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008

作品:《被渣后成了王爷的宠妃

    大多数男人都很容易醉倒在温柔乡里,尤其是在一个对自己又好,说话又轻柔的女人面前。


    哪怕是这个女人他心里已经不在喜欢,也不影响在当下那种环境里动心念。


    可就在他沉浸在男女间的暧昧之时,听到姜姚说出要一个孩子的时候,猛然清醒过来。


    整个人迅速从中抽离出来,变得冷静异常。


    他抓住她的手从衣襟里扯了出来,将人拉到一旁,再一次同三年前一样拒绝了她,


    “现在还不成,每日忙的团团转,哪里有精力去生孩子,再等等。”


    果不其然,他拒绝了。


    说辞倒是和母亲说的一般无二。


    有了王氏先打的招呼,姜姚听到自己被拒绝的时候倒是没那么不能接受。


    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毕竟被拒绝的感受也没人能喜欢。


    心里不由的有些烦闷,觉着夫君再忙也理应也为她考虑考虑。


    他是一家之主,是家中最有说话权的那个人,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有人指摘他有问题,哪怕是犯了错也能轻而易举的过去。


    可她就不一样了。


    是嫁给他当了家里的女主人,掌了中馈,可这些并不能代表她的权势就大。


    还不是在各个方面都会矮一截,时常能成为婆母的指摘对象。


    哪怕是做的再好,不犯一丝错误,都不成。


    先前儿没将要孩子这件事提上日程,也便罢了。


    现如今这件事都已经拿到明面上来说了,已经不能再往后糊弄。


    听婆母那意思是责任全在她身上,要她赶紧完成,否则就要遭殃。


    夫君一句太忙没有时间就将她打发,传到母亲那里,兴许会受到一些不痛不痒的絮叨,转眼便能成为过眼云烟。


    她就不一样了。


    一定会成为被骂的最狠的那个。


    这么些年的相处,让她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儿媳始终是外人。


    可她也没有太过在意这些,毕竟上一辈的思想左右不了,也没想着要去改变。


    只要夫君与自己一条心,护着自己便好。


    现如今,连他也好似不为她考虑,不护着她了。


    这怎么能成。


    “夫君。”姜姚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道,“母亲今日同我说孩子要抓紧了,说是一直不添丁进口会被人诟病,影响名声的。”


    “我知你忙,也体谅你,也不想强迫你。我们只消每日......不,每两日一次便好,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便能怀上了。”


    想的是每日都要,但是又担心他太累,只能退而求其次。


    作为一般正常夫妻这种要求定是能答应的。


    但是他们不同,只是表面上看着正常,实际上已经不正常了。


    薛昭心里已经铁了心的要与她分开,就连这生不出孩子日后会用这种罪名将人赶出府去的由头都是他最先与王氏提出来的,又怎会哄着姜姚真去生孩子。


    左不过就是糊弄,往后一直拖延罢了。


    之前几年为了考取功名未育子也便不提,现如今当上庆阳侯已经九月有余,若是再有三月不育,便满了一载。


    这时候再以姜姚不育为由将她休为下堂妇,便名正言顺,到时候她想闹也不成。


    这样不就圆满的解决问题了么。


    “阿姚,你不能总是以自己的想法为主,我已经很累了,你要学会体谅为夫。你整日在家中只用管理好府里的事,还有下人替你鞍前马后,可我终日需要与人周旋,脑袋时时都别在裤腰带上,何时又有人能协助一二?你既帮不上忙便要多为我想想,莫让我在外受累,回到府中还觉着疲累。”


    擅长操控人的这种手段薛昭已经用的炉火纯青,可谓是信手拈来。


    绝不将自己至于两难境地,率先将问题抛给姜姚,让她从他的话里听出自己的难处,以此来使她心生愧疚。


    最后只反思自己,绝不来烦他,还得想方设法的体谅他。


    这么多年,他都是这样做的。


    姜姚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他驯化,一听他说自己累让她多为他着想,心里便开始反思自己。


    是不是她太过分了,明知道夫君忙里忙外累的厉害,还要不懂事的缠着他说一些让他更累的事。


    屋外天色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还刮起了大风,将院子里的草木吹得哗哗作响。


    不知是哪里种了枫树,掉落的枫叶被吹着卷到了这里,晃晃悠悠的落了下来,停在院子里的鹅卵石上。


    透过窗框,姜姚瞥见了那片枫叶。


    不知为何,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股心酸与愧疚来。


    多年以前,她也如同这片枫叶一般,飘无定所,落在何处何处便是家。


    后来终于有家了,就如同这枫叶一般落在了薛家。


    夫君待她也好,让她那颗不安的心终是安稳下来,日子也一天比一天过的更好。


    她该知足的,不该让爱自己的人因为她而受伤心累。


    不到片刻功夫,姜姚便已经完成了对于自我的反思。


    心里已然做了退让。


    即便有来自婆母的压力,也打算一人受着,让夫君绝不受到侵扰。


    “我会体谅你的,夫君。”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绕到薛昭面前说一些宽慰他的话,“那这样如何,先暂时不提这事,等到过完中秋之后咱们再来商量这件事好不好?”


