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番外
作品:《逃妻实录(重生)》 守在门外的云霞等人听到室内传来的动静,脸色忍不住发红,却也习以为常。转头吩咐其他人备好热水。
这一闹还不知到什么时候,圣人在兴头上极不喜人打扰。看来还得给太子殿下找些事情做吸引他注意力,这样一来才不会扰到殿内赴身云雨的帝后。
圣人疼爱娘娘多年来空置六宫,底下有些嫉妒娘娘独占圣宠的,无不是铆足了劲勾引圣人,谋求个位份。
年轻帝王却无意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当即下令把各显身手的宫娥抓拿下昭狱,以儆效尤。
听说那昭狱里,宫娥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日传来宫娥们的哀嚎,祈求面见圣颜陈情,圣人置若罔闻。自此,再没人敢冒犯天颜。
帝后二人正年轻,娘娘又正好摔伤了脑子忘记往事,帝王恨不得时时黏在对方身上,再不放开才好。
谢枢看着自己身下逐渐绽放的人,一颗心几乎柔成水,甜腻腻泛出蜜来。他挺动不止,用手拨开女人被青丝遮住的芙蓉面,压上她嘴唇,如一头不知休止的狂兽。
李妙善嘤咛一声,旋即意识到什么,脸色愈发红艳不止,垂下眼睑不好意思看他。
谢枢暗自好笑,正准备逗弄怀中的女子,忽然“嘶”一声低呼,脖子往后仰去,显现出男子贲张有力的身躯和凌厉的下颚。他愣了片刻,旋即动作更重,咬着对方耳朵共赴一场人间极乐。
“瑶儿,你弄疼我了……”
“……闭嘴!”女人恼羞成怒。
“瑶儿不喜欢?为夫看你也是欢喜的”。
“为什么不回答朕?真龙天子的雨露旁人想求还求不来,朕都给瑶儿好不好?朕定会把瑶儿喂饱……”一张嘴还在喋喋不休。
“……别说了……”李妙善喘息着控诉,“你不要脸我还是要的”。
断断续续又传来男子的低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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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熙被父皇赶出来,此刻正蹲在宫墙角落拿着小树枝百无聊赖在地上比划着。一想到他们在殿内说悄悄话要避着自己,小家伙忍不住心中委屈。
虽然爹娘是夫妻,可他也是爹娘的儿子,夫妻之话也要避着儿子吗?杨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随即站起身就要往回走。
守在身边的小太监早得到宫娥吩咐拖着太子,哪敢让他再回去?忙弓着腰拉他,谄媚地笑:“这儿这么多好玩的地方,殿下何不待久一点?”
“不好玩,孤要找爹爹和娘亲”。
“殿下”,太监陪笑着,“奴婢知道有一处好玩的,奴婢带您去抓小兔子好不好?”太子殿下聪明伶俐,人又生得乖巧,但贴身的太监知道,小家伙本性也是个贪玩的孩子,面对这么大的诱惑定然拒绝不了。
果不其然,小杨熙听到“兔子”二字眼睛立马亮起来,掩饰不住的欢喜。抓着太监袖子问:“真的吗?哪里还有小兔子?”除了御花园那等草木繁茂之地会出现野生动物,其他地方根本不可能。
可是自上次他偷偷溜到御花园玩导致娘亲找不到自己后,娘亲便不再允许他私自到御花园。
“要不还是请示下娘亲吧?”杨熙以为太监要带自己去御花园,生怕再令娘亲担心,忙提议道。
太监本就想让太子转移注意力,再去找皇后娘娘,岂不是往枪口上撞?他已经能想象到如果自己带太子回去,帝王望向他的目光得多恼怒。
不成不成,不能让殿下回去打搅圣人。
太监牵着他的小手一边走一边哄道:“不是御花园,奴婢听说兽园前不久刚出生一窝小兔子,可人得紧,奴婢已命人带到坤宁宫,殿下跟奴婢去前堂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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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上还不知休止的男人,李妙善气得拧一把他腰间硬邦邦的肉,“熙儿出去这么久没听见动静,不知道跑哪儿疯玩去了,你就不担心亲儿子?”
谢枢低笑,动作缓下来,还有一下没一下勾她,望着女子裸·露肌肤上鲜艳糜丽的红痕,他越发意动,“放心,底下人能安排好,熙儿不会乱跑的”。
“可是我乏了”,女人嘟囔嘴巴,这个动作跟杨熙简直如出一辙,谢枢内心不得不感叹母子相连的天性。
她光滑洁白的手臂攀上男人脖颈,“二表哥,瑶儿好累”,声音娇滴滴,好似阳春三月的微风,谢枢听在耳朵里只觉通体畅快。
因她失忆的缘故,李妙善鲜少叫他二表哥,她不愿意承认那段用谢枢的话来说是二人青梅竹马的时光,即使那人是自己,她也不愿意。
如今乍然听到这声“二表哥”,谢枢忍不住想象女人是在恢复记忆的前提下跟自己亲热,他没有强迫,瑶儿对他也没有恼恨。
一切都如心中所想那样,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情深义重,还孕育了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心疼她身子受不住,男人到底软了声音安慰,“好,你等等二表哥,二表哥很快就到了”。
说着又俯下身去,声调含糊喟叹,“娇娇,二表哥恨不得死娇娇身上”。
等杨熙抱着小兔子回来的时候,发现娘亲已经沐浴换了一套衣服,半干的头发披在肩上,望向自己的眼睛里充满温柔。他忍不住脚步加快冲进去,“娘亲!”
