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下药

作品:《病娇美少年他总缠着我

    “他就是狡辩。就因为他的这把火,才烧死了顾安。”谢云起不屑地扬了扬眉。


    柳依依还是有些不赞同。


    “可他说了,他每一步都不曾想过要害那主簿性命,只想把他赶走,就连放火烧杏花巷也是这个目的。所以他才会挑了戌时末行事,而不是深夜,还让人闹了点动静出来,结果却阴差阳错,弄出了人命。”


    谢云起摆摆手,不以为然:“他那是借机脱罪。杀人的罪名可重多了,我早知他不会认。”


    两人还想继续辩论下去,却被风清扬给分开了。


    他走到柳乘风身前蹲下,问道:“除了钱邈,你可还记得那日围殴你和顾安的几个人,长什么模样?”


    柳乘风鼓着腮帮子,使劲点头。


    风清扬便又起身看向谢云起,说道:“不如你寻机带乘风去认一认,看是否如燕子辰所言,是他府中的下人打的顾安。”


    谢云起颔首应下,其余几人也没有反对。


    时候不早,风清扬起身,欲打道回府。


    忠伯悄悄拉他至一旁,小声问道:“你昨日回去,王爷他……是何反应?”


    风清扬冷笑出声:“他还能有什么反应。我在他眼里,从来都是那般可有可无,更恨不得我从未出现过。”


    “公子啊,你可不要这么说,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忠伯眼神一黯,叹息道。


    风清扬再未说话,却是下颌紧绷,面无表情地出了门。


    回府后,经过一处长廊时,迎面偶遇一人,正是如今的王府管家赵复。


    对方向他照常行礼,他点头示意后,擦肩而过时,他状若无意地问:“我此次回来,怎么没瞧见忠伯?”


    赵复低了眉眼,语带含糊。


    “他……不在府上。”


    “为何?”


    赵复面色复杂,踌躇半响,终是答道:“忠伯自前年护主受伤后,得王爷体恤,换了个闲差,本可在府中颐养天年的。许是上了年纪,他近年办事常有错漏,元宵前后不小心弄坏了何妃娘娘给王爷准备的寿礼,自请领了一顿责罚。我念他年老体弱,允了他半个月的假。”


    风清扬故作恍然,又问:“离元宵节已过了一月,他怎么还没回来?”


    赵复喉头一哽,又伏低了些身子,回道:“这半月期间,他所负责几处农庄的账目又出了纰漏,何妃娘娘恼他贪墨府中公产,一气之下将他除了名。半月前,他曾硬闯府门闹事,被门前守卫驱赶之后,我也不知他近况如何了。”


    风清扬点点头,附和道:“那他的确有些老糊涂了。”便未再多言,直接回了疏桐院。


    当夜,仍是相安无事。


    隔日一早,他照例去墨韵堂向瑞王请安,然后又去了镇国将军府。


    他刚一迈进正厅,柳乘风就一脸激动地跑过来,昂着头,说道:“谢大哥带我去看了,就是那几个坏家伙,打了我和顾大哥。”


    谢云起也跟过来,面带迟疑地问道:“你当真相信燕子辰那小子说的,他并非有意杀人?”


    风清扬不置可否,淡淡道:“我只是按迹循踪而已。”


    他将二人带回正厅中央坐下,方才继续道:“燕子辰的供词中,我被撤职和天香楼被封一事,无可非议。围殴顾安一事也已确认。如今只剩杏花巷失火导致顾安身死一事,还需核实,到底是他失手,还是又隐藏了些什么。”


    “你这说来说去,不还是相信他的意思嘛。”谢云起仍是不解。


    “不,正相反。我正是还有怀疑,才会想要继续查证。”风清扬摇头笑道。


    柳依依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些不同来。


    她茫然道:“你怀疑什么?我总觉得,那天看他招供的情形,不像是说谎。”


    顾芷在一旁用手指绕着发梢,兴奋道:“要不,我再去尚书令府上,给他来点毒药,再吓他一吓。看他所说,是不是前后一致?”


    “你还真是仗着一身医术无所顾忌啊,那可是尚书令的府邸。若你闹大了,我都不一定能保你全身而退。”谢云起被她这番话,骇得面上一紧。


    风清扬听了也是哭笑不得,他忙道:“你们别急。我昨日回去后,又想了想,还有一处觉得甚是奇怪。他对杨清的诸多怀疑,都甚是合理,但他那时从未与我打过照面,就贸然下手,有些过于莽撞了。”


    他顿了顿,又转向谢云起,商议道:“他不是说,他命人放火时,曾故意闹出些动静么?可以先找杏花巷周边的居民再求证一番,看看还有什么是我们不曾注意的。”


    谢云起自是应下。


    柳依依琢磨了一番,若有所思道:“你是不是也在怀疑,另一拨人马?”


