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云山寺

作品:《帝卿倾心日记(女尊)

    一听郁羗儒有空要陪他去云山寺,白长弦便草草将早膳吃过,忙着要去吩咐自己准备的东西了


    郁羗儒见他兴致这样高,也就随着他去了,只是又暗自吩咐下人做了些能填肚子的零嘴给他带在路上,免得过会儿饿着了


    果不其然,马车走到半路,随着车轮碾过石子的声音响起的,还有小郎君的肚子发出的“咕咕”声


    似乎没想到声音会这么大,面皮薄的小郎君只觉得要羞臊到地里去了,还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缩在马车边上假装看外面


    “了了。”


    耳后传来郁羗儒的声音,白长弦似乎还能听到她语气间刻意压制着的笑意


    “怎……怎么了?”


    白长弦没回头,只是应着


    见他这副别扭的样子,郁羗儒脸上笑意更甚


    没有再唤他,只是自顾自拿出出门前吩咐下人带上的吃食


    油纸袋打开的声音不大不小,只是白长弦胃里空荡,心神不由得跟着那声音飘着


    鼻间若有似无的气味勾引着胃中的馋虫


    是糖糕?板栗饼吗?还是……


    胡乱想着,下一刻郁羗儒便将东西递到了嘴边


    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就将东西吃了下去


    “是板栗饼!”


    绵密细腻的板栗馅在口中散开,甜丝丝的,白长弦眯着眼睛很是喜欢


    “好吃吗?”


    郁羗儒撑着头,手上拿着掰了一小块的板栗饼


    “好吃。”


    白长弦低低地应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她


    郁羗儒将手上剩下的那块板栗饼递给了白长弦,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一早便猜到你不好好吃饭晚些会饿,饿了吧?”


    白长弦咬着糕点,低着头装鹌鹑


    修长有力的手轻抚过头顶,白长弦一转头便对上了郁羗儒带着宠溺的笑


    “和妻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饿了大可以同我说的。”


    被女人的笑晃了眼,白长弦潦草应下,又回过头去看外面


    许久不曾来云山寺,可是每年都走一次,白长弦对这条路已经很眼熟了


    与以往来这的心情都不一样,这一次,他真的虔诚地相信,希望菩萨能保佑他,保佑她们


    也许有些贪心,但他还想要陪郁羗儒很久很久……


    马车停在云山寺门口


    郁羗儒先下了马车,牵着白长弦顺着石阶往上走去


    寺门口的小沙弥手上拿着佛珠,双手合十朝二人施了一礼


    “两位施主这边请,主持已在里面等侯二位多时了。”


    和往年一样,主持领着她们拜过佛像然后贡香


    起身时,主持拿了签来问白长弦可要抽一根


    白长弦看了看,随后点头抽签


    “施主,心诚则灵。”


    抽出签时,主持看着他说了那么一句话


    “了了想问什么?”


    郁羗儒从他身后走来,视线落在他手上的竹签上


    “上上签”


    白长弦欣喜地抬头看向主持,眼中带着些不可置信和惊讶


    主持笑着看向他没有说话


    “不告诉你。”


    白长弦将签握在手心,反拿到身后去不给郁羗儒看


    郁羗儒不看那签,单看白长弦脸上的神情也知道他大概抽了只好签,既如此,看不看也没那么重要了


    “倒是神秘。”


    “摄政王与正君琴瑟和鸣,情深意切,往后也定然顺遂安定。”


    “多谢主持。”


    郁羗儒施还一礼,笑着回他


    不知怎地,她总觉得这主持看她的眼神里有些过分的热切,就好像是见到了什么难得一见的东西一样


    只是终归不是什么有威胁性或者不怀好意的眼神,她也就压下了心中那股子异样感


    抽过签,两人在寺外慢慢走着,一路走到了一颗七叶树下


    这树根深蒂固,盘踞在院子旁,许是它年头久长得高大,亦或者是常年长在寺中也有了佛性


    一眼看去便只让人生出一种“天地蜉蝣”的渺小感,无端起了敬畏之心


    这树的枝丫上挂了许多祈愿的红绸,随风飘着


    树下站着一个小沙弥,见两人走来,于是朝她们施了一礼,问道:


    “两位施主可要系一根红绸祈愿?”


    小沙弥看郁羗儒,郁羗儒看白长弦,于是他对小沙弥道:


    “劳烦小师傅给我一根红绸。”


    接了红绸,白长弦握着笔杆,没想太久就直接下笔了


    “看来了了早已想好了要写什么了。”


    郁羗儒站在树下,含笑看他


    其实她本来想凑过去看白长弦要写什么的,奈何小郎君把那红绸笔墨捂的严严实实的,就是不让她看


    大有一副她要是执意要看,那他就把自己埋到地下写的架势


    “嗯。”


    白长弦不否认,声音轻快地应下了


    然后警惕的拿着那红绸踱步到郁羗儒身后去挂,确保她不能看见,这才放心地系上去


    郁羗儒惋惜地看着他垫脚将红绸系上也不曾唤自己帮忙


    小夫郎对自己也有秘密了


    白长弦在系红绸,郁羗儒看着看着突然心念一动,也去找小沙弥要了一条红绸,伏在案上写着


    白长弦挂完,见郁羗儒也在写,于是好奇地两步朝她这边跑来,弯腰在她身侧看着


    “妻主写的什么?”


