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作品:《和五个邪神订婚了》 南山的双修计划夏然而止,因为
阎岳回来了。他回来得太突然,几乎是南山刚走出修身台的幻境,便迎面遇上了,以至于她脑子都懵掉了。“怎么,才几日不见,就把你仙人爹爹给忘了?”阎岳故意板起脸。南山猛然回神, 震惊道:“您怎么突然回来了?"他虽然离开了一段时间,但也不是毫无音讯,至少和灵晔是时常联系的,前两日让灵哗给她带话,说寻到一种小姑娘都喜欢的养额丹,特意叫人给她送了回来,结果东西还没回来,他可就先回来了。“不是说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回吗?"南山心情复杂,一方面高兴他平安归来,一方面又想起那个叫溪渊的奇怪男人。阎岳没看出她情绪的不对,只是笑了笑道:“别提了,本来是要再陪昆仑老祖找上一段时间的,可昨日突然找到了万生鼎的碎片,想来万生鼎已经被毁,我也没必要再找下去了。"那个男人刚说要仙人阿爹回来给她解追踪术,万生鼎就被毁了,仙人阿爹也回来了,这总不能是凑巧吧?南山忧心忡忡,面上还只能假装一切正常。两人说话间,灵晔从庭院里出来了,阎岳一看到他就眉开眼笑:“哟,爹的好大儿!这是吃完饭了?"
“父王。”灵晔颔首。
阎岳:“吃的什么?"
“阳春面。”灵晔回答。
阎岳:“吃得这么素啊,吃了几碗?"
“三碗。”灵晔说完,特意看了南山一眼,可惜她心不在焉的,既没有为他的食量惊叹,也没有对拒绝他一起用膳表示遗憾
阎岳依然乐呵呵,夸奖:“吃得真多。
南山总算回过神来,哭笑不得道:“吃得多也要夸啊?"
话音刚落,灵晔直直看了过来,她一瞬改口:“是该夸,真棒。
阎岳的突然归来,直接让南山把双修的事抛到了脑后,她和灵晔陪他坐在不夜阁庭院中聊各白的近况。
当听到灵晔说在教南山术法时,阎岳表示疑惑:“她有斩杀七脚蛇的实力,还需要你来教?"
灵晔淡定道:“不过是依仗灵骨在生死之间爆发的灵力罢了,本身依然是个不懂修炼的凡人。"灵晔垂下眼眸,突然借着桌子的遮挡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在长辈面前,依恋的眼神不要太露骨。
南山立刻一脸无辜地看向灵晔。
南山的眼神从装傻转为钦佩,真心觉得他这张口就来的实力,实在不容小。
南山只觉莫名其妙。
阎岳没看出二人的眉服官司,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先前我一直觉得,你们俩并非真心成亲,而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多了。"如今这世上能让灵件耐下性子教的人,恐怕只有南山一人了。
南山没听出阎岳未竟的意思,只是遗憾表示自己太笨了,怎么也学不会。
“你是天生灵骨,是世上最适合修炼的人,如今只是没找到窍门而已,不必着急。”阎岳宽慰道。
南山失笑,故意问:“可我如果不快点学会,又怎么保护灵啊。
“无妨,慢慢来就是,你天生灵骨,还怕学不会么,”阎岳乐呵呵,“再说还有我呢,虽然年纪大了,但再护你们一段时日倒也是可以的。’
“我不用你护着。”灵晔扫了他一眼。
阎岳轻哼:“嘴硬。”
南山:
"…………”不是,他真没嘴硬
“对了,”阎岳又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我这次出去也不算全无收获,虽然没找回万生鼎,但昆仑也算欠我个人情,所以昆仑老祖亲自给你们卜算了婚期。
自从东夷国那位真神陨落,这世间便只余卦者再无卦仙,昆仑老祖算是卦者里的佼佼者,能请他议定婚期,也算是两个小娃娃的造化。
“何日?”灵晔立刻问。
阎岳斜了他一眼:“没说,只说越快越好,否则会生出变化。"
灵晔眉头顿时蹙起:“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他是卦者,不是卦仙,能算出这些已经不易,你就别要求太高了。"阎岳说罢,见南山双眼发直,俨然已经魂游天外,便突然打了个响指,果然将她吓一跳.
