去长公主府一探究竟。


    无涯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适才的温热柔软的触感险些将他烫的失去理智,恨不能立刻就将一切说给她听,终是忍住了。


    主公对他有再造之恩,绝对不能因着一念之差毁掉他这许多时日的筹谋。


    公子川复仇大计成功之时,便是他自由之日,他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


    只是不知,郡主殿下知道真相的那一日可会接受他。


    他摇了摇头,不再乱想,迈步跟上去,走到马车前,从马夫手中接过缰绳,赶着马车送她去往长公主府。 夜已深,街上只有车辙压在青石砖上的声响。


    长公主已经歇下,听得温雅柔寻来,让人将她带进了内院。


    朱聘婷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温雅柔的肚子,照先前凸出不少。想到她腹中是她朱家的骨血,连带着看她也顺眼几分。


    “你怀着身孕,怎的还这么晚过来。有事让人传信就行,何苦大半夜的跑这一趟。”


    温雅柔本就存了气,见她这般态度,只道她是心虚,“若母亲不让人将公子川藏起来,女儿怎会大半夜还要劳心劳力来此。”


    朱聘婷有些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迟疑道:“何出此言?”


    “母亲还是尽快将郡马交出来,女儿才好带着他回府。”她语气里透着怨。


    长公主的好心情被她这话打断,许久未见后的母女情深场景并未发生,反倒是先来给她安了些莫须有的罪名


    “你所言之事我并不知,但既然你回来了,就别再出府。这两日京中有大事,你还是住在府中更为安全。”


    说完她对着外间吩咐,“来人,将郡主送回房中安歇。”


    立刻有两个婆子进来将温雅柔架走。


    温雅柔挣脱不得,恼怒道:“母亲这是何意?”


    长公主却不再理她,门外侍卫呈上一道纸笺,她看完吩咐侍卫召集人手出府。


    无涯坐在马车上在长公主府外等候许久,都未见温雅柔出府,又见长公主的马车带着几队侍卫出府,暗道不好。


    待他们离去,才悄悄摸进长公主府,远远听得内院里先前温雅柔的房中传来她的骂声。


    他偷偷翻墙进去,趁着守门婆子不注意,藏身在一处窗子下。


    待屋内没了动静,他才敲响窗子。


    温雅柔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过来开窗查看,见是无涯,正要惊喜出声,就被他用手掩住口。


    看她点头噤声,无涯才松开手,问她究竟发生何事。 “先救我出去,回府再说。”


    温雅柔怀有身孕,身子笨重,自然不能跳窗。无涯让她踩着矮凳攀上窗子,双手将她抱出来。


    无涯四下看去,并无人注意到他们这处,当下牵起她的手沿着院墙偷偷溜出去。


    沿途便是遇上来往的下人,无涯也能立刻找到藏身之处。


    温雅柔见他对长公主府中一草一木以及道路皆是十分熟稔的模样,不禁起疑。


    一路行至后门,两人正要打开门偷偷溜出去,被府中侍卫追上来。


    无涯身上伤才恢复到能自如行走的状态,显然不是那些侍卫的对手。


    温雅柔见他敌不过,连忙上前将他护在身后,“你们别打他,我跟你们走便是。”


    几名侍卫这才住手。


    温雅柔让丫鬟去取了金疮药亲自去给无涯治伤。


    无涯见她进来,想要行礼,却因为被缚住手脚摔在原地。


    “去给他解开,他已经被你们打成这个样子,还能跑到哪去。”


    看守的侍卫见她动怒,这才上前用刀将那绳子斩断,退出去。


    “属下无用,没能护好郡主。”无涯跪地磕头请罪。


    温雅柔躬身亲自将他扶起,“起来吧,这也不怪你。等母亲回来我求她放咱们归府便是。先给你上药。”


    说着她用手轻轻将他散落在面颊上的碎发拨到一旁。


    无涯还想在躲,却被她用手扶住下巴给他抹药,两人脸贴的很近,似能闻到对方的鼻息。


    温雅柔只觉手下的肌肤越来越红,似是发了热。


    无涯闭合着双眼不敢与她对视,轻颤的睫毛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身体两侧的手掌也渐渐合握成拳,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