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十六章

作品:《穿越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大嫂

    江春雪躺在躺椅上吹着傍晚的凉风数着一天的收益。


    惹得崔曼在厨房里频频相望,眼里的嫉妒快要冒出光来。


    “老头子,你看贱蹄子手上钱票子没,她就是故意的,我们拼死累活替她干完,她到是轻松赚钱,这钱全部都让她赚了,我能不甘心吗!”


    “这一家子全部都给她打工,贱蹄子尾巴都翘天上去!”


    张彩花坐在堂屋想着刚才瞧见江春雪手上的钱,她满心嫉妒与怒火。


    江春雪以前所有的钱都在她手上,现在她手上是一分也没有,如今平远那里还要不少钱打点,她找白眼狼崔行山现在不给,真是气死人。


    稳坐在椅子上的崔祖华,皱着眉头扫了张彩花激动喷在桌上的口水。


    “她现在赚的不都是我们的,搅事精折腾不了多久。”


    “我让你找赵家,人家怎么说。”崔祖华现在只关心这件事,眼底满是算计与精明。


    张菜花听完,脸色讪讪,她扯着难堪的嘴角,“何芬眼睛高的跟天一样,她女儿又不是天仙,还看不上我们家平远,要我说,她们家还高攀不上,神气个屁!”


    赵家是镇上第一家开店铺的,从爷爷辈就在倒卖东西,赵有为继承家业继续搞生意,然后开了粮油店还在县城有分店。


    娶了何芬这个城里教师女,家里是镇上有钱的一家。


    崔祖华想到张秉良给的数字眉头一直没有舒展,他冷哼说道:“这件事必须成,赵家女儿赵晚宁配平远绰绰有余,拿到赵家钱,平远身份证明下来,那些人还会狗眼看人低!”


    “何芬不用管,想个办法让两人见面,你去给平远说他自会明白,差不多平远高中毕业后这两人事情也就成了。”


    “我家平远优秀附近不少人家女儿在打听呢,赵晚宁我见过了,是个听话好拿捏的。”张彩花眼睛带着得意。


    “把人看仔细了,别像现在进门的老实人成了败家的搅事精!”崔祖华眼睛撇了外面江春雪一眼没好气说道。


    张彩花眼尾上扬,脸上横肉一拉,眼底是搓人的老练算计。


    “贱蹄子站在我头上拉屎拉尿就算了,赵晚宁一小姑娘我还怕了不成,我可是她未来婆婆,不得好好调教一番再让人进门。”


    “等拿到她家钱,平远也入了崔家门,她不听话把她赶出去!”


    张彩花毫不犹豫说道。


    “别太过了就行。”崔祖华知道张彩花那身泼辣劲儿。毕竟江春雪以前就是被她磋磨过,老实听话,爱干活。


    两人在堂屋算计着他们的一步登天。


    而此时还呆在县里的崔行山。


    张秉良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坐在车上的男人周身气质凛然,余光瞥了地上的快要没气的人,“把他扶起来。”


    站在两侧的人如同拖死狗一样把张秉良拽起。


    他颤颤巍巍的抬眼,男人眼底如深海琢磨不透,明明是清冷贵公子,可想到自己这惨样他后背发凉,这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我会按照你吩咐的去做,保证不出一丝纰漏。”张秉良哆嗦说道。


    “崔平远就交给你了,三个月后我要看见成果,崔祖华以后联系你你先告知我。”


    说完车门关上,车子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张秉良走吧,我们少爷今天晚上开单请你继续玩,我们哥几个送你上楼。”崔行山的人把张秉良扶着往会所走去。


    他一身冷汗直冒,会所里热闹一片,透过楼梯上两侧的镜子里,他清晰的看见自己浑身是血,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眼睛只有一条缝。


