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白月光死遁后成了合欢宗祖师爷》 “啥?”
三张俊脸,一模一样的表情,他们宁肯相信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地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腿毛,这可不太行。
几人找到一个小巷口,说着悄悄话。
“你刚才说剃什么?”
傅麟的反应最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不是剃个毛啊事儿,回去以后也不好交代这事儿。
妺颜颔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还能剃什么,你这个白痴,全身上下都毛,都给我剃了。”
“不能吧!”
剃了毛,他们还做什么男子汉。
久久沉默的沈暮白终于开口;“能不能打个商量,妺颜,这实在不行啊,会有痕迹的,我们要不要另找办法。”
妺颜笑道:“那你就是想当赘婿咯,那当呗,可是你的小媳妇儿可带不回去,你是想永远留在这儿,做祖宗?”
“噗嗤……”
其他人萎缩在一堆发笑,战场留给这二人就好了。
一阵凉风吹过,沈暮白顿觉骨血透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怎么剃啊,也没刀啊。”
妺颜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把锃亮锃亮的剃刀,她用瞬移走到吴云面前扯了一根头发,轻轻放刀刃上,那发丝就断了。
“我的天。”
吴云吓得双腿发抖。
“姐妹儿,你拿钝一点的都行啊,这么锋利,你是想把我们都开膛破肚吗?”
妺颜邪魅一笑:“哈哈,当然不是了,这不是为了把你们的毛剃干净点吗。”
后边的沈暮白冷不丁来了句风凉话。
“我看你是想把我们做干净了,妺颜,你以为你杀猪呢。”
“放心你的肉不值钱,我当屠妇肯定是看不上你的。”
此话一出又闹了笑话,还是妺棋和苏秀秀出来打圆场,一人劝一个,劝了好半天。
情况才稳定下来,他们忽然听见隔壁一阵惨叫。
“你以为剃得完吗?你必须给我嫁!”
妺颜抖抖自己的口袋,小王跳了出来,攀爬上墙壁,偷听了墙角,然后快速爬下来,跳她怀里。
“妺妺,那个画面有些不忍直视,扒光了检查呢,那地儿的毛不太能刮。”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妺颜手里正拿着剃刀,她笑得直不起腰了,其他两个女子也是差不多。
“你们,你们真的要留在这里当赘婿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们面上是极其地难看。
吴云把这一个两个看笑话的人拉起来。
“别太过分了啊,怎么说咱们都是同门,不是一个师父也经历这么多了,尤其是你苏秀秀,别笑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哪知道怎么办,谁让你娘把你生成这样。”
她勉强忍住了笑,憋笑很辛苦。
妺颜最先冷静下来,瞅了隔壁,动静似乎还在继续。
“妺棋,先给他们剃毛,腿上剃干净,然后化妆,我上去探听一下虚实。”
没等他们同意妺颜就翻上了墙角。她移动到窗边,鞋尖紧紧卡在小缝里。
“妺妺,让我来就好,你干什么呢?”
“我才不想给那群男人剃毛,先看看。”
小王嘴角抽了抽,这确实符合妺颜的行事风格。
“求求您放了我,我家里的妻子还等着我,我只爱她一个,姑娘,你一定会遇到属于您的良缘的,求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
“哼,你别想再逃跑,实话告诉你,凡是从外面进来的男男女女,没一个走得出去的,你就乖乖顺从于我,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女子的声音不大年轻了,妺颜猜测此人大概快三十了,三十未嫁的姑娘是该有些着急了,但这里的习俗未免太过古怪了些,自己人自己消化不就得了,为何可着外乡人糟蹋。
妺颜开的透视眼,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的情形,看到男人正脸明显一惊,脚差点没踩住。
这男子不是别人,是那个糟老头子把她送进这个世界的死老头。
“这,怎么可能。”
屋内的女子见男人还不就范,取了鞭子,抽在他身上。
男人这时候倒是止住了哭泣,宁折不挠。
“你还挺刚,我让你刚!”
鞭子刷刷刷地落下,妺颜滋滋有味地看着,怀里的小王都要睡着了。
“主人啊,你到底救不救啊,而且女人好像脱衣服了,要凌辱这男的,你,真的不打算出手吗?”
“这糟老头子害我那么惨,我就不能幸灾乐祸一下?”