    风清扬点头应道:“我一直在怀疑他,不然,也不会装成一副病弱模样回府试探。”


    “可这两日,平静无波。若是他当真对你有恶意,也太沉得住气了吧?”谢云起愕然。


    “是否是我多想,明日或许就有结果了。”


    风清扬抿唇轻笑,淡定自若。


    又过了一日,柳依依在镇国将军府中焦心不已。


    她从日出等到日落,也未等到风清扬过府叙话。直至酉时过后,谢云起换防回来,她再也等不及,央求对方带她去瑞王府一探究竟。


    谢云起也是一脸心惊,当即喊上顾芷,依旧换了身装束遮掩,背上药箱,三人又装作入府探病一般,去了瑞王府。


    府门前的守卫自是不敢拦阻,可等他们刚一进门,管家赵复便急忙前来,挡在几人面前,语带惴惴。


    “大公子今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忘了知会谢公子,还请勿怪。”


    “不怪不怪,我这不是带了大夫来看他了么。”谢云起大手一挥,毫不在意,仍要迈步往里面走。


    赵复移步又挡,躬身道:“府医已经看过了,大公子自幼体虚,需多卧病调养,少见外人,以免操劳加重病情。谢公子不如等大公子恢复一二,再来探望?”


    “我又不是外人,怕什么。他见了我啊,兴许病还好得快些。”谢云起再没有客气,直接抬手将人拨到一边,径直去了疏桐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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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复在后面紧跟了几步,见实在拦不住,便垂头叹了口气,没有再追。


    疏桐院内,十分安静,谢云起三人一路直奔卧房。


    卧房内,风清扬躺在床上,阖目而卧,纹丝不动,仿若一具俊美的雕像,却冷冷清清,十分孤寂。


    柳依依进门瞥见的第一眼,便觉心漏了一拍,慌乱得差点被门槛绊倒,急匆匆地冲到床榻前,伸手探对方鼻息。


    温热的呼吸,刚拂过手指,她的双手就被人蓦然握住。


    风清扬睁开迷蒙的双眼,坐起来,十分惊喜:“你怎么来了?”


    “你……你……”柳依依恍然惊觉自己刚才方寸尽失,又莫名以为对方在故意戏弄,一时又羞又恼,连话也说不全。


    “刚刚,她约莫是以为你被害了吧。”顾芷跟进门来,在一旁捂嘴偷笑。


    风清扬面上浮现一层愧色,眸中却盛满了欣喜与柔情。


    他倾身向前,托住对方地双手,定定地看向那双低垂闪躲的双眼,柔声道:“吓到你了?真是对不住。”


    两人面颊相距不过一两寸,从某处看过去,似乎是要贴在一起。


    谢云起握拳抵唇,偏过头去,假意轻咳了一声。


    柳依依腾地满脸通红,从床榻边窜起,躲到了顾芷身旁。


    这时,韩硕也进了门来,对屋内几人的出现丝毫不感到意外,笑道:“只听方才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你们。主子今日看书,累着了,说要小憩一会儿,我就去杂舍起炉火烧水去了。”


    说完,他给几人各沏了一杯热茶。


    柳依依听完,又是脸上一红,为自己的恶意揣测感到十分汗颜,默默端起茶杯掩饰神色。


    谢云起却是连看茶杯都未看一眼,直直问道:“你今日怎么没去我那儿?大家可都急死了。还有,王府管家说你生病了,不宜见客,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顾芷未等风清扬开口,就抬手给他搭了脉。


    只短短一瞬,她就抽回了手,嬉笑道:“这不好好的嘛。还真以为你那么笨,这么快就中招了呢。”


    韩硕从一旁的小几上,又拎过来一个茶壶,意有所指地笑了笑:“喝了这个,自然就病了。”


    顾芷眉头一挑,倒了一小杯冷茶出来,检查了一番,诧异道:“落回?他们这是真想把你变成个软脚虾呀。”


    “这茶里下了毒?”谢云起震惊道。


    “对。落回药效很慢,久服易浑身乏力,神志不清,嗜睡多眠,倒是很贴合他如今这副病恹恹的模样,还替他省了装病的功夫。”顾芷放下茶杯,戏谑着解释道。


    柳依依闻言心中一紧,担忧地看向床前的男子,犹豫道:“你难道要一直在府中这般装病么?万一,他们又使出别的伎俩来……”


    事到临头,见对方当真使了阴招出来,谢云起也是大受震动。


    他不禁沉了面色,改了态度,径直高声道:“搞这么麻烦干什么,直接拿这个去找王爷呀。再不行,你搬去我府上住,我就不信非得在这儿才查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