    他颤抖的手垂在身侧,看着他周围几人,眼底流露出复杂光芒。


    崔平远居然是崔家失散多年的的孩子,崔祖华找过他很多次,俩人的交易也是崔家那位指使的,如今看来早就有人提前布置陷阱等着他们往里跳,崔行山下了一盘大棋。


    车子往继续往市区开去,夜色中崔家别墅灯火通明,显然等待崔行山的到来。


    客厅内气氛压抑一片,顾雪柔跪在地上,没有往日的端庄贵妇人模样,蓬头垢面。


    “被你们关在后洋楼里多年,吃斋念佛不问世事,我扪心自问我守着崔家,念着凛哥跟樱樱的恩情,老爷子对我的刁难我也咬碎牙忍在肚子里,我不过是出去一趟,竟如此苛刻我。”顾雪柔哀声吸气,脸上带着痛惜表情。


    崔国强坐在沙发上手撑着拐杖,眼底冷笑看着面前这个装模作样女人。


    明明是温柔本分的,当初救下阿山父亲崔凛,他老伴想着顾雪柔孤身一人也不容易,撮合她跟崔凛,这也是件美事,奈何崔凛有了意中人,老伴惋惜把顾雪柔收为义女养在身边。


    识人不清,顾雪柔野心不小,贪婪一片,竟成为杀他儿子儿媳的最大嫌疑人。


    “吃斋念佛,呵笑话!谁知道你是诚心还是愧疚,摸你的良心是黑的还是白的,如今你倒是装不下去。”崔国强拿起拐杖指着顾雪柔阴阳怪气说道。


    老东西怎么不去死!顾雪柔心里诅咒,脸上却委婉笑着,“老爷子这是说得哪里话,当初要不是救了凛哥被你们养在崔家我怕是只能在街上捡垃圾吃,最近天气热了,呆在后楼一个人有些烦躁,就偷跑出去,坏了你给我的规矩,下次不会再犯。”


    她手指蜷缩在瓷砖底板上,看着富丽堂皇的崔家,她隐忍。


    反正那件事没证据,崔家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最多只能把她关在后楼,等她把老爷子弄死,崔家还不是落在她手上。


    断种的崔国强找了养子又如何,她照样能找个替代品狸猫换太子。


    “你还知道我给你的规矩就好,只有你死了你才能从崔家出去,你要一直给我儿子儿媳祈祷,这是你欠他们的。”崔国强想到去世的儿子儿媳,眼底湿润一片。


    呵,死了还不安生,顾雪柔眼神晦暗不明。


    “顾姨总是坏规矩,以后就让她呆在屋内这样她才安分。”门口传来低沉的声音,随后人已经坐在沙发上。


    顾雪柔猛然惊愕,这是要让她连后洋楼门都不能出来。


    “行山才来崔家多久,进门了连我这个长辈都不叫。”顾雪柔直起身子,仿佛刚才匍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她荡然消失不见,端得一副高高在上长辈姿态。


    不过是一个养子,敢站在她头上,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矜贵的男人,感叹崔行山一副好容貌特别那双淡漠的眼眸的却有几分崔凛的影子。


    “你又不是崔家人算哪门子的长辈,住在这里倒让你忘了你姓什么,从哪来儿来的,顾姨年纪大了记性也变差。”崔行山不得不感叹顾雪柔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真是碍眼。


    不过马上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


    顾雪柔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崔国强打断,“阿山是我的孙子,还容不得你在这里教育,滚回后面洋楼里,别在出来,下次就不是今天这几鞭子。”


    他说完不再看地上人一眼。


    顾雪柔眼底刹那怒火攻心,她死死掐入手掌心,老东西让她在崔行山面前丢了面子,她瞪了一眼崔行山,满是不甘。


    一个哪来儿找来的赝品还真当他孙子,崔家继承人身份就这样交给一个穷小子,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她愤然起身跟着管家回到后洋楼。


    等顾雪柔身影消失,崔国强沉声开口,“她是越发坐不住,要不是留着她有用,我早就把这贪婪鬼送进去”


    “等她彻底坐不住,身后的人暴露出来,我亲自把她送进去。”男人眼底冰冷一片。


    “你今天过来又有什么新进展?”


