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03小未婚夫

作品:《[主攻]天与暴君的幸福婚约

    甚尔站在房间中央,目光死死盯着那个鸟笼。


    笼中的纸蝶栩栩如生,翅膀上隐约可见细密的纹路,仿佛真正有生命一般。


    “喜欢吗?”


    间桐慎二靠在门框上。


    “这可是士郎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


    甚尔没有回答。


    他感觉肩膀上的印记与笼中的纸蝶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共鸣。


    “这只蝴蝶看起来多美啊,”间桐慎二感叹地看着鸟笼,“但它永远都飞不起来了。就像你一样,甚尔君。"


    禅院甚尔动作微顿,他明白了,这个房间,这只纸蝶,都是间桐家给他的下马威。


    “我要休息了,”他冷冷地说,“请你出去。”


    间桐慎二耸耸肩:"好吧,不过提醒你一下,午餐时间是12点,士郎说要亲自为你准备欢迎宴。"


    说完,他转身离开,关门时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甚尔立刻检查房间,不出所料,窗户被封死,门从外面反锁。


    他成了真正的囚徒。


    甚尔走到鸟笼前,仔细观察那只纸蝶。


    在昏暗的光线下,纸蝶的翅膀似乎在微微颤动,他伸手想要打开鸟笼,肩膀上的印记却突然传来剧痛。


    “啊!”他忍不住痛呼出声,踉跄着后退。


    纸蝶活了一样在笼中疯狂扑腾,翅膀上的纹路发出诡异的红光。


    甚尔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蠕动,仿佛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血管中爬行。


    他跌坐在床上,冷汗直流。


    这时他才发现,床单上的黑色丝绸并非纯色,而是用极细的银线绣满了空洞的蝴蝶图案。


    这个家族——


    刚才的少年、间桐脏砚、还有他所谓的“未婚夫”,都隐藏着可怕的秘密。


    他不能认输。


    从今天晚上开始,必须时刻警惕,在被秘密彻底吞噬之前,找到反击的机会。


    甚尔将自己的行李打开,里面有一把短刀形态的咒具,他塞进和服袖子里,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


    房间里的用具虽然都是鎏金,看似华丽奢侈,但实际没有什么对现状有用的,甚至连本书都没有。


    甚尔一直坐在那发呆,直到钟表的指针终于指向最上方。


    吱呀——


    门外出现解开反锁的声音,一个模糊的女声说道:


    “甚尔少爷,请到二楼用餐。”


    甚尔快走几步推开门,只见一个僵硬的背影,穿着女佣的衣服,正从楼梯拐角下去。


    他追上去抓住对方的肩膀,想要问些关于间桐家的事,然而女佣混浊的眼珠回视他,表情麻木不仁,只重复着一句话。


    “甚尔少爷,请到二楼用餐。”


    甚尔无言松开了对方,而女佣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去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他终于知道,这里为什么大部分时间都见不到佣人了。


    “你在可怜她吗?”


    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


    甚尔猛地转身,看到间桐士郎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尽头。


    对方还没有自我介绍,但甚尔就是知道,他是他。


    少年十岁左右,红色短发,穿着整洁的和服,神情沉稳庄重,与年龄十分不符。


    “她们都是自愿的。”


    间桐士郎缓步走近,仰视着甚尔,像是在判断他的表情。


    “为了追求永恒的生命,甘愿成为爷爷的傀儡,就会变成这样。”


    甚尔后背发凉,他想起刚刚这个女佣,眼神动作,根本不是活人该有的样子,又想起自己身上的标记。


    “间桐脏砚对她们做了什么?”


    甚尔忍不住质问,他也正在被控制着,不安此刻已经达到了顶点。


    间桐士郎歪着头,露出困惑的表情:


    “只是给了她们想要的东西而已。永生,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渴望的吗?”


    他伸出手,掌心躺着一只红色的纸蝶。


    “就像这只蝴蝶,它永远都不会凋零,永远保持着最美的样子。”


    甚尔感觉一阵恶寒,这个少年看起来人畜无害,但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肩膀上的印记又在发烫。


    他意识到,少年不仅仅是在说这些女佣,更是在暗示他的命运。


    “我不需要永生,”甚尔冷冷地说,“更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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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谁的傀儡,把我的控制解开。”


    红发少年的笑容消失了。


    “我是间桐士郎。”


    少年向他走来,甚尔警惕地向后退。


    “你就是爷爷为我选择的未婚妻?”


    “……我没同意,来这里只是为了应付家族,谁会给乳臭未干的小鬼当老婆?”


    直到背抵在墙上,甚尔也没有改变之前的说辞,他的手按向藏在袖中的咒具。


    “你和之前那些未婚妻不一样,有点不听话呢,”少年困扰地歪头,“是因为是男人的缘故吗?”


    少年的语气天真,但那双紫色的眼睛却深不见底。


    “也罢,没关系,”少年突然笑了,“等到了床上,我会好好教导你遵从的。”


    甚尔不由瞳孔地震,这小鬼在说什么?!


    间桐士郎对他伸出右手。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拼命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任由少年牵起他的左手。


    自己竟然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一个小鬼给操纵着——


    咒具猛地出鞘,锋利的刀刃划破间桐士郎幼嫩的手掌。


    呲!


    鲜血滴落在地板上。


    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甚尔都不会再任人摆布。


    即使要坠入地狱,他也要拉着那些将他推入深渊的人一起!


    间桐士郎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惊讶地看着伤口。


    “真有趣,”他笑了笑,“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想趁间桐脏砚还未出现,甚尔打算借机逃走,可他的浑身关节却突然像上了锁一样,竟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你很害怕爷爷吗?你以为他是这个家里最强的?”


    间桐士郎在黑发青年面前站定,踮起脚用手指摸了摸对方惊慌的脸。


    “其实我可以很残酷地对待你,让你失去手脚、眼睛、耳朵,每天只能对我求饶撒娇。”


    “不过我不会那样的,你也不想吧?”


    放开对青年的禁锢,间桐士郎转身走向楼梯。


    “来吧,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让我们先好好享受这场家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