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会丢性命?
作品:《读取大佬进度后》 那是一个小小的果实,外形像一个火龙果,恰好能叫她的手握住不留一丝缝隙。
纪胧明一言不发地掏出此物瞧,还没几秒就让共卮夺了去。
“姐姐你怎么会有这个!”
共卮的紧张着急不是装的,严姑见状也凑过去瞧那果子,皱着眉仿佛也看不出其中门道。
“我也不知。”纪胧明边想边答道,“一醒来就在我手里头……这是什么要紧东西?”
共卮手中拿着那果子,却也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脚下生风般在屋里乱窜起来。少年瞧瞧这边看看那边,想扯下衣架上的华服又犹豫,想拿榻上的被子又脸红,最终挑了梳妆台上的一块锦帕将那果子包的严严实实塞到了怀里。
忙活完了之后他才放下心来,却已是沁出满头汗。
“姐姐你怎么连这个都记不起来,这是你寻来给我们瞧过的物件儿。我还记得你说这果子厉害,只要近身便会叫人意识昏沉,轻则脑袋发晕,重则终生不醒,让我们在执行任务之事留意,莫要叫这东西挡了去。”
共卮这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显见方才是真真叫吓坏了。
严姑听了这话忙在脑海中思索这些天进过屋的都有何人,其中近了纪胧明身的又有几人。
纪胧明自是十分糊涂的,只能和共卮一同去瞧严姑,等待她的反应。
然严姑的脸色愈发惨白,抬起头看向共卮,颤抖着问道:
“你方才说,如果王妃的身份被发现了,会如何?”
共卮也瞪大了眼睛,几乎停滞了呼吸轻轻答道:
“恐性命难保……”
严姑遂转头去看纪胧明,眼中满是惊惧,脚下一软险些跪倒在地,所幸有其余二人相扶才不至受伤。
见严姑吓成这样,纪胧明心中也怕了起来。
“究竟是谁?严姑你知道是谁放的是不是?你和叶宿总在我身边的,你定是想起什么来了是不是?”
严姑仍怔怔地惨白着一张脸,颤着身形看那屏风,终开口用几乎叫人听不见的声音呢喃道:
“是王爷,是王爷放的,他已知晓你的身份了……他就是要你的命才放你手里的……是他……一定是他……”
共卮的一双眼睁得滴流圆,亦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要如何行事。
纪胧明还算淡定,领着共卮一同把严姑扶到了软垫上,轻声细语道:
“许是旁人呢,先不要着急,至少这么些天他没朝我下手,我们就还有活命的机会。”
严姑屁股还没坐稳便一把抓住纪胧明的手将她拉近,眼中满是着急,眼睛险险瞪得通红。
“王妃!”她咬牙切齿道,“莫要天真了!他在你昏睡之时早已对共卮下手,若非我一意阻拦又有郡主相助,共卮怕早让他杀了!你以为他当真是你夫君会疼你爱你不计前嫌吗!你别傻了!别的不提,便是从前他娘的死,他便恨毒了太后,更别提我们两个太后派来的细作!”
纵然祝亦那天向严姑透出了合作之意,然此人却仍没有将纪胧明手中之物撤下,显是铁了心要她一直昏着了。
且此人并不担忧旁人发现这物件儿,实在嚣张非常。
“从前,他是否被这果子害过?”纪胧明目光游离开去,“或是他的母亲?妹妹?她们可有被这果子伤过身子?”
严姑忙在脑海中思索着从前在皇后宫中的所见所闻,但并不记得其中有关果子的情形。她正要答,共卮却率先开了口。
“姐姐,我记得!那年你之所以拿着果子回来,就是要教我们用它。你说这东西既能直接用,也能磨碎了用,保管没人能察觉这物件儿,天底下亦没几个人认得出,更别提宫中那些个没见过世面只知空瞧医术的太医。后来……后来……”
共卮的语速渐渐放缓,声音中有一次透出几分犹疑来。
“后来……你吩咐人采集了许多这玩意儿,有的晒干磨碎了,有的还存在库房里,但是……你的确在一次任务中给了一个药丸,仿佛确实有提及王爷生母……”
严姑大惊失色,噌得一下便站了起来,拉着纪胧明就要往外冲。
“严姑!不可!我们这般是出不去的,外头那些个士兵看似保护我,实则是在监视我,不要打草惊蛇!”
“是啊,还是从长计议罢。”
共卮也跑来劝,二人声音极轻,生怕叫外头听到响动。
“你们两个知道什么!当年王爷生母的病就是昏睡不醒,任甚么太医还是江湖游勇都瞧不出她究竟为何生病。就是因为这样,当年太后才能利用天象之说将王爷远远儿地送到北洲来!后来玄一娘娘的病才好了些,然骤然失子日日伤心却也坏了身子,说到底都是这果子而起。王爷定是知晓了,我们必须得走!”
