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弹奏
作品:《成为官家小姐,但是炮灰》 “你说是溪音郡主要的人,有何凭据?”文氏不紧不慢问。
高芝芳抬眼望了下天边,“马上快到和郡主约定的时间,若是不信,可以和我一同前往。”
文氏闻言,眼底泄出一缕暗喜,又看向高展文,“老爷,你看…”
“夫人,你和这逆女一同去,看她耍什么花招。”
“切。”高芝芳翻了个白眼,“我能有什么花招。”
“老爷,柔心和至勤今日一早便缠着要妾身带他们出府玩,妾身去了公主府,就无暇照顾他们,老爷你看如何安排?”
两小孩正是人小鬼大的时候,高展文可不想被缠上,当即说:“不如夫人也带他们一起去公主府。”
“老爷,这会不会不太好?”文氏看着他的脸色问。
“芝芳,至勤和柔心是你的弟弟妹妹,你去公主府时,记得多照看他们。”
“我母亲早死了,我不记得她给我生过弟弟妹妹。”
“你,你要气死我…”高展文手指着她。
“老爷,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文氏柔声安慰,“柔儿,你就别气你父亲了,跟他好声道个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不是你惹父亲生气的吗?文氏,好好跟我父亲道个歉,做继室就要有做继室的觉悟,我这个前夫人留下的女儿脾气差了点,但胜在心地善良,你却天天使小性子作妖,弄得家中不安宁,我可不是父亲,要让着你。”
“文氏,你作为家中主母,不仅没让高家和睦,还天天鸡飞高跳,让父亲难堪,连自己的一双儿女都管不好,还撺掇着父亲让我这个异母姐姐照顾,我实在不知你除了当父亲的花瓶外,还有何作用?你说你不该道歉吗?”
高芝芳每说一句,文氏的脸色就差一分,到最后竟然昏迷过去,就是不知是真昏还是假昏。
“快去请大夫。”高展文吩咐下人,最后竟也没责怪高芝芳,一脸苦大仇深地带着一众人离开。
“父亲。”高芝芳叫住他,“文氏晕倒了,谁和我一起去公主府?”
“你要去便去。”说完他甩开袖子,加快离开的步伐。
阿田全程看了一场好戏,不由称赞道:“高娘子不仅医术高超,口才更是不错。”
“一般,我不过是说出真心话。”高芝芳笑得一脸虚伪,“母亲昏得可真是时候。”
“高门大户里都藏着人精。”阿田说。
阿田的琴早已准备好,就在停在外面的马车中,马车抵达公主府后,他抱着琴下车,淮倦本想帮他拿,被他制止。
“不用,我现在是琴师阿田,这琴便是我最重要之物。”
淮倦闻言,嘴角微微抽搐,这人又是闹哪样。
高芝芳却是一脸赞赏,“不错,入戏很快。”
跟随公主府的下人,两对主仆来到了后院花园,郡主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和丫鬟聊天。
看到他们后,从秋千上起来,迎上前去,“这便是你极力向我推荐的琴师吗?”她亮晶晶地看着淮倦。
淮倦今日穿的是碧绿的烟翠长袍,这颜色上身,却不显得娘气,反而俊秀逼人。
阿田清了清嗓子,“郡主,我才是。”
溪音不舍地将目光转到他身上,顿时失了兴致,“是你啊,那开始吧。”
园中微风徐徐,阿田摆弄好七弦琴,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悦耳的琴声如流水潺潺,沁人心脾。
高芝芳的眉眼不自觉舒展开来,目光驻足于他脸上。
“小公子叫什么名字,和琴师是什么关系?”比起听琴,溪音对淮倦的兴趣更大。
“我是阿田的友人,郡主叫我淮倦即可。”
“淮倦,这名字真好听。”溪音又问:“你是做什么的?”
“回郡主,我在城西开了一家当铺。”
“哦,我手里正好有批首饰旧了,淮倦公子帮我看看,能换多少钱。”
“郡主是要活当还是死当?”
“淮倦公子觉得活当合适,还是死当合适?”溪音压低声音凑近问。
淮倦微微一笑,“在下无法帮郡主做决定,若郡主考虑好了,可以去城西后街找我。”
“有理。”溪音害羞一笑,“是我性子太急了,没有吓到公子吧。”
“没有,郡主…很活泼。”
“我母亲也这么说。”溪音开心道:“母亲总说我是她的开心果。”
“长公主对您的宠爱众所皆知,长公主这么说,一定是真心话。”
“那是自然。”溪音骄傲地昂起胸膛。
“郡主一直是独生女,可曾有想过会有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
“自然想过。”说起这个话题,溪音不自觉叹了一口气,“很多人都劝过我母亲,让她再生一个,可她死活不愿意,这么多年,她和父亲的关系一直僵持着,我不想像母亲一样,我若嫁人,一定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长公主这么疼爱您,您一定能如愿,只是那是你母亲的想法,郡主你自己呢?有想过有一个兄弟姐妹吗?”
