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Gum
作品:《被楼下帅哥冷脸敲门后》 第36章Gum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啦。”】
Gum·35
家里人不同意自己坚持银饰工作,开店创业并不是一天两天了类似于今天这样的说嘴和对抗也不是头一回。
以往每次遭到家人的质疑
可是现在不同,她有男朋友了。
门被拉开乔铃看到了陈况那一刻好不容易平复的委屈冲破堤坝又爆发了出来,甚至比之前更激烈。
乔铃栽进对方宽阔的怀抱眼泪就这样肆意地浸入他的衣衫。
房门缓缓撞上隔绝了外面的寒气与风尘家里令人安心的气息形成升温的回流。
她整张脸埋在陈况的胸膛,抽噎得头发丝都在颤偏偏哭腔又细又小。
陈况垂眸瞧见她这副姿态,眼神柔软下去身体里仿佛有股烫沸的浪花拍在心头滋滋作响。
他回抱得更用力了些,手在她后背抚着。
“多大了还玩关机失踪?”
“大家都很担心你。”
乔铃像卸下全身力气一样趴在他怀里抬头看他,语气酸酸的:“陈况……我好烦啊。”
“烦什么?”陈况搂着她用另一只手给她抹眼泪耐心从容:“跟我说说。”
陈况有一种宽阔的气场,好像不管她有多大的情绪都会被他稳稳接住。
乔铃一头又扎进他的胸口,跺了跺脚叹气。
他拍拍她的后脑勺“先把鞋脱了,我抱你过去坐。”
乔铃乖乖把鞋脱掉陈况一手拎着她的拖鞋另一手将她腾空托起抱着往客厅走。
她一直在外面散心确实走累了被他抱起来的瞬间疲乏袭来舒服地喟叹。
陈况先给乔竞回了微信说人已经回了家。
乔竞还要跟乔铃父母转达没多说只发了条消息托陈况多安慰安慰她。
乔铃在外面哭得口干舌燥用他的杯子喝了几口热水然后像只没骨头的小猫窝在他怀里一五一十把今天在展览会和师兄的事还有在爸妈家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陈况揽着她的肩膀听完问她:“其实你也明白家里那些长辈都是为了你好对吧。”
乔铃鼓着一张脸眼眶四周都红红的点头。
“我知道我情绪化了跟我妈吵的那几句有点过头。”
“但……今天我实在是……”
“你师兄放弃你家祖传手艺的事才是你生气的源头。”他睨着她擦泪摩擦到发肿的脸用手指轻轻刮了刮“长辈唠叨只是导火
索而已。
他一语道破,乔铃只能直面自己不理智的发泄行为。
“可是,对我爸妈说的那些,也是我心里话没错。
“我之所以会质问他们那么多遍,她语气酸涩,剖白心事:“其实是我一直觉得自己给他们丢人了。
“我生怕他们不以我为骄傲。
陈况颔首,“这个我能理解,就像以前上学的时候,如果没有考好就会陷入无底洞一样的自责。
“因为我知道他们对我有多期待。
在气头上的时候只顾自己是不是占理,可冷静下来,她又陷在伤了父母心的恐惧当中。
乔铃把手塞进他的掌心,在这股温热干燥里寻找安全感。
“明天我还是回家给我妈道个歉吧……
在和家人的对抗中,很多人深知自己的无理取闹和错误,却仍然倔强地抹不开面子,无法对至亲说出一句对不起。
这一点上,乔铃胜过无数人。
陈况一次次对她的懂事和明事理感到折服,心里叹然,摸她的头发安抚。
“这就很好了,他们不会怪你。
“家人的认可舒心和自己喜欢的事业,如果真的不能结合,如果家里一辈子都不认同。乔铃扭头,想听听他的想法:“你会选哪个?
他这么在乎家人,或许会选择前者?
陈况一般不会做感性的设想,仔细思忖了她的问题,认真说:“我没什么类似的经验,给不了你可参考的建议。
乔铃心中惆怅,想着也是,他的事业都还没开始,父母就早早离开了。
“在你的设定条件里,如果是在做一件绝对不会被认可的事。
他说:“那么父母不同意这个,可以算作不可抗力之一。
她和他面对面坐着,静静听着对方说。
乔铃看着靠着沙发的陈况,他停在半空的眼神似是在联想什么。
“然后呢?她等他的下话。
陈况转回目光,眼尾稍许勾动,“但是。
“被不可抗力压得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人太多了。
他握着她的小手,轻捏关节,“所以我希望你能坚定自己。
抛开现实不谈,如果这注定是两个相悖的选择,那我宁可你不要懂事,就做自己。
乔铃发现,他每当说起自己悲哀的事,就会不自觉带着笑意说。
发现这一规律后,她的心就像被刀划了上百道,火辣辣地疼。
乔铃眼底发涩,反问:“比如你吗?
