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作品:《掌江山(女尊)

    陈承见桌面上荤素搭配,菜品细数竟有二十六种之多,怪不得这桌子这样大。好久没吃过正常的饭菜,陈承勉强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佯装平淡动筷吃菜。贵君见皇帝不和他搞情趣,只好无趣地吃菜,间或给陈承加菜。


    陈承吃得八分饱便停下,贵君见状便连忙舀汤奉上。他低眉笑道:“这是臣侍宫里新做的山药银耳汤,最是滋补润肺,请陛下尝尝。”


    “嗯,”陈承心中纳罕自己的喜好传得这样快,“贵君有心了。”


    但贵君却不曾把汤碗递过去,而是轻轻吹了吹汤匙内的热汤后递至陈承唇边,面颊尚带着些许绯红。


    陈承微微挑眉,没想到贵君还有这一面,一边启唇将递过来的汤喝下,一边将贵君拦腰抱起放在腿上。贵君一惊,稳住手里的汤碗,柔声道:“陛下……”


    陈承调笑道:“贵君怎么不继续?”


    王明月红着脸为她喂汤,只是陛下的目光却俨然对他更感兴趣。他小心翼翼地侍奉陈承用膳之后,尽管心中十分期待,口中却劝道:“陛下,青天白日,宫人们都看着呢。”


    他有些怕宫人们会说他勾引陛下白日宣淫,但若陛下执意如此,他也不必非要拒绝。这般想着,王明月有些羞涩地看向陈承。


    春雨侍立在一旁心中尖叫,恨不得捂住贵君的嘴。平日里这么给他推锅就罢了,面对陛下怎么能这样说话。不知多少妻夫午间寻欢作乐,哪有正经人会管旁人房里事的。


    陈承听王明月如此说便以为这位大家公子不乐意,自然不会强迫他,只是兴致淡了些。随意捏了捏他的腰肢问道:“贵君午膳就吃这些,怨不得这么瘦。”


    她起身把王明月轻轻推开,无意间看到一旁书桌上倒扣的书本,翻开一看是本诗歌集。不由笑道:“原来贵君爱这些,如此也好陶冶情操。”


    王明月见陈承变脸这样快,心中暗道果然是薄幸人。此时听她夸赞也只是淡淡应下,眉宇间的忧郁之色越发浓重。陈承彻底被搅没了兴致,但她早知贵君悲春伤秋,不至于跟王明月生气,干脆回寝殿休息。


    午休之后,翰林院中侍读便前来讲经,候在御书房外。陈承被打扰了睡眠倒并无不满,根据记忆里的情况,这些四书五经与自己前世所有并无太大差别,只是阴阳颠倒,作者不详而已。


    不过这并不耽误陈承听课,原主不怎么通文墨,她这个重生的冒牌货就更是如此。有机会抓紧听课也好,免得日后露怯。


    因而未等侍读开讲,陈承便道:“从头讲起,简明扼要些,莫要长篇大论。”


    侍读一惊,本以为今日还同往日一样请个安就开始讲,陛下或是昏昏欲睡,或是神游天外,没想到陛下竟然主动提要求。她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应下,整理了思绪便从头讲起。


    感谢她勤学不辍,整本书都能倒背如流,并不怕陛下发问。


    陈承听得认真,很多解释果然在现代和古代是不一样的。


    她心下暗自庆幸昨日鸽了早朝,不然真和群臣对话,定会有不合时宜之语。侍读见陛下如此好学,心中一阵激动,自觉马上就要飞黄腾达,打了鸡血一样激动。


    陈承听她不仅能引经据典,更能结合时事论述映证,心中十分满意。果然是经历过科举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都是说少了。


    侍读一连讲了一个时辰,额头微微发汗。陈承示意秋月为她添茶,笑道:“朕恍惚记得,爱卿是六年前的状元?”


    侍读心中紧张,小心道:“承蒙陛下厚爱,微臣六年前被先皇御笔点为状元。”


    陈承见她不敢喝茶,便笑道:“爱卿喝茶润润嗓子。”


    状元入翰林院便为从六品修撰,到如今六年才晋了半级,成了正六品侍读。想到她为原主讲经之时,虽然原主并未留心细听,却也知晓她未曾敷衍了事。不像其她侍读,仗着原主不曾细听就掉书袋。


    她笑道:“爱卿博古通今,为朕讲经亦是娓娓道来,深入浅出。先回去吧,明日再来为朕讲经。”


    侍读大喜,心中明白自己这是要入陛下的眼了,不枉她连日给大学士送礼,求着大学士安排自己讲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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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回到翰林院后,她晋为侍读学士的消息便传了回来。一众官员看着她的眼神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敢相信陛下竟然开窍愿意听经了。


    翰林院清苦,在侍读这个位置上熬一辈子的状元不是没有。可一旦被陛下看到,很快就能跳出翰林院到六部任职,日后出将入相也未尝不可。一时间不少官员去寻大学士,想为陛下讲经说法。


    丞相听闻陛下提拔了一个侍读心中一动,好文的皇帝好啊,正好让侍读多讲讲君臣相得的故事,引导陛下修德。那些武将还把持着兵权不放,天天仗着兵权嚷嚷,这般粗鲁的武官做派定然惹得陛下厌恶。


    陈承心知自己的动作定然已经传遍朝堂,但不知丞相已经脑补了那么多。见天色渐晚,她用了些清淡饭菜后就到御花园转转。


    不料秋月来报,承恩伯府走水,府上的大公子受了惊吓昏倒。承恩伯夫郎命人拿了令牌来求太医,医治大公子。


    伯府乃是一品,自是能要求太医院派太医为其诊治。太医院特意来问自己,不过是想探探她宠爱外家的程度,隐晦询问要派谁去。陈承想到陆院判医术高明,又擅长养生,便道:“着陆院判前去吧,记得明日回来后与朕汇报。”


    秋月并不意外,毕竟是陛下正是需要培植势力的时候,看重外家很正常。但承恩伯见来得是陆院判先是一喜,又是一惊,来不及想太多,连忙让其为云熹诊治。


    陆院判上前,但摸其脉象似乎并无不妥,只是肝火稍旺而已。云公子乃是受了惊吓晕倒,男儿家家的,贸然施针怕是不好,不如按摩穴位。见效虽慢,却少了疼痛。


    因而陆院判便唤来医男,叮嘱道:“你来为公子按揉少海、通里、神门……穴,待公子醒了来报我。”


    说完便看向承恩伯及其夫郎,笑道:“大人不必忧虑,令郎素来身康体建,并无不妥。让医男为其揉按穴位定神,不过片刻就能醒来。公子醒来后下官便再行诊脉,为公子开方。”


    承恩伯夫郎揉着帕子抹眼泪,闻言松了口气,忙道:“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