    中秋?


    算算日子还有两三日,虽然短暂,但是能拖一时是一时。


    总比不应她,让她在这里一直纠缠的好。


    不过说起中秋这件事倒是给他提了个醒儿。


    现下是拖过去了,那中秋之后又该如何是好。


    望着外头乌黑的云层,心里开始盘算着还得再到哪里找个机会往后拖延才是。


    “好,依你的。”


    答应了?


    那不是说明中秋之后就可以了?


    姜姚惯会自我安慰的,一想到只需要熬这几日,后头可以顺利的进行,失落的心情便顿时欢喜起来。


    “夫君你真好。”她望着他,会心的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皓齿。


    姜姚生的清冷,素日里冷着脸的时候看上去十分疏离,让人不想接近。


    可一旦笑起来,就好似那花团锦簇的海棠花似的,美的不可方物。


    看的薛昭有一瞬间的恍惚。


    不过很快,这种恍惚便昙花一现。


    只因他不喜这种感觉的女人,心里一直喜欢的是容貌艳丽的。


    “好了,回去吧。”他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这回姜姚也不好再继续留下来,毕竟吃的喝的也都送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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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话也说了。


    再待在这儿就真的会不懂事,横竖会让人厌烦。


    “好,我这就回去,夫君你也别忙的太晚。”


    伸手顺便将吃空的碟子与碗盏取了准备带走,在划过那副反扣着的画时,姜姚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恰好又被薛昭捉住。


    他感觉姜姚还是对这画很在意,即便不提,心里也一直想着。


    就方才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如烈火一般,似乎要将它烧穿,再窥探其中机密。


    真是让人厌烦。


    为了让她不要在心中过多怀疑,他决定还是稍稍解释解释。


    因为什么都不说只会让她的疑心病更重,稍有不慎就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这画是一个同僚的,他说我的画技好,让我带回来将发饰与衣裳润色润色,至于画的是何人我也不知。”


    姜姚哦了一声,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只觉得自己方才真是多事了,明明夫君没什么问题,自己还怀疑他。


    薛昭不知她所想,只以为她那表情是对他说的话不信任,又补了一句,“你别多想,不让你看只是因为这是旁人的画,万一画的是外室或是其它不可告人的女子便不好了。你知道的,我向来刚正,应了别人的话绝不会食言。”


    意思是答应了帮着润色但不给除他之外的外人看,姜姚都懂。


    她点点头,有些道歉的意味,“夫君说都对,我不该多看的,也不会多想了,你放心吧。”


    这到还差不多。


    薛昭满意的点点头,朝她做了个离开的手势。


    从书房出来后,端午立刻便迎了上来,小声问,“如何了?”


    还能如何。


    姜姚忍不住叹出口气,“回去再说。”


    走到院中,经过那片静静躺在地上的枫叶之时,她蹲下来将其捡了起来。


    捻着枯黄的叶柄,对着乌云看了好一会儿,才收起来放在托盘里递给端午。


    既然落在薛家,以后便不会再居无定所,随风漂泊,可以安稳的停下来了。


    回到春华苑,姜姚取了枫叶,将它夹在那本收集了许多树叶的册子里。


    “你也有家了。”她小声呢喃。


    放完碟子,端午很快便回来了,央着姜姚仔仔细细的讲了在书房里的过程。


    最后听得什么事都没发生,倒是叹了好几口气,给姜姚闹得都头疼。


    坐在窗台前将头揉了好几个来回,才缓过来。


    一刻钟后,外头便下起雨来。


    正当她伸手将支摘窗收起来的时候,看见外头有一人打着伞匆匆赶了过来。


    瞧清楚是憧安阁的彩云之后,赶紧起身去迎她。


    王氏那边的人她一向都很慎重的对待,免得哪里做的不好又传到王氏耳里变成一桩麻烦事。


    一出门便看见彩云已经在廊下了,裙摆湿了半截。


    “见过夫人。”她收了伞,利落的行礼。


    姜姚有些发愣,不知她突然来是作何,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回夫人的话,老夫人让奴婢前来告知夫人一声,让夫人现在尽快去一趟憧安阁,说有很要紧的事要与夫人说。”


    很重要的事?


    姜姚心中不免犯嘀咕,有什么重要的事?


    方才她在的时候怎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