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第 114 章
作品:《女将军嫁给病秧子皇叔后》 当真是好阴毒的心思!
楚灵恨极,一掌狠狠拍在岸上,眼底已尽是愠怒,“好啊,我自问回京以来行事光明磊落,却不知究竟是得罪了哪方神灵,竟想出如此很辣的的法子来对付我,当真是好算计!”
楚灵鲜少有这般发怒的时候,桑竹见此,自然也知道楚灵是气得狠了,一时间也不敢再说话,一转首忽然看到楚灵冒着冷气的脸上赫然躺着青紫的指印,心中顿时一凛。
“小姐......”桑竹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姐,您下颌处......我给您擦些药酒可好?”
见楚灵冷着脸未置可否,桑竹便在妆台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只深褐色的瓷瓶。
为防着里面的药酒蒸发,瓶口是殷红的棉布裹着木塞子封死的,如此既保存了药效,又不至于让其中的气味散发出来。
桑竹跟随在楚灵身边多年,早些年间也曾随楚灵下山历练,平常也多会给人敷药包扎,因而这些事一向都是做惯了的。
只见她拔开瓶塞,倒出一些深褐色的药酒在雪白干净的纱布上,待药酒浸透了纱布,然后用纱布轻柔地擦拭楚灵下巴上的青紫伤痕。
楚灵的肌肤本就生得白嫩,平日里便是随便一点细碎的伤口也十分明显,更何况是眼下这两个乌青的指痕,深深印在楚灵的下颌,只看一眼就觉触目惊心,可想当时捏着楚灵下巴的人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药酒擦拭在伤口上,蜇得刺痛,楚灵下意识“嘶”了一口气,桑竹手中的动作便更轻了几分。
“小姐,您忍着点痛,第一次用药酒,定是有些痛的,若不用药酒揉开,恐怕这青紫就不容易散了。”
嘴上说着话,桑竹的动作也未停,只是眸中又多了几分欲言又止的意思,她小心的替楚灵擦拭伤处,然而终究也是一句话都没有问出口。
有些事情,自然是不必相问的。桑竹心思灵巧,只要微一思索便能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以楚灵今时今日的地位,除了九皇叔以外,又有谁能对楚灵下这样重的手,再看楚灵神情中不经意流转出来的失神,桑竹心中也明白了个大概。
说到底,自家小姐和九皇叔究竟是夫妻,夫妻间的事情总是讳莫如深的秘密,桑竹即便是楚灵身百年的贴身侍女,但是有些话,究竟是不应该开口去相问的。
所以,即便她心中再愤愤不平,再心疼楚灵平白无故受了这等委屈,但是楚灵如果不开口,她自然是不能,也是没有立场再去相问的。
两相沉默中,楚灵忽然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声中却夹杂了十足的冷意,“呵......想不到从西南回京,第一次用这药酒竟然是这个时候。”
这一句话,楚灵说得嘲讽意味十足。
疆场山刀剑无眼,楚灵虽然身为副帅,但还是三军的先锋将军,平日里是真的要上战场厮杀的。
和敌方这样近身肉搏,自然少不了受伤,因而这瓶药酒,便是当日她调配出来给自己和三军将士所用的。
行军打仗之人,摔马遇刺本是常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也算不得什么,只要流血不止的大伤口,军中都是不会用药的。
但是即便是这青紫的瘀伤,痛起来却是一样的,因而楚灵配的这一瓶药酒,便是化瘀止痛的良药。
自从摆夷一站告捷,班师回朝以后,楚灵重新回到安国公府,过上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日子,再没有受伤的机会,所以这瓶药酒也就这样搁置在了箱笼中。
若不是昨日景行这般对待自己,还不知要何时才能想起来去用了。
“小姐......”桑竹知道楚灵鲜红有气,然而眼下的情况,也只能劝慰,“小姐,您不要伤心了,都是奸人陷害蒙蔽了王爷,所以这才......”
“但是,我觉得王爷还是相信您的,说是禁足,但是褚玉苑外却也没有看守之人,小姐若是真的想要出去或者做些什么,这整个王府上下,也无人敢怠慢。”
“是么?”楚灵冷冷一笑,眸中写满了讽刺,“以他的心思和手段,如何看不出此事是极明显的栽赃陷害,他明知道赖婆子是受人指使的,却还是......”
楚灵的声音渐次低了下去,“他若真的全心全意相信我,就不会来相问,说到底......”
