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五章

作品:《甘为笑柄那几年

    鬼门神手不愧是经常采花的梁上君子,脚底抹油溜得极快,房间里,受伤的李郎君和忐忑茫然的金玉骄面面相觑。


    金玉骄有苦说不出,心里想,什么叫任我摆布?


    这么一个大活人,他能怎么摆布?


    难道要把他卖给人牙子还钱吗?


    ……似乎也不是不行。


    金玉骄正盘算着,李郎君冷不丁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还是带着钩子似的,看着不像要被人摆布的模样,吓得金玉骄忙不迭躲到屏风后面去。


    金玉骄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用眼神揣测李郎君的状态。


    李郎君此时没工夫在意,也压根没把他当成威胁,专注于抵抗身体里那股燥热。


    可他越是用内力往外驱散,那股燥热越是在他体内乱窜。


    鬼门神手钻研蛊门禁书许久,床上用的□□调配得炉火纯青,随身也背了许多。


    今天遇到金玉骄这小子,觉得细皮嫩肉的,想温柔些对待,就把药都收起来,没想到全部招呼在这横空杀出来的李郎君身上。


    论武艺,鬼门神手在李郎君之下。


    但论奇淫巧技,鬼门神手比李郎君高了几千个金玉骄。


    李郎君也觉察到自己就快压不住药性,却不知自己眼神已经变得涣散,看向金玉骄时,竟然有些迷离。


    金玉骄心里嘀咕,难不成真得任我摆布了?


    他试探地问:“你、你还好吗?”


    李郎君撩起眼皮,给他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


    但视线接触的那刻,他身体内的火势猛地烧得更烈,强行按住自己往前的脚步,但表现在金玉骄眼里,就是已然摇摇欲坠。


    金玉骄还记恨着当初那一扔,愤愤不平的说:“天底下那么多好吃的,你们非要吃人,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


    李郎君冷哼一声,懒得和他计较,连点上身几处大穴,本以为药性已经快要逼出去,那瘾火却摧枯拉朽般的重燃……


    一口鲜血从李郎君口中喷出。


    金玉骄闪躲不及,脸上衣服上都是血点。


    金玉骄恼怒,“我今日才洗的澡!”


    李郎君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血,心道不能再留,再留下去,他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他转身要走,金玉骄还在气头上,怒喝:“你不许走!”


    金玉骄只是生气自己被弄脏了,没想到李郎君居然真的停下来了。


    金玉骄惊奇,难道这药性真是让李郎君听我的话?


    “你……你给我转过来。”


    李郎君又照做了。


    金玉骄喜上眉梢,没想到那鬼门神手当真有几把刷子。


    这个王八蛋落到我手里,看我不收拾他。


    金玉骄得意的勾起唇角,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大步从屏风后走出去,命令道:“你跪下,学两声狗叫给小爷听听。”


    李郎君皱眉看他,金玉骄又当即转了转头脑。


    万一这个药很快失效,或者李郎君秋后算账,那就糟了。


    于是咳嗽两声,找补说:“我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他换了个报复方式,“你给我坐下,然后把那壶凉水喝了。”


    茶壶里的水已然凉透了,李郎君喝下肚,反而解了些心头燥热,侧眼看金玉骄低头佯装自己很有心思,实则满腹心事都写在脸上的模样,冷眼等金玉骄下一步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金玉骄现在冷静下来,脑子也忽然清醒过来。


    这李郎君身手不凡,又和那老板娘是一伙的,现在又听我的话,为什么不让他帮我把东西讨回来呢?


    金玉骄心里拿定主意,就偷偷摸摸坐到李郎君身边。


    他不想表现的战战兢兢,屁.股又和脑袋一样害怕李郎君,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终于找到一个可以随时逃走的坐姿。


    反倒是饱受药物摧残的李郎君看起来更冷静自持,斜撇金玉骄的眼神都透着蔑视。


    金玉骄小声的不服气,“你看什么看,你不知道你现在要听我的话吗?”


    李郎君心头燥热,看金玉骄又怂又嘚瑟,直接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金玉骄还想卖关子,显得自己很有城府,被李郎君一句“快说”吓得直接站起来了,于是又一次恼羞成怒,一拍桌子,道:“你凶什么凶,现在我是老大。”


    李郎君看到他这幅外强中干的蠢样子,就想骂他蠢货,但金玉骄脾气发完,语气又弱下来,嘀嘀咕咕的说:“我让你去把我的盒子拿回来,但是你现在受伤了,怎么帮我?”


    李郎君皱了皱眉,“那盒子里是什么?”


    金玉骄又变回那副傲了吧唧的模样,摇头晃脑的说:“这就轮不到你过问了,反正你得给我把东西拿回来。”


    李郎君说:“你说不说?”