    “跟张秉良刚接上头,崔祖华要马上坐不住了。”


    “张院长已经辞退,他那里我也打点好,就等你那边。”崔国强转身看着坐在旁边的孙子,爷孙俩第一次合作。


    “爷爷这下你可以去安心跳舞,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


    “嗯,很晚了我要早点睡明天去跳舞。”崔国强笑着起身往楼上走去,哼着小曲。


    看着老爷子背影都透着乐,崔行山嘴角上扬。


    别墅里厨师还没休息,好在崔行山提前告知一声。


    精致漂亮的水果蛋糕摆放在桌上,男人亲自打包好,漂亮的粉色丝带缠绕在他手上。


    管家站在旁边脸上带着八卦的笑。


    “李叔,我要去后花园。”


    “好嘞!今天下午我就让人把花园修剪了,后面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李叔走在前面。


    崔家别墅后花园种了不少花,此时黄色路灯下,静静蝉鸣声,隐约看见大片的玫瑰开得正艳。


    “把剪子给我。”


    光影绰绰,崔行山穿着白色衬衣,手肘袖子挽起,白皙皮肤下有力的青筋凸起,他垂眸仔细手上的活。


    站在玫瑰圆里,他高大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臂弯处是修好枝的红玫瑰。


    见有一大束,他才停止手上的修剪,拿出缠绕在手腕处粉色的丝带仔细捆绑着。


    漂亮灿烂的红玫瑰下是男人俊美的五官,他漆黑的眼底是一丝温柔。


    踏入崔家小院,已经是安静一片,显然这个点大家已经钻入被窝睡觉。


    崔行山抱着花,手上拎着蛋糕走上楼梯,抬眼见走廊亮着灯光,江春雪坐在躺椅上静静的望着他。


    晚饭吹拂,两人对视几眼各自最近都染上笑意。


    “还没睡,在等我。”崔行山看着身下的人。


    鼻尖穿来清新花香,让她抬头,只见眼前一大捧玫瑰在眼前。


    那双漆黑眼睛跟着花盯着她。


    江春雪感觉耳朵发烫,浑身如糖浆浇灌一样让她甜的发腻,她眼角弯弯。


    “给我的?”


    “嗯,给你的,今天开业大吉。”


    怀的玫瑰上面带着水汽很新鲜,是才摘的,被修好的花枝没有刺,被人仔细用粉色丝带捆绑在一起。


    她摸着花瓣,感受到自己心里有一丝丝甜蜜,她说不清,只知道当下她很快乐。


    被人重视放在心上原来如此美好。


    花很娇艳,红色花瓣碰在女孩白皙侧脸上染上一层淡红,如胭脂一样娇艳欲滴。


    崔行山漆黑的眼眸注视,手上忍不住动作。


    温热的手指碰在脸上,两人气息缠绕,江春雪侧脸发烫,浑身燥热。


    崔行山没有想到自己做出如此失礼动作,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手指蜷缩,收回来放在身侧。


    “头发勾在花上面了,帮你拿掉。”男人声音有点紧张。


    “喔,谢谢。”她说完,眉头蹙起,自己怎么说谢谢。


    “花很漂亮,我很喜欢。”她继续补充道,嘴角勾起,眉头舒展显然这才是她要说的。


    男人跟着眼睛满是笑意,“还有一个小蛋糕。”


    他坐在江春雪身侧,把蛋糕放在木桌上,看着桌上还有没喝完的茶。


    “晚上少喝点茶,以免睡眠不好。”


