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第 53 章
作品:《折她》 宣王阅女无数,率先从裹挟的欲/望中清醒了过来,但体内不断翻涌的热浪不受他控制,即使被众人撞破丑事,也不愿意放过身下的女人。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大体是服食过催情壮/阳之药,毕竟他经常服用。
“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宣王意识清醒了些,却又未完全清醒,甚至还想将这场荒唐继续下去。
看见了又如何,正合他心意。
卫珑音嫁不成太子,只能进他宣王府的门,包括霍家的兵权。
显然,宣王在药物控制下,眼前幻影重重,还未意识到身下女人究竟是谁?
莲华公主神智意识如浆糊一般,完全不明白现在的处境,不满停顿,扭着身子就往宣王身上缠。
良妃敏锐地发现两人情况不对劲儿,来之前准备的捉/奸言语全部咽回了腹中,只想趁着宣王未反应过来,赶紧带人撤出去。
然而,莲华公主身边的侍婢进来瞧见这样不堪入目的画面,震得跌坐在地:“啊!公主,您怎么在这儿?”
侍婢刺耳的尖叫声穿透宣王的鼓膜。
公主?什么公主?
宣王用力晃了晃浑噩的脑袋,大手粗鲁地掰过女人的脸,眯着眼凑上去细瞧,待看清那张脸后,顿时震得魂飞魄散。
他仓皇抓起衣服下榻,手忙脚乱之下,扑通摔倒在地上,可谓丑态百出。
这般辣目的画面,简直没眼看。
众人纷纷捂眼回避。
宣王阴毒的目光对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女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谁也别想活着走出禅室。
他几乎神志失常,疯了般地狂吼:“来人,给本王全部杀了,杀了。”
众人都快吓傻了,还是后面的霍夫人喊了一嘴:“都愣着干什么,等着被宣王灭口吗?”
女眷们顿时四下逃命,场面混乱不堪,有那聪明的反应过来后,一边逃命一边将事情吵嚷开来:
“宣王和公主乱/伦了。”
“宣王要杀人灭口了,大家快逃。”
另一间禅室。
卫珑音站在门口,心惊肉跳地看着外面发生的这一幕。
她终于意识到夏侯觞蒙上她眼睛后做了什么,当看见良妃带人来捉/奸时,她以为只是宣王在佛门圣地同女子厮混,许是其他什么女子,毕竟宣王荒/淫无度,做出这种事实在不稀奇。
可她没想到,对象竟是莲华公主。
太疯了!太极端了!难怪他要蒙住她的眼睛?
疯子暴君心里可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也没有什么伦理纲常,这像是他能做出来的疯事。
女眷们惊叫连连,好在良妃带了禁军,宣王又是掩人耳目偷偷来的寺中,所带的侍卫并不多,想要当众杀人并不容易。
其中一名禁军勇猛异常,仅凭一人就牵制住了大半侍卫。
那名禁军挥刀回头的一瞬间,卫珑音不禁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确定那是一张同夏侯觞别无二致的面庞。
而,夏侯觞就在她身后。
想到废宫遇到夏侯觞装扮的‘哑巴太监’,她心下了然,那名禁军定是带了人/皮面具。
夏侯觞入了禁军营,此番随良妃出行,难怪他会出现在慈惠寺?
她装作没有发现那名禁军,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转向别处。
霍夫人也在逃跑的女眷中,突然被人撞得摔倒在地,她心里一紧,就要推门出去。
觉察到她的动作,夏侯觞伸手将门抵住:“不可。”
卫珑音回眸,瞪他:“舅母摔倒了,十分危险。”
夏侯觞说:“她已经被人扶起来了,不信你看。”
卫珑音再次顺着门缝看出去,霍夫人正被身边的婢女扶着往外走,一瘸一拐的,似乎是扭到了脚踝,好在没有被人踩踏。
恰在此时,寺里的僧人持棍赶了过来,保护官眷们的安全。
以宣王的权势和地位,哪怕是寺里的主持对他也只有俯首的份儿,但在场被良妃拉来捉/奸的女眷哪个不是高官的妻女,宣王自己做出背德的人伦丑事,光天化日之下在佛门之地妄造杀孽,寺里的僧人皆不能忍。
局势很快被控制,宣王府的侍卫皆被缴了械,用绳子捆缚起来。
“死秃驴!本王要杀光慈惠寺所有僧人!”宣王已然是疯魔的状态,口不择言道。
宣王恐惧的不是同莲华做下这档子事,而是彻底与皇位失之交臂。
等太子死了,他就是唯一的皇位继承人。
而今,一切皆成泡影。
主持看着神情颠狂的宣王,双手合掌,嘴里不停念着:“阿弥陀佛……罪过……”
事到如今,宣王已无力遮掩这桩骇人听闻的丑事,很快便会传至宫里,传遍天下每一个角落。
与病太子抗衡的唯一优势,便是他的身体,他的健康,他比太子活得长久。
好色姑且可以当做男子风流本色,乱/伦却将他钉在千古耻辱柱上,长命也不算什么优势了。
“你……”卫珑音忽然回身。
夏侯觞右手越过她的肩抵在门上,两人距离颇近,她一转身,额头不可避免地碰上了男人的下颚。
她下意识往后一缩,脊背结结实实地抵靠在门上,他保持身形没动,依旧未能拉开两人的安全距离。
她略抬眸,他低眉看她。
这样的姿势,太过惹人遐思。
卫珑音偏头避开他的视线,不自觉抿了抿唇:“那个……舅母久找不到我,该担心了。”
