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作品:《谁会在游戏里上学啊?》 我怎么都没想到哈耶达和别特亚会分在一组,这个概率太小了,但事实就是这样。
他们不会把练习变成生死斗吗?
我想了想,往练习台的方向走去。
很多刚练习完的新生和二阶三阶的学长学姐们围在那个方向,把练习台围得水泄不通。
当往那边走时,我听见很多人的议论声。
“这场练习里有哈耶达和别特亚!”有人对朋友说,“听说他们很厉害,知道吗?他们都是天才。”
我听见他们在夸赞我的朋友,我有点开心,除此之外,我意识到我的朋友同样是学院内的名人。
他们的知名度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因此很多人都注意他们的战斗练习,就算这只是一个节日的活动。
“穆曲?他的练习刚刚结束。”我突然听见我的名字,“对,没错。他的练习结束的太快了,他的实力真的好强。”
我向说话的方向扭头,对上了两个女孩子的视线。
她们明显的没有想到能和话中的正主碰上面,甚至还被逮了个正着,脸瞬间红了起来。
我朝她们轻快地眨眨眼。
她们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我在阿尔斯安联合学院里有崇拜者,但单纯听说和亲耳听到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哈哈,这种感觉真的很棒。
我刚跑神了一会儿,就被周围人的骤然放大的讨论声拉了回来。
我向场上看去,这时的场景很微妙,哈耶达和别特亚被其他人包围在中央,但他们两人却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哈耶达和别特亚被场上的人针对了。
这是当然的,因为在之前的测试和开学测验中,他们是这群学生中的佼佼者。实力强,名气大,自然成为了先被集火的目标。
但相较于他们面对的形势,我更关注另一点,比如哈耶达会不会热血上头,先和别特亚来一架。
我觉得这很有可能。
我就算启用了【视野】,但受与练习台隔着一定的距离的限制,【视野】呈现的图像画质模糊,看的不怎么清楚。
思索了一下,我启用了从没有练习过的另一个概念——【倾听】。
在【倾听】打开的一刻,我差点以为自己一瞬间耳膜穿孔。
为了听见练习台上的声响,【倾听】放大了附近所有的声音,人群的说话声充满了我的脑袋,声波险些把我的脑袋震碎。
这种感觉很痛苦,甚至我无法再忍受一瞬这样的感觉。
我迅速地关掉了【倾听】,我觉得我再也不会启用它了。
这时人群中又响起了一阵抽气声,我连忙往台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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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萨斯达的。”哈耶达骂了句脏话,反手一个【控制】,把向自己袭来的人往外围掀,但另外几个人又从背后向他扑过来,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下一轮攻击。
几乎所有人都在向他的方向招呼。
哈耶达感到不爽,但完全没有办法。
唯一一个没有向他的方向招呼的是别特亚,他正站在离哈耶达不远的地方。
这里要说明一下,别特亚没有在攻击耶达的原因是他也在被他人围攻。
现在场上的状态相当于是两个包围圈,他和别特亚都自顾不暇。
哈耶达一只手挡住对面的攻击,启用了【视野】。
【视野】使他可视的角度增多,范围扩大,更有利于察觉他人的行为。
这很管用,起码哈耶达应对的更自如了。
“咳咳。”裁判在人们的议论中出了声,“哈耶达同学启用了【视野】,这是一阶学生刚刚学习的,而今天他就在场上熟练地使用了。不愧是哈耶达同学。”
裁判说话时使用了【加强】,因此他的话的音量被放大了,哈耶达即使在场内也听得一清二楚。
同理的,场上的其他人也听见了。
哈耶达暗道不妙。
果不其然,向哈耶达围过来的人互相对视着,攻势更猛烈了。
概念的长时间使用是会过度消耗精力的,在十分钟,因为过度使用【视野】,他的太阳穴开始闷痛,眼前昏黑。
【视野】仍然启动着,尽职尽责地把所有搜集到的信息输送给使用者。
当哈耶达回过神时,他的余光扫到了台下的一处,不由地怔了一下。
台下有一个深褐发的人向他看来。
哈耶达知道那是穆曲。
他的练习已经打完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紧接着他很快地想到了:穆曲只比自己的练习开场早一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怎么可能?
但的确是真的。
哈耶达感觉自己被这个结果刺激到了。
这时对面的人揪住他跑神的时间,向他的方向攻击过来,哈耶达回过神,却避无可避。
他咬咬牙,在关键时刻往旁边偏了偏,使拳头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对方用力很大,因此也蛮疼,但他没有失去打斗资格。
哈耶达反过身,加大了【控制】的使用力度,忍着头部的胀痛把对方掀翻在地,扭头向另一个方向大喊。
“喂!”
棕色发的人在包围中抽空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怎么了?!”别特亚没好气地往他的方向大声说。
哈耶达从挡在旁边的人身边溜过去,往别特亚的方向去,边跑边喊。
“合作吗?!”
“什么?”
“合作!”哈耶达铿锵有力地回复,“干翻他们!打完他们我们再一对一决斗,难道你想被人海战术拖死?”
“……”别特亚嘲讽着笑了笑。
这个笑容让哈耶达觉得很不好,他的拳头又在跃跃欲试,但他忍了下来。
“当然。”别特亚说,“你别拖后腿。”
“嘁,你才是。”
两人在拌嘴的同时往对方的方向靠近,越靠越近,最终背靠背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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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中呈现的画面还是有点糊。
我尽力地找到我朋友的位置,但稍微一移动,【视野】中的画面又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可能是【视野】范围扩的太大的原因。
我回想之前夜游时【视野】的使用,捣鼓了好久,终于把【视野】调了回去,但在调回去的那一刻,裁判宣布战斗练习结束。
我感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恭喜啊。”当哈耶达从场上走下来时,我向他眨眨眼,“果然你会赢。”
“差不多吧。”哈耶达回复,但我发现他这时候并不像我想像中的愉快,反而脸色很臭。
“喂。”我笑着调侃他,“怎么了你,表情臭成这样?赢了难道不高兴吗?”
