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作品:《穿越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大嫂》 何舟洲被崔梅这女人上次整出阴影。
他还未出声,被崔梅打断,“好你个白斩鸡,死性不改依旧变态,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家院子里干嘛!”
崔梅叉腰用扫帚指着缩在墙角的男人。
面前的女人应该是才沐浴完,身上带着淡淡皂香,穿着鹅黄色格子睡衣睡裤,头发披在脑后,一张清秀小脸比之前白上几分。
黑大帅几天不见还变白了,何舟洲没有说话,高大的身体靠在墙头,垂眸看着近处的人。
崔梅顺着视线看着自己,眼神一凛,“往哪儿看呢?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何舟洲眼神闪躲,没好气的说道,“你又在自恋,也不看看我这样貌,你也不自卑,谁偷窥你,晚饭吃多了撑着吧!”
他心里痛骂卖辣椒的死骗子,今天倒霉透遇见这个泼妇。
崔梅把肩头的头发别到耳后,也没有因对方语言生气,她把扫帚收回来靠在肚子上,双手抱胸。
“你还别说,几天不见你似乎又变帅了一点。”如打量货物一样,她从头到脚把对方看了个遍。
男孩年纪轻轻,穿着潮流短袖,脖子上挂着的大金链子被银色链子取代,大长腿穿着牛仔破洞阔腿裤,一双白色板鞋,黄毛慵懒垂下,一双清澈桃花眼睛透着清澈的愚蠢,帅气脸蛋上蹭着墙上泥巴。
帅是帅,还是那副傻气。
何舟洲感觉自己垂在身侧的手无处安放,崔梅明明在打量他,身上感觉麻酥酥的。
“帅的像个傻蛋。”她瞧着对方刚才乖乖站在墙下,由她用扫帚打。
何舟洲怒气冲冲变了眼色,“崔梅你侮辱我!”
被吼的崔梅不在意的瞥了他一眼,这就是个被家里宠溺的孩子,能有多少心眼子。
“弟弟,回家吧,回家睡觉吧。”她转身往屋里走去。
何舟洲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咬牙臭脸,黑大帅又占他便宜。
男孩强壮有力的手把对方拦住,双手放在对方肩上把人拉过来。
崔梅没站稳,额头撞在对方宽阔胸膛上,一股温热气息让她后退,她抬眼望去。
是白皙的下巴,以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大妈,叫谁弟弟呢?”
崔梅感受到肩上的力道,她这才注意到这人虽然混不吝色像个孩子,但是有男人魁梧的身躯,强壮臂膀依稀可见凸起的青筋蔓延到手背。
“松手!”她蹙眉说道。
这让她很不舒服。
“大妈,你说松手我就松手啊,之前被你用扫帚追着打,今天又被你打,我吃了这么多亏我总要还回来。”何舟洲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恶狠狠说道。
“你想怎么样?”
崔梅感觉对方就像索要糖果的坏小孩样,她随意说道。
“我想怎么样,我要。”何舟洲潋滟桃花眼露出一丝挑衅的趣味,他余光撇向墙边角落的一团影子。
“很晚了,下次再找你,打是亲骂是爱,我懂你小心思。”他眼尾上挑,语气暧昧说道,还顺手拨弄对方湿漉漉的刘海。
看崔梅一副惊讶吃屎要打他表情,他弯腰凑近,“大妈,你男人在看我俩。”
说完他恶劣的笑了,然后转身利落翻上院墙,只听见墙外欢快的口哨声。
崔梅狠狠拿起扫帚往墙上摔去,狗东西!