阎岳大笑,灵晔也看了过去,南山清了清嗓子道:“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们两个要是没意见,过些时日就把婚事办了呗,"阎岳思索一瞬,征求二人意见,“下月初二怎么样?"
南山没想到自己被胁迫的事还没解决,就要商议婚事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是旁边的灵哗突然开口:"今日初十,到下月初二还有二十余日。
阎岳:“啊,太赶了么,那不如…”
“十日后吧,”灵晔淡定打断,“二十二日也不错。
阎岳噎了一下,扭头看向南山。
灵晔也看了过来。
南山干笑一声,道:“我我都行。”
灵晔满意了,唇角翘起:“虽然时间上赶了点,但婚事绝不会仓促,别担心,不会委屈你的。
哟,傻儿子还会说这种宽慰人的话了?阎岳像看什么稀罕物一样看自己儿子,旁边的南山敷衍笑笑,又开始思考要如何解决溪渊给白己下的毒。
几人聊了小一个时辰,最后以灵晔睡觉时间到了把二人撵走为终。
阎岳被不知变通的儿子气笑,对着不夜阁大门骂了两句,才回头对南山道:“这混小子古板得很,明明不怎么需要睡眠和饮食,偏偏天場下来了也要按时吃饭睡觉。
南山想起青石上小小的灵晔跟着冥后一起用膳睡觉的画面,眉眼间难得多几分温柔:“他应该是习惯了。”
阎岳无声笑笑,同她一起往前走。
冥界的夜晚清冷,天上的云雾也朦胧,南山仰头看了片刻,又悄悄打量阎岳。
许久,她小声问:“仙人阿爹,你当初为什么让冥后去投胎转世啊?"
“他连这事都告诉你了?”阎岳惊讶。
南山眨了眨眼睛:“是止参说的。”这小混蛋,什么都说,”阎岳笑了一声,不怎么在意道,“因为没必要。
“没必要?”南山惊讶,不懂这是什么回答。
"万物生灵,各有命数,今生是好,可来生也未必差,顺其自然就是,你现在年纪小,等你年纪大些自然就懂了,"阎岳脚步慢了下来,静了许久后又是一笑,“当然,若是能一辈子不懂,也不枉为一件幸事.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南山的院落门口。
“那么,我先回去了。”南山乖巧道别。
“等等,”阎岳从怀里掏出个乾坤袋,“这是给你的。
南山好奇接过,在他示意后才打开翻看,当看到一堆糖画羊拐之类的玩意儿后,不由得惊呼一声:“给我的?!"
“这是单给你一人的,别告诉灵晔和止参,尤其是止参,那小混球最是无赖,知道我只给你准备了,肯定要折腾的。”阎岳笑道。
南山眉开眼笑:“谢谢仙人阿爹!”
“这算什么,你喜欢就好,”阎岳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没养过闺女,更没养过凡人闺女,先前给你准备的衣裳首饰你都没用,也不知道该给你什么了,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就说出来,咱们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南山看着他慈祥的面容,突然眼睛泛酸:“好。”
".行了,回去休息吧。”阎岳摆摆手,等她进院后才离开。
南山吸了一下鼻子,小心翼翼地捧着乾坤袋进了寝房。
屋里的蜡烛在察觉到主人的气息后一瞬亮起,南山把阎岳给的乾坤袋珍惜地放到梳妆台上,下一瞬便在台面上瞧见一块圆圆像大饼的石头
来冥界一趟,她也是有见识的大姑娘了,一眼认出这是上好的白玉,只是不知为何缺了一角,玉面上还有些许裂痕。
哪来的?难道也是仙人阿爹给的?