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人。
陈况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不着痕迹地与她十指虚扣,悠闲地晃了下,眼梢的笑更深。
“嗯。
她胸口发闷,最后什
么都没说出来,扑到他怀里,牢牢搂住对方。
…………
第二天,乔铃深思熟虑以后决定将银饰店的营业时间缩短三个小时,每天用这三个小时专心做外婆那缺少部件的遗作。
她站在店里,面对着展示柜上这个苗族特点浓郁的纯银头饰,回想昨晚陈况跟自己说的。
之所以对师兄的那么生气失望,其实有一部分原因是乔铃在那一刻意识到——外公外婆的手艺,几乎已经宣告失传了。
外婆一生收了八个徒弟,倾尽心血培养他们。
但辛辛苦苦将他们培养出来,最后没有一个愿意留下来或者从事这方面职业的人。
全走了。
吴倧是最后一个,没想到,结局也是放弃了这一脉的传承。
技艺是需要一生不断反复磨炼去记忆和精进的,长时间不碰,到最后就和没学差不多。
一想到它彻底地失传了,悲哀一冲而上涌到颅顶,让乔铃无法释怀。
昨晚她这么讲给了陈况,对方的回答却让她陷入惊诧很久。
陈况不了解非遗工艺,对他们家的故事更是第一次听说,可却说:“不是还有你吗?”
他提醒她:“你是你外婆的第九个徒弟。”
“真正的关门弟子是你才对。”
一句话彻底启发了乔铃,即使是外婆嘴里最没天赋的一个,可是几经周折,最后只有她还惦记着,练习着那一脉古老的手法和纹样语言。
哪怕她没有能力将它发扬光大,至少要记住,要熟练。
至少,将这一套外婆含着内疚和惦念,准备给她打造的嫁妆做完。
…………
国庆节结束,今年的最后一个法定节假日落下帷幕,时间开始飞跃,都市里的人们埋头工作,铆足了劲冲向新一年的元旦与除夕。
十月已然来到结尾,下周就要到新的一月,因为今年夏天的雨水饱和,所以很多人都推断说不定十月初份就会开始下雪。
乔铃也盼着下雪,想带着陈况一起看银装素裹的滨阳,结果都入冬了还是干秃秃的,让人意料之外。
眨眼间两个人已经正式交往了一个月,但她却觉得没什么实感,好像才是昨天的事。
谢柔茵租到了适合她和小枫的新住所,两周之前就已经搬离了陈况的公寓。
但他并没有提要回去住,乔铃心领神会。
虽然她的小公寓只有五十平,一个卧室,但渐渐地这个地方已经成了两人的小窝,他不挑睡的地方,她又不舍得结束同居,于是就默契地继续这么住下去。
而陈况还没到租期的那个商住两用的公寓现在就用于储存一些杂物,成了乔铃楼上小店的附属杂货间。
这天
晚上十点半银饰小店还亮着灯却挂着闭店的牌子。
乔铃把做了两周的银飘头排挨个装到银围帕边缘的钩子上排列成错落整齐的两排银飘。
决定牺牲营业时间替外婆做完它之后乔铃浑身都是干劲第一步就是镌刻完银围帕上外婆只刻了一半的图腾花纹完成。
外婆镌刻图纹的手法娴熟到提刀如提笔在坚硬的银片上绘出深浅粗细栩栩如生的山水万物。
她生怕自己下刀毁了这片银围帕每一笔刻得都谨慎小心呼吸都不敢太重常常一晚上只能刻完一组纹样。
乔铃不再埋怨师兄吴倧放弃外婆的苗银改学蜀银
而对方也毫不推辞远程给她一些建议最后看完她刻完的银围帕称赞她基本可以做到复刻她外婆的水平。
虽然手法肯定比不上传承人的惟妙惟肖但对乔铃而言对这个作品而言已经很优秀了。
就这样做完了银围帕她开始一个一个地刻印切割打造细小的银飘头排。
将上百个银飘头排挂到帽体的下端做完这些她支起酸僵的腰一看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只要一做起这些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乔铃拿起手机关掉静音看到陈况发来的一堆未读微信吓得赶紧给对方回了电话。
响铃三秒以后陈况接通语气还算缓和:“你再不接电话我就要去报警了。”
她抱歉道:“我本来打算只做到十一点就结束的结果忘看时间了太投入啦。”
“你已经下班了?到家了?”