她眼睛看向从角落走出的李青川。
男人脸色难看,俊脸沉下。
她好久都没见李青川这副杀人表情,毕竟他可是读书人温文尔雅。
李青川从她身边走过,侧头看了她一眼,漆黑平静眼眸下是激将来临的暴风雨。
“崔梅,解释一下。”
说完走向屋内。
又是教育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崔梅想起上世她在李家快要逼疯,她崩溃的向他倾诉她的难过,对方只是站在那里紧紧的看她疯,然后轻飘飘一句,“你别闹了。”
她解释个屁,解释她偷情被他抓了然后让他下次晚点回来。
呵呵,她心里冷笑。
然后转身进入屋内,房间干净整洁,这是李青川在县城买的另外一处住宅,他不顾她的意愿让她搬到这里说跟他一起住,免得跟王凤霞闹矛盾。
换个地方就能解决矛盾吗?
天真。
李青川坐在褐色皮的沙发上,男人才下班,穿着白色有领短袖,外面罩着的黑色短袖被脱下放在沙发上,露出清瘦的身体。
那双眼睛韫色过浓,酝酿着即将而来的风暴。
“崔梅那个男人是谁?你之前说离婚是被刚才那个野男人勾走了吧!”李青川心脏如同火烤一样煎熬难受,他这几天把崔梅搬到他这里,想着忽略她多年,现在好好补偿她,两人感情也会有所缓和。
见俩人快要抱在一起,他站在角落只能瞧着俩人的亲密。
心被刀割一样难受。
崔梅站在灯光下看着平时一向冷静温润的李青川也会有这番表情,她感觉有点好笑。
“你跟宋青出都出轨了,怎么我不能?”她瞧着男人额头上青筋暴起。
想着之前她要离婚,对方不让,眼下不就是好几会吗?
“我跟她只是同事关系,你明天跟我去学校,我带你看我工作环境,你就不会胡思乱想。”
“以前你工作我去找你,你嫌弃我打扰你,现在你主动让我去,我还真不想去。”她平静的说道。
李青川见她脸上带着一丝嫌弃,他拳头捏紧,以前崔梅总爱粘他,那时候他工作不稳定总是照顾不到她,显得他少了丈夫的责任有些冷漠,现在他极力挽回对方却不回应。
这几年的时间他究竟错过了她。
“你要是真有时间我俩找个日子把魂离了吧。”
离婚又是离婚,李青川清凉的嗓音带着怒意,“你这么迫不及待跟我离婚想跟刚才那小白脸在一起。”
“崔梅你简直太过分,你跟他这样幽会偷偷摸摸多少次,你把我这个丈夫还放在心上吗?”最后一句他声音带着一丝颤。
“你把宋青带到家里吃饭,也没想过我这个妻子的身份,我俩半斤八两,大哥别说二哥。”
“你要是介意宋青,我去换岗位离她远点,但是毕竟工作地方是学校总要遇见,等我那边工厂稳定,我把老师工作辞退,这样可以吗。”李青川忍着心里的怒意,不想吵架让俩人破碎的感情更加雪上加霜,他小心翼翼的商量。
崔梅呆滞,她眼底带着不可置信,一心扑在工作岗位的李青川跟她商量换工作。
眼下她倒是平静,李青川成为了疯魔的人,跟上世角色互换。
上世她绝望的死去,重生后眼前的一幕让她感到讽刺,她不会妥协。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崔梅眼底刹那湿润,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青川喃喃开口,“以前我总是追在你身后跑,你不曾回头看我一眼,跑得太累了你又没有回应,我已经跑到你前面去了,是你太慢了。”
“时间不能倒退,我也不会再停下脚步等你。”
她为李青川炽热的心早在上世熄灭,现在连一丝灰烬都要散去。
李青川身体僵硬,心脏如同在冰窖里停止颤动,他想张开嘴巴道歉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不停摇头。
“崔梅我会拼命跟上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肯定是生气我之前冷落你这么久,我休假这段时间就在家里陪你,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你别跟刚才那男人跑了,他晚上偷偷摸摸勾引你,白天不敢当面找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被他骗。”