南山一脸好奇地拿起来,对着烛光仔细观察,这才发现白玉冰亮透手,上面还写了三个字。
“这写的什么啊”南山的指尖抚过字面,小声地嘀咕一句。
“万生鼎。"
身后突然传来清越的声音,南山吓得手一抖,捧着玉惊恐回头:“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溪渊突然愁苦,“小南山这般冷漠,溪渊哥哥可是会伤心的。
几日没见,他换了一身行头,有着大片金线绣纹的衣袍几乎要闪瞎南山的服睛,大颗的珍珠挂得全身都是,头上戴着掐丝的金玉冠也就罢了,手腕上还戴得琳琅满目,浮夸得叫人头昏
可偏偏这么浮夸的打扮,放在他身上却很合适,不论是灰红掺杂的长发,还是过于漂亮的眉眼,都没被压制半分,反而还添了不少风采。
“好看吗?”溪渊不知何时已到眼前。
“好” 南山猛地回神,警惕地后退一步,“你想干什么?"
“阎岳已经回来了,你身上的追踪术解了吗?”溪渊直奔主题。
南山:“没有。”
溪渊眉头一挑,无声示意她解释。
南山轻咳一声:“他刚回来,我就让他解追踪术,万一他起疑了怎么办?"
“你是怕他起疑,还是在拖延时间?”溪渊笑得温柔,南山却平白觉出一股凉意,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露怯。南山挺直腰杆,一脸认真地解释:“我确实不想跟你走,但更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放心吧,我不会要花招的。
“你最好是,”溪渊斜了她一眼,漂亮的眼眸波光流转,“我忍痛割了一小块万生鼎做钩子,引着阎岳提前回来,你明白我想做什么。
南山:“再给我十天时间。”
“三日。”
南山:“七日。”
“我明日傍晚过来。
南山:“
溪渊将她毛躁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轻轻拂过她的下颌:“还要讨价还价吗?
南山深吸一口气:“那就三日。”
溪渊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眉眼间隐藏的情绪惊心动魄: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凡人。
南山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
“明日未时,我来接你。”溪渊说完,转身就走。
南山忙举起手里的石头:“你的鼎没拿!”
“先存你这儿,”溪渊回眸,唇角微微勾起,“好好收着,千万别给丢了,否则.…”
南山抖了一下,干笑:“我不会把它交出去的。"
溪渊笑了一声,转瞬消失不见。
南山站了许久,确定他真的走了才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发了好一会儿愣后开始研究手里的东西。
“明明是一块玉,为什么要叫“鼎’呢.…”
南山看似随意地研究万生鼎,实则心里已经乱成麻团了。乱得太厉害,反而觉得自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加上睡不着,她突然想起阿爹总喜欢说的一句话一
醉解千愁。
南山静坐良久,默默看向梳妆台上的酒坛。
她如今已经走入死胡同,就算整夜坐在这里,估计也想不出什么破局的办法,与其失眠丧气,不如喝点酒麻痹一下,至少今晚能睡个好觉,至于明天.…天場下来了再说。
嗯,每次阿爹喝完酒,都睡得可好了。南山思考好一会儿,终于将手伸向了酒坛。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灵晔第八十次入睡失败,终于认命起身,来到了南山的小院。
她的院子经常不关门,今天也不例外,他一路畅通地来到她房门口,几次拾手又放下后,终于还是敲响了她的房门。
“谁?”屋里响起南山的声音。
她果然也没睡,看来十日后要成婚的事,让她失眠了。灵晔倒也能理解,毕竟她要嫁给心悦已久的人了,会激动到睡不着也正常。
“我。”他朗声道。
屋里突然出现一阵忙乱的声响,叮铃咣当的,仿佛敲在灵晔的心口上
他突然指尖泛痒,很想动用灵力看看她此刻惊喜而慌乱的样子,但期酌片刻后,到底没有这么做。
南山手忙脚乱地藏起万生鼎,这才急匆匆跑去开门:“你、你怎么来了?"