想起昨夜景行充满怀疑的眼神,楚灵喉咙间不自觉带了一股难言的酸涩,“他究竟是不相信我。”
就这样将她禁足,一句话也没有的进宫去了。
在楚灵看来,景行这般行径不可不谓是凉薄的,罢了罢了,原是自己痴心妄想了,原本就不该抱有期待的事,只不过因着他次次相护,便让自己逐渐失了心神,以为自己的枕边人究竟与旁人是不一样的。
却不曾想,终究不过是自己糊涂罢了,怨不得旁人。
桑竹见楚灵这般落寞的神情,心中亦是难过,只能宽声安慰:
“小姐,我觉得您或许也是误会王爷了,昨日这样说声势浩大的闹起来,又是摆明了冲着小姐来的,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为了堵悠悠之口,王爷自然少不得要彻查,也是为了避免让您牵涉其中呢.......”
听闻此言,楚灵神色依旧恹恹,无奈叹了一声:“你说的这些,我怎会不明白,但是......”
但是,如果景行当真相信他,就不会在昨夜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问出那样的话。
这一刻,楚灵只觉得从前的自己好像真的很天真,有些东西,究竟不是自己所以为或者想象出来的那个样子。
“罢了,有些事,原是你我都奈何不得的。”
见此情景,桑竹却格外忧心:“小姐,眼下如此,小姐可想好了要如何应对呢?”
楚灵默不作声的拿过了桑竹手里的纱布,狠了狠心直接用了力气揉在下巴上,一股钻心的刺痛瞬间传来,痛得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然而她的眼中,却是漫上了一层坚韧的果决。
半晌后,楚灵沉声道:“查,既然是栽赃陷害,那就必然有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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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循,我没有做过的事,不能就这样让歹人随意攀污。只是......”
末了,楚灵却隐约开始担心起来,如她所言,若真的只是查,她并不担心。让她忧心的是,此事若是传到了宫中,皇帝或者是贤妃来插手干预此事,那就不好办了!
自己无论是作为九王妃,还是裴军副帅,都是人臣,自然是不能违抗皇命,抗旨不尊。
所以......楚灵在脑海中快速思索着对策,如果宫中真的传出消息,那么自己势必被动了。
如方才桑竹所说,金陵城已经传得满城风雨,那么想必传进皇帝的耳目那边也会很快。
若是想要有所行动,就必须要在皇帝动作之前,先下手为强。若是自己不能掌握先,那么之后的事,恐怕就再也没有说话的余地了。
眼下,时间紧迫,就是自己出手最好的机会。
这一刻,楚灵脑海中的思路清晰无比,她回首去问桑竹:“你方才说,褚玉苑门外并无人看守?”
“是,”桑竹点了点头道:“我放在院外还觉得有些奇怪,即便没有禁足之,平常轮值的女使家丁也不应该只有这么几个人,所以还在院外四处看了看,的确是无人的。”
“好。”
楚灵微微颔首,“既如此,我们就即刻就动身,我就不信赖婆子做事真的滴水不漏,会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可是小姐......”
桑竹却有些犹豫,“整个王府上下都搜遍了,没有寻到什么线索,若是眼下咱们再大张旗鼓的搜,恐怕结果会是一样的,若是此事再传进玩个夜耳朵里,眼下小姐是在禁足之中,您又该如何向王爷解释呢。”
楚灵冷冷一笑,道:
“府里自然是查不出东西的,赖婆子在王府里多年,自然晓得如何将线索和痕迹全都抹干净。但是外面的事,她便没有这样的能力了。”
桑竹眼中一亮,脱口而出:“小姐的意思是?”
楚灵并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思索着什么,手中那快浸满药酒的纱布此刻已经被楚灵揉捏在手心,暗黄的药水在楚灵掌心逐渐渗透蔓延,楚灵都浑然不觉。
“我记得,那个张槐说他在金陵城是做豆腐的,这么大一个活人凭空消失了,周边的人不可能一无所知吧。”
桑竹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小姐说的是,只要先弄清楚这个张槐究竟是个什么来路,之后一定能找出破绽的。”
楚灵微微一笑:“府中也不可松懈,若是赖婆子无事也便罢了,若是当真有什么动作,必要有人看着及时通报才行。”
桑竹想了想道:“那就让白榆带着人看着,我和小姐亲自前去即可。”
正说着话,白榆不知何时走在门口,上前几步走到楚灵身边道:
“主子,您若是打算亲自出府去查,不若让奴婢也跟随您去,眼下毕竟是多事之秋,多一个人打听,也能快一些,奴婢自知没什么大本事,但是打听事情还是懂一些的,您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