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来任务了
作品:《当你来到警校组时间线》 目送那架刚把你送到基地,便立刻调转方向、载着宫野志保飞往美国的私人飞机消失在云层里。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搞定跨洋航线,组织的能量果然深不可测,只是不知道动用的是哪条隐秘渠道。
“怎么,舍不得吗?”一道毫不掩饰嘲弄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
“这么便利的私人飞机,当然舍不得了。”你不用回头,都知道这令人讨厌的声线属于谁。
琴酒嗤笑一声,指尖烟蒂明灭,“先把组织的钱还清再说吧。”
朗姆这个长舌男!
你按捺下心头的不爽,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任务呢?”
“有用到你的时候会通知。”琴酒碾灭烟蒂,转身就走。
你跟着上前说道:“我只做幕后,绝不露脸。”
琴酒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你。
你也没在意,只是接着说道:“给我一处安全屋的住所。”
这次他终于侧过脸,那双墨绿色的眼眸中带着审视:“做什么?”
“当然是住了。”你语气里掺了些不易察觉的怅然。
你现在基本是身无分文的状态,又不能回警视厅,因为要避开研二他们,所以连出租屋也不能回。只有安全屋符合你现在的经济状况了。
琴酒收回目光,也不管你能不能记住,语速飞快地报出一长串地址与密码,随即扬长而去。
你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抬脚往反方向走。等着吧,上次狙击的账,你会连着这次一起清算。
抵达琴酒所说的安全屋时,才发现竟然是闹市区的一间公寓。你推开房门,仔细搜查了下。
“住宿用品、急救包、手机、笔记本、枪械……”你将每个角落都查探了一番,顺手将搜出来的所有监听器毁掉,最后在地板暗格深处找到了储备食物。
“为什么要把食物藏的最深?”你边嚼着压缩饼干边吐槽道。指尖点开笔记本,开始调阅爆炸当天沿途的所有监控。
画面被一次次放大,当看到担架上萩原研二昏迷的脸,以及一旁焦灼万分的松田阵平时,你的手心骤然攥紧。
锁定萩原研二的面部,画面倍速播放。直到看见他再次出现在医院走廊,你才缓缓松了口气,他果然没事。
深深望了几眼屏幕里的两人,强行压下翻涌的思念,你转而搜寻那个害你陷入如此境地的炸弹犯。
随意浏览了几则新闻,确认对方仍在潜逃后,你开始入侵各街道的监控设备。
“嗯?很奇怪……”你按身形与侧脸特征,匹配了近半年东京出现的所有身影,却发现凡是与炸弹犯特征吻合的人,脸部总会被各式物件遮挡。
广告牌的一角、迎面而来的路人肩头、甚至还有突然飘过的气球……
联想到萩原研二突然故障的防爆服与信号屏蔽器,你眸色渐沉:“是因为还没到松田阵平的死亡线吗?”
这个炸弹犯牵扯着后续剧情,规则显然在阻止你提前找到他。否则,无法解释所有设备都拍不到他正脸的诡异巧合。
你仰躺在地,生出几分泄气。
“不过,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是在同一天。”那两个字被你硬生生咽回喉咙,“也就是说,下次爆炸是在某年的11月7日。”
你险些死在那场爆炸中。你不信在两界都明目张胆圈护着你的乌丸莲耶会对此无动于衷。好消息是,你到时候可以利用组织的情报与人手,完成对炸弹犯的狙杀。
坏消息是,你到现在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在那场爆炸中存活下来的。
如果是靠自身的体质,那为什么萩原研二也会毫发无伤?
“和昏迷时听到的那些声音有关吗?”你抬手按住心口,低声道:“是因为你们,我才成了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你缓缓摊开双手,视线一寸寸扫过掌心交错的纹路。它们和记忆中那些鲜活的手掌并无二致。同样的温度,同样的肌理,可心中挥之不去的疑问几乎要将你吞没:“我……还算人类吗?”
尾音消散在空气里的瞬间,那五张脸便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那些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可越是清晰,心口就越像被浸在冰水裡,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呢?