灵晔与她对视:“睡不着,我来与你聊聊婚事。"
"是谁刚才说要睡觉,故意把我们撵走的。”南山靠在门上,脸颊泛红。
灵晔刚要解释,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南山转身往屋里走,“难怪我阿爹烦躁的时候总喜欢喝点小酒,这东西确实让人高兴,我以后再也不唠叨他了。
说着话,她已经翻找出第二个杯子,倒了满满一杯。
灵晔跟着她进屋,刚在她身侧坐下,就被塞了一杯酒。
“尝尝。”她一脸期待。
灵晔一饮而尽,品了品后味微微领首:“倒是不错。
“我也觉得不错。”南山笑着,又给他倒一杯。
灵晔本来想跟她聊聊成婚的事,结果又被她劝酒,只好再喝一杯,刚放下杯子,她就倒了第三杯
“喝呀。”南山催促。
灵晔:“……"
看着他第三杯酒也喝完了,南山眼角眉梢都透着愉悦:“难怪好多人都喜欢劝酒呢,真有意思。
“劝酒不好。”灵晔提醒。
南山:“知道,我也没劝别人。
所以他.不是别人?灵晔喉结滚动一下,觉得她这样无时无刻不在暗示对他的情意,其实也不太好。
“你刚才说找我做什么?"他来之前,南山已经喝了几杯,这会儿酒意上头,感觉昏昏沉沉的,“好热啊,怎么突然这么热.…
灵晔的注意力也有些涣散,顿了顿后道:“聊聊成婚的事,你有没有”
思绪断了一瞬,他蹙了蹙眉,又接上,“有没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尽数跟我说,不必担心时间紧蹙无法实现。
“婚事啊随便。”南山趴在桌子上看他,烛光下她的耳根白里透红,嫩生生的。
灵晔看得一时失神,很快有些不悦:“成婚是大事,不能随便。"
“我都听你的。”她脑子发直,视线也直勾勾的。
灵晔与她对视良久,体内灵力突然出现些微的异动。这种异动很新鲜,很奇怪,也很汹涌,他一时无措,又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你让我喝的什么酒?”他疑惑地问。
南山:“就诛月楼老板送的那坛。”
灵晔:
#
“灵晔。”
南山突然直起身,两人本就离得近,这一下更是险些贴面.
呼吸有一瞬的交错,灵晔放在膝上的手突然攥紧,衣料也随之皱了起来。
“叫我干什么?”他声音有些哑。
南山与他对视良久,突然笑了一声:“你能不能和我…”
“什么?”最后两个字没有听清,灵晔俯身。
“双修。”南山轻启红唇。
灵晔后背倏然一僵,猛地看向她的眼睛。
南山说地现在急要修栋壮可以使用上阶法器的灵力,可她地成可这么多修炼法子,至今连自己的灵气都威应不型,显然不是修保的那决料,所以只能走走违径,尝试一下双修了。她想说虽然不知道测多要怎么惨,但看他当初提起时那么生气,也知道这不是
什么好东西,可她如今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求他帮帮忙。
她想说的话很多,可脑子晕晕沉沉,人好像也开始浮躁,于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觉得眼前的灵很.…可口。
像阿流刚菜出来的白面慢头,只有简单的麦香,却是饿了三天的人眼中最大的美味,南山定定看了他半天,突然朝他倒去,还没回神的灵哗下意识伸手去扶,人是及时扶住了,可她的唇也磕到了他的鼻梁上,又从鼻梁上下滑,贴在了他的脸上。
“你真香”她含糊道,
灵件喉结地滚动一下,灵力深动得愈发厉書,难着他刻意压制,反而愈发油泽.….他深吸一口气,便要打量南山后运功平息,可手月悍上南山的后现,便实然相到株月楼老板的酒喜欢下话料、南山又是凡人之级,若是不及时络酒意排舞、只份会伤及用
“唔双修.灵晔,跟我双修
灵晔呼吸灼热,捏在她后颈上的手也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