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我有一个梦想

作品:《每个世界都会瞎[综武侠]

    “贾老板高兴得都晕过去了,全赖我抬手放他一马。”代真摇头慨叹道。


    正主失去了意识,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各人心中腹诽。


    欧阳喜到底不能把人就这么放着,招来几个伺候的小厮把人抬下去了。


    这之后,只剩下一位冷二太爷还未出货了。


    于是大家都去瞧那个衣着穷酸的老人。


    这老人叫身后跟随的童子介绍起此行的货物,“乌龙茶五十担……桐花油五百篓……徽墨一千锭……”


    这些货都是各地的名产,自然很快便有人买了。


    那童子讲到“碧梗香稻米五百担”时,没忍住瞧了代真一眼,后者不明所以。


    前头的货销得平平淡淡,直到那童子说出“骏马八百匹”时,现场立刻有两伙人站出来相争。


    代真听了半天,反应过来是两伙□□上的人。


    她捻动指腹,跃跃欲试,这不就是送上来的大肥羊?


    不过想到身旁有个一次都未站出来的王怜花,她又思量着,他不是来做托儿的嘛,难道还没到时机?


    这都最后一个了,顾及这两伙盗贼是人家的菜,她决定先看戏。


    不过片刻间,场中形势就变了。


    先是两人的那伙提议他们各分四百匹骏马,总比有一方一无所获地强。


    眼看要谈妥了,这两人却忽然出手,连发暗器将对面的三人干掉,又威胁了一番在场其他的商人,打算独吞八百匹骏马。


    即将成交的时刻,金子都摆出来了,轮到王怜花出场了。


    他抹了抹发梢,低调地理了下衣襟,用全场都能听到的声音加了……一两金子。


    代真猜,其他人肯定都在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抠门得如出一辙,得是啥家庭啊!


    不过,外人可不敢嘲笑王怜花,才死了三人的情况下还敢站出来竞价,不是傻子就是有自己的倚仗。


    敢让土匪多掏钱,不易于抢他们的钱,对方不敢得罪冷二,对于看起来像是小白脸的王怜花便没那么客气了。


    他们打起来的动静可比先前代真的大多了,不说喷涌的献血,就是那些坏掉的紫檀桌椅也值不少钱呢。


    冷二镇定得很,主顾虽死,先前却已将包袱里的两千两金子交给了他。


    代真恍然大悟,这老头比自己黑多了,让人心甘情愿掏银子,钱到他手了,那口头上的“八百匹骏马”还不知在哪儿呢。


    待王怜花停手,地上已有五具尸体,其中三人被暗算致死,余下的两人死于他手。


    在场的豪商半个字都不敢置喙,战战兢兢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王怜花夸张地叹了口气,“想不到我们这些正经生意人中,竟然混进了心狠手辣的盗匪。欧阳兄,下次你可得擦亮眼睛,不能什么人都放进来!”


    欧阳喜苦笑,这里无论哪一方,都不是他能抗衡抵挡的,这些人汇聚一堂,本就有意为之。


    但他只得圆了这一场戏,点头道,“是兄弟的错,粗心大意,各位的生意都做完了,府上备了宵夜酒菜,不知可愿赏光?”


    这一顿饭,别人吃得如何,代真不知道,但她自己是十分满意的。


    饭吃到一半,外头下起了雨,欧阳喜又开口留宿。


    除了少数几人,余下的人都婉拒了,毕竟今夜他府上出了五条人命。


    靠在王怜花宽敞的大马车上,代真没忍住打了个嗝,她羞涩地捂住嘴,嘿嘿笑着。


    王怜花翻了个白眼,“就那么好吃?我在家还亏待你了?”


    代真讨好地笑着,“没亏待没亏待,不过你要谅解我,叫我自己点菜,我是点不来那些山珍海味的,毕竟见识少嘛。”


    王怜花冷哼一声,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代真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买来的少女身上,温和地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羞涩一笑,“我叫白飞飞。”


    代真点头,“哦~你是怎么落到那胖子手中的,我也不问了,不过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白飞飞红着眼睑,抽噎道,“飞飞无处可去,但求跟在姑娘左右,端茶倒水,以报大恩。”


    代真沉吟着,手指抚摸着碧玉蟾蜍,心道,这姑娘不坦诚啊,放在身边就是颗雷。不过,想弄明白她的意图,也只有顺藤摸瓜了。


    心中拿定主意,她便装作没有发现这姑娘的异常,笑道,“我暂时借住在这位公子府中,要不要留你,还得看他的意思。”


    王怜花睁眼,嗔怪地点了代真一下,语声荡漾,“心肝儿~以咱俩的关系,你想怎么做不成呢?”


