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

作品:《太子妃逃婚记

    苏苏感觉他们总在床榻上相处不大好,要多陪伴阿桢,让他能日久生情于自己,最好是白天的时候也陪着他,不让他有孤独的时候。


    往日早上她都起得比阿桢晚,这天她天未亮,在阿桢起来时就早早醒过来,趴在床边等着。


    阿桢的生意遍布大晋各州城,苏州城这边也有他家的产业,平日他早早起来离开,就是要去处理在苏州的生意,还要悄悄紧密留意他那两个狼子野心的叔伯的动向。


    她已经想好了等阿桢醒来,要如何同他说,谁知他睡醒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地看他,竟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昨夜才一回你就说困要睡了,怎么,现在想要补回来吗?”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越来越不要脸。


    吻着吻着又大有要发展至不节制的方向,苏苏赶紧推开他喊停。


    “阿桢...”她有些气息不稳,“我有事情找你商量...”


    男人眼眸还红着,意犹未尽,便听见她道:“阿桢,我今日想一直跟你。”


    他眉头轻皱,依旧用温柔的话语哄她:“今日我有事,不可胡闹。再说了...”


    “白日宣`淫,终究不好。”


    苏苏一怔。


    “阿桢现在...变得越来越坏了。”她嗔怪道。


    “才不是跟你说这些呢,是你自己想还冤枉人,哪有这样的?”


    “今日秦妈妈准备带我去赴几个宴,我推脱不了,你带我出去好不好?你要做正事的时候我在旁边,绝不打扰。”


    阿桢眉头紧皱,表现得很为难。


    “我有要事做,带你不方便,要不然我去跟秦妈妈说,不让她带你去?”


    “你每日都睡觉了才来,就算她带我赴宴去了,你也不知道。”苏苏垂头。


    “那...好吧,可是商行规矩多,你要紧跟着我,不许乱走。”他犹豫了好久,最终答应。


    “行,谢谢你阿桢,你最好了!”苏苏捧着他脸亲了一口。


    苏苏到秦妈妈处领了红倌人出局的单条,便高高兴兴随阿桢出去了。


    来到阿桢租住的三进大院子时,苏苏看得愣住了。


    “这院子...好大啊,阿桢,你以前在苏家都住这样好吗?”


    李隆祯从答应带她出来,一路看她雀跃,再到现在看她一副没见识的模样,一直都是冷眼以待的。


    “不过是前朝一四品官员的旧居,你若到京城去,那边大把比这要大要奢华的院子。我把它赁下来暂时住着,往后我回蕲州时再看看知不知道把这处宅子盘下,目前住着也只是因为这里往来方便,那前朝官员是抄家被封的,没有什么涨值的空间。”


    第一次听他提及做生意的事情,苏苏也趁机多了解他,让他知道自己被她关心着。


    “阿桢做生意的眼光这么厉害,赚下的私产一定颇丰!”


    苏苏是单纯想夸赞,可在李隆祯听起来却变了味。


    他用幽冷的目光注视着她踏入院子的背影,果然青楼女子都是差不多的,当年皇兄死在了青楼女手中,就是因为那青楼女不止多情,还贪财,最终出卖他,这个苏苏也是。


    苏苏跟着他来到了书房坐着,阿桢在书案那边料理生意上的账目,她则抱着一张琴坐在窗前,不时地撩弄几个音,试图打动他的心。


    用午膳的时候,二人都是分开用的,苏苏自己坐在圆桌这边,阿桢的就由他的下人端到他面前,吃几口又翻账本看。


    苏苏觉得怎么也得制造一些交集,才能算得上陪伴,起身端上刚切好的水果过去,却被他扬手阻拦了,


    “放那儿就行,我弄好会吃。”


    简单交代一句,甚至连眼皮都没掀。


    苏苏只好端去放下,又恹恹地走回去坐好。


    他口口声声说让她不靠近害他分心,实际也不知道要防着她看些什么账目。


    账目?


    是了,那天来找她的那人也说让她偷一本账本,事成后他可以助她解了月霜姐姐的蛊。


    说来,昨日她去看了月霜姐姐,她身上大片的伤痕久久不能愈合,有的都已经嵌脓了,她躺在床上起不来,嘴里却仍旧嚷嚷着要李爷。


    昨日李爷没来了,听说早上起得太猛撞了头昏过去了,躺在家里呢。


    都说起猛了磕着头,苏苏觉得指不定是他家里人觉得与其让他继续这么折耗下去,还不如弄晕他。


    可他们却不知道,中天杀蛊的两人,被施蛊者不去找施蛊者欢`好的话,也是会遭来反噬的,而施蛊者不欢`爱的反噬较少,可却惨遭身体上的难受,也会带来不少伤害。


    总的来说,这二人欢`好与否,都不影响最终惨死的程度,这是相当恶毒的蛊。


    苏苏不知道阿桢为何要下这样的蛊,或许那李爷真的同他被加害的事有关,他为了复仇牵连了无辜的月霜姐姐,她怨他,却没有别的方法让他收手,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午后的时光让人昏昏欲睡,苏苏垂头坐在窗边,眼睫颤着颤着,便完全闭合了。


