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师姐难当(七)

作品:《执念清除师(快穿)

    “探春姑娘的汤药不必换,只是熬药的时候需要大火。”秦明玉只给他带了这一句话。


    不需多想,秦筝即刻心下了然,计划恐怕是提前开始了。


    但答应探春姑娘的事还需言而有信。


    “我家姑娘现在在何处?”这是最重要的事。


    “秦大夫在端王府中,这几日还需为我家少爷的琴师调理身子,恐怕得小住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


    他们本来是要借舞伎献舞的机会暗中投毒。可现在秦明玉意外提前入府,只能趁机留下,伺机而动了。


    “麻烦通传给秦大夫,阿筝收拾了摊子,明日就去找她”


    夜晚静悄悄的,鸟雀落在枝头,不时发出动静打破沉寂。


    秦怀玉归纳了所有证据连夜赶回城;


    秦筝一身黑衣借着夜色四处奔走;


    探春仍是身姿婀娜笑容妩媚;


    丞相于书名慎重地写了个折子,用蜜蜡封好,题为请罪;


    盛启乐流连乐坊,却觉得今夜美人都差了分味道。


    所有人都不太安生,


    只有困于王府,被勒令‘何日琴师杨氏舒心何日才能归家’的秦明玉睡得舒心。


    她相信收拾烂摊子的秦筝。


    一夜好眠。


    次日秦明玉还有精神起个大早在偏院中练剑。


    当然,府中下人不会给她剑,手中拿着刚折下来还新鲜的树枝凑合。


    她动作行云流水,虽然都是些简单的剑法,却耍得赏心悦目。


    刺、砍、劈、剜的招式简练有力。


    运转了周身气息覆上一层薄汗之后,秦明玉才站定收‘剑’。


    啪、啪、啪,有人为她拍手鼓掌。


    一直懒散倚在院门处的人在此时开口,“秦姑娘真是文武双全,在府中可还习惯?”。看得出来她身姿矫健,应该是平日就有练习的习惯。


    嗓音清润,收尾虚浮。是作息不调、疏于养元的表现,来人显然是盛启乐。


    “只是行走江湖习得的小把戏,公子的实力远在我之上”这话半真半假。昨日,虽然她没用全力挣扎,但盛启乐能把她单手制住,显然也有些本事。


    还好自己剑术本就一般,旁人看到了也不会引起戒备。


    秦明玉一转身,果然是他,“王府一切都好,没什么不习惯的。原来是盛公子,有事怎么不打断我,倒让你见笑了。”


    练剑时听到有人到来,她还以为是哪个送餐食的侍女,并没有在意。


    对上秦明玉在晨曦中没什么情绪的凤眼,他才后知后觉昨夜弹琴吹箫的女伶缺的东西。


    她们都太媚俗了,他还没遇上过对自己这么冷淡的人。


    并非盛启乐自矜。


    以盛家的权势,自己的身份,他确实没被冷眼以待过。自己接入府中那么多来来去去的歌伎舞伎,可都是自愿讨赏表现的。


    这么多人,只除了最近迷上杨乐师的琴音,又被多次的闭门羹弄了不痛快才掳来的秦明玉。


    心中有亏的盛启乐觉得对方是在揶揄自己强掳她一事,神情有些不自然,“小爷我也没那么强人所难,昨日实在是吃了几次闭门羹,心中烦闷才鲁莽行事。”


    “这几日府中,这个偏院就是秦姑娘生活之处,我当然不会不请自来。”刚说完盛启乐脸就黑了。


    自己在瞎解释什么,何时他逗趣还要看人脸色了?掳来又如何,现在她不也老老实实在府中诊治。


    更何况这是盛家,这是端王府,他怎么能算不请自来?


    欣赏了一番少爷变脸的戏码,秦明玉有些想笑。


    但是忍住了。


    她可不能把人惹恼,秦明玉昨晚就打听清楚了,每月逢八盛府都会举办家宴,共用晚膳。


    人多眼杂,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秦明玉觉得他是天天听曲熬夜听傻了,比秦筝傻多了。人已经毫无预告地站在自己眼前了,还说不能不请自来。


    她惯会心口不一,脸上扬起礼节性的微笑,说“有劳盛公子体恤”。


    又不急不缓地打量了周身雅致的小院,“我有一事要说,要想我尽心尽力地调理杨琴师身子,还得将我那侍女一同接来。”


    “随你,只你不许随意出入。”盛启乐不在意这些小条件,又叮嘱秦明玉别忘了正事,转身便走了。


    盛启乐觉得自己有些怪,是太久没听杨琴师的曲子了还是和朋友日夜颠倒神志不清了。不然自己这脉搏怎么突然不稳当?


