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作品:《白月光死遁后成了合欢宗祖师爷

    沈暮白吓得险些从地上跳起来。


    “妺颜,这般无耻行径,不是仙门弟子该做的。”


    他要起身却被她死死抓住,他恢复速度赶不上她,只能受她摆布。


    白净的手指剐蹭着他脸上的鳞片,沈暮白知道她喜欢毛茸茸的动物,怎么着滑溜溜的蛇也不放过,着也太恐怖了。


    “反正你不能这样,不然,不然回去以后我告诉师父,嗯,对,就是这样。”


    身为沈暮白他拿她就没办法,更何况是分身墨白呢。


    妺颜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现在可没什么劳什子宗门,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你是我的人了。”


    她伸手戳着他的脸,能骗一天是一天。


    “与纨绔无异。”


    言语虽冷,但他暗暗攥紧了拳头,心头一阵无名火,偏偏就是不肯恢复本尊的相貌。


    “我就是纨绔,怎么样,我救你几次了,你命都是我的了,不过是跟我在一起罢了,你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只要你以身相许,你赚翻了好么?做妄海天的女婿其实也不错的吧?”


    她偷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沈暮白红着脸坐到一边。


    “休得胡扯,我跟你没关系。”


    她并不打算放过他,立马就蹭过来,坐到他身上,捧着嘴就狂亲,身体轻盈地坐他身上。


    “妺颜,不行。”


    “少给我造谣,谁说我不行,我行给你看。”


    细细听着水声,她将他的呜咽都吞入喉中,身子渐软,她将人扑倒。


    “其实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你看如何?”


    “不行,这么多人,你是疯了吗?”


    双手撑在沈暮白两侧,磨着他的下巴,嘴唇嘟起。


    “那你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了对不对?”


    她掐着唇周的软肉,把唇瓣撑起来送入自己嘴里。


    啵儿两下还是不满足。


    “咳咳!”


    有人来了,他才得以解脱,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说大师兄,你们也太……”


    傅麟不怀好意看着二人手上竟然还比着亲吻的手势。


    妺颜纠正他,“是墨白。”


    傅麟愣了一瞬,看向沈暮白嫣红的俊脸,什么都明白了。


    “哟,我懂。”


    沈暮白是墨白,这事儿他老早就知道了,估计蒙在鼓里的就只有妺颜一个,亦或这二人的情趣如此,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想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背都挺不直了。


    妺颜有些生气,“行了,大伙儿都醒了吧,咳咳,那个傅麟,你对于原始时代都知道多少?”


    她仔细观察周围,灵气不似万年后那么稀薄,她能一夜就复原也是这个原因。


    “这个得问我们大师兄,他知道的可比我多得多。”


    沈暮白闭眼,恢复自己本来的样子。


    妺颜眼里的热情也迅速消退。


    沈暮白见她这样心里更加难受,碍于面子不好表现出来。


    “我知道的也不算多,不过我了解过,万年之前,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发生过一场大灾难,也就是昨日的岩浆,我猜测,还会卷土重来。”


    祸福相依,这个时代宝物、能量都有待开发,同时也隐藏着无尽的危险,可能一不小心他们这一行人的命都交代在这儿了。


    “那先祖们是如何解决的?”


    傅麟问道,沈暮白摇头时间相隔太久了,后世对这个时候的记录并不多。


    妺颜沉眸片刻,道:“莫非这就是神器的由来?是为了镇压,岩浆?”


    “差不多,但具体情形我们还需找到先祖,才能知道。说不定玄铁之源就有了着落。”


    找到玄铁之源,他们的危机就可以迎刃而解。


    对于妺颜就并非如此,她需得尽快找到圆盘,那是她回家的关键,没有它,她甚至不能联系那怪老头。


    众人收拾整齐,走出了这篇森林。


    他们也都换上原始的穿着,插满自然装饰的普通布衣,衣服样式与后世不同,四肢也都裸露出来。


    女儿家自是好说,多毛的男子就有些尴尬了。


    鞋也是紧紧用轻巧绳结绑的,脚指头也露出,部分男人脚指头上的密发甚是浓郁。


    “傅麟,原来你是个多毛怪。”


    “你没有!”


    妺棋把洁白的大腿亮出来。


    “我还真没有。”


    傅麟崩溃了,欲哭无泪。


    “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等到了集市上,多毛着就成了人群中的闪光点。


    “哇瑟,好俊俏,好漂亮的男人。”


    一时间毛发浓密的男子成了这里的香饽饽。


    “好像是外乡来的。”


    有大胆的女子捧着一朵花上来,直勾勾盯着傅麟等“多毛怪”看,眼神如狼似虎,像是要马上把他们吞了似的。


    “请收下。”


    傅麟硬着头皮收下,女子害羞地捂脸。


    紧接着有其他容貌各异的女子拿着不同的花上来,只围着毛发密的男子,沈暮白也不能幸免。


    妺棋、妺颜硬是被挤了出来。


    “妺颜,她们这是在干啥?”


