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赐婚后的风波
作品:《成为官家小姐,但是炮灰》 “瞧这孩子激动的,快把朕的儿媳扶起来。”皇帝大笑道,他越看沈清拂越满意,口气更加缓和了。
皇帝一发话,周围人拢过去,将人扶起,纷纷向她道贺,得了这好姻缘。
这轩王目前看,得皇位的赢面不大,可人家毕竟是皇子,非寻常人家能比,这沈清拂日后当了王妃,轩王又得了封地,那日子过得就舒心了。
儿子的婚姻大事解决,皇帝很高兴,连喝了数杯,整个人都迷糊了,后面贵妃搀扶着皇帝离开了宴席。
人渐渐散去,高芝芳挤到沈清拂身边,“清拂,恭喜了。”
“连你也取笑我。”沈清拂羞红了脸。
啧啧啧,看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女主的感情有了突破,身份上的桎梏没了,又有皇帝的亲口赐婚,这次男女主的感情应该顺遂了。
“别说我了芝芳,你呢,可有中意的?”沈清拂正色问。
“刚青年才俊太多,看花了眼也没看到合适的。”
“这事急不得,婚姻乃是大事,即使是相中后,也得仔细考察男方人品如何,可不能胡乱嫁了,那可是一辈子的祸端。”
“我懂。”高芝芳也有同样的顾虑,这个时代对女性太不友好了,结婚于女性而言,不啻于一场压上身家性命的豪赌。
皇帝离开后,同他一起来的男宾也前后脚离开,场上再次只剩下女宾,高芝芳选了个位置拉着沈清拂坐了过去,“我们就坐这儿,品尝这平日里连面都没见过的美食,今日也不算白来了。”
然而她们想风平浪静度过后半场,有人却不想让她们如愿。
“也不知道皇伯伯看中了你什么,竟然挑你做儿媳,也不怕熙哥哥知道了闹翻天。”溪音不在,宇文山汐是另一副姿态,高高在上,完全不把他们眼里。
“此事乃陛下赐婚。”高芝芳提醒。
“我需要你提醒吗?你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礼部员外郎,你真以为自己能背几首不知从何处搜刮来的诗,就有资格同我说话了?笑话,也就溪音那丫头蠢,天天捧着你。”宇文山汐不屑道。
高芝芳听得青筋暴起,依旧死死忍着,宇文这个姓氏代表了皇权,而她还有在乎的人。
“刚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哑巴了?”宇文山汐咄咄逼人。
“郡主,我不太舒服,麻烦让让。”高芝芳语气僵硬。
“你想去哪里?”宇文山汐拦住她的路,“今晚我不想让你走,谁敢放行?”
“你!”
“这双眼睛可真讨厌。”宇文山汐的手指点在她额头上,“少缠着璃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山汐,你在做什么,芝芳是我的客人。”溪音收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宇文山汐放下手,转过脸笑道:“璃珠妹妹怎么过来了,姨母正派人找你。”
“母亲那里我已去过,不劳姐姐关心。”溪音脸色转冷,“今日之事我一定会告诉母亲,芝芳,我们走。”
高芝芳闻言,连忙拉着沈清拂一同离开这是非之地。
“郡主,刚才多谢你出头。”走出一段距离后,高芝芳快步走到溪音身边说。
“此事其实算是我牵连你,没想到山汐竟然会这样对你。”
“溪音,我明白此事和你无关,你不用骗我,是和宇文熙有关吧。”
溪音顿了一会,朝四周张望,眼睛定在沈清拂身上,“其实这事和沈小姐的关系更大,山汐她从小爱慕熙哥哥,可陛下绝不会同意,故她仇视每一位爱慕熙哥哥的人,此番沈小姐和熙哥哥被赐婚,她被这赐婚消息冲昏了头脑,才闹出这事,我收到消息后立马赶了过去,就怕她对你们不利。”
“多谢郡主仗义相救。”沈清拂朝她微微伏身。
溪音摆手,“她是我姐姐,我不愿她做出错事,此间关系复杂,不是你们能够应付的,还是速速离去。”
“好。”
“我送你们离开。”
“多谢。”
常璃珠的提议正合她心,她正愁找不到机会提前离席,有她带路,离开途中再无事端。
高芝芳和沈清拂在皇宫门外分开,坐上自家轿子回府。
回到高府时,还不算太晚,小翠将烛火点起后去后厨给她接水。
高芝芳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悬空中。
“娘子,你怎么站在窗旁,夜寒风凉,更深露重,千万要小心自己的身体。”
“好。”高芝芳知道她是好意,远离窗台,“水打回来了?”