    说完继续揭开缠绕蛋糕的蝴蝶结丝绸。


    蛋糕很小,上面是草莓加巧克力,包装精美一看就不是县城卖的老式蛋糕,江春雪注意到。


    男人细心的知道晚上她晚饭都吃三分饱,毕竟她爱美各外关注自己的身材。所以蛋糕真的很小。


    “不会变胖,是你念叨的草莓巧克力蛋糕,尝尝看。”他把蛋糕推向她。


    江春雪想到以前自己饭后都会吃一些甜点水果,来到这个世界,条件不好,以前的奢侈生活不存在,但是眼前的男人一直对她很好,她想要的也在满足她。


    就像平静的水面砸进来一颗石子,明明无动于衷的心猛然跳动起来。


    她拿起勺子挖了一口吃掉,草莓带有碎冰,虽然天气炎热但是蛋糕保护的很好。


    有种在吃冰淇淋的感觉,她继续挖了一口吃掉。


    “味道怎么样?你喜欢的话下次还给你带。”见她没有出身,崔行山开口道。


    江春雪听完后直接挖了一勺递到男人面前。


    崔行山眼神幽幽,落在女孩身上。


    江春雪错愕,拿勺子的手指缩在勺秉侧,她被催行山直白灼热的目光吓到,盯着桌上缺口的蛋糕。


    “味道很好我很喜欢,你应该不爱吃甜的吧。”她怀疑的踌躇说道想把勺子缩回。


    沉冽玫瑰香靠近,男人脑袋矗立在她胸口。


    勺子上蛋糕被他吃掉,江春雪脸上满是错愕。


    “很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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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呢?”


    俊脸五官靠近,特别是一双漆黑深邃眼眸让江春雪有半刻愣神。


    似乎玫瑰花香更为浓郁,江春雪感觉身上微微发热,像是泡在酒里一样晕乎乎的。


    “甜、确实甜、我很喜欢。”她嘴巴跟着打结样吐出这几个字。


    崔行山看着呆呆的江春雪,眼底闪过刹那笑意,“你喜欢,我也喜欢。”


    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江春雪终于把目光移走,她放在腿上的手掌心握拳。


    “很热别靠太近。”她抱紧怀里的花,身子后退。


    崔行山眼神微垂,向后退了几步。


    空气中有淡淡的玫瑰花香。


    似乎有点安静江春雪想说点什么,“你下午说你有事就给我准备这些吗?”


    崔行山手上动作一顿,眼底含着一丝冷意,“解决个人,免得你摆摊总有苍蝇来打扰。”


    解决个人,江春雪心里低估,这怎么听就不对劲啊,她看了灯光下男人清冷疏离的模样。


    一看就是背后报复的主。


    ”教训一下把他双手双脚打废也行,但是命还是留着。”


    听到她话里的言外之意,崔行山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没那么可怕我还是很温柔本分的。”


    信你个鬼,江春雪吐槽。


    她低头拨弄怀里的玫瑰花,乌黑的头发慵懒垂在肩头,崔行山注视着眼前美好一幕。


    江春雪受不了这氛围把人打发走,木桌上小蛋糕被她吃完最后一口,她把花放在桌上起身伸了懒腰准备去睡觉。


    眼睛的她余光瞥见后院角落里鬼鬼祟祟俩人。


    张彩花跟崔祖华又要搞事情?


    想到她上次听见的,她眼睛咪起脚步慢悠悠的靠近。


    “咋样?下午去学校给平远说了吧。”


    “放心吧,平远精明着呢,他说那姑娘之前就想往他身边凑,现在给她一个机会。”张彩花憋憋嘴,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去找刘老婆子找何芬探风口,那女人眼高于顶,话里话外是瞧不上她们家穷酸样,等平远把赵晚宁拿下,她还是不是要来她们这破落小院。


    她早看不顺眼何芬那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屁事不做,把自己丈夫忽悠的团团转,骚狐狸精一个!


    “那就好,我也跟张院长儿子张秉良搭上头,送了不少钱人家勉强才帮忙,等平远毕业后跟赵家结亲,就不愁钱给他摆平身份。”崔祖华贪婪的张口嚷嚷。


    张彩花听完眼皮一颤,低声说道,“那个人又来找你了?”