妺颜还觉得屋里这位姐妹下手轻了,就该把这男的宰了。
“可是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是呢?那老头那么厉害。”
“嗯,也对也对,救人再说。”
她往储物袋里拿出迷烟桶,打开塞子,无声地挪动窗户,把迷烟弄进去。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晕倒了。
妺颜跳窗进去给男人穿好衣服,背着男人跳墙,落地时大眼瞪小眼。
几个人的腿毛都没有剃好。
“你们怎么回事?这么慢,再慢一点隔壁婴儿都要打酱油了。”
妺棋解释道:“你这刀太锋利了,我怕伤到人。”
妺颜看向被剃好毛的沈暮白,腿上一根杂毛都没有,这时他正在化妆,是自己化。
“天啊,你们还真是够慢的。”
妺颜将背上的人放倒,走到沈暮白跟前,扼住他的下巴,胡乱在脸上倒腾一番,一个奇丑无比但腿型极好的老年妇人横空出世。
其他人感叹道:“我嘞个乖乖。”
妺棋的剃毛任务也圆满完成,妺颜挥舞着自己的手帮这几人的脸纷纷上了色。
“谁敢嫌弃,我立即就把他给阉了。”
刚化完妆的傅麟腿一哆嗦,差点跌倒在地。
“咦惹,姑奶奶你真狠。”
“谁让你们磨磨蹭蹭的。”
他们最后也帮那昏迷不醒的男人整理一下。
妺颜简要与其他人说了下这男人。
他们都是身在异乡同种遭遇的异客。
妺颜说道:“隔壁那女子养狗,我刚才瞧见了,这儿的姑娘们应该都养狗,很快就循着你们的味道找过来了,丢了花也没用不信你们闻闻,味道已经全部释放在你们身上了。”
吴云不信邪,真的闻了一下,花上没有一丁点儿气味,花香只在自己身上闻得到。
“小颜,你帮帮师兄吧,等回来师门,我帮你烧火,呜呜呜呜呜……”
吴云又哭了。
妺颜有些无奈:“我这不正是在想办法嘛,那,你们先去遮掩一下气味。”
妺颜从储物袋里拿了几个臭香囊,大蒜的,臭鸡蛋的,烂榴莲的,应有尽有,各种各样的臭味儿。
“你们戴上。”
臭味飘散出来,几乎是遮掩住了。
“我的天,好臭啊,妺颜你到底在里面还放了些什么啊?”
表面的味道他们辨别得出,但是这比他们以前闻过的都更为剧烈,太让人难受了。
“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些百年屎壳郎褪去的皮而已嘛。”
“哕——”
不少的人都吐了。
妺颜假装严肃,“够了啊,你们是愿意戴还是愿意入赘啊?”
“戴,戴。”
留在远古时代当赘婿,这可真是一个恐怖的事情,他们戴上后纷纷把花儿给扔了。
他们继续在街上招摇过市,众人了解到,一旦是被送了花,对方就会带着仪仗队来娶人了,无论男女。
这凤凰城中强买强卖的婚姻随处可见,被蒙骗的外乡人更是数不胜数。
这时候还没有客店,他们只能到乱葬场凑合着过了。
“我说这可怎么办?”
吴云坐着干着急,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他身上的屎壳郎气都要被熏香了,想到今日被教训的男人现在还晕着,逃跑大概是没用的,城是出不去的,这哪里是人间,炼狱还差不多。
苏秀秀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囊放他鼻尖熏熏。
“你闻一下我的香囊,能不能缓解一下。”
他自然是很感激的,但问题还是解决不了。苏秀秀问道:
“不然让妺颜再给你一个屎壳郎香囊?”
吴云叹了一口气,看向妺颜,另有几道目光射过来。
妺颜苦笑一下,“呃,没了,我所有存货都给你们了,现在制也来不及了,那些姑娘丢了夫婿一定异常着急,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六大神器之一,纳香珠?”
“能够收容与释放气息的那个?传言是在庆宁门中,只是他们向来低调,隐于市井,一般宗门大会也见不着他们,这凤凰城莫非就是庆宁先祖发迹之地,有了纳香珠我们就解除危机了!!”
傅麟高兴得要跳起来,只要找到纳香珠,他们就不用躲躲藏藏了。
沈暮白说道:“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们别忘了纳香珠是庆宁门的宝物,但庆宁门开山祖师还有一百年才出生。”
“什么!!”
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不要啊,我们怎么那么命苦啊。”
吴云在闹腾,妺颜听得烦了,劈头盖脸给了他十几脚,被人踹过以后总算清醒一些了。
“多谢啊,我就是太着急了。”
“我们一定不能慌,一定要保持稳重。”
这时昏迷的男人终于醒了,妺颜妺棋二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地挟制着男人的胳膊。
傅明衍睁眼瞧见两个美女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你们又是谁啊,我说过了,我有妻子,你们为什么就听不进去呢?”
妺颜扬起膝盖朝他肚皮上来了一下。
“你个死老头,还挺会装啊,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姓妺。”
妺棋跟着打,傅明衍何其委屈,他压根儿就不认识这二人。
“两位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谁,我不过双十的年纪,这老头是怎么也算不上的呀。”
屋漏偏逢连夜雨,逃出狼窝又进虎穴。
四人过来将他们拉开。
“妺颜,你们怎么打人呢?”
妺颜解释道:“没啊,认错了,不好意思啊小子。”
沈暮白皱了皱眉头,“你也不过十几岁,叫谁小子呢?”