“我和别特亚在同一个场上。”哈耶达告诉我。
“然后呢?”
他的脸色更臭了。
“我们干翻了其他人,最终一对一平局。”哈耶达憋了一肚子气,“安萨斯达!本来说好要先清场再打,他背刺我。”
但他能够平局就证明他没有掉坑。
“所以你呢?”我敏锐地问。
“……”他莫名地沉默了。
我刚开始还在疑惑,接着我明白了什么,一拍大腿,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不会吧,你们两个互相阴人,还都没阴住哈哈哈哈这什么事啊。”
这件事太离谱了!
哈耶达的表情在我放肆的笑声中逐渐僵硬,最后他扑上来捂住我的嘴。
“穆曲!给我闭嘴啊啊啊啊!”
总之在这件事后,哈耶达虽然仍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但好像对别特亚没有那么排斥了。
我觉得是几分钟的被共同围殴的患难情改变了他。
哈耶达觉得我说的是狗p。
我认为这件事只能算是我们之间关系的润.滑剂,但最后影响了我们之间关系的不是这件事。
我知道哈耶达有一天晚上鬼鬼祟祟地出了门,第二天就遇见别特亚时的反应就变得温和了。
一定有猫腻。
我认为他们有共同的秘密没有告诉我,这会让我有被排斥的感觉。
最终我打算问清楚。
在一次吃饭时别特亚在我们身旁落座,哈耶达皱了皱眉,却少见地没有阴阳怪气地呛声。
“所以你们发生了什么?”我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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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
哈耶达刨了几下饭,不作声。
别特亚倒是接过了我的问题:“我的根源概念是【先知】,这种根源概念的持有者在获得概念的一瞬间会拥有一个指引自己未来的重要预言。”
我抬头看他。
他不好意思似地笑了笑:“我的预言里说我们四个会成为好友,从始至终。”
我瞬间明白哈耶达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他的根源概念是【光明】,能够利用衍生概念【真言】,而因为他对于别特亚的不信任程度,哈耶达一定第一时间启用了【真言】。
【真言】显示,别特亚说的是真话。
“【先知】的预言是既定的,”哈耶达突然出声,他闷闷不乐地戳了戳盘子,“但我还是无法理解我们在未来为什么会和这家伙成为朋友,我和他完全不合,把这事告诉你我觉得太离谱了。”
“我也不太敢想象。”别特亚回道,“【先知】的预言虽然局限性大,但绝对准确。就像之前我用了很多的体力来换取明天的预言,预言告诉我:明天你会吃到肥汁馅饼一样。”
这句话使哈耶达抬起了头。
我感觉他对别特亚的根源概念有着强烈的期盼。
“所以明天晚上的餐后零食是妙妙香香脆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个了。”
“如果你启用【先知】需要花费很多体力,”他盯着别特亚,“我会把你抬回去。”
我瞬间明白了。
“好吧,”别特亚闭上眼睛,几秒后睁开,这时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明天的确有妙妙香香脆。”
启用【先知】好像很敷衍的样子。
但我们明天的确吃到了妙妙香香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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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妙妙香香脆事件后,别特亚正式加入我们的好友联盟。
虽然哈耶达接受了别特亚,但他们之间的气氛时不时地会尴尬起来。
现在好友联盟里有三个人。
“会有四个人。”别特亚微笑着说。
我这才想起来之前他给我们说过的话——我们四个。
哈耶达被这句话冲击到了,他半张着嘴,有些呆滞地看向我们。
“你没有见过那个人。”我点明了这一点。
“准确的说是我认真找过,但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他,”别特亚表情无奈地摊了摊手,“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法尔拉特。”
“我知道,他和至理学会有关系。”哈耶尔从呆滞中回过神,对我们说。
我们看向他。
哈耶达的确有着广泛的消息渠道。
“至理学会持有奥维莱斯罗盘,这是众所周知的。现任罗盘使用者,也就是十二代观测人为尼斯,”他看了看别特亚,“法尔拉特是十二代观测人的义孙。”
“但这说法并不可靠,只是小道消息。”他停了下来。
我们不明所以地盯哈耶达看。
“别这样看我!”哈耶达被我们的眼神惹火了,“这谁都知道——自开学就只有几个人见过他一两面,这个人经常不见踪影。对于他的说法很多,但都没什么价值。”
听起来是一个神秘人物。
我坐直了身体。
哈耶达惊讶地发现对面人的眼睛开始闪闪发亮。
在他的印象里,那曲不是太会对其他人的消息感兴趣的,他更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并热衷于取得他人的称赞。
他突然有点不愉。
“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说,“如果是像别特亚这样的讨厌鬼,我会把他踢出去。”
别特亚微笑着锤了他一拳。
我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他们自己说的那么糟,甚至是很好的。
“不过我认同,”别特亚说,“不能完全相信预言,即使它从未出错过。毕竟是我们来使用预言,而非预言支配我们。”
他好像说出了一句很深奥的话。
“就像在兰撒大道上时,我的确对你一见如故。”他举了个例子,“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看着他们,而他们注视着我。
我在他们视线的中心。
“那么就这样,”我说,“管什么预言呢。如果是真的,我们总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