这个念头像藤蔓一样勒得你几乎喘不过气。在贝尔摩德他们面前强撑的游刃有余瞬间崩塌。你躺在地上,后背贴着冰冷的地板,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因为有一种更深的寒意正从骨髓里蔓延开来。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该在哪里,更不知道那些令你温暖的笑容、那些无需言说的默契,会不会在真相揭开的那一刻,碎成再也拼不起来的碎片。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想要抓住些什么,可触到的只有冰凉的地面,和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涩意。
脑海里不期然地浮现刚刚监控里萩原研二鲜活的面容。那样的生机勃勃的样子,才适合他。
他就在那里,鲜活而明亮地活着。不是冰冷档案里的名字,不是旁人唇边一声轻飘飘的惋惜,而是那个总能敏锐捕捉到你情绪低落,会翻遍街角为你搜罗甜品,会因为你一句随口的夸赞就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的萩原研二。
你重新睁眼,将手掌覆在心脏的位置。如果作为救下研二的代价,是让你从此会和他们背道而驰,那么也没关系。
[不要死,不要让他死。不管是谁,不要让他死。我愿意付出所有!]
想起炸弹爆炸前一秒的祈祷,感受着掌心下沉稳跳动的心脏,你轻声道:“谢谢。”
*
接下来的几天,没接到任务的你一直在安全屋内翻看自己失踪期间的监控录像。当画面里出现贝尔摩德顶着你的脸,堂而皇之地在警视厅里进进出出时,你扶了扶额。算了,也不指望那群警察能看出差别,好歹她没做出什么败坏你风评的事。
在看到萩原研二他们走到你打晕的那名警员面前时,你立刻放大画面,紧盯着他们的唇形与面部肌肉的每一丝牵动。
萩原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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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果然是来问他当时有没有被你打晕这件事。
这个叫内田刚的警员,不出所料地矢口否认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工作纰漏,在没有人看到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承认?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可以顺着贝尔摩德跟他们说的借口,就说去大阪执行任务了。”你指尖轻点着桌面,心里却仍有些犹豫,“出来已经快三个月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可你实在没把握能应付萩原研二的盘问,还有松田阵平那敏锐的直觉。
要不然,把自己弄得狼狈点?这样他们就只会关心你的伤势,而没空追问其他了。
但自己弄伤和被人所伤,痕迹是不一样的。想起上次在天台,他们一步步分析出你脚踝的伤口并非栏杆划伤,而是枪伤时的情景,你又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你可不想到时候罪加一等,现在已经没有好说话的诸伏景光帮你了。
找琴酒打一架?还是算了,你只是想弄点伤,而不是想死。
就在你还在琢磨着该怎么蒙混过关时,安全屋里的通讯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弹出一条消息。
来任务了。
“中岛静绘,加藤议员的地下情人。”你快速浏览完情报,这个曾与组织合作的加藤,在如愿当上议员后竟然想反水,还把所有与组织相关的情报都交给了中岛静绘。你的任务就是找到她的藏身之处。
正好刚才入侵监控后台的窗口还没关掉。你将中岛静绘的照片导入系统,与实时监控进行匹配。由于笔记本配置有点不够,在你等了几十分钟后,结果才跳出来。
你把定位标注在地图上发了过去,顺带圈出了最佳狙击点。
而另一边,手下人迟迟查不到中岛静绘的位置,琴酒便让伏特加把任务目标发给了你。而以为任务最快明天才能启动的伏特加,现在正陪着琴酒在吧台喝酒。
当看到你发来的消息时,伏特加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震惊:“大哥,黑月桂……已经把地址发过来了!”
“嗯。”琴酒也略感意外,接过伏特加递来的手机,扫过上面的信息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还算有点用处。”
“走了。”琴酒仰头饮尽杯中残酒,起身便走。
伏特加连忙应声跟上:“是!”
你抱膝坐在电脑前,百无聊赖地敲击着桌面。反正也没别的事,不如看下琴酒他们的进度?
念头刚落,你便点开了两个窗口。一个是刚才标注的狙击点画面,另一个正对着中岛静绘藏身的公寓楼。
嘴里嚼着压缩饼干,干涩的粉末在齿间像是细沙,要将你口腔内的所有水分都吸干,你现在无比想念诸伏景光。
一想到往后好几年都吃不上他做的草莓蛋糕,连吞咽都变得费力起来。你对着空荡荡的安全屋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初该缠着他多烤几份的。
正沉浸在对草莓蛋糕的怅惘里,监控画面突然动了。琴酒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而中岛静绘所在的公寓楼内,伏特加也出现在走廊监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