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作品:《白月光死遁后成了合欢宗祖师爷》 沈暮白感觉她离自己极近,却又远在天边此时妺颜正观察周边的情形,脸色极其严肃,习惯摸剑的左臂一直紧紧拥着他。
这岩浆是来源于地底,远古时期天地初分,所有的天然能量都极其不稳定。
沈暮白入玄天宗多年,博览群书,对这个时代略有所知,不仅仅是岩浆喷发,海啸地震等更是常有的事,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能量过多又极其强大。
不过在这之后出现了一位神女,她稳定了所有能源,化作六方神器,护佑大地安宁。
神器之外还有一个密保,便是玄铁重链。
骤然间地面震动,这一次的岩浆带动了地震,他们怕是难逃此劫。
沈暮白强行挣开妺颜,说道:
“新一轮的岩浆又要上来,你有自保能力,带着他们离开,至于我,只用告诉师父我铲除奸恶而死,师门也会以我为骄傲,若是可以,我希望每年坟头有你的一炷香,足矣。”
分身已毁,而自己体型庞大,想安然离开是不可能的,关于她身上的秘密也只能永远尘封。
地面被撕裂,裂口向四周扩张,沈暮白用尽全力将她推开。
“不要固执了,反正你也早想我死了不是吗?我其实……”
他想告诉她真相,这样她就不会执着救他,可身临鬼门关,到底是会怕的,他想她记着他,记上一辈子。
妺颜没回话直接将人扛在自己身上,尽管尾巴还承受着岩浆侵袭。
她以灵根驱散他身上的灼热之气,正是这股气的扩散,让他体力不支。
妺颜的霜花灵根属于水灵根,水火向来不容,可想而知,她也被岩浆之火侵袭着。
“沈暮白,你的命只有我能取,我既然放了你,就没有人可以决定你的生死,你给我听清楚了。”
她把自己的灵根注入他的尾巴,水火不相容,热气蹿进她的身体,她不由得也吐了一口气。
擦干血液,她以万年功力凝聚附近千里的水之灵气,加于蛇尾。
左手触摸蛇尾,右手深入地面裂缝,制止它继续扩大。
裂口合紧,夹中了她的手指,“啊——”
惨叫唤回了沈暮白的神智,向来冷静理智的人,也最会忍耐,她一定很痛。
沈暮白恢复了些许气力,他用血画了一张灵符,食指点在她的唇上,妺颜一愣,不知他要做什么。
只见他用两张灵符分别贴在他们的手臂上,顷刻之间妺颜不痛了,反倒是他,面上不断抽搐,身体抖动得更厉害。
“沈暮白,你给我住手,谁准你这样的!”
他痛得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妺颜将人搁在一边,全力将地面冰封。
方圆千里的冷气都聚集在此处,不断涌出的岩浆被冰封,冰封速度一泻千里。
岩浆的炽热渐渐散去,恢复常温。
“沈暮白,你别想给我死。”
妺颜抱着他,准备再给他输送些许灵气,发现自己没多少灵力了,此刻冰封还在继续已经冻住了她的双脚。
脚底的寒意直达心口。
“沈暮白快醒过来,不然我们就要被困死了。”
他们两个要是都被封住上面的人要找到他们是很麻烦的。
妺颜扯掉了灵符,剧痛随之而来,右手像是要断掉了,身子倾斜,跌在沈暮白身上,正巧他刚苏醒,两人的下半身都给冻住了,看这情况,上身也会遭殃的。
他轻抚她的脸庞。
“你还好吧?”
“痛。”
她左臂还是护着他,“沈暮白,别担心,我拼命也不让你死。”
他心尖忽然流淌一丝暖意。
“所以你也肯这样对我了是吗?”
她下巴微微动一下就在他下颌与脖颈间画了个圈,沈暮白眼神飘忽,全身都热了起来,想要推开她,发现小腹以下都动不了了。
现在的情况有些难以言说,他下身是蛇尾,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贴在提前,半分也动弹不得。
“你最好快点醒醒,这实在……”
她身上还在痛,大抵是没听到他的话。
沈暮白还发现他有两个**原来传闻是真的。
两张符纸还在她手里攥着,沈暮白的手已经冻住,动弹不得。
他只得用嘴去叼符纸,伸头想含住符纸,脖子极其难受,他深吸一口气,咬咬牙,一下咬到她的手指,力度没控制住,妺颜勉强睁眼。
她看见他在嗦自己的手指,舌头不断舔舐。
“沈暮白你敢非礼我!”
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他们是宿世之敌,累世仇敌,孰不可忍!