李青川说着想去把那小白脸抽一顿,长得人模人样,却勾引有夫之妇。
崔梅见李青川如此介意刚才何舟洲玩笑的一幕,她解释道,“那男的是我做衣服的客人,刚才就是找我聊衣服细节。”
她不想让李青川误会她出轨才离婚的。
这样显得她很没面子。
“晚上聊衣服细节,这衣服是有多见不得人,难为你为他编造如此谎话。”李青川见她如此为小白脸说话,感觉心里哗啦吹着冷风,心里口子只有无尽的寒冷。
“随便你怎么想。”崔梅看他要一副问道底的模样,随意说道。
“现在是敷衍都没有。”男人冷巴巴道。
“你这人怎么那么难缠,说了你又不听,不说你又扣帽子,我懒得多费口舌!”崔梅不想纠缠,站久了她脚疼。
见她不再理他,李青川一把攥过人,拦腰抱起扔在沙发上,
“你抽风啊,赶快给我松开,我要去睡觉!”崔梅一双手被李青川单手攥住,双腿分开男人强硬坐下。
李青川呼吸急促,脸色冷沉的跟冰块一样。
“离婚我不允许。”
出尔反尔的小人,崔梅没有什么好脸色,“我要离婚你也拦不住。”
空气如针尖一样,李青川手指蜷缩想抓住崔梅那双手,感觉有些颤抖,他看着身下人的眼睛。
像刀,像箭,插入他心。
“现在没有哪个家庭是离婚的,你一个离异女人在社会困难重重,你在街口卖衣服都会受到流言蜚语。”他望着她心里微顿,“那个小白脸你断掉,我辞职工作不跟宋青再有接触,每天回家陪你。”
灯光下男人蹙眉认真严肃,仿佛他的决策就是当下最好的生活。
上世她渴望渴求的不就是跟李青川搬出去住过俩人小日子生活,没有王凤霞的磋磨,没有便宜继子的撒泼打滚,现在摆在她面前,心里没有一丝动容。
要是结婚没有这些破事就好了。
阴影流泻而下,女人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李青川你挺烦的。”
猝然愕住,崔梅眼底的厌恶他清晰看见,那破洞的口子哗啦作响全是冰块,他身体僵硬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崔梅用力把男人推倒。
跌在地上的人衣服凌乱,眼睛透着无措。
“我睡觉了,你今晚别进门。”女人毫不犹豫向卧室走去。
以往都是住在同一件间屋子,睡在一张床上,李青川知道不久后崔梅也会离开这个家。
房门紧逼,他被隔绝在外。
崔梅厌烦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回心转意吗。
李青川从地上爬起关掉客厅灯,躺在沙发上骤然无眠。
崔家人已经被江春雪训成干活好手,她装好凉面桶,配菜,配料,一次性饭盒,放在三轮车上。
崔行山坐在前面见她收拾完,蹬车走。
崔祖华见俩人身影消失在路上,给张彩花使眼色。
张彩花坐在楼梯口噔噔噔跑进房间收拾一身,提着布包往崔曼房间去。
“死丫头穿好看点,我带你出门。”她扒拉开木柜子,翻找衣服,拿出一件又一件往崔曼身上比划。
“妈干啥去?你带我去见谁,别翻了你都多久没给我置办新衣服了,倒是二哥你才给他买了不少。”
说起这个,崔曼觉得好奇,张彩花前几天给崔平远买了好几件新衣服,全是流行款式,往日都没有这样,现在连衣服都要格外偏心二哥。
她愤然拽走张彩花手上的碎花裙,裙子是以前的老旧款式,花色十分老气,是摊位上卖给老太太穿的,张彩花见便宜给她买了。
她呕气好久,裙子便宜质量不好,洗的掉色,更加难看。
“你二哥学习好又在县城读高中,当然要穿好看点,你天天在家干活穿那么好看干嘛!有的穿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张彩花指着崔曼一脸的嫌弃。
“你穿好看点人家才会看得上你,我要彩礼就会多要点!养你这么大你该为我赚点钱,不然天天被贱蹄子免费使唤干活!”