    金玉骄又现原形,小声说:“就是很重要的东西……事关人命,你总得帮我一下。”


    其实也不是金玉骄不说,只是他不能说。


    他这么没主心骨的人,恨不得找个靠得住的人,帮他从头到尾分析一下事态。


    饶是金玉骄这等闯祸精,也知道自己自作主张做了会被正道扫地出门的坏事,心里早就攒了一堆抱怨和害怕。


    当下被李郎君追问,又想到李郎君也不是好人,索性就敞开了说:“你知道牵机蛊吗?”


    李郎君自然知道,他压下心中惊讶,问:“蛊门乃是魔门之一。”


    金玉骄扁扁嘴,“这就不用你教我了,我偷了蛊门的书,自己养了牵机蛊,我还能不知道蛊门是魔门吗?”


    李郎君心里诸多想法打转,但没一会就被无名火打散。


    金玉骄看出他不对劲,好奇的问:“你……没事吧?”


    李郎君烦躁的说:“没事。”


    “那我们现在就回客栈把牵机蛊拿回来吧!”


    金玉骄屁股着火似的站起来,目光看到李郎君烧红的耳朵,他好奇的用手去摸,“你耳朵好红……”


    李郎君脑袋里嗡的一声,立刻攥住金玉骄的手,咬牙说:“不、要、乱、摸。”


    金玉骄瞪大眼,“你眼睛都红了!还有你的伤口……”


    金玉骄以为李郎君是因为受伤,但目光顺着往下,就对上李郎君真正原因所在。


    这下脸烧得厉害的人变成两个了。


    金玉骄清清嗓,“那什么,要不我给你叫个姑娘吧,等你完事,我们就出发。”


    “不需要。”


    李郎君手握成拳,看起来随时能金玉骄头上一下。


    金玉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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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了口口水,心想我还没嫌弃你随时随地就性致大发,你就先准备上了。


    忽然,金玉骄眼前闪过自己衣领被李郎君扒开的画面,顿时恍然大悟。


    腾一下站起来,“我去给你叫个男的来。”


    早说啊,死断袖,嘴巴这么紧,还小爷我足智多谋,不然……


    一把飞刀插.到金玉骄跟前,要是他再走快一些,那刀就钉在他脚上。


    李郎君声音喑哑,“你找死。”


    金玉骄动也不敢动,眼看着李郎君的影子离他越来越近,直到预料中鼻息落在他脖颈上。


    李郎君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烤干了,但好像只要盯着金玉骄脖子上的肉,就能感受到一丝丝凉意,一时间乱了心神。


    金玉骄有些后悔今天用那么香的生乳和花瓣沐浴了。


    本想着自己洗得清爽舒服,却给王八蛋死断袖做了嫁衣。


    他自知打不过李郎君,又不敢激怒他,只好期期艾艾的说:“我不是断袖,我也不喜欢你这种。”


    李郎君就知道金玉骄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咬牙说:“给我叫桶水和金疮药。”


    金玉骄的嘴唇抖了抖:“金疮药是给你用,还是给我用?”


    李郎君脸发黑,终于忍无可忍的用上拳头。


    他一拳头挥过去,擦着金玉骄的脸庞,在墙上砸出斗大的坑。


    李郎君:“闭上你的嘴,按我说的做。”


    -


    天香阁里常备热水,不一会,水和浴桶就都送来了。


    绿袖听说送水了,就想来看看是哪个姐妹拿下那个傻不拉几的公子哥,但在门外,就看到金玉骄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屋里屏风上挂着深色的衣服,怎么也不像其他姐妹会穿的。


    金玉骄惊魂未定,抬眼就看到绿袖站在门口,满脸看热闹的得意。


    绿袖挑眉,“早说你不喜欢女人啊,我还以为是我没魅力了。”


    “不是,哎呀。”金玉骄想解释,又语塞,只好说:“和你说不清楚。”


    他把绿袖赶出去,立刻把门锁上,气呼呼的坐回去,嘀嘀咕咕又悄默声的把李墨染骂了一遍。


    李郎君已然顾不上金玉骄,全身坐进水里,想借水克制体内那股燥热。


    浴桶里温水逐渐沸腾起来……


    李郎君靠在浴桶边,眼前忽然浮现金玉骄那截漂亮的后颈,还有雪白的胸口。


    李郎君眉头紧锁,但旖旎的画面挥之不去,更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他向来严格要求自己,可是此时,他有些动摇。


    这股邪火用内力是压不下去了……


    李郎君深呼吸,喉结上下浮动,肩颈连带着胳膊的肌肉隆起……


    忽然,屏风“邦邦邦”响了。


    金玉骄的声音传来,“你好了吗?是不是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他恰好了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三炷香,李郎君就算再有兴致,也应该解决两回有余了。


    “你千万不要逞强啊,我是不会笑话你次数少的,只是我真的着急……”


    话没说完,一粒裹着寒意的水滴穿过屏风,带着滔天怒意,切断金玉骄额前一缕碎发。


    金玉骄僵住了,连忙说:“你继续忙,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