    还跳得这样快。


    ......


    闲了一上午的秦明玉终于等到传说中的杨琴师传她过去。说是特指了自己来诊治,可她昨天压根没见到杨琴师的面。


    昨天她和盛启乐回来正赶上工坊送琴来,那乐师一个个挨着试,说正在兴头上,便一推推到了今天。


    心里默默诅咒着我行我素不说人话的盛启乐,秦明玉还是面色无常地为眼前人把脉了。


    “杨琴师只是有些脾虚火旺,我开个方子调理一段时日就好了”


    “你可看仔细了?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事,只是我听人说,今日相府小姐宴会上有个舞伎突然头痛暴毙了,不知道是什么怪病。”


    琴师顺口追问了句。


    本来她说自己不舒服只是想把乐坊里风头正盛的秦明玉请来,让自己那些小姐妹羡慕羡慕。


    可今日听朋友说有人怪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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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她反倒有些不放心。


    秦明玉微微一笑,“杨姑娘放心,身体并无大碍,这几日我常常照顾就是了。”看来探春姑娘已经顺利离开了,计划没有被全盘打乱给秦明玉了点安慰。


    秦筝果然没有会错意,过不了多久,他就该带着东西来了。


    今日就是二十八号,希望赶在晚宴开始之前能拿到。


    考虑到古往今来刺客的下场,聂政、专诸、荆轲等等,秦明玉从一开始就没想硬碰硬。


    而是用秦家的专长,少量多次,杀人于无形。


    等他们借丞相掩护隐入人海之后,盛誉才会发作身亡。


    她选用的便是师兄历时多年调制的无色无味的孔雀胆。


    这并不是孔雀的胆,而是从一些蟾蜍和毒蛇的毒液里调制出来的药水。外表看起来和水无异,但遇酒就会腹痛发作,来个两三回便身死魂消了。


    更重要的是孔雀胆没有硫,任他是用银针、银碗还是银筷都发现不了。


    只可惜是液体,不方便携带,如今并不在身边,只能等秦筝了。从琴师杨姑娘处离去的秦明玉没有碰到秦筝,反而看到了站在她院前的盛启乐。


    盛启乐是来邀她下棋的。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想法,但是秦明玉还是应允了。她得想想找什么机会下药。


    说实在的,血债血偿就够了,她和秦筝都不想牵扯到无辜之人。


    两人氛围和谐地在院中树下对弈。


    几个来回之后,盛启乐举棋不定,看着对方毫无章法的招式,笑出了声,“没想到秦姑娘棋艺这般糟糕”。他竟是被秦明玉的聪慧沉稳骗到了。


    “公子莫笑。我可没说自己精于此道。”秦明玉面上有些尴尬,“我只是不想坏了你的兴致”


    “对了,府中有冰室吗?王府这样大,是不是有专门存冰的地方?”


    “是有,秦姑娘要是需要,待会儿我便让人领你去”


    视线从凌乱的棋盘上移,秦明玉正垂眸捏着棋子若有所思,有一瓣火红的红花楹落在秦明玉发上。


    两颊绯红,更衬得她肤色如雪。


    炎炎夏日,自己怎么忘了叮嘱人给她送冰呢?很顺手的事,盛启乐抬手拿下那片花瓣,还替她理了滑落的碎发。


    “你干什么?”头上异样的触感打破秦明玉的思索,她猛然抬起头来,身体稍微往后靠了些。


    未经同意的触摸是很没有分寸的事。对盛启乐的讨厌更深一分,而秦明玉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毫不抗拒和秦筝的接触。


    一抬眼,就看到盛启乐没收好的让人难受的关切表情,还有他身后敞开院门外的秦筝。


    他怎么现在来了?


    秦明玉下意识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