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 44 章
作品:《重生后和将军互飙演技》 “那是我们本店的老主顾了,我们流酥记在京都开业多年,鲜少会遇到客人提前在店里存账。
后来才得知,那位客人是专程从明州赶来购买我们的糕点,因此店长便想出了这样的法子,也是希望吸引更多远道而来的贵客。”
店员观察了一下宋楚惜的脸色,又热情地说道:“姑娘若是您也喜欢以丝巾缠绑在锦盒提手上的款式,也可以在我们店中存上一些银钱。小的这就给您安排上。”
闻言,宋楚惜轻轻摇头,婉拒说:“不用了。”她倒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这般,于她而言并无必要。
正当她付完银钱,将锦盒接过时,只见刚才那间屋子的珠帘被迅速撩开,一位面相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踱步而出。
他的目光在店内一扫,很快就望向了宋楚惜与鹤行风的身上,随后他眉眼一弯,脸上顿时绽开笑容,快步朝二人走来。
“二位客官留步,可是小店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男子拱手一礼,手腕间露出一串佛珠,他声音温润,眼角却带着几分探究。
鹤行风侧身挡在宋楚惜前半步,淡淡回应道:“店家多虑了,我们正要告辞。”
宋楚惜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人虽然从头到脚都将自己打扮成儒雅好客的寻常掌柜模样,但是直觉告诉她,他并不是流酥记真正的老板,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柜台后的店员见状连忙躬身,回禀道:“店长,这位姑娘方才问起丝巾的来历。”
“原来如此。”
男子目光落在宋楚惜手中的锦盒上,笑了起来,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见他挥了挥手,示意店员先下去。
他接着补充解释道:“姑娘,您有所不知,我们这种丝巾是请了织布精湛的娘子用蚕丝织了半月才成,而这上头图案纹饰更是请到了位隐退的绣娘用双面绣的技法,一针一线都要对着辰光来绣,方能呈现奇观。
您只要将这丝巾对着光线处一照,每处图案都能泛出不一样的光晕来,处处都繁琐却又华丽无比,因此我们一般只做给贵客使用。
但是我一瞧见姑娘,您不就是我们店今日的贵客吗!
今日本店有猜字联的活动,若是姑娘猜对了,我就做个主,也为姑娘送上一条丝巾,如何?”
说罢,店长击掌两下,内屋里很快走出位店员,手中捧着的托盘里赫然躺着条流光溢彩的丝巾,边角绣着银蓝色的云纹,在店内的烛火下泛出珍珠般的光泽。
从刚才的异样感觉开始,宋楚惜总觉得店长的话语间隐约透出几分阴谋的味道,可是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宋楚惜抬眸瞥了眼鹤行风,暗说:这该不会跟你查的掳掠案相关吧?
鹤行风眉头微微蹙起,显然也察觉到这流酥记的水远比表面看起来要深,他护在宋楚惜身侧的距离更加贴近。
“刚刚听你话语中说‘你来做个主’,难道你并不是这家店的店长?”宋楚惜好奇地问道,目光如寒地盯着对方腕间的佛珠上。
男子闻言先是一愣,旋即抚额轻笑,道:“实不相瞒,我是这家店明面上的店长,但真正的店长实则另有其人。
不过我想店长若是能够亲眼见到姑娘身上这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之气,他也一定会支持我的决定。”
“这倒是有意思了,既然店长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试试。”宋楚惜向店长颔首,心中暗自思忖:他所有的话都是为她出对联而设计,那她不妨就踩进去探探究竟。
“请出上联。”
宋楚惜的话音刚落,只见男子再次击掌,霎那间,十余幅绢质的对联从二楼栏杆处径直垂落而下,屋顶的暖光直直的打下来,将金丝绣的联句映得流光溢彩,极为震撼。
她眯起眼睛,注意到每幅对联的穗子都缀着细小的珍珠,随着绢布晃动而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宋楚惜终于知道那股怪异之感来自哪里,奢靡与淡雅两者同存于一室,营造出了不和谐的氛围。
只见,店员已展开一幅朱笺纸,上头用泥金色写着半幅上联:解民倒悬[1],仁心济世施甘露。
店长干笑了两声,抬手虚引,说道:“姑娘,请。”
宋楚惜抬手摸着下巴,眉间微凝,抬脚在店内来回踱步。
思考半晌,她谨慎地提笔写下:扶危纾难,忠魂匡时布春泽。
墨锋落处笔意沉稳,笔锋刚落,店长的掌声即刻响了起来,赞叹道:“妙!此联对仗工整、立意高华、韵律和谐。
‘解民倒悬’对‘扶危纾难’,可见担当之勇,‘仁心济世’应‘忠魂匡时’,显赤诚之贞。
更妙的是‘施甘露’与‘布春泽’,皆化甘霖为意象,不错,暗合横批‘泽被苍生’,姑娘所对的下联并当真是极好。”
