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我有一个梦想

作品:《每个世界都会瞎[综武侠]

    “青衣妇人”阖上眼,似乎不愿见她贪|婪的模样。


    代真搜刮一阵,还算满意,心情舒畅地倚在车壁上。


    她抱着手臂,佯装苦恼地问沈浪,“这可是我手上最体面的一个俘虏了,以往的那些,哪个不被我绑着脖子到处跑?就他,样子不是自己的也就罢了,性别都不对!”


    “这我可不能轻易放过他,这里漏下的,让他在别的地方补上!”


    “青衣妇人”眼皮颤动了一下,终究还是没睁开。


    代真脸上带着得逞的坏笑,详细讲述她学到的“新知识”,“王夫人管理下人可严了,稍不留意,就是一顿盐水鞭子,还得脱了衣服行刑。打完了,就丢到地牢去,那些蛇虫鼠蚁最喜爱这样的猎物了,从渗血的伤口中钻进去,不停地嚼啊嚼……”


    “等把人浅层的脂肪吃了一层后,人还活着,每日每夜,都伴随着自己被吃掉的声音入睡——”


    代真脸上的笑容兴奋得不像个好人,沈浪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她一定跟人学坏了。


    “青衣妇人”呼吸急促,手指不停地蜷缩,想要咬牙,却发觉难以控制肌肉。


    代真这才满意了,“一个十足的坏人,却表现得正气凛然,这太不合你的身份了,这样才对嘛,坏人就是要畏惧好人!”


    沈浪默默思量道,可你却实在不像好人的模样。


    马车到了门口,查验过后才放进去,到了马棚,代真命人找了截马绳来,绕上“青衣妇人”的脖颈,大摇大摆地牵着回房了。


    此时已近日落,白飞飞一见她便楚楚可怜地关心道,“小姐,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带我呢?我可以为你跑腿,侍奉你。”


    代真摆摆手,将手中的麻绳交给她,“那正好,把这头猪绑到廊下的柱子上去。”


    白飞飞满脸疑惑地接过绳子,目光落在代真带回来的三个人身上。


    一个是这被绑了脖子的青衣妇人,另外两个,那男人扶着个面貌丑陋病弱无力的女子,含笑看过来,吵她点点头。


    白飞飞也挤出一个笑来,低眉顺眼地去绑人,心里却在思索着这几人的来历。


    王怜花接到消息,急匆匆地从外跑来,面上的喜色在见到沈浪时沉了下去。


    改为压着步子,矜持冷淡地走来,“这是谁呀?”


    代真立刻戳破他的伪装,“是你沈哥哥。”


    王怜花当即破功,不可置信道,“他是我哪门子的哥哥,这不是你那个姘头么?”


    代真毫无波澜,“那你装什么?”


    王怜花瞪着她,神情悲愤,“谁装了?”


    “好吧,就当你眼瞎。”


    不等王怜花反驳,她就和善地请求道,“我记得你精通易容术,就是不知,水平如何?”


    王怜花挺直脊背,双手背在身后,傲然地微抬起头,“天下第一!”


    “那你肯定也能帮人解易容罢!”代真满脸喜色,拍手道,“那劳烦你帮这位姑娘解了这恶毒的易容。”


    王怜花沿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实已将那边的几人都看清楚了,瞬间便回过头,“你从哪儿弄来的这别致的丑八怪?”


    代真咬牙笑道,“能不能解?”


    王怜花本想摆摆架子,无意见到了代真逐渐阴沉的神色,立刻大包大揽,“自然没问题了,所需的一应物品,都由我来准备。”


    东西准备齐全后,他又扭扭捏捏地表示,解易容时需把那女子的衣裳都褪去……


    代真道,“找两个丫鬟来不就得了!”


    “可她身上的的穴道……”


    “我来解!”


    这自然是最合适的,代真目盲,也不怕偷学王怜花的秘方。


    也不知这人什么毛病,竟然朝沈浪送去一道得意的眼神。


    王怜花大张旗鼓地让下人准备黑醋、绍酒、精盐、细纱布……


    二人在房间里忙了半个时辰,才将那少女的容貌恢复。


    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她身上没有功夫,此时身体已不堪负荷,睡了过去。


    王怜花细细端详过她的面容,赞叹道,“真是人间难寻的绝色……”


    代真忽然伸手将少女的面容遮挡住,警告他,“我要将她送回家人身边的,你别打歪主意!”


    王怜花忙活半天,一句辛苦都捞不着,还要被人这样防备,瘪嘴委屈道,“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是色狼么?”


    代真半点情面不留,“不止在我心里,在别人心里也一样啊,谁不知道你的花名?”