奈何她被自己的法术冻住,灵力暂时难以恢复。
“你给我住口,要不然等我一下脱困,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沈暮白脖子正难受,自己原是好心想帮她分担痛苦,她还这么凶自己,这么以来,反骨一生,他偏要跟她作对。
舌在她掌心滚了一圈。
“啊啊啊!可恶可恶,住嘴,你想找死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将她手心舔了个遍,最后才将符纸叼走。
“沈暮白你好恶心,我杀了你!”
她一边叫一边流汗,冰封已经蔓延到胸口了。
一旦心脏被封住,很可能他们两人就都交代在这里了,这时她还浑然不知。
他一头撞向她的胸口,将符纸贴于胸口,由于他是用牙固定符纸,对方胸上的凸点也映入口中。
沈暮白说不了话,只能用委屈的眼神向她致歉。
他嘴也到不了自己的胸口。
妺颜心中有气,但也猜到事情的原委。
沈暮白摇头又晃脑,大概是想她帮他贴符纸。
这纸应该能护住心脏。
“好,我来。”
她伸长脖子靠近他,唇瓣接触的那一刻两人同时红了眼。
但冰已经冻住了脖子以下,因为两人身体贴合,依靠妺颜体内的万年妖丹还能支撑片刻,需得快点将符纸护住他的心脏,为两人恢复功力争取一点点时间。
唇上水泽鲜明,竟结了冰。
“不,不可以,你快舔化了它。”
“我,我一直叼着符纸,舌头麻了。”
妺颜翻了个白眼,心口堵得慌,她伸舌含住那块冰,缠绕舔舐,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舌。
冰化之后,她的脖子已经被冷气侵袭,于是她瞄准他的胸膛,含着符纸擦过喉结锁骨。
舌卷着符纸,探入他的胸膛。
沈暮白浑身僵硬,只因她也挑逗他胸上的敏感点。
“你,怎么能!”
“怎么,你能我不能?不满意你来咬我。”
她说完用下巴顶了他一下。
沈暮白下巴被戳痛,“你好狠啊,我方才不是故意的,我是为了给你缓解疼痛。”
“话说得好听,你就是故意的,我警告你,我中意的是墨白,你少自作多情,你要是心存歹念,我不介意再杀你一次……”
她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下面似乎有什么戳着她,那感觉很像……
她低头瞧了一眼,以她的角度可以清晰明了地看到下面两块地方正火热地蠕动着。
“沈暮白,你敢算计我!”
她气急,尖牙咬住他的下巴势要撕下一块肉下来。
“快冻住了,你与其跟我置气,不如快点恢复灵力。”
这件事太难解释了。
他向后撤,她松口,但冷冽的寒气已经到达唇周,硬生生将他们拉近。
唇齿贴近,双舌交叠。
“唔——”
两人暂且按兵不动,沈暮白通过牙关将自己恢复的少许灵力都渡给了她。
上面动一寸,下面仍然。
“啊,痛!”
她放出自己的灵根,将这冰块内部的水汽吸收,两人身上卸去了外力。
身下布料有明显的破损,他们面色羞红。
“你快出来,很痛。”
“我没力气。”
这话真的很讨打,但她只能静静忍耐。
他们足足对视了半个时辰,沈暮白手里,退了出来。
“那个,希望你能明白,这事儿非我本意……”
他又想说点什么,忽觉得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不管起因如何,终究是他欺负了她。
“我会负责,你相信我。”
妺颜脸色不是很好,眼睛挂着泪,他见状心忽然漏了一拍,上前抱住她。
“我不该推卸责任,你相信我,无情道我不练了,我回去向师父请罪,卸掉一身功法,重头开始修炼,我会努力追赶你的。”
忽然间,他的心踏实了,这异样的感觉来得过于突然。
妺颜一把推开他。
“去你大爷的,负什么责,你又不是我唯一的男人,切!”
“什么……”
他有些发懵。
妺颜歪着头解释:“哼,本姑娘裙下之臣都能环北海两圈,就你啊,我看不上,现在我中意墨白,刚才,就当我被狗咬了。”
“你骂我是狗?!”
他怒上心头,又拿她无可奈何。
“那你想怎么样,我不信你看不明白,我讨厌你,甚至恨不得你去死,若不是墨白在你身上,你以为我会在意你,会保护你?”
“我……”
苦涩渗入嘴角,充盈口中,逐渐向身体内部扩散。
“难道这些日子你我共患难,都是假的吗?”
“不,我不是和你共患难,是墨白。诚然,他相貌、武功、修为都不如你,可他是我来到这世上第一个知心人,等从这里出去我会想办法分开你们两个人的身体。”
她对他的本体说话就是这么毒,一丁点儿余地也不留。
妺颜身下疼得厉害,像是被利器切割了一样。
沈暮白万不可能置之不理,过来抱着她,换上那副丑陋的面容。
“沈暮白你给我滚开,滚开!”
