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门神拦路
作品:《四合院:我住东厢房》 这边李怀德没有和陈老爷子结识有些可惜,不过有小老弟关系在,以后想认识也不是没有机会。
这会儿他正对着满桌菜频频下筷。
加上李延勋不时的敬酒,一时红光满面。
酒足饭饱之后,李怀德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笑道:“今儿算是见识了,也是吃了一回人间美味啊,我们厂原来有个自称也是官府菜传人的何大清就没这份功力。”
“您说的是傻柱他父亲吧,他的谭家菜来历不清楚,况且这年头,像他那样的有多少机会做这种菜呢。”
李怀德轻啜了口茶点头道:“可惜这陈老爷子平常轻易出手,他徒弟咋样?”
“老爷子就一个徒弟,咱们更接触不到喽,是做国宴的。”
李怀德闻言也没再纠结以后吃不到这种美味的事儿,好奇的问道:“这傻柱你认识?”
“一个院儿的。”
“哦?关系咋样?”
“一般,我住进他们院子时间不长,而且他这人性格吧,嗐,咱不提他了。”
一个院的邻居,关系还一般,说明有过矛盾。
场面人一般可不会大大方方的说起过什么矛盾之类的事儿,一个一般评价就明白了。
“这傻柱就一混不吝,但厂里做菜能上的了台面的就这一位,不过给老弟出出气还是可以的。”
李延勋想到刚搬到院子,傻柱被某人挑拨的就想来个下马威,被自己收拾,也就看在雨水可怜的份上没断了他前程,笑道:“嗐,咱和他这种人犯不着计较,也就可怜他带着妹妹,否则工作都给他搅黄喽。”
李怀德闻言而知雅意,笑道:“老弟有认识的能人?放心,哥哥也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的人,要是有不比他差的介绍给我,我们厂不亏待他。”
话里意思是有做菜好的可以介绍来,傻柱的饭碗不会给端了,但小炒的事儿就轮不到他了。
“成,您开口了,即使没合适的也得给您找一位,您负责后勤,总得有一位自己人帮您做招待。”
“哈哈,要不说咱哥俩亲如兄弟呢,哥哥这边等你信儿。”
这时正好六子送完老爷子回来了。
“六子,厨房我看还剩不少菜,一会儿给军子果果他们带过去吃了吧,天热,菜放不了多久。”
“成,李哥您吃好啦?抱歉,送老爷子回去耽搁了,没跟您敬杯酒,这儿跟您补上。”
说着拿起酒杯连敬三杯。
“六子兄弟甭客气,你是李老弟的兄弟,也就是我李怀德的兄弟,吃口菜押押酒。”
李怀德更欣赏六子了,人品不错,还习过武,人也会来事。
自己手下怎么就找不着这种能人呢。
因此问道:“老弟,六子兄弟有工作没?”
“李哥,您可甭打他主意了,陈老爷子动了心有收他为徒的念头,下面倒是有好几个弟弟也快到工作年龄了,回头有机灵的带给您掌掌眼。”
李怀德看着六子可惜道:“六子兄弟学厨,有些可惜了,不过你说了啊,有机灵的可得带给我认识,不能藏着,老哥我是真的没一个能拿出手的。”
“谁让他喜欢做菜呢,就跟张翼德画画一样,有天赋,咱不能拦着,李哥您放心,以后一帮弟弟妹妹们的工作说不准有劳您帮忙的时候呢。”
六子这两年可没少收留一些机灵的弟弟妹妹,好在有李延勋背后支持,上学的上学,学手艺的学手艺,都有不错的去处。
李怀德吃过药膳这会儿有了反应,加上天色渐晚,起身打算回家。
“李哥,这药膳不错吧,虽然陈老爷子难请,但这些大补的材料,只要您以后想吃了言语一声,弟弟怎么也得给你寻摸点儿。”
“哈哈,老弟留步,今天我是值了,你这边要是寻摸到了说声,老哥不亏自己兄弟。”
“您今儿没少喝,我还是把您送回家吧。”