“嘴巴放甜点,到了地方要叫人,等你嫁出去新裙子去找你男人家要。”
张彩花看着长得还不错的崔曼想着何家彩礼数能再多要点。
崔曼不可置信,张彩花就这样把她卖了。
“我不嫁,我要自己选!我就知道你想要钱肯定把我嫁给镇上何家那个低智能儿,你还是我妈吗?那是个傻子,我嫁给他就完了!肯定有不少人笑话我!”
崔曼心里记恨如仇,她看着精明算计的张彩花,心里冷笑这就是她偏心的妈。
“死丫头你要上房揭瓦啊!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不嫁家里哪来的钱!周围人都住上平房了,我们家还是木头泥巴房,不少人看我们家笑话,我背都挺不直!”
“你嫁出去有了彩礼钱,你二哥考大学就有钱读书,不然我们两口子怎么让你二哥出人头地,钱不好赚。”张彩花一副心疼样子。
“曼儿你听话,我也是为你好,何家儿子不行可他是独生子,家里有钱,你嫁过去就是享福,生几个孩子生活更加美好。”张彩花轻声细语安慰崔曼,想着今天必须把这件事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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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好就是把她卖给一个傻子。
崔曼看着张彩花笑容满面的脸,心生惊悚,她把柜子里一把衣服撒在张彩花身上,连忙夺门跑去。
“果然是个白眼狼!”
张彩花眼睛卒冰一样,跑上前把崔曼头发拽住,往房间里拖。
“大华,死丫头不愿意,要跑,你去给刘婆子说让她把何家人带过来。”
崔祖华不耐烦的蹬了一眼崔曼暗骂她不懂事,然后去隔壁找媒婆刘婆子。
“妈我求求你我不嫁,你要钱我出去打工赚。”崔曼感觉头皮被扯下,何家那个低智能儿爱打人,家里之前给他花钱找过几个老婆,但都被打跑了。
有一个同镇上的眼睛瞎了,腿残疾了,后来疯了见人就菜刀,被送到精神病医院。
何家就是魔鬼窟,她去了跟之前几人下场一样。
傻子打人又不犯法,她去了只会被天天欺负。
啪!一声张彩花扇了崔曼一巴掌,“你必须嫁,养你这么大你要孝敬父母!还敢不听话,果然是个白眼狼!”她挥手甩了手臂,顺便把崔曼头发攥了几圈,又揪她耳朵。
把衣服换上,用绳子绑住拴在床头,崔曼彻底不能动弹。
只有泪水流,她内心绝望,恨不得杀了张彩花,一双眼睛如毒蛇一样盯着张彩花。
张彩花被这恨意看得不自在,她瞪了不知好歹的崔曼。
反正把何家低智能儿跟崔曼关一屋子,就一晚上这件事就成了。
门被关上,门口的光消失,房间昏暗一片,崔曼心里满是绝望,她麻木的瞧着自己被捆。
“张彩花你不是我妈,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等我出去了我要杀了你!”
她凄厉的喊着不公。
屋外张彩花兴奋的收拾堂屋等着钱来。
何家人进门就听见崔家小院哀嚎声音,崔祖华讪笑让人进堂屋说话。
看了崔曼房间,心里痛骂崔曼不知好歹。
“让你女儿出来,给我们耀祖瞧瞧,人要是看上了彩礼不会少你们的。”何家夫妇坐在椅子上扯高气昂。
对面的何耀祖傻兮兮笑着,“我要买老婆,快让她出来见我。”
“诶呦,崔曼长的好,又贤惠能干,嫁给你们家那是妥妥的福气。”刘老婆子想着今天这单成又有红包可以拿。
“切,只要能伺候耀祖给他生个大胖儿子,那才是福气。”何家夫人不爱听这些花花话,她只想抱孙子。
“我们家崔曼腰粗屁股大,好生养。”张彩花乐呵呵的说道。
“说这么多把你女儿拉出来我们瞧瞧。”
“老婆,我要老婆!”何耀祖拍着桌子大声吼道。
崔祖华蹙眉。
张彩花尴尬一笑。
刘老婆子瞧瞧筒身边人,“崔曼呢?收拾这么久快点出来,不要让人等久了,何小傻子可不是耐烦的主。”
果然何耀祖没见着人在胡乱哇哇叫嚷嚷着要老婆。
何家人一边安抚一边询问,“怎么回事约好的今天,人怎么不见?”