“是墨白,我来了。”
妺颜立即把脸掰过来,过来是自己想念的那张。
“太好了,是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她上上下下地检查他的身体,沈暮白情不自禁地抚摸她的后背,头埋入肩颈,嗅了一口。
“想你。”
“我也是。”
妺颜圈着他的腰,身子摇摇晃晃,像个小孩。
“看你脸色不好,受伤了吗?你怎么这样不小心。”
“没事,就是那里疼。”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摸着那处。
他将少数的灵力汇在手掌,帮她揉着。
“嗯~”
她眯着眼对他笑,没有一丝矜持。
“你这样的眼神会引人误会的。”
“这不是误会,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在一起?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这么难受,你值得更好的。”
沈暮白刚才被打击得怨气沸腾,必须得找回来。
妺颜紧紧抱住他,下巴架在肩头。
“不,我就要你,我可以多等等。”
“可我……”
她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强行撬开牙关,将人按在地上。
沈暮白胸口起伏不定,心中又酸又涩。
他忽然想知道,她知道真相是个什么样子,是会继续喜欢还是讨厌。
“妺妺,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不过说什么也没用。”
她当即扒着他的脸,从额头吻到下巴。
“哐哐!”
冰块被砍碎,强光深入其间。
随后,周边的冰壁坍塌,二人奇怪的姿势映入众人眼中。
“哦豁豁——”
妺颜脸颊愈发红了,小心翼翼地扶他起身。
“咳咳咳,你们,怎么来了?”
苏秀秀笑着上前,“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狡黠的双眸追寻着妺颜,妺颜挺直腰板。
“是啊怎么了,你们坏我好事,没跟你们急就算不错了,咳咳!”
沈暮白悄然走到二人身旁,“我和她没关系,你们看错了。刚才太过突然,我们都被封住,才会如此。”
苏秀秀哑然,看向妺颜,瞧见她眼中有一丝落寞。
“可刚才分明,难道……”
妺颜做事向来直来直去,兴许做了出格的事也不一定,这种事情以前也是发生过的。
妺颜说道:
“你别以为说这些我就会放弃了,我告诉你想得美!”
她拽紧他的手,这一次说什么也不放。
沈暮白灵力不够,立马就变回自己原本的样子,妺颜见状脸色瞬变。
“怎么又是你,让他出来,快点!”
她怎么都没想到墨白竟然躲自己到了这种程度,她都做这么多了,这男人也太绝情了。
“这事我怎么能够做主,咳咳!”
沈暮白脱力倒下,妺颜扶也不扶。
“大师兄!”
傅麟飞奔上前哭诉,“我要救大师兄,妺颜你让开,我来,我再用一次。”
他不管不顾地推开妺颜,甚至有些动怒,胡乱施加了些力气。
沈暮白的的气息很是虚弱,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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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就要动用秘术。
一旁妺棋赶紧拦住已经接近疯癫的傅麟。
“你别发疯,人还没死呢。”
“你知道什么,师兄的性子定不会让我们担心他,身体一定已经不堪重负,我一定要九,要救,呜呜呜呜呜……”
他说哭就哭,脑袋偏移到妺棋肩头,妺棋叹了一口气,哄着他,“乖,别哭了,大师兄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我知道你们感情深厚,他醒来要是知道你用这种方式救他他也不会配合治疗的,别哭,别哭。”
傅麟听了一下,觉得有道理,拿着妺棋的袖子就擦眼泪和鼻涕。
妺棋忽然间懵圈了,怒气郁结于胸,但看着他这么受伤的神情,也不好多说什么。
“罢了,罢了别哭……”
她拉着人在一边,顺便给妺颜使了个眼色。
妺颜深抿了一下唇,真想打人,她蹲下扶起沈暮白,不由分说就在他腰上掐了几下。
苏秀秀大惊失色:“小颜,你,这这,你掐大师兄做什么,他才受伤啊,你……”
吴云过来拉着她。
“小两口闹变扭咱别掺和。”
他捂嘴偷笑,忽然妺颜回头,话似冷刀:
“你说谁和谁小两口。”
眼神泛着戾气,手心里泛着流光,似乎要对他动手。
论实力吴云确信自己不是她的对手,赶紧滑跪:
“呃,我说,我和秀秀,哈哈,那个呃,别人乱说话呢,看我热情就诬蔑我和秀秀,秀秀你说是不是啊?”