就在这时听筒里的男声不断和周围的声源重叠。
“是啊没回家正考虑要不要去派出所报警找女朋友呢。”
乔铃回头看见举着手机已经走到店门口的陈况。
她挂掉电话笑颜展开:“你来接我啦?”
“猜你就是做起东西来没看手机。”陈况收起手机走到她身边看了眼工作台上已经将银围帕和银飘头装在一起的头饰“比我想象得还要好看。”
“还差很多呢等我把银花、银凤、银虫这些做完再用簧形银丝和银帽拼接在一起感觉一下子就来了。”
陈况不懂这个只觉得光是看零件就已经很漂亮了。
他拎起买来的炸货在她面前晃了晃“别太辛苦慢工出细活饿不饿?”
乔铃饿得直吞口水接过来大快朵颐。
她吃着夜宵问旁边的人:“你怎么一点半就出来了?提前下班?”
“算是淡季加上工作日今晚生意一般。”陈况给她擦嘴淡淡说:“到了时间乔竞本来还想留我打扫卫
生,我说我着急来接你,他就放我走了。”
他们交往一个月以来,只跟晓乐,谢柔茵和乔竞这些最近的朋友交代过,至于其他人,就算不说也都神会了。
每次乔铃去酒吧找陈况,两人只要一凑头,就会遭到单身狗夏天幽幽的眼神鄙视。
要是夏天都看出来了,那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乔铃咽下最后一口炸鸡,凑过去用额头撞了撞他的肩膀,“我怀疑你打着我的旗号偷懒。”
“闭店卫生而已,乔竞一个人能干。”陈况勾唇,并不否认。
乔铃起来收拾东西回家,拉着他的手晃晃,“今天也教我便利店调酒吧,怎么样?”
身边有这么一位网红调酒师,她经常会拉着他讨学一二。
一个月下来,她已经学会了三四种简单的家庭调酒了。
“可以。”陈况有求必应,想了下,立刻确定教学内容:“绝对日落吧,口感很轻盈,颜色也很好看。”
她使劲点头:“走吧,去便利店买。”
…………
出了大楼,两人去了一趟便利店买完调酒的材料回了家。
因为偶尔增加情调,加上乔铃对特调很感兴趣,陈况制了一套简单的调酒设备在家里。
乔铃洗了手,听着陈况的教学,他说一步,她做一步。
绝对日落这款调酒如它的名字一样,是一款有着橙红色渐变的清爽调酒。
既有伏特加的浓烈,又有葡萄汽水和橙汁的清透气泡感。
“冰杯准备好。”陈况倚着台沿,边说边看着她。
“伏特加,葡萄和橙汁的配比是3:5:2,先把倒橙汁在杯底。”
乔铃照做,然后将葡萄气泡水依次倒进去,看到了冰杯里已经呈现的黄紫色渐变双眼发亮。
最后在顶部倒入合适比例的伏特加基酒。
这款家庭调酒就完成了。
“葡萄气泡水可以替换成自己喜欢的其他饮料。”
陈况教她灵活变通:“比如西柚汽水,黄粉色渐变也会很好看。”
乔铃插上吸管喝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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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爽利和刺激的果味调酒激活了味蕾。
她端着递向陈况:“快尝尝我做的。”
面对像个卷尾小猫一样期待自己的女友,陈况明知道这种比兑调酒很难调得不好喝,却也给足面子咬着她都吸管尝了一大口,点头认可。
“很有天赋。”
乔铃被夸完眼睛弯得快成一条缝,抱着杯子又喝了一大口,“你下次也教教我用摇酒壶的那种好不好,这种酒太简单了。”
陈况瞧着她这样,提醒:“少喝一点,刚才在便利店就已经喝了一杯自由古巴了。”
她精疲力竭非要立刻喝一杯解乏,他在便
利店就给她调了一杯。
家庭调酒单拎出来度数都不高但这种调酒成分混杂还常常用带汽的果汁混合酒蒙子一喝立刻就醉。
就比如她这样的。
陈况伸手要夺她那半杯酒乔铃扭过去不给“那你答应教我做‘找茬’我就乖乖听话。”
“明天我就要学。”
他眉峰扬动利用臂长优势直接把她连带着酒一下圈进怀里“养成喝酒的习惯可不是什么好事乔小姐。”
“再好喝也是伤身。”
“不要这么好喝倒掉多可惜。”乔铃被他从后边搂着挣扎不开就撅嘴。
“是谁上次说再也不能逞能喝大酒了?”陈况暗示她散漫调侃:“你那后悔丢脸的劲又过去了?”
