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当奚缘在挨揍的时候
作品:《万人嫌小师妹她摆烂了》 陆行死了?
奚缘倒吸一口凉气,就在莫等以为她要打开玻璃纸搜索这人是谁时,奚缘低声道:“天呐。”
她可算明白娘亲她们说的是“断掉魔尊的左臂右膀”是什么意思了。
你来我的地盘动我女儿,我就去你的地盘把你最好用的属下砍了!
好感动,世上真是只有妈妈好,奚缘扯着灯灯的衣服抹了把眼角。
莫等依旧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从他的角度来说,肯定觉得用手帕擦泪更好些,但奚缘和普通人不一样。
她做出抹眼泪这动作不一定是为了抹眼泪,可能是在揩油……总之,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莫等观察到奚缘脸上干干净净,一点水痕都看不见,便放下心来,干巴巴地说起这段时间的经历。
他说故事也是这样,多么波澜壮阔的史诗,从他嘴里说出来也跟没发起来的馒头一样,又硬又难以下咽。
好在对付难啃的骨头,奚缘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前段时间,晴师姐到了魔界。”
龙女晴对自己人说是去魔界找朋友联络感情,实际上另有安排。
要旅游有得是地方去,谁要去“和谐友爱”的魔界啊,嫌弃手上沾的血不够多吗,她们此行本来就是奔着陆家去的。
要说陆家,就不得不提起陆行,人称陆魔君,在以实力为尊的魔界,他是八大魔君之首。
作为仅次于魔尊的存在,陆行修为高深,理所当然的,他的家族也是魔界最大的家族,拥有各种各样古怪的规矩和出其不意的杀招。
龙女晴一行人并没有直接进入人家的地盘,谁知道陆行有没有什么监测手段呢?她们是来搞暗杀的,暗杀,就是要偷偷的嘛。
她们在等一个时机,一个伏笔,一个十几年就在筹谋的杀招。
要想解决陆行这个心腹大患,首先要了解陆家的家庭情况,陆行的家庭关系很简单,他没有妻子,只有一个儿子,二十多岁,和他关系恶劣。
恶劣到有一点消息渠道的都知道陆魔君的儿子天天想办法要弄死他。
除此之外,陆行没有任何亲密关系,同陆行有关系的血亲都被他弄死了,从这方面说,也挺有意思,安静如鸡的难逃一死,天天放狠话的却平安活到了现在。
“你师父说,”莫等回忆,“神经病和谁关系都不好,很正常。”
所以虽然陆行的儿子要他死,但错的显然是陆行。
陆行杀戮血亲,一方面是因为他本人确实疯疯癫癫,一方面也有更迫切的原因。
魔修是没法飞升的,不论修为多高他们都只能在魔界长长久久地待下去,人也好魔也罢,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了就容易想东想西,久而久之就养出些古怪的癖好,比如陆家。
陆家信奉强者为尊,规定了无论是谁,只要杀死现任家主就能无条件继承家主的权柄,同时为了防止家主刚上任就因身体虚弱被偷袭而死,陆家某个祖宗研究了一个秘法。
既然胜利者就是要杀死失败者的,为什么不物尽其用呢!
他们的秘法就起到了这样一个作用,可以将死去同族的修为转移到行凶者身上。
“研究这种秘法的,”奚缘感叹,“家里真得请高人了。”
魔族亲缘意识本来就很淡薄,陆家又有了这种秘法,想少死点都难……只能说能活下来全靠修为够低,陆行觉得得不偿失,懒得动手。
“嗯,”莫等点头,“研究这个秘法的魔,最终也死在同族手里。”
不过好在,高人来了。
前面也说了,陆行有个儿子,那他儿子哪来的呢?
这世界还没支持孤雄繁殖,他的孩子总是有个娘的。
这就要扯到一桩陈年旧事了,多年前陆行去到人界,隐姓埋名与沈家天骄沈玉逍谈过一段。
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感情破裂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沈玉逍谈不下去了要跑,但是蛋怎么办?
陆行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沈玉逍真怕他发起疯来把这玩意炖了吃掉,只能自己揣兜里带回家了,预备找个地方冻起来算球。
结果天不遂人愿,她到家翻出来一来,哦豁,孩子都准备孵出来了,只能取名沈芥,凑合养着。
这个孩子现在叫陆之芥,当年沈玉逍身死,他尚在幼年,毫不犹豫地追随“父亲”离开。
就为了今天。
“沈芥能杀掉陆行?”奚缘不太相信,沈芥的年纪也许比沈惜恒大了些,但怎么想也不是渡劫不知道多少年的陆行的对手吧?
