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地下(14)
作品:《穿回主线剧情却成了平民》 门口的白衣女人蒙住脸,只露出一双弯起来的眼睛,热情迎接:“宋奶奶您来了。”
宋奶奶接过小池递给她的方巾,方巾里包着纸币,她一层一层扒开,拿出钱放在白衣女的双手中:“这是我的,虽然钱不多但也算心意。”
白衣女捧着钱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说:“有您这份心就够了,那位都看在眼里呢。”
宋奶奶说:“我捐献都是为了那些还没得到解放的人,真心希望他们能早点像我们一样过上平安的日子。”
“会的,您放心。”白衣女说,“祭礼马上要开始了,您快先进去吧。”
空阔的大厂房中,摆放着许多排长椅子,中间是一条铺着白地毯的路,正前方是高出地面10厘米的台阶,穿着和门口女人一样的白长褂的男男女女分成两队站在台阶两侧,营造出一种神圣的氛围。
几人找到一排入座,他们的前面正好坐着大壮,没过几分钟空位几乎被填满,甚至还余出好多站在后面的人。
陶锦乐坐在座位上听到旁边有两位妇女在谈论什么。
“今天人又多了好多啊。”
“是啊,有挺多我没见过的面孔,肯定都是新追随者。”
“这秦大师真是好人啊,每天不仅要巡视,还要去关心其他没解放的人。”
“要不然怎么都叫他大圣人呢。”
“你们别说话了,祭礼马上要开始了。”秦大师死忠粉大壮转过身,呵斥她们。
随着厂房的门被缓缓打开,屋内嘈杂的讲话声渐渐平息,所有人正襟危坐,站着的也昂首挺胸表达敬意。
秦令朝从门口进来,踩在白色长毯上,后面跟着一个和陶锦乐一般高的蒙面女,两人一前一后步履一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到台阶上停下。
秦令朝面相大众双臂敞开,后双手合十停在胸前,与此同时,坐着的民众整齐站起闭上双眼做出同样的动作,陶锦乐三人也照样学样。
秦令朝双眼紧闭保持一个动作站了许久,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良久,开口:“感谢您赐予我们平静安宁的生活,赐予我这份神圣的大能让我能庇护这些子民,再次感谢您保佑我们。”
众人:“感谢您保佑我们。”
秦令朝睁开眼:“大家请坐吧,因着各位的虔诚,那位已经通过灵识告诉我这片土地将会永久解放。”
这话一出,在座的民众纷纷叫好,大部分人激动地哭了出来。
秦令朝脸上挂着笑:“今天的祭礼我还要跟大家宣布一件事。”
他侧过身子,让蒙面女走上前:“这位是我的女儿,就在昨天她被那位选中,将来会和我一起为大家祈福。”
大壮最先喊出声:“圣女,是圣女!”
紧接着所有民众跟着喊起来,势要让台上的圣女感受到他们的热情和虔诚。
蒙面女端庄地站在台上平静地注视台下的人,看不出她的具体表情,但只是一刹那间,陶锦乐捕捉到她乌眸中闪过的悲伤,似是在可怜屋里的众人。
祭礼的活动不多,两个小时下来就是每个人上到台前不停地夸赞秦大师的所作所为。
为应付这种情况,宋奶奶在家就让小池替他们三人写好了祝词,让他们上去只管念就行。
陶锦乐和程玥都顺利完成任务回到座位上,到了乔予的时候,他实在看不懂小池飞扬的字体,只能张口开始胡编:“感谢伟大的秦大师,让我们吃好喝好拉好睡好,还让我们活着。”
一句话脱口而出,没人鼓掌,比起之前各种华丽辞藻堆砌出的祝词,乔予这个显得太过粗鄙,陶锦乐和程玥听了都很想装作不认识他。
连站在台上的蒙面女也没忍住笑了下,但很快在看到秦令朝的眼睛时恢复原态。
等所有人都去过台上后,祭礼终于进行到了最后一项——集体吃祭餐。
每人会分到一碗肉汤,在秦令朝念完祈福词后才可以喝。
乔予看着手里表面还飘着一层油花的肉汤直皱眉:“乐姐,这我能不喝吗。”
乔予的音量已经尽可能放低,却还是被本就看不惯他们的大壮听见:“跑别人家里来住事还这么多,别忘了你们现在的处境。”说完,抬手爽快地一口气将汤饮尽,面不改色。
乔予在心中给他竖大拇指:大哥,你狠。
“秦大师说那些怪物喜爱啃食人类的肉,喝赐福过的肉汤就能防止被怪物近身。”小池抱着空碗,显然是已经喝完了,在旁边小声说,“我和外婆一开始也不适应,喝久了就好了。”
陶锦乐对手里的东西也很是头疼,她本来吃东西就挑,不顺嘴的东西是不会往嘴里放的,现在不得不委屈牺牲自己的嘴了。
程玥阻止了两人,递给他们两块手帕,没明说什么。
陶锦乐和乔予立刻心领神会,把手帕垫在下巴处,将碗靠近嘴却没碰上嘴,肉汤流下被手帕全部吸走,伪造出把肉汤喝光的假象。
至此,祭礼完美落幕,陶锦乐本以为会在现场看到秦大师施法的场景,却扑了空,而下一次祭礼则是在三天后。