谢枢在半道截住他,修长指骨弹了弹他小脑门,眉峰夹起,“把兔子放下,手洗干净才能碰阿娘”。怕不干不净的东西脏了瑶儿的手。
杨熙嘴巴一扁,可怜巴巴地哼唧唧,这小兔子是他最喜欢的一只,香香软软的,他不想放手。
本想像寻常一样朝父亲撒娇蒙混过关,谁知爹爹板着脸色说什么也不允。杨熙无可奈何只好放下手中的小兔子,自我安慰了下,小兔子再可爱也不如娘亲。
既然要在兔子和娘亲之间选一个,他毫不犹豫选娘亲。
见儿子乖乖跟在云霞身后去净手,谢枢板着的脸一寸寸变温柔,等儿子从净室出来便蹲下身子与哥儿齐平,看着小家伙眼睛温声道:
“爹爹教熙儿骑马好不好?”
李妙善正准备将手里捏着的粉果放嘴里,乍然听到他的话,身子一抖,粉果旋即掉到地上。
“他才三岁,那么小一个人,如何骑得了马?”这家伙平日自诩疼爱孩子,如今却越发纵容熙儿,若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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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从马背上摔下来怎么办?
触到女人瞪过来的埋怨眼神,谢枢讪讪一笑,解释道:“熙儿今年三岁,虽然年纪还小,也该接触这些东西了。阿瑶放心,我已命人替熙儿挑一匹小巧的马,学骑射的时候也在旁边照看着,不会有事的”。
在听到爹爹要教他骑马的时候,杨熙瞪着圆圆的眼珠子瞧自己父亲,嘴巴笑得几乎裂到后脑勺。他很早之前看到爹爹在马场上纵马奔驰之时便心心念念想骑马。奈何年纪尚小,阿娘担心出岔子,此事便不了了之。
今日在爹爹嘴里再一次听到这词儿,熙哥儿差点激动得原地蹦起来,又怕阿娘阻拦,只好压抑满心欢喜,一脸期待望向李妙善。
李妙善最受不了儿子眼睛含泪,可怜巴巴望向自己。她眼睛被针刺了似的转过头,还想再说什么。谢枢已经牵着儿子走近:
“瑶儿,熙儿总要长大,以后便是大昭的天子,他注定要面对无数的风雨,咱们为人父母是护不住的。还不如放手让孩子自己去闯,左右朕如今还年轻,能亲自教导熙儿”。
他浓密的睫毛低垂,掩饰了满腹心绪,“若是往后遇到不测,你们孤儿寡母二人也能好好活下去”。
“好好的,你说这话干什么?”李妙善不明所以,伸手捂住他嘴巴,怕男人再次浑说诅咒自己。
见对方眼里掩饰不住的关心,谢枢心中一阵暖流淌过,流得他整个身子暖洋洋的。他笑:“我随便说说罢了,只是未来之事瞬息万变,多让熙儿掌握些能力总不会吃亏”。
当初身上余毒未清,中箭又险些伤到心脏,这些年下来他感觉自己身子一日差似一日。
而今虽百姓安居,可南边的康居尚且虎视眈眈,无时无刻不酝酿着举兵入侵中原的阴谋。若时机成熟,说不定会御驾亲征。若是自己真在前线遭遇不测,也只有熙儿能保护他母后了。
“不要,你若不在身边,我跟熙儿孤儿寡母怎么活得下去?”李妙善眼泪汪汪在打转,声音哽咽,“你知道的,我除了吃就是睡,要让我接触什么朝野政事我是万万不能的”。
眼瞧着自己把女人逗哭,谢枢手忙脚乱想替她擦泪,却找不到帕子,刚准备用自己宽大的袖子擦,熙儿已经先行一步拿帕子给李妙善擦泪,小儿稚嫩的声音在安慰:
“阿娘不哭,熙儿一定乖乖的听阿娘话”。
李妙善看着可爱乖巧的儿子,鼻子越加发酸,心底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彻底蔓延。她抱着小儿的身子无声哭泣。
谢枢望着抱着小儿哭泣的妇人,心中既心疼,又隐隐觉得安慰。若是瑶儿不曾失忆,夫妻四载相伴,她……是不是也对自己动心?
看着美人垂泪不胜娇艳,他才有勇气心里一遍遍麻痹自己:瑶儿对他有情,他们之间是两情相悦,不曾强取豪夺,这几年时光,不是他偷窃而得。
这一切合该是他拥有,瑶儿,合该是他的妻。
谢枢想透过美人朦胧的眉眼看清楚她内心深处。
瑶儿,你是否还记得那么一丁点的前尘往事?
你心里……是否有那么一丁点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