    崔祖华眼皮一惞,“要不是我当年跟他联手,崔行山白眼狼现在指不定多风光做他大少爷。”


    当年他跟张彩花捡到路边丢失的崔行山,刚好给平远凑不出学费准备卖掉他,后来跟那人合作此事。


    崔祖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那人身份莫测,看起来是个有钱的家伙,估计跟崔行山还有点什么关系,不照样把他卖了。


    高风险才有高回报,这是崔祖华在厂里做假账多年的经验。


    张彩花推搡旁边人,“这件事你做稳妥点,崔曼那死丫头这几天老是鬼机灵套我话。”


    “真是不安分,找个好日子把她嫁出去算了,刚好需要钱。”崔祖华沉着脸。


    “我去找刘老婆子商量,刚好镇上那低智能儿在找老婆,彩礼给的挺高。”


    张彩花随意说道,仿佛忘记了崔曼是她肚子里生出的女儿,只是一件可衡量价格的货物。


    等黑心的俩人回到房间,江春雪才从另一侧树影中出来。


    她啧啧称赞,崔家果然是一家人,心都黑到没变,要是进牢一个都没跑。


    瞧瞧一个个什么东西,干的不是人做得事。


    她思索刚才俩人口中的赵家,一时感叹原书里女主快要上剧情了。


    走在走廊上看见房间门开着,里面温暖昏暗的灯光传来,她摸着手上的玫瑰花,想到崔祖华口中的崔行山应该是风光无限的少爷。


    她想到上次她询问他身世,对方那冷漠的表情说她触碰到他隐私,她心里微微酸涩。


    门吱啦一声开,她缓缓走近房间,男人已经躺在地上打着地铺。


    俊美白皙容颜被淡蓝色被盖掩着,她不吱声就看着男人耳朵渐渐发红,长长的睫毛跟着颤抖。


    她把花随意放在桌上没有像之前那样放在她专门买来插花的瓶子里,钻进被窝,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对上已经睁开漆黑的眼睛,她重重翻身面对着墙,床板发出咯吱声音。


    崔行山就是个闷骚。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微抬下巴看了上方桌上没有插在花瓶里的玫瑰花,他更加迷茫。


    这是突然不喜欢了?


    何舟洲给的什么破主意,他郁闷的躺下眼睛半掩。


    旺县巷子里奔跑的何舟洲打了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哪个傻叉在想他。


    他帮忙给江春雪收辣椒,跟人提前说好,结果那人拿到钱却不交货,他这是被骗。托人找到骗子的住址等着晚上来教训人。


    这巷子左通八拐,路也不好走,拿着手电筒他四处晃荡。


    等他找到骗子,狠狠揍他一番,明天找人把他送进去,敢骗到他头上,真是牛逼极了。


    “该死的骗子就是这儿了。”他摩拳擦掌,把手电筒关闭咬在嘴里,后脚跟轻盈一瞪就翻上院墙。


    里面人还没睡觉,窗子透出黄色灯光。


    “看我把你揍的喊爹!”他拨弄头发帅气的俊脸满是嚣张。


    “天杀的不当人当色鬼,偷看人家洗澡真是不要脸的玩意儿!”崔梅听到外面稀稀疏疏声音,想到隔壁光棍儿又来偷看她洗澡,她顺手拿起房间里扫帚冲了出去。


    呸,什么玩意儿,死骗子还敢埋伏他,何舟洲气得牙痒痒,头上身上传来臭味的扫帚呼他一脸。


    “死骗子赶快还钱!胆大包天的玩意儿骗你爷爷头上,我让你———”何舟洲一双手抓住对方死死锁住,把人推在墙上,手下是一片柔软,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忍不住继续捏。


    抬眼瞧见一双愤怒喷火的眼睛,让他瞬间愣住。


    “黑大帅!咋是你!”


    “黑、黑你妹,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