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作品:《谁会在游戏里上学啊?》 等我回到学院已经很晚了,正好卡着宿禁的最后几分钟。
但哈耶达还没有回来。
他应该是在外面玩得太欢了。
刚想到这里,我就听见窗户发出了轻微的动静,像是有人在撬窗。
我:?
我启用了【控制】的概念。
下一秒,哈耶达从灰头土脸地从窗户探出了头,他看到我,“嘿”地一声笑了。
“我忘记了看时间。”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过也不算太晚。”
“大门已经锁了,”我说,“你是翻墙进来的。”
他干脆地承认了。
“下次我带你去那边。”他向我眨眨眼,“那里是出门的好地方。”
我笑了起来。
哈耶达不是老实的人,但对我来说这刚刚好。
他之后的确带我去翻墙了。
但翻墙的不只我们,还有另一个我们意想不到的人。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哈耶达对着另一个人咬牙切齿。
被我们注视着的人无奈地笑着,向我摊了摊手。
是别特亚。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
“这里是一个翻墙宝地。”他开玩笑般回答,“在学生中还是比较有名的——我经常能在这里抓到偷偷溜出学院喝泡泡酒的学生。”
他说的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把我们的学分扣完。
但他现在半跨在墙上,神态没有一点的尴尬或不自在。
别特亚现在是一副明显的‘监守自盗’模样,甚至手上还拎着一兜的刺球果饼干。
我已经闻见饼干的奶油香了。
“喂。”哈耶达果然被他这种说法刺激到了,脸色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
别特亚从墙上翻下来,动作利落,即便是我也不得不要夸一句帅气。
“给,礼物。”他略过哈耶达,从袋子里取了一小包饼干给我。
他太自来熟了。
我伸手接过饼干,如同没有感受到哈耶达身上快要实质化的怒火。
其实我很有钱,即使没有,我只要启用概念就能轻而易举地获得金钱,买到我所想要的所有东西,或者干脆是创造出我所想要的东西。
但我有点儿想看哈耶达被气到的样子。
哈耶达狠狠拍了我后背一下。
‘不准接!那曲!’他在我身后用气音喊。
他生气的样子果然很好玩。
“那么就这样。”别特亚在我们身上扫视了一圈,“别紧张,我不会把这次的违规行为报告给教师。”
这句话瞬间引燃了哈耶达的怒火。
他跳出来,指着面前的人大喊:“你不也违规了吗?!我们会把你外出的事情……”
他噎住了。
别特亚扭头看他,眯着眼笑了笑。
我觉得他的笑容里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而这人也不像我想象中的温和守礼,反而可能是个黑心棉花。
我大概明白哈耶达是怎么想的了。
别特亚可是老师眼中的乖孩子、最最称心的学生,而我们是老师眼里的刺头。
我们两方在老师眼里的信誉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哈耶达恨恨地盯着别特亚走远,开始大声讨伐我。
我没有想到,这变成了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别特亚和我们交集变得频繁:从正常的路上相遇到课堂小组,再然后可以说是天天见面。
哈耶达和别特亚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激烈。
虽说是矛盾变得激烈,但实际上只是从“你真是安萨斯达”和类似于“我告老师”之类的回合变成了冷战。
其实我更认为这是哈耶达单方面的矛盾,无非就是曾被对方毫不留情地下了面子,所以拉不下脸与对方好好相处,而别特亚和哈耶达的不对头更多是出于好玩或者是被哈耶达的挑衅激起了性子。
他们之间的矛盾并不大,这种剑拔弩张情况的改善有时候只是需要一个缓和的台阶。
这个台阶很快地就送上前来了。
“你对狂欢生息节有什么看法?”我在一天课后问哈耶达。
“欢乐的节日,开玩笑的节日。”哈耶达很快回应,这时他发现我嘴角扬起,保持着一个愉悦的弧度。
笑容向来是有感染力的。
他莫名其妙地也开始发笑。
“明天是狂欢生息节。”哈耶达想到,紧接着他一愣,嘴角的笑容开始消减。
众所周知,阿尔斯安联合学院有两个惯例,一是夜游,二是狂欢生息节的自设派对。
我还没有体验过第二个,因此我对这个节日十分期待。
我幻想满是美食的长桌,以及欢乐中放声高歌或是跳舞游戏的众人。
“但不太可能,”哈耶达在我这样想时泼了冷水,“学院历来的狂欢生息节的派对都是学术竞答,知道吗——这意味着我们要提前准备题目,要不然就等着丢脸。”
他在说到最后一句时面色变得发白。
在我和哈耶达的相处过程中,我知道他有着在正常范畴内的自傲,这也就是他在刚开始会对我不满的原因。
哈耶达不会放任自己毫无准备。
但我知道他还没复习,甚至说是一点都没有。
但不管哈耶达准备与否,我们迎来了第二天的晚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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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就看见学校大厅里布置着的装饰,五彩缤纷的小饰物把原本肃穆的建筑点缀地活泼了起来。
穿深棕色外套的院长出现在大厅的中央,开始宣布狂欢生息节的庆祝方式。
哈耶达手中的书随着院长的话开始滑落,最后被我眼疾手快地接住。
“我……不可能啊。”他不可思议地说。
院长说了很长的规则,我简要叙述一下,就是今年狂欢生息节的庆祝方式变化为每阶抽签PK,并且美其名曰有利于学生身心健康和提升个人能力的活动。
我觉得这更接近于战斗表演或者战斗练习的模式。
我和哈耶达等待排队抽签时,哈耶达还在低声碎碎念:“之前六七年都没有变化,不可能啊。”
他在昨天晚上熬夜背书,就为了不失去自己处于前几的学术成绩。
他对于这个新的庆祝方式难以接受,因为他觉得他的熬夜苦读白费了。
很惨,但我绝对不会说我昨晚启用了【奇想】的概念,在梦里背了一宿的知识。
我们没啥两样,这就是信息差带来的悲剧。
“难道你在练习中会表现的很差吗?”我安慰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实话讲,虽然哈耶达斗殴、翻墙、逃课样样不落,但他仍然是一个天才,这就是他能够入学阿尔斯安联合学院的原因。
这句话很有效,哈耶达明显地被安慰到了。
“你说的没错。”他拍拍我的肩膀,向我表示赞同,“那么你就看着我打趴所有人吧。”
抽签的队伍很有序,因此我们排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拿到了各自的签子。
我是九号,而哈耶达是十六号。
哈耶达在看过签子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我倒是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因为号排在哈耶达前面,当我三下两除二地干倒了场上的剩余人,在欢呼中走下台时,我看见了另一个台上将将要开始的战斗练习。
另一个练习台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上面的身影隐隐约约地不太清楚。
我知道哈耶达就在那边,在一种莫名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启用了【视野】,紧接着,我终于看清了对面台上的人影。
背对着我的方向的黑色卷发就是哈耶达,摆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
练习台上有十人,但其他的几个人呈现出包围的态势,把哈耶达和另一个人半围来。
这个情况有点怪。
我把视线往另一个人身上挪去,仔细一看,蓝眼睛棕色发。
是别特亚。
我:?
我:!!!
我终于知道我不好的预感体现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