她顿了下似是回忆了一下偏回头仰起对上男人深热的目光。
…………
上次喝醉是一周半前乔竞生日那天。
那天乔竞请了一堆朋友去KTV会所聚餐她和陈况也在其中大家玩得太开心有男朋友陪着她第一次接触了各种各样的酒桌游戏前半场陈况没在
到了后半场陈况过来接过骰子替她报仇时乔铃已经有些迷离了。
重点是酒局散场之后。
她只要一喝醉必定干出一些胆大包天的事……在陈况身上。
陈况背着她进了家门乔铃被放下软绵绵地靠在墙边看着男人挂好大衣给她找拖鞋。
到了秋冬陈况喜欢在厚外套里面穿轻薄的卫衣但今天少见地套了一件圆领的灰色毛衣。
他弯腰开鞋柜时领口往下白皙的锁骨露了出来如果看仔细一点甚至可以往俗锁骨下面探索。
骨感和强壮两者在他身上融合得恰到好处又性感又清爽。
乔铃一想起这个男人现在身上贴着“铃铃专属”的标签就美得翘尾巴一下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陈况~!”
陈况被扑了个满怀差点没稳住单臂扣住她的细腰压低声:“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她紧贴着对方的身子飘忽忽的目光看他的脸喉结锁骨再到下面。
乔铃啪地一下把手按在他胸口上。
陈况被摸得闷嗯一声。
她缓缓将手从胸口往腹部顺声音黏糊糊的似梦非醒:“我决定告诉你个秘密。”
陈况忍受着她小手胡乱的章法克制力很强睨着她:“什么秘密?”
“其实很久以前……以前。”乔铃用指尖卷动他毛衣的下摆一下轻一下重。
陈况被勾起的痒意撩拨得眼皮频跳呼吸渐沉。
她双眼黑漆颊色粉扑扑的“
我就总是梦到你,那次在浴室门口,我就以为是在做梦呢。”
陈况虚虚握住她的手腕,暗示她不要再乱碰,嘴上却还在配合:“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你……就这样。”乔铃憨笑一声,还带着点贼意,低头大胆撩开他的毛衣。
陈况因为隐忍而紧绷出纹路的腹肌映入她眼底。
乔铃看得口干,咽了下喉咙,伸开五指,直接触碰到那块垒分明的肌肤,“就这样,让我随便摸……”
她细腻的指腹摩挲着他紧绷核心的关键地带。
陈况蹙眉,仰起头偏开,声线不稳:“好了,收手,该睡觉了。”
乔铃爱不释手,小手跟黏在上面似的,摸完腹肌,右手在他毛衣里乱钻,大胆地钻到胸肌。
她靠在他怀里,仰视着他,做着坏事眼神却无辜天真:“睡觉?”
“你想和我那个了?”
陈况忍无可忍,威吓道:“乔铃。”
“睡醒了要是找不到地缝钻,别怪我没提醒你。”
被凶了的乔铃一下缩起眼神,可怜巴巴的表情演绎得无比灵动。
“你不想啊……那好吧。”
听完陈况腮颊一硬,愣是给气笑了。
乔铃在他怀里动了动,像是在感受什么,眨了眨眼,小声说:“……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啦。”
陈况的身体变化像是给了她什么提醒,乔铃醉醺醺的,轻哼:“而且……你的秘密我也知道。”
他正思考是直接把她扛到卧室,还是去卫生间给她洗洗脸再睡,闻声疑惑:“我的秘密?”
她踮起脚,然后手放在嘴边,靠在他耳畔说悄悄话:“我其实都知道,你用了好多卫生纸的那天早晨……”
“其实你是在自……”
陈况眸色一闪,本来还能压制的反应彻底溃败于一瞬,气血上涌,冲烂了所有理智,捏着她后颈吻了下去——
堵住她那张下一秒就要说出那个词的嘴巴。
乔铃没准备,被迫来了个绵长的惩罚舌-吻,气换不过来,被他放开时咳嗽了好久。
感受到了他的侵略性,就在她要后退时,手腕倏地被对方攥住。
乔铃吓了一跳,挣了挣,“干,干什么呀。”
汹涌的气息从高处压下,他强迫她的手钻进毛衣再次放在了早已绷硬的腹肌上。
陈况牵着这只手往令她耳红的原因缓慢而去。
“你不是懂很多么。”
眼见她因为这特殊触感变了脸色,他说:“你这手要是太闲,就多动一动。”
乔铃嘴唇翕张着抖了下,眼神都直了。
陈况用额头懒懒地抵着她发顶,声线掺着平时没有的沙感,“乔铃,我可没说过我不想。”
“我是怕你……”
他停顿,没有说完后半句,只是一笑。
她耳根子一酥,脚底都软了。
随后乔铃听见他哄着自己,说:“去沙发,我手把手告诉你。”
“那天早上你回来之前。”
“我一个人在家里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