    这时有人进来,见她睡在窗边,便压低了声音,走路极轻地来到阿桢身旁,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之后,阿桢眉头皱紧了,望了望这边睡着的她,随后轻声走过来,又确认了一遍她睡熟后,才拿上薄毯加盖她身上,放好了案上的账本,跟小厮出去了。


    门扇极轻的声音响起,菱花缠枝纹的日光打落在脸上,苏苏悄悄地睁开双眼。


    那个人要的账本,想必就在这间书房中,她得趁阿桢回来前,将它拿到。


    苏苏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自己有个没什么用的绝技,就是可以控制自己什么时候睡着,并且在半梦半醒之间察觉周围环境。


    刚刚她的确是睡着了,但也确实知道阿桢把账本收在了哪里。


    她走到书案前,闭目回想刚刚半醒睡时所听见声音,似乎...是这个地方。


    木匣落了锁,她又回想钥匙响动的声音,最后好像是,到了这里就没有声音了。


    果不其然,她真的在画缸底下找到钥匙。


    打开木匣,她迅速翻找那个人所说账本的封面,果然...在最底的位置找到了那本账本。


    她匆匆将账本的扉页剥下,粘在了其他账本上,内容藏了起来,做完这些便继续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假寐了。


    李隆祯回来的时候,余光瞄了一眼苏苏,轻蔑地扬了扬唇角。


    ·


    “殿下,其他三个州的人马已经准备就绪。”


    “很好,鱼儿已经上钩,我们只要静待时机,”李隆祯漫不经心地捏着那本有阴阳扉页的账本,


    “就能将他们罪状一网打尽。至于苏苏...”


    “这个蠢妇,留着也没用,杀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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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步棋早在李宇赫出现时,他就计划着想部署了。


    那时候闵鸦还以为他对苏苏姑娘情根深种,爱而不知,才会做出反常的行为,如今看来,不过是觉得时机到了,有了更好的选择,才会临时选择冒险用月霜姑娘代替苏苏姑娘当时的那一步部署,就是为了要留着这一步绝杀。


    甚至为了让这一步棋更逼真,不惜破了自己多年来的清净之身,也就殿下这样的狠人能做得到。


    闵鸦之前也曾经听说,殿下极厌青楼人,厌恶到恨不得将全大晋的妓寨赶尽杀绝的地步,可此次为了这一步棋,竟能忍受与自己最厌恶的人,做这种事,还演得连贴身伺候的他,也信了。


    “今夜起,不必再去翠红楼,闵鸦你替孤想个借口去交代一下吧。”


    李隆祯厌恶地抠着自己的身体,抠着每一寸被苏苏抚摸过的地方,唤人抬了水进净房冲洗。


    那一夜,他连续洗了一夜,始终感觉没洗干净,这连日来的屈辱和肮脏。


    ·


    苏苏回去钻研了那本账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数目,她四处去请教一些楼里的姐妹,她找到从前曾经经商过,后来生意失败被卖进翠红楼的莲衣姑娘。


    莲衣姑娘告诉她,账本上如果出现如她所述的那种情况,那很大可能是那家收账的人帮东家把钱转移到境外去了,一般出现这样情况的是这些钱见不得人,或者谋取了别人的巨额钱财急需处理掉的。


    苏苏想起阿桢被他叔伯谋夺家产的事,所以,那账本或许不是阿桢的罪证,而是他叔伯那一方的罪证,那个人想通过她,拿回这本已经被阿桢得到手的账本。


    她觉得,她或许能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


    阿桢那夜有事没回来睡,所幸也差人过来交了住局的钱,于是,她就利用那一夜清闲,将账本抄写了一遍。


    苏苏没想到的是,她被夹在这两难中,哪怕已经被阿桢背叛两次,依旧想到的是想要斡旋一个两全的结果,而在这关头,她的阿桢已经准备把她当弃棋抹杀,只待她把手里的账本给到李裕基手里。


    苏苏还在想着该如何把账本给那个人,不料翌日她在大街上行走时,便在半路重遇那辆车。


    “多日未见,不知姑娘可有成功?”


    苏苏支支吾吾地,并没有立刻把账本拿出来。


    三皇子手下齐呈步步朝她逼近,最终从她身后搜出了一本没有书封的账本。


    “好了,姑娘完成了任务,我们主人定不会亏待姑娘,会给姑娘丰厚酬劳的。”


    “我不要钱!”苏苏追上去,“你们不是说事成之后会有办法帮我解月霜姐姐的蛊吗?”


    车辆要离开,她立马扒拉着车窗,不让他们离去。


    车内的人不耐烦,抽出匕首往她指尖扎去。


    苏苏疼得大喊,鲜血顺着她玉笋似的指根往下流,染红了袖袍,却依然不肯松手。


    “不松手不是?那就莫怪我把你手剁下来了!”


    齐呈怕三殿下在大街上闹这出会惹人注目,慌忙停车前来劝她:“苏苏姑娘,凡事见好就收吧,你那位青楼友人所中的蛊本就无药可解,与其费心帮她解毒,不如替自己多想,拿着钱赎身过些好日子吧。”


    苏苏为了让他们取信自己,坚决不肯松手,终于,她食指被砍落下来,她也疼得在街上翻滚,还被齐呈捂住唇抬着扔进了僻静的深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