    代真腹中翻涌着,喉头滚动,右手在胸前抚了几下,才压制住呕吐的欲望。


    她真诚地向白飞飞劝告道,“这是个淫、魔,你可要离他远点。”


    白飞飞如惊弓之鸟,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王怜花,又飞快地垂下眼睑连连点头,手指不安地搅动着衣角。


    王怜花看着她的动作,眯起眼,不知为何有种熟悉的即视感,不过很值得他学习一番。


    ——这样美丽无害又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如何表现才能引起旁人的恻隐之心。


    这两个都是装无辜的高手,可惜对上了个瞎子。


    回到山庄,天色已很晚了,白飞飞便被安置在代真隔壁。


    雨下了半夜,有这场及时的大雨,想来欧阳喜不愁如何处置府上的血迹。


    次日清晨,气候又湿又冷,代真的坏毛病又冒出来了,窝在床上不想起床。


    她耳听得院子里有粗实婆子打扫的动静,过了会儿,人渐渐多了起来,变成了压着声音交谈四处走动的声音。


    等到太阳高高挂在墙上,白飞飞来她门前转悠了几趟后,她才装作睡过头的模样从床上爬了起来。


    简单洗漱了一番,从后窗跳了出去,一路避着人,从马棚牵了一匹马,只在出门时与门房打了个招呼。


    代真骑在马上,晃晃悠悠,进城后才下了马,东走西逛,边走边买东西吃。


    经过一条巷子时,有人上来牵着她的手腕,“客官,小店刚开业,来照顾照顾生意罢!”


    代真随着这人的力道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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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疑惑道,“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拉着客人就走,强买强卖?”


    那人笑道,“哎呀,客官来了就知道了,保管你不会失望的——”


    代真咳了两声,迟疑道,“我是正经人。”


    那人终于忍不住笑得弯下腰去,“几日不见,你就改邪归正了?”


    代真气得收回自己的手,“哪有你这样的,客人还没过瘾就来破坏氛围,老板呢?让他扣你钱。”


    沈浪笑得像个十足的奸商,“不才兼任小店老板,敢问客官对方才的服务有哪里不满意么?”


    代真嘟哝了一会儿,“别搞得像是什么限制级商业种类啊!”


    她公报私仇,一掌狠狠拍在沈浪肩上,“现在才找过来,是不是中途溜号去游山玩水了?”


    沈浪摇头,“没有,我一发现你失踪便开始四处调查。”


    代真声音严厉,“是不是中途遇上了什么小妖精,勾了你的魂儿?”


    沈浪想了想,摇头道,“小妖精没有,不过我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叫——”


    代真粗暴地推了他一把,厉声道,“还说没有小妖精,你就是被迷了眼了,老实交代,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沈浪无奈地挠了挠额头,“他是个男人,叫熊猫儿,住得倒是离洛阳不远,我能混进欧阳喜府中,还全赖他帮忙呢。”


    代真哼哼两声,放过了他,“那也不能太崇拜他,你要知道,你的老大是我!”


    算来,二人也有半月未见了,“寒暄”过后,就近找了个客栈交流近况。


    得知代真与王家母子厮混在一起全因共同的敌人“快活王”后,沈浪发出真知灼见,“一个人能活到被曾经最亲密的妻子仇恨,被儿女怨恨,我也实在无法昧着良心说这其中有误会了。”


    代真摆着手,“才不是呢,你的见识还停留在表层,像我,一听到王夫人的宣言就明白了,她还爱着柴玉关,看起来心心念念要复仇,实际不过是变相地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这种情人之间的爱恨最复杂了,口上说是恨,其实来源是无法泯灭的爱。”


    她说着不赞同地摇摇头,“这母子俩都是口是心非的性子,一辈子就为这么一件事活着,因而他们不会杀死柴玉关的,因为柴玉关一死,支撑他们前半生奋发的动力就消失了。”


    沈浪经历得还少,听她这样分析一通,只觉得很有道理,赞同地点点头,随即想到什么,状似不在意地问她,“那你呢?”


    代真指着自己,“我?我当然是坚定搞死柴玉关的一派。”


    她“啪”地拍在桌子上,“你该不会以为我跟那别扭的母子俩一样吧?”


    她气笑了,再次申明立场,“我对他无爱无恨,我搞死他,是为了接收他的遗产,或者,也可以说是‘抢’!”


    沈浪想了想,又问,“以你的本事,取他的命不在话下,为何执着于让我替你动手?”


    说到这个,代真忽然蔫了下来,“这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那时的我少不更事,错估了自己的实力,以至于很难近他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