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面圣
作品:《当通房但收获娇夫》 回到桂馨院,舒容沐浴后跟方冉途讲了柳芳意的事情。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父亲一定能得救。”方冉途高兴道。
舒容想起柳芳意握住自己的那双粗糙的手,她点点头道:“我相信她。柳娘子说的话时间都能对得上,而且根据这次赵王所做的事情来看,当年的事情应该就是他的手段。”
第二日在承德门他们遇到一身常服的傅文瑛。因为傅文瑛的关系,他们在元和殿顺利见到了韩纪。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舒容跪在地上,重复着刚才方冉途教她的话。她盯着地上的石砖,直到许久后方才听到免礼的声音。她站起身瞄了一眼向坐在殿中正上方的男人,长相中人之姿,通身却有一种压迫感。
韩纪看着下方站着的几人,想来是为了方德言的事情来向他求情的。他开口道:“你们今日为何事而来?”
方冉途和谭大山将赵王和五通镇的事情告诉韩纪,韩纪却并不意外,昨日傅文瑛已经将此事向他禀报过。他看向手里拿着东西,却还没有开口的舒容问道:“你又是为何而来?”
舒容向前一步,双手捧着那两样东西,从容道:“皇上,民女为皇上正名而来。”
听她的话韩纪有了些兴趣,他身边的心腹太监见状上前取过舒容手里的东西,呈到他面前。韩纪取出荷包里的东西,发现是一枚红月玉佩,他觉得这枚玉佩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又打开另一个锦盒,锦盒里头是已经断成两节的一枚铜锁。
舒容见他已经看完,出声道:“皇上,这两件东西是民女从一名叫柳芳意的女子处意外得来。她曾是元极殿的宫女,后被皇后赐婚给先皇的刺峰卫首领原陌,这红月玉佩便是当年魏皇后,现今太后所赐给她的新婚礼物。因为赵王想要偷窃诏书,原陌奉命将给您的传位诏书藏于藏书阁明德塔的牌匾之上。诏书锁在漆木盒中,这锦盒之中便是打开漆木盒的钥匙。”
韩纪听完她的话,心狂跳起来,他眼睛含笑地看着站在下方的舒容,若她所言非虚,这些年世人对他的得位不正的流言就可以到此为止了。
“只是,这钥匙是断的如何能打开锁?”韩纪喃喃自语道。
“皇上,咱们匠造处也有许多能工巧匠,何不让他们来试试?”旁边的太监提醒道。
韩纪笑着点头道:“去传匠造处的人来。”
很快,匠造处来了六名匠师,看过断掉的钥匙之后都摇摇头束手无策。
“皇上,这断掉的钥匙已经无法还原。”
“皇上,我等无能为力。”
韩纪挥手让匠师退下之后,看着盒中的断钥匙皱眉。舒容出声道:“皇上,这断锁民女能修复,请给民女两天时间。”
听到她的话韩纪又有了希望,他笑道:“好,朕便给你两天时间。”
“谢皇上。”
众人告退后,韩纪拿着红玉玉佩去永宁宫找魏太后求证。魏太后拿着玉佩反复看后惊讶地说道:“皇上,此物怎么会在你手上,这是我许多年前赐予原陌妻子的新婚礼物。”
知道玉佩来历不假后,韩纪放下心来。他的心腹太监也去明德塔确认过是有一个漆木盒在此处。
回到方府,舒容和方冉途将今日之事告诉何夫人,“太太,老爷没事了。过两天就能回来。”
何夫人拉着他们两个的手笑道:“好,好,那我就在家里等着老爷回来。”
送走二人后,何夫人一个人坐在罗汉床上抹泪。
“老爷都没事了,太太怎么又哭起来?”张嬷嬷调侃道。
“我是高兴的。”老爷能够平安出来,离不开这两个孩子的努力,康平已经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在五通镇发生的事情,她没有想到舒容能为二郎做到这种地步。
睡前,舒容将门锁好。拿出了那方装着断钥匙的锦盒。
“7749,你在吗?”舒容在脑海中召唤系统,她要使用一键焕新来修复这把钥匙。
“亲爱的主人,我在。您有什么需要?”