    王怜花很不服气,他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仅存的理智令他偃旗息鼓,独自走到一旁生闷气,否则会受到更大的打击。


    沈浪看得十分欣慰,代真走到哪里都不会让自己受气。


    安顿好那少女,代真讲其他人都赶走,独留沈浪在房里谈话。


    王怜花一步一蹭,目光凶狠地瞪着沈浪,“为什么偏偏留下他,你是要跟他睡觉么?”


    为了早点打发走这个麻烦精,代真敷衍道,“怎么会呢,只是多日不见,我有话要问他。”


    王怜花得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立刻随棍上,“那我可以听么,放心,我很安静,不会插话的。”


    代真勾了勾手指,笑得“和善温柔”。


    王怜花却清醒过来,打了个冷颤,嗡声道,“我、我忽然想到明早有事要办,起得早,恐怕会吵着你,还是早点回去了。”


    说罢匆匆离去。


    代真转对着沈浪时,笑得轻快许多,推着他跨过门槛,“走,我们进去说。”


    已到了上灯时分,代真房里不常点灯,不过沈浪进来后,默默地燃着了油灯,二人的影子照在窗上,光明正大。


    代真沉吟了一会儿,默不作声地斟了两杯冷茶,一杯放在对面,一杯端起来便小口喝着。


    半晌,她将剩了个底儿的茶杯扽在桌上,压着声音道,“就是这几日,王夫人定然要找个机会宴请你的,到时大家开诚布公,交流彼此的筹码,我踌躇的是,取舍问题。”


    她款款说道,眉宇间尽是沉稳执著,平日的刁钻促狭全然不见,“王夫人与柴玉关曾是夫妻,二人亲密无间,她对柴玉关的认知定然在我之上,我倒不介意用她的法子,可我担忧她感情用事——”


    沈浪笑道,“王夫人自矜身份,未必愿意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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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前,实际执行任务的还是我们这些年轻人。”


    这话叫王夫人听到得气死。


    代真点头道,“确实。”她手指沿着圆润的杯缘不住转动摩挲,似有什么话不好开口。


    沈浪看在眼中,笑道,“有什么话就直说罢,何必做这副样子。”


    代真未语先笑,十分殷勤小意,“我不过请你帮个忙,那王夫人十分看重你的本事,想来你身上的任务一定很重,届时,请你留意她家在沙漠中的势力分布,倘若以后有什么不测,这些会是救命的讯息呢。”


    “以后”便是双方合作扳倒快活王之后。


    代真想得远,这就惦记上王云梦的身家了。


    沈浪面露迟疑,“这、怕是不妥罢,双方盟约未定,便这样行事——”


    代真知道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若不能有一个合理的缘故打动他,无论什么人也休想让他做违背道义的事情。


    代真笑道,“你尽可以考虑,这些时日,多留意那王夫人母子是怎么对待下属亲信的,我在沙漠中的事业,此去或许会经过,你就知道我为何这样行事。”


    沙漠里布置沙障的尽是些农夫工役,人虽多,与江湖中的势力相比,却如纸糊的窗子,一捅就破。


    为了节省成本,她不曾招揽会武功的下属,苏梦枕手下养了一批护卫,却是为保护商队,留在沙漠的少之又少。


    代真无奈叹了口气,“种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沈浪向她承诺,“你说的那些我会尽量留意,不过,倘若对方之后并无侵犯之举,那些东西便容我闷在心里。”


    代真听了,连连应好,她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苏梦枕那边的暗探也该做好准备了。


    说过正事,代真轻松不少,好心提醒沈浪要防备白飞飞。


    “她可不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越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你可别被她的外表迷惑了!”


    灯火跳跃摇曳几下,迸出朵油花,代真的面容在烛火照耀下并不明晰,却有种朦胧的美感,沈浪望得怔了一会儿,笑道,“那你这么漂亮,是不是也会骗人?”


    代真一听乐了,“你还不了解我?我骗人的时候还少么?”


    沈浪跟着笑了,冷不丁冒出一句,“那你也会骗我么?”


    代真初时不觉,点头道,“当然了。”


    沈浪追问,“哪里骗了我?”


    她才醒悟过来,佯装苦恼,“骗的人太多,我给忘记了,何况我对你骗你的次数不多,现下也忘了何时何地骗过你,你知道,我向来懒得记那些不重要的事儿。”


    沈浪悠悠问道,“那你现在说得是真话么?”


    代真连连点头,“当然了,说谎的人有时会忘了自己说过谎,会出现前言不搭后语的情况,你想想,我有过那样的时候么?”


    “还真没有。”沈浪翻过这一茬儿,“好罢,你还是我的好姑娘。”


    代真笑嘻嘻地凑上去,“那有没有什么奖励呀?”


    沈浪望着近在咫尺的娇美面容,不知怎么,被蛊惑一般,飞快地啄了一下。


    待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时,人便呆住了,代真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