“不用,不是哥哥吹牛,今儿虽然没少喝,但还不至于醉,放心吧,过来的时候我让司机在前面不远等我了,你这地儿不错,清静,这钱你收着,哥哥赞助你修院子用的,请个好师傅好好修修,以后咱们可以常过来这边聚聚。”
李延勋也不矫情,收下钱后笑道:“成,回头李哥您要是想找个清静地儿招待朋友的话言语一声,我这六子在这儿给您准备。”
送走李怀德后,李延勋把钱转手就交给了六子。
“勋哥儿,我这边还有呢,修房子的钱够了。还有散货的钱,得给你过过目。”
“收着吧,货款的钱留着,以后弟弟妹妹们工作名额的事儿开销不少的。修院子的钱从这份出就成,我平常不过来,这边的事儿你多操点儿心,过些天把军子他们叫过来,咱们再聚聚,你别说,还有些想他们了。”
六子摸着脑袋憨笑道:“昨天果果还念叨着要找你呢,说想勋哥儿了。”
“她上学听话吗?在学校没受欺负吧。”
果果虽然七岁了,今年才上小学一年级,虽然这两年没少给补营养,但还是瘦瘦弱弱的黄毛丫头。
“有一帮哥哥们照顾着呢,受不了欺负。我替他们谢谢你了。”
“得,都是自己兄弟,我也把他们当亲弟弟妹妹,以后这矫情的话就别说了,我先回了,明天还有事,你把菜收拾收拾,带过去和他们吃吧。有啥事给我捎信儿就成。”
......
南锣鼓巷95号院。
天黑了,院里纳凉的大爷大妈们也陆续回家了。
阎埠贵还拿着蒲扇坐在前院门口,老伴杨瑞华叫了两回也没叫回家。
“嘿,这小子不会是回猫儿胡同了吧。”
正念叨着就看到李延勋手里提着东西回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嘿,三大爷,嗅什么呢?”
“汾酒。”阎埠贵闻着李延勋身上的酒味肯定道。
李延勋哭笑不得,这老头也挺有意思,停下脚步笑道:“您厉害,凭酒气就能闻出来,那您能闻到我吃的啥吗?”
阎埠贵皱着眉头嘀咕道:“有羊肉味儿,唔,还有一股子高汤味,虎子,你这是去哪潇洒了?”
说着还朝李延勋手里的东西看了两眼。
“今儿一朋友招待,我去做陪了,袋子您别瞅了,不是吃的。”这老头子挺厉害,说话功夫就能闻出来吃过什么。
“要不说你本事大呢,可惜三大爷就没这福气。”阎埠贵咂咂嘴,想到正事也没再纠结袋子里有啥好吃的。
说道:“虎子,你看咱们都住前院,你解成哥现在的工作到现在还没个着落。。”
没等对方说完李延勋就打断道:“您停下,这事儿早就说过了,您别指望我一个小年轻能帮上忙,这事儿您得找院里易师傅他们啊,花点钱的事儿。”
看着对方一脸肉疼的样子接着说道:“您是会算账的,一个学徒工名额多少钱,一月工资多少,一两年功夫不就回本了,咱院里又不是没有大师傅,带点儿东西请个客的事儿。再说了,您花多少,我解成哥不得发工资了还您?”
这道理阎埠贵不是不知道,就是舍不得钱。
阎埠贵假装豁然开朗,但眼珠子一转道:“但三大爷这边是真没钱,你也知道要养活一大家子。。”
“那您跟我说没用呀,我这也得准备着找对象结婚呢,咱院里谁工资最高您不会没数儿吧,您这点儿钱在他眼里算什么。”
“老易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院里除了贾家,谁能从他兜里掏出来钱?”
“哪我就没办法啦,您也知道我搬进来也才两年时间,跟院里人来往也不多,您再怎么说和他也是老关系了,我不信您开口了他这点面子不给。”
也许是李延勋给的鼓励,阎埠贵一拍大腿道:“我这就上门问老易去。”
看着这老头扭头就走,李延勋也没意外这种放下碗骂娘的行为,嘀咕道:“嘿,一点东西不带,就挺着个老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