他说完用肩膀顶了一下苏秀秀,苏秀秀无奈地回复了一句:
“哈哈,是有这回事,那个,妺颜年误会了,还是马上给沈师兄治伤为好,大家都是同门,沈师兄要是一身伤回去,我们难免会被问责,等太好了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相信沈师兄也会依着你的。”
话是越描越黑,妺颜气得不行,瞬间那两人就跑远了。
慢慢拖他坐起来,沈暮白睁开眼睛虽说话说不出,一条命到底还是保住了,但是还以此靠近妺颜。
心中五味杂陈,这时傅麟又跑了过来。
“师兄,没事就好。”
声音抽噎,妺棋在其身后帮他顺其,沈暮白笑了:
“你都多大了,还哭,妺棋可是你师妹,这样不太好吧?”
“一时没忍住,师兄刚才你可吓死我了。”
他拍拍自己的心口,总算是放心下来。
后面的的妺棋翻了个白眼,在他肩头来了一个肘击。
“啊,妺棋你,我伤还没好全,停停停!”
两人打闹片刻,闹到妺颜身前,妺颜直接踹了傅麟一脚。
“打不死你,你刚那什么眼神,不是想和我打架?姑奶奶成全你!”
她刚收了冷气,沾染一身火气,急于舒缓。
“不不不,误会你了,妺颜那个,这不会卷土重来吧。”
妺颜没有回复他,又踢了几脚,然后从自己储物袋翻出雪参丸给沈暮白
他嘴唇蠕动,含住她的手指,动作很慢,想必伤势还是很严重。
温热的感觉在指尖流连,她的心没来由地露了一拍。
“你是想被收拾了?”
沈暮白心情很沉重,她总是未对自己分身温柔小意,只是喜欢分身而已,对他本人丝毫不上心。
分明自己分身与自己性格无差分毫。
“我们也算同生死共患难一遭了,不算是朋友吗?”
“不算。”
她才不会跟他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妺颜意识到距离过近,里面起身,但眼见他的身体向后倾倒。
“你小心着点。”
她转头把傅麟臭骂一顿。
“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不过来扶他啊。“
傅麟也是一头雾水,“喂喂喂,谁知道你会突然放开他啊,你少来冤枉人。”
这时妺棋补了一句。
“那个,他的蛇尾已经是身体的一部分,妺颜,蛇丹可是在你体内,这也没办法了,我们可伺候不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所以辛苦你一下,帮大师兄也是帮墨白不是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她心底里就是不舒服,刚又经历那么一遭,该保持距离的。
“算了,对了你们也休整一番,明日我们就去找岩浆的源头。”
“好。”
围着的众人都散开。
妺颜瞧着他扶着他的尾巴,从储物袋里拿出伤药给他敷上。
“你可别乱动啊,要小心,你……”
她偏头正好吻在他的唇上。
沈暮白惊讶地张口,二人的舌尖就触碰到了,他们的呼吸不约而同一滞,都忘了推开。
她反应过来推开他时发现他脸上鳞片长起来了。
“墨白!”
拉扯之间唇又贴在一起,沈暮白如她所愿,变成墨白的样子。
她伸舌了,谨慎地走口壁探索,顶了上颚又裹着舌苔。
眼神还关注他的窘态。
“脸红了?”
“你离我远一些。”
沈暮白不知自己现在是气什么,反正很不开心。
妺颜扼住他的下巴,把脸掰过来。
“怎么了,我们经历那么多,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哪里差了,你嫌弃我脾气差啊,这也改不掉嘛,我们可以继续磨合嘛,墨白~”
撒娇的语气,只是对分身而已,沈暮白眼里有了泪光。
“你很好,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修无情道,所以你的好意我接受不了,若你愿意,我们可以做一生的知己。”
妺颜气急,做朋友这种谎言,最适合拿来搪塞敷衍了,她这么多次救他于水火也不是无所求的,她可不是什么圣人。
“一生的知己?你能做到吗?”
她摸到他的小腹,沈暮白心跳加速,眼睛更不敢看她。
“我说可以,就可以。”
“蛇的本性难改,你想修无情道,不可能了。你分明对我有欲望,你要是说我可以帮你。”
万年修为的大蛇,情欲更是旺盛,他去修无情道简直是找死。
“不,说什么也不愿……”
妺颜捧着他的脸将人压倒在地上,强行撬开他的唇瓣,舌在口中狂扫。
“唔唔……”
双手也被她钳制住,舌好像抵达了喉咙。
妺颜动用体内蛇丹,引他动情。
其实她无需如此做,沈暮白点手早已放到她的腰上。
一夜难眠,没到最后一步,是因为她把他给亲晕了。
白日他醒来还是被她紧紧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