祭礼结束后,小池在回家途中突然开始上窜下泻同时伴随着发热,陶锦乐便带着他去诊所看病,剩下的回家路由程玥和乔予护送宋奶奶走。
诊所,医生先是戴上听诊器放在小池的胸口,初步会诊后交由护士抽血化验,一顿操作下来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得知小池只是吃得过于油腻,肠胃受不了而已。
得知病情的陶锦乐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她看到一诊所的护士医生忙来忙去以为小池患了什么大病,结果只是吃油了的问题。
放在她以前的那些世界,这种病都犯不着去医院检查,芯片会自动检查身体状况,给出最专业的处理方法,整个过程不过五分钟。
有时候她觉得地下这样普通的生活挺好,可一想到地面世界是高度发达且便利的世界,而这里还如此“原始”,她就不禁会深思,这真的公平吗?
等小池输完液已经是夜晚的时间,居民区大多数房屋的灯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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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熄灭。陶锦乐抱着熟睡的小池回到宋奶奶家,在诊所通话时得知宋奶奶为她留了门,便直接送小池回到房间接着睡。
安顿好所有事情后,陶锦乐想着去门外把院子口的铁门锁起来,还没出屋就透过门玻璃瞟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大街上奔跑,边跑还边看向手里的纸张,像是在确认些什么。
本不想多管闲事的陶锦乐发现那人停在了宋奶奶家的铁门前,将肩上的背包卸下来,在包中翻找过后拿出一沓长方形的纸。
嫌疑人戴着鸭舌帽外面又套了一个卫衣帽子,脸部用口罩遮得严实,单看外表辨别不出准确的性别。
嫌疑人刚要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忽地察觉到陶锦乐的存在,转身抬腿准备踢向身后的人,被陶锦乐完美闪避。
她一只手顺势抓住嫌疑人的手腕把人向自己身前拉,另一只手将对方调转方向,两只手同时用力把人擒住,控制住对方的动作。
疼痛感促使嫌疑人叫出声,陶锦乐听出是女生的声音,年龄与自己相近。
“疼疼疼,先放开行不行。”
待陶锦乐松开后,嫌疑人并没有逃跑而是摘下口罩露出自己的真容,可能跑得过猛,脸颊闷出一片红,路灯下,陶锦乐与那双乌眸对视,左眼角的泪痣让她想起眼前这人是谁。
“哈,闷死我了。”在新鲜空气的滋润下女生活了过来,她上下打量着陶锦乐,说:“我见过你,你是不是下午参加过祭礼。”
陶锦乐点头默认,道出对方的真实身份:“你是秦大师的女儿。”
女生一惊:“你怎么看出来的?我白天明明只露了双眼睛。”
秦舒身材高挑,单看她的眼睛不会让人对其身份感到怀疑,黑色的眸子饱含深沉,然而全貌却十分英气,像是位久经沙场的军兵。
要不是对方眼角的那颗黑痣,陶锦乐可能无法把她和下午站在台上的女生对上号,性格相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我叫秦舒,你不是这附近的人吧,我对你没有印象啊。”
陶锦乐不打算对秦舒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是来这里逃难的,当时碰到秦大师是他好心让我们住在这里。”
秦舒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思考过后,紧抿嘴唇把话吞了下去。
陶锦乐没多在意,问她:“你大半夜在别人家门口做什么。”
“把钱还给捐献者。”秦舒属于有话直说,不爱绕弯子的性子,“我发现这些钱被那群收钱记账的人私吞了一部分,我就偷摸把钱偷了出来,想着把钱送回去。”
秦舒边说边把名单拿出给陶锦乐看:“与其让他们都贪污走,还不如还给大家,谁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陶锦乐来不及敬佩她的做法,拉着正在装背包的秦舒钻进宋奶奶家院子里,蹲躲在矮墙后。
整个过程秦舒没反应过来,刚想起来同陶锦乐理论一番,竟又被陶锦乐按像按按钮一样按了回来。
没坐稳的她听到了那几个一开始追自己的人的讲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