好戏已经结束,她该走了。
夏侯觞带她躲在隔壁禅室,就是为了看这出精彩绝伦的大戏。戏确实精彩,让她足够惊震。
夏侯觞惬意地看着她,冷不丁道:“夏侯莲可不是什么无辜女子。”
卫珑音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我知道。”
良妃带人出现在禅院,来捉奸时,她以为他随便找了个无辜女子扔给宣王。宣王本就好色,此事对他的损害不会很大,真正被毁掉的只会是那名无辜女子。
为此,她指责他,不能接受他的做法,不该拿女子作伐。
他没有辩驳。
直到传出同宣王混在一起的女子是莲华公主时,她心里的震诧远远盖过了对他的不满。
虽然,惊世骇俗,但宣王和莲华公主皆是没有道德底线的恶人,宣王更是害过霍家满门的人,以恶制恶,她竟奇迹般地又接受了。
对付恶人,自然要用比他们更恶的法子。
她发现,自己的道德标准在向夏侯觞靠拢。
室内寂静无声,檀香袅袅。
卫珑音羽睫轻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略微有些发白。
终归是被他的手段吓住了吗?夏侯觞想。
他低垂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投到她身上,她是不是觉得他更可怕了?她是温养的花朵,哪里经历过人性至暗,他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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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眼睛,但却又未完全避着她做这件事,他甚至恶劣地让她将这场回馈的好戏欣赏完。
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恶人,哪怕这段时间有意在她和霍家人面前伪装得像君子一些,但也仅仅有点像,他又不是真正的君子。
她在雪地遇见他时,不是已经感触颇深了吗?
尝过她的甜,她的美好,他可不想被时时端着的‘君子’所困。
难得这样好的时机,正好将计就计,既能对付宣王,又能让她见识他真实的一面。他今日的所作所为算不上纯粹的恶行,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手段过于凌厉了些。
不知为何,他内心隐隐有一种感觉,她似乎早就窥破他的本性。
若窥破而不揭露,也是有所图吗?
好像,猎物不仅是猎物。
夏侯觞神色莫名难辨,忽然问道:“小姐,我是不是太坏了?”
“什、什么?”卫珑音长睫一颤。
夏侯觞看着她,重复道:“小姐可是觉得我太坏了?”
在她心中,夏侯觞是恶魔,是天生的坏种,是惨无人道的暴君。可这一世的夏侯觞,却并非无可救药,他待人冷漠,却没有像前世那般漠视人命。
他们一样,却又不一样。
这才是她敢赌的原因,赌一条殊途同归的道路。
卫珑音抿了抿唇,抬眸定定地看向夏侯觞,轻声道:“我并非善恶不分不识好歹之人,我只知道,你又一次救了我。”
这一次,她是真的感激他,单纯的感激。
如果没有他,她会遭遇什么,又会给霍家带来怎样的危机,她心知肚明。
真到了叫天天不应地不灵的地步,她誓死也要保住清白。
夏侯觞仿佛从她眼中看出了玉石俱焚的决绝,那一刻竟后悔没有杀了宣王。他五指蓦地攥紧,眸底腾起一股汹涌的杀意:“他该死!”
卫珑音怔了怔,羽翼般的睫毛动了动:“我也希望宣王死,身居高位,德不配位,既不修己身,又不谋其政。这样的人活着于国无利,于百姓无福,本就是祸害。”
当查出前世陷害霍家的人是宣王时,她就恨不得宣王死。
她被困在夏侯觞身边三年,那时的宣王早就死了,难怪什么都查不出。
夏侯觞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的倾身凑近,附耳低道:“我可以让小姐如愿,但小姐要许我一点儿……”
灼热的呼吸萦绕,卫珑音脊背一僵:“什么?”
嫩白如玉的手指下意识抵在男人胸膛,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喑哑无比:“一点儿好处。”
话音将将落下,她的下巴就被夏侯觞长指挑起,微凉的吻顺势落下,他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触上那抹少女娇唇便离开了。
卫珑音惊得瞪圆了眼睛。
她知道他是何意?
他在用行动告诉她,那夜窗边所言,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是真的。
但,他不是无条件的。
“嗯?强逼兄嫂?”夏侯觞黑羽鸦般的诡谲长睫遮掩住了眸底暗藏的阴翳,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危险,“小姐莫不是真将自己当成宣王那个畜生的嫂子了?”
这厮是秋后算账,还是秋后吃醋?
卫珑音:“……权宜之语罢了,我只是企图用身份震退他,好像没什么用。”
夏侯觞薄唇微翘,勾勒成一抹艳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