“别给我说你们后悔了。”何夫人不善的看着张彩花。
“拿钱不做事?”何先生道。
张彩花想起被她关在屋内的崔曼,她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崔曼是不可能放出来的,放出来只会把这件事情搞砸。
她垂眸思索片刻道,“曼曼害羞,反正这件事情由我们父母做主,就让两个孩子相处一晚上,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怎么样?”
何夫人总觉得有点怪异,虽然给耀祖买老婆,但是她们是通过合法途径,没有抢强女人。
“你们女儿是自愿的吗?我们可不想惹出什么事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崔祖华沉声说道。
“行,那就让两个孩子相处一个晚上。”何夫人满意笑道。
说不定马上她就要抱孙子了。
“那就太好了,这样的喜事恭喜你们。”刘老婆子听完乐呵呵笑起来。
这单成了又有红包拿。
张彩花把何耀祖往崔曼房间带,看着紧闭的房间,以及里面断续的怒骂,她担忧的望堂屋瞧去。
“崔曼你安分点,我把你男人带过来了,今天你跟他好好认识一个。”张彩花把门打开,对上一双恶狼样的眼睛,她被吓的后退几步。
死丫头就知道吓人。
在倔强的蹄子今天晚上一过也会服软。
“嘿嘿老婆,我的听话老婆。”何耀祖低头就看见崔曼两眼放光,口水顺着下巴流入脖子。
长相普通,一双眯眯眼,脸上带着傻笑,走路颤颤巍巍。
“谁是你老婆眼瞎啊,你个智障离我远点!我可不会嫁给你,滚离我远点!”崔曼看见何耀祖痴迷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转,她鸡皮疙瘩突突起。
她蹬脚往后退,缩在床腿边。
“崔曼他是你男人,你给我好好说话,要是这件事情黄了,我要你好看!反正只要彩礼高我分分钟把你嫁出去。”张彩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要黄,她蹲下身戾声道。
崔曼撇了一眼正在抠鼻孔的何耀祖真是又丑又傻,嫁给这样的人,她肯定会被人笑话一辈子挺不起背。
听着威胁崔曼冷笑,张彩花跟崔祖华可真是偏心二哥,她真恨他。
没有崔平远她就不会被卖。
“行了你懂得就好,我出去了。”
门被关上,催曼脑袋趴在地上失声痛哭,她知道就算没有今晚,张彩花也会让流言蜚语把她推进何家。
冰冷的水泥地板,让崔曼被松开的手暂时得到疏解。
“老婆我俩来睡觉觉吧,我妈说了你是买给我的。”何耀祖是家里独子,被宠得无法无法。
“滚!智障!”她拿起床上的枕头往对方砸去。
何耀祖瞬间明白新买的老婆很讨厌他,说他是智障,他眼底瞬间暗沉。
以前的老婆也很厌恶他是个傻子,后来妈妈给他准备一件礼物,她们就会乖乖听话。
一个冰冷的锤子从他裤兜里掏出,小巧泛着冷光,木头秉处隐约透着红色。
“老婆不乖,锤一下就好了。”何耀祖脸上带着疯狂的恶意。
什么?崔曼感受到侧脸传来冰冷的触感,她疑惑。
瞳孔一震,冰冷的铁锤正对着她,让她遍体寒冷。
何耀祖这个智障真的会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