    郁羗儒见他好奇,故意伏低了身子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自己写的字,以此报复他对自己有秘密


    “我也不给了了看。”


    见女人唇角勾起的一丝笑意,他便知道郁羗儒不过是因着他方才不让她看的事逗他


    是以白长弦直起身子,走到郁羗儒方才等他的树下,假装不在意地说:


    “倒不知驰骋战场的摄政王也这般幼稚,那好吧,我便不看了。”


    嘴上说不看了,实则好几次视线都忍不住要往郁羗儒手上瞟去


    奈何郁羗儒只要有心一挡,他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刚沮丧地歇下心思,郁羗儒却拿着写好的红绸朝他走来了


    “过来。”


    小郎君向来不记仇,听到郁羗儒唤他于是连忙起身,脚步轻快地朝她跑去,脸上带着欣喜的笑意


    “妻主愿意给我看了?”


    白长弦抓着她的衣袖,抬着手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那当然,为妻对了了自然是大大方方的,倒不像你一般,还有小秘密。”


    语气里是带着宠溺的责怪,似乎在控诉白长弦的不坦诚,但也没有强硬要他说


    白长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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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傻笑着,讨好地晃了晃她的手臂


    “那妻主写了什么?”


    郁羗儒将手腕翻转,红绸摊在她手心,几个苍劲有力的字便映入眼帘


    “岁岁身常健,朝朝共久长”


    不出乎意料却又实在足够沁润心田,白长弦乖乖地上去两步,两只手环住她的腰间,在她怀中蹭着


    郁羗儒被他蹭得心下一片柔软,随后将人从怀里拉出来,把红绸递给他


    “那劳烦正君帮为妻系上了。”


    白长弦自然是十分愿意的


    想了想又从郁羗儒身边离开,嘱咐她不要过来,自己又走到方才系他那根红绸的地方,带着自己的小心思将郁羗儒写的红绸系在他那根旁边


    系好了,见两根红绸一起在风中舞动,白长弦满意地回到郁羗儒身边


    这下好了,郁羗儒连自己的红绸也看不得了


    “你倒是霸道。”


    曲指,不带多少力气地在白长弦额头落下一叩,白长弦也随她闹着,假意捂着额头喊疼


    深秋的天愈发的凉了,越到晚间越是冻人,即使来时便备好了厚的大麾,但回去的路上吹着风,郁羗儒想起那夜白长弦发热的事还是觉得不放心


    亲自把白长弦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严严实实的,又去找寺里的小沙弥要了暖手炉,这才搂着人回去


    白长弦叫她裹得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便是走路都有些费劲了


    走了两步,觉得身上这些东西实在繁琐,白长弦停了下来,埋怨地看向罪魁祸首,试图讨价还价


    “妻主,我真的不冷,能不能少穿一些……”


    郁羗儒见他走起来确实不方便,索性俯身将人打横抱起来


    突然失力叫白长弦吓了一跳,随后慌张地看向四周


    小竹他们自然是见怪不怪,低着头假装没看到


    周围只有一两个小沙弥,出家人对此自然也能端得一副平常心,只有白长弦本人觉得脸热


    “妻主,快放我下来,让人看见了……”他揪着她肩头翟纹,羞得把脸埋进她颈中


    “看见又如何?”


    她踩进落叶,发出“擦擦”声


    “本王背自家正君,有何不可让人看的?”


    白长弦倔不过她,只能缩在她怀中装鹌鹑,直到被人塞进马车


    “妻主总是这般。”


    “你不喜欢?”


    郁羗儒偏过头看他


    倒也没有不喜欢,甚至,乖巧的儿郎规矩惯了,有时郁羗儒这般“不规矩”的行为倒也叫人觉得心动得很


    白长弦被噎住,没法说喜欢,只能捧着暖手炉,和小竹说话


    “回正君香火钱都打点好了。”


    “那便好。”


    希望他所求真能如那签上的签文一般


    “香火钱不是一早便打点过了?”


    郁羗儒听到两人的谈话,疑惑问着


    “嗯,但是不一样,这一份是另外的。”


    “你我妻夫一体有何不一样,若是觉得少了,下次我再多备些便是。”


    白长弦摇摇头,没再说话


    见他不说,郁羗儒也不勉强,靠近几分将人拉进怀中


    “不一样便不一样吧,总归都是保我们了了长命百岁,平安康健的。”


    “还有妻主。”


    “好,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