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作品:《掌江山(女尊)

    果然不出陆院判所料,云熹很快就醒了过来,只是醒来之后便显得有些心神不定。陆院判再次诊脉后就开方,叮嘱用法之后便回了自家。云熹喝了一帖药之后便勉强回神,让承恩伯夫郎对陆院判的医术大为赞赏。


    殊不知这只是云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活过来了,甚至变成了更年轻的自己。他不敢言说怪力乱神之事,也怕被母亲当成妖孽上身,只好佯装睡觉。


    床帐中,他想到王明月和陈弘那两个贱人就恨得牙痒痒,秽乱宫闱弄得人尽皆知就算了,还刺杀了皇帝表姐!


    上辈子他先是发现王明月和未婚妻的奸情,又撞破了王明月和陈弘的奸情,果断让姐姐向表姐揭发后表姐却仍想着挽回王明月。王明月自请出宫,带着陈弘不知往哪里游荡,又在怀上孽胎之后回来。


    丞相忠直,被王明月活生生气死。表姐看在丞相的面上也没有惩治王明月,甚至接纳他重新入宫,还勉强接受了那个孽胎。那孽胎生下后是个女儿,陈弘就借后宫其她侍君的手刺杀表姐。


    他们承恩伯府本就是依靠皇帝表姐才能在京中立足。表姐一死,陈弘那个贱人就开始清算,罗织罪名把她们全家流放。流放之路清苦,天下人皆知她们乃先皇外家,自是没人肯帮,最终被磋磨死在了路上。


    想到此处,云熹恨不得马上冲进皇宫一刀刺死王明月,省得他再来祸害她们家,祸害表姐。


    他在床帐中哭哭笑笑,惹得侍人悬心,有些担忧地秉烛问道:“公子,可是魇着了?”


    云熹一惊,连忙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儿害怕。已经好了,你不用过来。”


    侍人将信将疑地走开,云熹却不敢作声,勉强稳住心神后思量该如何破局。头等大事就是一定要救下表姐!没了表姐,她们一家能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还是好的,就怕像上辈子一样被人罗织罪名坑死。


    只是……云熹咬了咬丰盈的红唇,他一个男子,上辈子也未曾见过表姐,该怎么救她?又该找什么理由呢?


    王明月是表姐的贵君,她才如此不舍,那他也应该到表姐的身边去,去做她的侍君。他是亲表弟,入宫后表姐就是看在已逝的舅父面上,也会宠爱他的。


    如此甚至不必与陈弘正面相争,只要表姐不宠着王明月,他□□后宫就不可能再好端端待在宫里,更不可能怀着孩子被接回来。陈弘一个被圈禁的皇女,更不可能翻出花来。


    只是上辈子诸多优秀女子争抢王明月的印象太过深刻,云熹有些拿不准能否顺利得到表姐的宠爱。


    他红着脸捶了捶枕头,不管能不能先干了再说!明日就跟父亲说他想入宫,让母亲帮他安排。


    陈承尚不知表弟摩拳擦掌准备入宫争宠,在御花园散心后随性走走,便听见隐隐有丝竹之声传来。


    侍人们皆知这是侍君争宠的手段,都垂头不言。从陛下踏入御花园的那一刻起,有心人便已经在准备了。


    陈承顺着乐声走动,见停留在鼓月堂,循着记忆便知这是五品侍郎原文的居所。


    她后宫中有名分的侍君唯有三人,贵君王明月、侍郎原文、段希。原文是王府舞郎出身,被自己看中后留在身边做个小侍。段希原是王府歌郎,因着声音好听才被留在身边。


    陈承咂摸着三个名字,不同寻常的熟悉感让她心中有些警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生出这样的感觉了,总觉得哪里似曾相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记不起来便罢了,见招拆招就是。


    她未曾进殿,伸手止住侍人通传的动作,看着身穿舞服的男子随着乐声起舞,身段柔软,舞姿翩跹,妖艳惑人。怪不得会在一众舞郎里脱颖而出,被原主留在身边。


    一舞结束,男子做作地取手帕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细细喘息。陈承见是该自己登场了,便抚掌赞道:“你的舞艺又精尽了。”


    “啊!”原文故作惊喜地回头,“陛下!臣侍不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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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到,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婉转动听,让人听了骨子一酥。


    他穿着舞服向前快走两步才俯身行礼,完美展现了男子翩然若仙的身姿,距离控制到陈承向前走两步就能将他揽入怀中。


    陈承不爱辜负美人盛意,上前揽住,不由赞叹果然是舞郎出身,竟然如此柔软,就像搂住一朵云一样轻柔。她一把将原文打横抱起带至屋内,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原文见陛下竟没有把他抱到床榻上有些诧异,连忙环住她的脖颈撒娇,柔声道:“臣侍许久不见陛下,昨日陛下又忽然昏迷,真是让臣侍日夜悬心,不得安睡。”


    陈承闻言挑起原文的下巴细细看去,见他长相妩媚动人,一双凤眼水盈盈地看着自己,心便软了几分。她笑道:“不妨事,今日不正是来看你了吗?”


    原文改了姿势跨坐在陈承腿上,抱着她的脖颈,一手拉着陈承的手掌放在他柔软的腰肢上。见陈承似是不为所动,便柔柔地将湿热的呼吸打在女人的侧颈处。


    陈承抓起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摸索着看似包得严实的舞服,抚弄他光滑的脊背。兴致起来便就着这个姿态将他抱到床榻上享乐。她未曾褪下衣物,原文的舞服也不曾褪下,却也足够尽兴。


    比之贵君的大家公子做派,原文没有那么多顾忌,很是放得开。床榻上结束后便主动勾着陈承再来,仗着身体柔软玩新鲜花样。


    第二日一早,秋月早就准备了新衣,面不改色将皱巴巴的衣服取走。陈承起床后也没要原文伺候洗漱,自顾自换了便服到演武场习武,武安早已经等在此处了。


    陈承后知后觉时间似乎太早了,武安恐怕夜里都未曾安睡。待今日功课结束后,陈承随手擦着额头上汗水,一边笑道:“爱卿日后晚半个时辰再来,前半段朕自己练习即可,你不必一直等候。”


    武安闻言一怔,随机应承下来。陛下体恤,她没必要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