“要你管,我怎么关你屁事,我的事情你少插嘴。”
面对他脸色还是那么臭。
沈暮白看了看傅明衍的伤势。
“还好,没打出什么伤,对不住啊这位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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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衍平复了心情后,说道:“你,还有你们是男的吧,这毛刮得挺干净,我好像也是。”
他通过别人的眼睛看出自己现在是女装。
“别说,还挺丑。”
他闻到身上怪怪的味道,沈暮白立即为他解惑。
“就是这两位姑娘帮忙,我们才能暂时掩藏身份,对不住了我再次替她们道歉。”
“哈哈,既然是误会,说开就行了,不过这只能瞒过一时,还是逃不过的,我这几天想尽了办法还是不行,但是我发现——这里不是个讲王法,更没有道理可言,凤凰族人以多毛为美,但他们自身繁衍能力弱,只能靠与外界通婚。”
这是傅明衍这些时日在这儿的一些收获。
沈暮白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也不必关着外乡人啊,大可与附近的乡里通婚,这不是很好吗?”
他们刚进凤凰城时并不觉得这里有多么穷凶极恶,没想到隐藏着这么多的恶。
傅明衍笑道:“一来是风俗,外面的难以融入,二来,不论男女只能嫁到这边来,外面的人怎么能乐意呢,所以凤凰城的人是不会放过来这儿的人都,就算是路过此地的夫妻,也照样被暗中分离。”
“暗中?”
“不错,就是暗中,明面上是不会拆散夫妻,但背地里会如此,这些也是我亲眼所见,跟我一起前来的还有两对恩爱夫妻,他们不堪受辱双双自尽。”
说着说着傅明衍泪如泉涌,不能自已。
良久以后,妺棋开口:“不然,在她们来之前,我们假成亲试试。”
吴云、傅麟、沈暮白三人眼睛瞪得一样大。
“开什么玩笑。”
“哪有开玩笑,各位,难道你们都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们都是仙门中人,门规第一条是修身,第二条就是匡济天下,无论自身功力强弱,遇弱便扶,遇害则除。我们虽然入门不久,但门规我们也仍需刻进骨子里,乱象既生,我们如何能置之不理呢?”
“啪啪啪啪啪!”
傅明衍给她击掌,妺棋看向妺颜,妺颜也第一时间给予回应:
“我和你想的是一样的,这条门规其实早已刻入我的骨血就是不知你是否也一样。”
妺棋报之一笑,“这是自然,道行上我不如你,但这我并不输。”
“我同意。”
“我们也同意。”
他们是一体的,妺颜妺棋都非冲动之人,要做就一起做。
这时吴云低声说了句:“那个,我们能不能不假扮夫妻啊,这完全没用嘛。”
傅麟附和道:“是啊,这怎么想怎么变扭。”
妺棋说道:
“可是等她们追过来你们就真成赘婿了,你的家产就白送人了哦。”
想到家里的百万家资,傅麟第一个答应。
“我可以,不过我选你。”
“凭,凭什么!”
妺棋才不想与这人一起,立即离他三尺远。
“就三女的,当然就选你啊。”
傅麟和苏秀秀不熟,妺颜是沈师兄的,那他只能选妺棋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要。”
苏秀秀在旁打趣:“办法你提出来的,委屈一下好了,那我和吴云好了,沈师兄的病情一定是离不开小颜的,我们别磨磨蹭蹭了,成亲吧。”
几人都冷眼看着她,刚好凉风吹过,苏秀秀感觉有点阴森。
“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们就不要变变扭扭的了,反正早晚都事儿。”
“咋弄啊,就对着天地拜堂也无用对吧,她们追来要是询问,咱不得有个凭证?”
傅麟还是担心不已,婚姻是何等大事,这么草率,虽说只是假成亲。
这时沈暮白拿着一页纸,说道:“有办法,据说只要去凤凰城三石长老那登记就行了,我们的目的在于主动出击,一定要想办法破了凤凰城的阴谋。”
“可是师兄,我们身上了味道还遮不遮了?”
现在计划已经全部改变,假成亲只是确保他们明面上无人惦记,但是招来那些女人也不是好解决的。
“当然要遮,大大方方暴露出去,也难免被人看出来,凤凰城中的已婚男子扎小辫,女子束发,男子的小辫据说说用夫妻同房那夜剪下的两缕头发做的,我依稀看见几个男人的小辫,就交给我吧。”
吴云立即出声:“不成,这么费力的事情还是自己来,我们赶紧弄吧。”
他们身上都还穿着女装,脸上的妆容掉了一些,但还是颇为浓烈。
“妺颜,也不知道你给大家用了什么胭脂水粉,这得你来啊,你可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你知道刚才剃毛时我多害怕,一不小心就是一块肉啊。”
他说得这么委屈,不知情的还以为妺颜真的割了他几块肉下来。
“没得了吧你,没出息,我来就我来,你是第一个。”
接着,吴云遭殃了,被妺颜按水里十几次,其他男人见状,还是觉得自己上更为稳妥些。
完事以后他们燃起火堆,男子帮女子放下头发,各剪一缕头发,一同编着,帮他们系在发尾。
男子则帮女子束发。
沈暮白手指微抖,妺颜说道:“让他出来,当我欠你这一次。”
他变换了模样,妺颜抓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