    “不知道,别是被下套吧?”


    好事不出门,她们初到此地,若说女子们热情,但对同为女性的她们不理不睬。


    同时妺颜注意到这些姑娘家身上的毛发也很浓密,有个别的嘴上长的小胡子快可以比肩男人了。


    妺颜随便找了一位老伯询问详情。


    “老伯,我们是外地来的,这是个什么情况?为何姑娘们对我的同伴这么热情啊。”


    “啊,这个,年轻姑娘们求爱呢,看你们这毛发少成这样,一定先天发育不足,吃了很多苦吧。”


    老头打开一个白色开袋,里面放着两个肉饼。


    “热乎的,趁热吃。”


    妺颜把东西推回去。


    “不用,我们是生来如此,也不饿,您还没告诉我们呢,这些姑娘为何拿不同的花给他们啊,难道说有什么寓意吗?”


    老头顺了顺胡须。


    “嘿嘿,拿了姑娘的花,就说明同意姑娘们求婚,男子嘛就送石头,越是颜色鲜艳的花或石头,证明越珍贵,我看啊这凤凰城要有几段好姻缘咯,哈哈哈哈……”


    老人家笑声爽朗,妺颜就很不爽了,她和妺棋一道,一起将那些人推开。


    “我劝你们物归原主,不然你们的终身大事就要提前办了。”


    傅麟第一个尖叫。


    “啊?”


    妺棋歪着头道:“哼,这是凤凰城的规矩,男的送石头女的送花,接受了就代表接受了求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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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可还记得人家的模样?”


    他们接连摇头,他们可不止接受了一朵花。


    刚才与她们叙话的老伯走上前来,盯着男子们手里的花,不禁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个情况可不好办。”


    老者像是被点中了笑穴似的,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妺颜妺棋二人帮老人按摩,舒了一口气。


    “老伯,这不行啊,一个人怎么能许那么多人呢?更何况……嗯,他们可都是有妇之夫啊,老婆都可凶了。”


    “咱们凤凰城的姑娘也不差的,脾气个顶个的烈,我看,小姑娘,你们是三对夫妻?”


    妺颜明显一愣,可眼下找不到人假扮了。


    “对对对,我们成婚不久,不能出远门一趟就连相公都保不住了,老伯你看我体格这么弱,不能没相公的。”


    她掐了一把手心,挤出几滴泪水。


    老伯面上同十足,出口让人咂舌:


    “小姑娘,驾驭不了这么好的儿郎就退位让贤吧,让给咱们凤凰城的姑娘家。”


    妺颜脸色难看得紧。


    “不是,老伯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天地神明血脉见证下成为夫妻的,俗话说得好,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可你们在凤凰城,小姑娘,我们凤凰城是只进不出的,既然到了我们这里,就要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你懂吗?”


    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很严肃,甚至迸发出些许戾气。


    妺棋把人拉向一边,放缓自己的语气。


    “老伯对不起啊,我姐姐就是这样的性子,但是好歹有个理儿可讲呢,我们三夫妻感情很好,不能不明不白就被拆了,凤凰城的姑娘个个都好,配得上更好的男子,敢问老伯,我们该怎么解决此事?”


    妺棋注意到这位老伯脸上流着汗,腰间别着个葫芦,葫芦摇摇晃晃,一看就已经没酒了。


    她拿出自己的美酒出来。


    “老伯,这是我们外乡人美酒,见面就是缘分。”


    老者一见着酒眼睛都亮了。


    “好好好。”


    他拿着酒瓶一饮而尽。


    “不错,不错,还是小姑娘你比较懂事,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解决,有两个办法。”


    他挥挥手,眼睛紧盯着妺颜的美酒。


    妺颜不是好酒之人,也便将这酒给了他。


    “给你。”


    “啧啧,香!香!好香的美酒啊,这个方法啊。”


    老汉已经有些醉意了。


    “有两个,一是除去他们身上的香味儿,二呢,嗝——就是,你们同那些女子公平竞争,自己抢呗。”


    听起来就第一个办法不错。


    “那怎么去除香味儿呢?”


    老汉一下跌在地上,打着呼噜,两人没了办法,将人送回原处,需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三个男人还在那边傻站着。


    妺颜幸灾乐祸地说道:


    “呵呵呵,看来你们啊,天生当上门女婿的命。”


    “你别幸灾乐祸了,我们马上就要被逼婚了,你想想办法啊,刚才那么多人我哪记得住长什么样啊?”


    妺颜摸摸自己的鼻子,无意间看了一眼沈暮白,他也拿了一朵,而且是最好看的一朵。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你们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