不然会显得她被狗魔君打成那样很呆。
“理论上是这样的,”奚风远拂开肆意盛开的花丛,在徒弟的另一边坐下,“但你娘她们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沈芥要是能堂堂正正做掉他爹,那不也显得沈家当年死的人很冤?
“不过她们也只起到了一个辅助的作用,”包括但不限于提供武器,提供暗器,提供毒药,提供符咒……总之,提供了除请神上身以外所有的帮助,奚风远摊手,“要不是规定了必须亲手杀死陆行才能继承他的力量,你家小晴恨不得上去代打。”
就算这样,龙女晴她们也没闲着,趁父子俩决斗时,把陆家所有人绑了。
完事了让沈芥挑几个刀,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
奚缘还是觉得不太真实:“如果娘亲她们提供的道具能让沈芥打赢他爹,那没理由我打不过那个谁啊!”
好多年没见过面的晚辈,和她这个宝贝女儿,奚缘觉得,还是自己更被偏爱一些吧?
这奚风远就不知道了,他又不在现场,他也没沈清卿那么拉得下脸,说什么路过啊,徒弟走错路了啊……总之误打误撞到了魔界。
奚缘看出她师父的无知,也不打击他,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既然魔族因为无法飞升而逐渐变态,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
“飞升的仙人也会因为困在仙界哪也去不了而……做出一些比较难以理解的事?”
奚风远心说怎么会呢,天界四个天君,自己飞升后光是挑拨离间都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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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斗很久吧?
但转念一想,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魔尊钟离于野不就是天界下来的吗?这么多年她除了干好事,别的是一件也没落下。
看来是相当无聊了。
奚缘见她师父再次沉默,不由得语重心长道:“师父啊,虽然你这把年纪已经是功成名就了,但飞升后不要忘了你还有个徒弟在下面吃苦好吗?”
奚风远不明所以地点头,他直觉徒弟的目的还未暴露,便静静观看她的表演。
“所以你在上面可要好好奋斗,”奚缘给他鼓劲,“争取你徒弟飞升后就有天君做!”
那可有得奋斗了,这要求都敢提,他还是太惯着徒弟了,奚风远决心要给奚缘一个坏脸色看看。
于是他无视异想天开的奚缘,让莫等讲讲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莫等有些迷茫。
在他的视角里,其实没发生什么,他虽然在魔界为奚缘的财产奔波,也参与了龙女晴的行动,但一直是置身事外的状态。
用人话说就是,她们也不带他玩。
龙女晴带着几个姐妹在陆家为非作歹时,他和沈清卿在一左一右守大门,后来出了些事,大抵是沈芥血要掉完了,沈清卿便被叫进去,于是他只剩下一个人守大门。
过了许久,守大门的工作结束了,龙女晴给他发了点特产,让他自己一边玩去,刚好奚缘大喊救命,莫等就从魔界连夜赶回来了。
相当无聊的生活。
奚缘拉着灯灯的衣服艰难地坐起来,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没事,也不是什么也没干,你起码救了我一条小命。”
“嗯,”莫等说,“我很庆幸。”
庆幸他来得如此及时。
奚风远说:“停。”
你们不要这样好吗,他好怕下一秒这两人就要抱在一起互诉衷情了,这样一来不说他女神还能不能降世了,就说这年纪也不对啊!
灯灯看着刚成年,但起码活了一百来年了,他徒弟还没十七!
虽然她脚踏三条船!但她还是个孩子啊!
奚缘拧过头,脸上不挂着久前同款的震惊表情:“你怎么还在这?”
“来给你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不要听?”奚风远的心思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爱听不听,不听他可就走了。
奚缘又懒洋洋地躺下来,揪过几朵粉白色的花遮在脸上,示意您说吧,她可以当做睡前故事听。
毕竟灯灯讲的乱七八糟的,她光是理解就耗尽了力气,真的睡不着。
“事情要从半个月说起。”
半个月前,有些门路的修仙者都知道修仙界第一宗门又要派人外出招生了。
去年没选上的经过一年的沉淀,就会想这次自己又行了,这觉得自己行的人一多,就出现了行人……啊不是,就滋生了一些产业。
比如说宗门报名交钱包过啊,上头有人交钱引荐啊……总的来说,就是坑钱的。
不过故事的主角余则了不同,他是冲着别人的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