“7749,我要使用一键焕新来修复这把钥匙。”
“亲爱的主人,您目前只有一次一键焕新的机会确定要使用吗?”
舒容点点头,“要。”说来也倒霉,她在系统抽奖中只抽到过一次一键焕新,马蹄刀倒是抽到无数把,除了之前给的,后来她给胡顺和李碧兰每人又送了三把马蹄刀,此外她还留了六把在店里准备送给未来的学徒。胡顺和李碧兰问她哪里来的,她都说是机缘巧合下从一个铁匠哪里低价批发的。为了不引起怀疑,现在她都没有再兑换过奖品,只把奖品保存在系统上。
“亲爱的主人,已为你调出一键焕新机会,请将马上出现的光圈套到要修复的物品上。”
7749说完,空中出现一道淡紫色的光圈,她伸手移动,光圈便随着她的手而变化,最后定格在她放在桌上的钥匙上。
“亲爱的主人,请再次确认要修复的物品。”
舒容按下悬浮在空中的确认键后,淡紫色的光圈内部出现一道白光,接着白光散去,一把崭新的钥匙出现在锦盒之中。
“亲爱的主人,一键焕新已完成。请问还有什么需要?”
“没有了。”
7749离开后,舒容想好了这把钥匙如何修复的说辞。那天从皇宫回来后舒容说要修复钥匙,和方冉途约定去皇宫的那一天再见面。为了使自己的说辞显得逼真,舒容去街市上买了许多和断裂钥匙长得差不多的黄铜钥匙。如果有人问起,她就说是机缘巧合下打磨出来的。
两天后,舒容带上锦盒和方冉途见面,“走吧,二少爷。”舒容笑着道。
元和殿皇上看过钥匙后,便召集百官到藏书阁的大殿门口,由国子监祭酒登梯取下漆木盒,再由丞相在众人面前打开。看到里头明黄色的诏书,丞相取出诏书当着众人的面念了出来:
六皇子韩纪宽容体仁,德才兼备,朝堂内外素有贤名,今特立次诏传位于尔,望尔勤政爱民,保我大启江山永固。
传位诏书很短,丞相念完后韩纪又让先帝时期的各位大臣上前看过,的确是先皇的笔迹。在丞相的带领下纷纷跪下山呼万岁。韩纪给群臣赐宴后,在元和殿单独见了舒容。
“此番尔有大功,想要何种赏赐?”韩纪高兴地问她道。此番他多年的心结已解,父皇中意的继承人就是自己,他就是父皇最自豪的儿子,他的心里畅快极了。
舒容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她等了好久的一刻终于来了。她跪在殿中,抬头面视韩纪道:“皇上,民女别无所求,惟求恢复自由身。民女是方府家生子,世代不可为良籍,恳请皇上给民女一个独立的良籍身份。”
“这没问题,只是家生子多是达官贵人家才有的,虽为奴籍,其生活却有保障,不输寻常百姓之家。你自立户籍,无依无靠,可想清楚了?”
“民女有一技之长可以养活自己。”舒容自豪地说道。
韩纪点头道:“好,有志气。如此我便赐你房舍一所,金百两,以资你生活之用。”
舒容叩头谢恩,“民女谢皇上隆恩。只是民女想把这份恩典转赠给民女钥匙的柳芳意。柳芳意夫妇当年被赵王所害,原陌被杀,她的眼睛被药瞎,独自在枇杷巷中做浣衣女抚养遗腹女长大。其生活困苦,比民女更需要这些,请皇上恩准。”
“你有此心是好的,只是不必转赠于她,朕再赠一份给她便是。”
“民女叩谢圣恩。”
在回去的马车上,舒容告诉了方冉途自己所求的恩典。
方冉途看到她眉宇间舒展的模样,问道:“这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他从来不知道舒容因为家生子的身份困扰。
“嗯,我想要成为一个自由的普通人,而不是以奴仆的身份活着。”舒容郑重地说道。从她穿来知道自己是家生子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渴望能摆脱这个身份。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奴隶,任何人的附庸,她就想做个自由的普通人。
看着她眼神里溢出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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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方冉途拉过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祈求地说道:“你想要做的我都支持你,只是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舒容伸手捧住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笑道:“方二少爷,你在挽留我啊?”
