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作品:《掌江山(女尊)

    皇帝想习武,不出一刻钟便按着她的要求找来了擅使长刀的武安。她乃现任禁卫首领,一手家传绝学力压当世武将。


    武安作为禁卫首领,身形颀长,面容俊逸,但鼓囊囊的臂膀一眼便可看出她不是酒囊饭袋。她心思缜密,却也搞不懂素来文弱的陛下为何想习武,还点名要使长刀。


    “陛下,臣武安参见陛下。”


    陈承刚换上利于活动的便服,见武安过来便笑道:“爱卿不必多礼,演武场上只分师徒。”


    她并未解释,武安也没有多问,见陛下准备好了就带着陈承热身。只是看着陈承的动作,她有些疑惑地发现陛下热身的动作很是准确,并不像第一次接触武学。


    但想到陛下从前许是学过一段时间,便未曾多想。毕竟皇三女的过去几乎是一片空白,除了宫廷宴会基本未曾露面,为了防身学武也正常。


    陈承并没有在意武安的想法,因为她发现做皇帝的自由度比自己想象的更高。昨夜自己算是一反常态,可宫人们似乎都认为她是急切地想要后嗣,不仅没有怀疑,对自己的态度全然是哄着捧着。


    就连枕边人,早起时也只有高兴,没有升起怀疑。


    武安见皇帝身体确实有些跟不上,即便能做出动作也只是花架子,便为她调整了方式。半个时辰后,陈承已出了一身汗,有些疲惫。


    武安便道:“陛下,习武须循序渐进,今日已经差不多了。陛下这些日子可适当多进食强身健体,明日至之后两月间,须活动筋骨,以练习基础的武学招式为主。”


    陈承接过毛巾,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干之后方道:“就依爱卿所言。”


    末世之中最大危机是丧尸,除了最开始的混乱时间比较黑暗,在重建秩序之后很多人已经意识到不能当独狼。所以陈承也跟着武馆的师傅学武,练了一手长刀。只是她没想到队友会对她下手,仓促之间没有防备才遭了暗算。


    但如今在扬朝高床软枕、锦衣玉食,比在末世时好了不止一倍,陈承便也没再记恨他们。


    思及此处,陈承自觉生命来之不易,当得好生珍惜,便道:“秋月,太医院中可有擅长养生之道的太医?”


    秋月忙道:“陛下,陆院判祖上便有长寿之名,陆家老大人如今八十有六,尚且鹤发童颜。”


    昨日陛下忽然昏厥,他便早已将太医院的底细查清楚,陛下不提他也会让陆院判为陛下调养身体。


    陈承便道:“午后让陆院判过来。”


    秋实上前道:“陛下,丞相有要事禀报,现在御书房外候着。”


    “让丞相先回去,等朕沐浴更衣后再见她。”


    秋月连忙服侍陈承上辇,至寝殿后便径直到侧殿沐浴。


    陈承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汤泉眼前一亮,汤泉四周皆有白玉凤鸟雕塑,从鸟喙中喷出汤泉。面前又做了渐向下的台阶,隐没在雾气中。她啧啧称奇,暗道从前总觉得古代皇帝不如现代人生活好,现在一看倒也不尽然。


    泼天的富贵,如花的美人,极致的物欲享受,一切一切都能颠覆她的认知。


    贵君受宠的消息不出一日就传到王丞相耳中,乐得她抚掌而笑。她还以为陛下当真不食人间烟火,看来也有食髓知味的一天。


    御书房就在寝殿前,陈承沐浴之后缓缓步行至御书房,丞相已然在门前候着。见她从外面踱步而来,忙上前请安:“见过陛下。”


    “爱卿请起吧,进去说。一大早就过来是何要事?”


    君臣二人坐下,丞相才道:“启禀陛下,祖制登基后应开恩科,礼部尚书今日呈上奏折拟定章程,请陛下过目。”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只是她早早站队,有从龙之功在手,这会儿并不急着培植党羽。


    记忆中先皇去世正逢春闱,确实少了一届科考。陈承便道:“书生们日日寒窗苦读,却因皇家事耽搁了科考,朕也心怀愧疚。往日进士取多少,此次恩科多加三一,今年秋闱也按此例,如何?”


    丞相闻言思量,先皇逝世耽搁春闱,娘子们确实多有不满。如今扩招三分之一的人选也不算出格,反正年前皇次女造反连累了一大批官员,正巧有地方塞进去。


    陈承见丞相不曾拒绝便微微颔首,又道:“听闻读书娘子们说贡院太苦,记得着人修整贡院。”


    “是,”丞相笑道,“陛下仁德,天下人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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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天下太平,国库也不缺这点银子。陛下从前籍籍无名,如今正该施恩天下。


    正说话间,几个舍人将整理好的奏折送来,行礼后又迅速离开。陈承便道:“爱卿莫走,朕先前不曾接触政事,还要请爱卿指教。”


    “陛下言重了,”丞相忙道,“臣有辅政之责,理当如此。”


    陈承虽有记忆,但奈何三皇女曾经也寡言少语,很少接触政事,也是两眼一抹黑。登基月余,也只是匆匆看过,按着丞相的意见写下朱批。


    她翻开奏折,见正是礼部尚书的折子,忽略一大段的长篇大论后才看到重点,用朱笔批下“准,今年春闱、秋闱皆增三一”后才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古人习字已成习惯。这身体的肌肉记忆能让她写字与原主几近一样,唯有笔锋处略有差别。不过这也可用自己习武搪塞过去,不至于惹人怀疑。


    丞相立于一旁,见朱批果然不曾起疑。所幸需要送到自己跟前的奏折不多,也不算大事,三言两语便能批改完毕。丞相也全然以陈承的意见为主,除非有瑕才进言。


    陈承一边看着奏折,心中暗道丞相似是向着自己,果然多了一层裙带关系便大不一样。贵君一日不生女,丞相便不会生出异心。


    她见奏折已经没了,揉了揉手腕道:“爱卿,南书房那边四妹和五妹如何了?”


    回想起夺嫡之争,陈承也有些不可思议,无她,这个皇位简直像原主捡来的一样。


    皇长女最为得宠,皇次女文武兼备,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偏偏在围猎时皇长女不慎受伤,勉强撑了月余就逝世。皇长女逝世后先皇追查,这才发现里面有皇次女的手笔。


    先皇被气得旧疾复发,怒而圈禁皇次女,自己这个皇三女就顺理成章成为太女。


    剩下的皇四女和皇五女则年纪太小,尚被拘在南书房读书。


    丞相听陈承问及两个皇妹心中一跳,有些忧心会扯到皇次女身上。


    她谨慎地说道:“两位皇女尚在温书,听侍书娘子说尚可。”


    心道姐姐当皇帝和母亲当皇帝可是大不一样,也不知这两位皇女什么时候才能从南书房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