“我嘛,自然有想过,不过母亲不愿意我也无法强求,不说我了,淮倦公子呢?家住何方,可有娶妻生子?”
“我只是一个孤儿,被好心人收养长大,手上有点钱后,租下一个小店,做个小买卖,还不曾考虑过婚事。”
溪音看向他的目光中瞬间染上怜惜,“淮倦公子真是太不容易了,我害你又想起伤心事,真是不该,这东西就当做是给你赔礼道歉。”
她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子做的佛牌,“这是我母亲去远安寺求的金佛像,能保平安的。”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淮倦推开她的手,“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并不觉得自己可怜。”
溪音看他的眼神中又不自觉参杂了欣赏,她收回佛牌,认真道:“若是有困难,一定要来公主府找我。”
“多谢郡主,淮倦记下了。”
他们二人的交谈,高芝芳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溪音拿出来的那块佛牌,看得更是仔仔细细,这么一大块金子做的佛牌,亮瞎她两只眼睛,淮倦的定力可真不错。
啧啧,看溪音那一脸怀春模样,分明是看上淮倦了,瞧瞧这户口查的,可真明目张胆,勇气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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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弹罢,阿田起身走了过来。
“郡主,我刚才弹得如何?”
“不错。”溪音恢复淡定。
“有了郡主这声赞美,在下不算白弹了。”阿田和煦道,“今日上门,还有一目的,偶然得了一件旧物,想请郡主帮忙掌掌眼。”
“我能帮什么忙?”溪音一脸奇怪,她又不是这方面的大家,不会是恭维她的说辞吧,想法在脑子的转了一圈,她说:“你拿出来让我看一眼。”
“郡主对此物是否眼熟?”阿田拿出半块玉佩。
“咦?”溪音凑近,拿到手心,“挺眼熟的。”
她努力回忆着,突然记起来了,母亲妆匣中有另一半,当时她还小,在母亲梳妆时见过几回。
“此玉佩从何而来?”她警惕问。
“偶然所得。”
“从何处得来的?”
“听郡主的语气,是见过这玉佩的另一半?”
溪音有些不悦,“我问你话,你答便是了。”
“抱歉,这玉佩牵涉到在下一位的一位故人,不便详细告知。”
母亲能和一个琴师的故人扯上什么关系,溪音疑惑了,现在想来,母亲对那半块玉佩似乎不是很重视,或许是母亲随便放进去的。
“郡主?”
“不曾见过,这玉佩看上去并无特殊,或许是见多了,才觉得眼熟。”她把玉佩还给阿田。
“原来如此,多谢郡主解惑。”看郡主的神态,阿田心中已有了判断,郡主撒谎了,另外半块就在公主府。
他的猜测得到郡主的侧面肯定,但他并不感到高兴,将玉佩收回怀中,垂下眼帘,“我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郡主,既然琴已经听了,我就先离开了。”
溪音无所谓道:“行,捧菊,送客。”
淮倦起身,“在下也离开了。”
“等等。”郡主跟过去,“你怎么不多留会儿,快到饭点了,不如留下吃顿饭再走。”
“这…”淮倦看了眼天色,离吃饭还需要一段时间,“我是和阿田一同来的,一同回去比较好。”
溪音对这个叫阿田的琴师有种不喜,哪怕这琴师长的再好,装得再温和,她总觉得这人不像好人。
可是听淮倦的意思,琴师离开,他也会离开,她还想多和他培养一下感情。
于是她用略含施舍的语气道:“那你也留下罢。”
溪音的口吻不容人拒绝,阿田横了眼淮倦,“都听郡主安排。”
高芝芳拉住溪音的手,低声打趣,“郡主,我说的这个方法如何,有没有产生荷尔蒙。”
她有给溪音大约解释过荷尔蒙,虽然一知半解,但也知道此时是在打趣她,她对琴师不满意,对淮倦却满意极了,这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你这方法确实管用。”
“那就对了,我们要不要哪天同游南风馆?那里绝对有符合郡主口味的。”高芝芳再次大胆发言。
“不行的,若是被母亲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溪音嘴上虽这么说,心却扑通扑通跳得很快,这是怎么了,难道她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