宋楚惜微微颔首,实际上她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比起店长的夸赞,令她更为好奇的是写出这上联之人。
字体用的是隶书,典雅温婉,笔画圆润秀美,结体舒展飘逸,她推测应该是位女子所书。
“店长,敢问出这幅上联之人,是何人?我十分想见一见。”宋楚惜若有所思地问道。
店长一愣,神色略显迟疑,紧接着,他道:“是一位贵客,之前时常会来光顾本店,并为我们留下了不少字联,也正是因为这位贵客,让本店的名气在京都上涨不少。
只是不巧,前段时间,这位贵客离开京都了,姑娘若是想见,只怕很难。不过,我想姑娘有心,一定会见到,毕竟,能写出这般字句的人,总不会真的销声匿迹。”
话落,店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店长的这番话,要是撇开最后一句,宋楚惜或许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并且不再追问下去。
毕竟她与“盈袖香居”的阁主也是这般主顾情谊,可偏偏他要加上最后一句话,倒叫她一时琢磨不透话中深意。
“那就承你吉言。”
说完,宋楚惜拿上锦盒和丝巾,走出店内。
两人几乎满载而归,行至分道处,鹤行风将手上的糕饼都递给了宋楚惜,随即问她是否可以拥抱一下。
宋楚惜点了点头,欣然答应。
鹤行风一把拥住她的肩腰,并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很喜欢殿下。”
他鼻尖几乎触到宋楚惜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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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闻言,宋楚惜一怔,再抬眼时,鹤行风已经转身隐入巷陌。
鹤行风的气息还萦绕在耳畔,那句低语像一片羽毛,轻轻扫过心尖,她垂下眼睫,唇角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他倒记得清楚。
她曾同他说过自己的胆怯与犹豫,那他便日日同她说一遍喜欢,让她感受到他的坚定不移,让她再不能怀疑分毫。
翌日一早,宋楚惜梳洗好后,命车夫将自己送到宫门口,她还未下马车,便听得车夫压低声音禀道:“殿下,今日宫门守卫比往日森严了数倍,可还要往这里进吗?”
宋楚惜掀开车帘一望,宫门口的守卫果真比往日多出了一倍,戒备非常。
“不了,继续往前走。”宋楚惜放下车帘,眉头微锁。
她这一次入宫本不欲惊动旁人,只想把香膏交给燕贵妃,再与两位弟弟叙个旧便离开。
马车绕过宫墙,等行至宋楚惜往日溜出皇宫的角门处,却见那扇熟悉的角门竟被铁锁封住,门前亦有侍卫把守。
这样的情形,前所未有,宫里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宋楚惜望着紧闭的角门,心中泛起不安,她吩咐车夫:“回偏门。”
马车继续前行,不多时便至刚才的宫门口,宋楚惜走下马车门口侍卫见到宋楚惜的身影,恭敬地抱拳躬身,道:“参见三公主。”
为首的侍卫眸光微动,忙走上前来,垂首揖礼道:“三公主,敢问您今日为何事入宫?”
宋楚惜蹙了蹙眉头,指尖收紧,冷声道:“我有何事,还需要同你们报备?”
侍卫面色凝重,再一次躬身行礼,说道:“殿下恕罪,只是陛下诏令,若无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宫。还望殿□□谅我等难处。”
虽是谦和有礼,但侍卫的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宋楚惜心头一沉,她缓了缓神色,轻声问道:“究竟出什么事了?”
“昨夜宫中,突生变故。殿下若是着急入宫,说明缘由后,由卑职代为回话。”
“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之事,不知可否让燕贵妃娘娘的侍女出来一趟?”
侍卫一怔,只是一味的躬身揖礼。
正当宋楚惜心底那股不安陡然上升时,从身后传来大公主略带沙哑的声音:“三妹,你也想要见燕贵妃,与我们一块吧。”
宋楚惜转身望去,只见宋婉宁与慕容津渡神色俱是沉郁,尤其是慕容津渡今日一身浅灰色的长袍,衬得他面色寡淡如纸,眼角泛红似含水汽,那神情介于悲恸与隐忍之间,似刚哭过一般。
“大姐,你们这是?”
“宫门口不便说话,先随我们进去吧。”宋婉宁脚步未停,只侧过脸来,她的脸色带着几分憔悴,向侍卫示出皇后的令牌,目光微凉,侍卫们见状纷纷让开。
燕贵妃出事了?
宋楚惜心头骤然一紧,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面上却不露分毫。
进入宫门巷道后,宋楚惜上前扯住宋婉宁的衣袖,小声问道:“大姐,究竟怎么了?”
宫巷幽深,朱红色高墙投下的阴影将三人的面容都笼在晦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