“嗯。”他点点头,又继续道:“舒容,我爱你。”不知道从那一刻起,他再也不想失去她,她早已填满他心的每个空隙。
听到他的告白,舒容有一瞬间的羞涩。继而又认真道:“方冉途,我也爱你。”
舒容凑过去在他的唇上留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在方冉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康平在前面道:“到家了。”
舒容捂着嘴笑着离开了马车。方冉途则是在马车上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直到康平催促再三才下了马车。
采晖堂里,一派喜气洋洋,方德言已经回了方府,除了被扣除三年的月例,官降一等后没有别的处罚。洗漱过后的方德言除了清减一些,其他一切都好。
“舒容,冉途,此次我能平安无事,全赖你二人相助。”方德言郑重地向二人行礼感谢。
两人均不敢受他的礼,忙忙回礼。
“老爷,太折煞舒容了,你是方府的主心骨,我们是方府一份子,尽心尽力都是应该的。”
“是啊,爹。”
“好了,好了,情谊咱们都记在心里,你们大伙儿都过来坐下喝喝茶,歇息歇息,这些日子,大家都过得不容易。”何夫人把人都拉到茶桌旁坐下。
舒容和方冉途一直采晖堂陪二老聊天,晌午后,宫里的公公到了府上,给舒容带来了良籍文书和赏赐。
接过旨后,舒容是溢于言表的喜悦,看到薄薄一张纸上写的良籍二字,她心头千般滋味,眼角忍不住流下泪水。
方冉途看到她的泪水心中抽痛,到她身边用手帕轻轻给她拭泪。他此刻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舒容好,不要让她因自己流泪。
何夫人则是没想到舒容会求这样一份恩典,她本来已经和方德言商量好让方冉途娶舒容为正妻。
舒容先和何夫人告辞回了桂馨院。方冉途则留在采晖堂和何夫人解释他和舒容之间的事情。何夫人得知他和舒容之间清清白白直到今天才表明心意,心中又气又喜。
“我本来刚才都和老爷商量好了让你娶舒容为妻,现在可怎么办才好?”何夫人忧愁道。舒容和二郎清清白白,现今又有御赐的宅邸,肯定很快就要搬出府去。
方冉途没想到爹娘这么支持他和舒容成为夫妻,他羞涩道:“儿子也想娶舒容为妻。只要舒容愿意。”
“那你就努力让舒容愿意,你今年十九岁,明年正是可以成婚的年纪了。”何夫人道。
想到舒容穿上嫁衣的模样,方冉途嘴角忍不住笑,“儿子会努力的。”
何夫人想到中意的儿媳现在人家还不知道同不同意,嫌弃地把方冉途打发走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夫人切莫忧心。何况两个孩子现在都心中有彼此,只要缘分到了,他们自己能走到一起。”方德言给何夫人端来她最爱吃的枣糕放到她面前开解她道。这次牢狱之灾,他真的以为自己会如狱卒们所言被斩首,想到永别妻儿,心中痛楚万分。现今能够平安回家,伴在爱妻身边听她说话,何其幸运。
桂馨院里,绿影看到舒容回来连忙迎上去,这些日子舒容因为老爷的事情在外面奔波,她在桂馨院里每天都焦心不已。
舒容把绿影拉到寝房,迫不及待地给她展示自己的良籍文书,“绿影,我自由了。我跟你一样是个良籍了。”
绿影现在也认识一些字了,看到文书上舒容的名字,她的眼里也落下泪来。“姑娘,太好了。”从今以后姑娘再也不必拘束在这宅院之中,提到自己的身份时可以说自己是个掌柜,不用说自己是个奴才,是个家生子了。
舒容抱住绿影,狠狠在她怀里哭了一通。哭过后,舒容便拉着绿影到福记酒楼去庆祝。两人回到府里已经傍晚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