“那个菜嫂唆使其他人不给娘子留热水,实在可恶,我已经在厨房重新烧火了,只是需要娘子等上半刻钟。”
“又是菜嫂。”高芝芳本就在皇宫受一肚子气,回府又是受气,难不成她是受气包,谁都能踩上一脚?
“娘子,你去哪?”小翠见她出门,惊呼道。
“去找父亲。”她也得给人添堵。
小翠一听急了,赶紧跟上去。
“大娘子,夜深了,老爷和夫人已安寝,明日再来罢。”院外下人拦住主仆二人。
“让开,我有事同父亲说。”
下人依旧死死拦住。
“父亲,父亲!”高芝芳干脆扯着嗓子喊。
院内高展文正在和妻子文氏闲聊,听到院外一阵吵闹,眉头一皱,披上外衣出门,“何人半夜不睡觉,在此喧哗?”
“父亲,是我。”
“高芝芳,你又怎么了?”见到是她,高老爷颇为头疼。
“父亲,府中明明知道我去皇宫参加夜宴,后厨却无人给我留水,这是什么道理?”
“怎么回事?”高展文吩咐离他最近的下人,“去把孙伯喊来。”
下人领命去了。
文氏从后面出来,“老爷,发生了何事?”
“屋外寒冷,文氏,你别出来了。”
“老爷心疼妾身,妾身同样心疼老爷,只是某些人,大晚上了还来烦老爷,当真不孝。”
“少说两句。”
“母亲躺进暖和的被窝了,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怜女儿我在皇宫被人欺负完,回府还得被人欺负。”
“就大姑娘这性子,谁敢欺负你,谁又能欺负得了。”文氏讽刺道。
“母亲此言差矣,我一个娇弱的小娘子,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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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那是何等地方,皇亲国戚多如牛毛,随便一个单拎出来欺负我。”
高展文闻言,大惊失色,“高芝芳,你莫不是在那宴席上得罪了皇亲国戚?”
“大姑娘削尖脑袋去了皇宫,竟给家里惹来天大祸事。”文氏质问,“究竟是得罪了谁,还不赶紧去给人赔罪?”
看着紧盯着她的两双眼睛,她嗤笑出声,“你们放心好了,我怎么敢得罪人。”
“那就好。”高展文的心还没彻底放下,高芝芳又出声了。
“只是我被牵连了。”
“到底怎么回事!”高展文怒问。
“消息还没传出来,明日全京城都会知道,陛下给轩王和清拂赐婚了。”
“沈家娘子沈清拂?”文氏重复道。
“不然我为何会被牵连,那权贵喜欢轩王,我与沈清拂交好,自然看我不顺眼。”
“沈清拂嫁给轩王,那便是王妃,你这几日多和沈侄女走动,维系好这门关系。”
“父亲不怕那权贵对高府暗地里使坏?”
高展文脸色不断变化,“罢了,你还是和往常一样,该如何就如何,顺其自然。”
“都听父亲的。”高芝芳似笑非笑看了文氏一眼。
文氏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老爷,唤小的来有何事?”
“芳儿说后厨未给她留水是怎么回事?去查清楚。”
孙伯脸色大变,立即应下。
很快菜嫂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压到院子里。
菜嫂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脸色惶恐地看着一脸威严的高老爷,“小的见过老爷。”说完她匍匐在地。
“把头抬起来。”
“是。”菜嫂一咬牙,抬头看过去。
“菜嫂,你来高家多久了?”
“老爷,有二十七年了。”
“二十七年了。”他缓缓道。
“老爷,我错了,求老爷开恩啊!”菜嫂心知她今日做的事被捅到老爷面前,心中万分懊恼,只能不停地认错,“夫人,求您帮小的说句话,我在高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求您了。”
“菜嫂,我看你是好日子过惯了,骨头松了。”文氏厉声说。
菜嫂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芳儿,说到底是你受了委屈,你说想如何处理她?”高老爷问。
“全听父亲的。”
高展文思考片刻说:“那就杖三十,关进柴房,不许请医师,若是侥幸未死,此事便算是过去了,如何?”
高芝芳微皱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她还是无法适应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可她为了在这高府立足,不得不狠下心,“就依父亲所说。”
事情解决,菜嫂被拖走,高芝芳再没有理由留下,同高展文告别后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吩咐小翠,让她背着人给菜嫂送瓶药膏。
小翠不情不愿应下,“娘子你也太好心了,菜嫂敢这样对您,就是她活该。”
“菜嫂不过是小喽喽,她也不过看背后之人眼色行事。”
“你是说文氏?”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