这一番话说得又急又快,纪胧明一时亦难作出反应,只能连同共卮先将严姑拖回了屋中。
“这都是陈年往事了,王爷不一定就知晓,姑姑莫急。”
共卮正往杯中注水,耐心宽慰着严姑。
纪胧明却有些头疼,大佬竟这般有本事,行事又狠又辣,可她实在不懂这些,如何继承衣钵?
这下倒好,没学会人家的本事倒要替人家背锅……
正无奈哀叹之际,外头却传来了士兵们中气十足的声响。
“见过徐大人!”
这声音十分突然,将屋中三人都惊了一惊,严姑手一抖直接将茶水都不小心倾翻在地。
徐初元?
纪胧明虽惊讶,却也在心中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祝亦,还好还好……
严姑拉着纪胧明去到屏风后头,美其名曰“避开外男”。
可共卮却不知如何躲藏,被那两个女子遗忘又不敢贸然在寝殿中钻,只得傻在原地。
就这样叫徐初元抓了个正着。
“我就知道你在这!”
徐初元一进门便抖着扇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牙切齿道。
共卮低着头不敢回嘴。
纪胧明却叫这情形逗乐了,还记得共卮刚到徐初元院中时还曾对他大打出手来着,如今竟也怕起他来。
“回去再收拾你!”
徐初元一副凶相,颇有些吓唬小孩的威风在。
“表哥你怎么来了?”
纪胧明极力装出自然的模样,一如往常说笑。
“我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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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初元又瞪了共卮一眼,“晨起吃个早餐的功夫就又不见了,还好是我进去寻才没有声张,若让旁人瞧见又急吼吼地闹起来,我看你怎么办!”
原来又是出逃事件,纪胧明笑笑道:
“他许久没见我,担心我病还没好,偏偏王爷不叫他入内,便只能偷偷跑来,你可别将他卖了。”
徐初元闻言轻哼一声,几乎将“看他表现”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表哥可知王爷去哪里了?”
这疑问一出,气氛便安静地可怕。
心虚三人组自是紧张非常,就怕王爷是在暗戳戳地捣鼓些阴谋诡计要来斩草除根。
徐初元则是完全不同的情形,唰地笑着开了扇子轻轻摇。
“原来是表妹思念夫君啊?”
见这男人话中带着揶揄,纪胧明就知自己是问对了人。
“夫君贴心美貌,我自是想念的,表哥难道不思念这将军妹夫?”
徐初元忙打断:
“可别,我才不想他。他若在府中,总要来我院中寻我商议要事,我虽是来办正事儿的,却也不想日日受公事所扰,更别提我院子里还有许多人要我照看。现下他去了郊外剿匪,我难得松快几日,你可别胡说啊。”
在场其余三人均松了口气。
剿匪好歹是正事儿,总不能边剿匪边派人来刺杀罢?
且有徐初元在,祝亦想来不会那般冲动,除非他将徐初元一齐解决掉。
“我来寻你还有一事,我几日后便要出发去玄英,院中几人你得自己多花些心思照看了。”
纪胧明急了。
没了这坚实的娘家后盾,那祝亦岂不是下起手来丝毫无需顾虑?
“你要去哪?你这一走,王爷欺负我怎么办?”
“你这是什么话,莫非我是你的陪嫁丫头,能一直同你待在夫家不成?你当我为何来北洲,所谓军务要事中最要紧的便是出使玄英,朝廷本也可派旁人去,偏孔家主君也忙得很,姨夫又……”
徐初元忽地住了口。
严姑极是无奈,她从未见过这般倒霉之人,一句话里没提及几人,偏个个都是不能提的。
徐初元不敢说话了,只在屏风那头略微尴尬地瞧着纪胧明,连手中扇子亦不摇了。
“你可知纪家现下如何?”
纪胧明不再掩饰,直直地问了出来。
严姑忙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却已来不及阻挡。这小丫头……方才果然没有相信自己的话。
只盼徐初元别说出些不该说的。
听纪胧明话中并无对方才自己失言提及的人展现出介意,徐初元便也放了心,快言快语道:
“听说纪家已在王爷身畔了,仿佛此次纪家来时受匪患影响极大,王爷这才要亲自出马去接岳家。”
这话本是彰显夫妻俩亲密无间的,连同对对方父母亦照顾非常,然此时其余三人听来却如惊天噩耗。
若祝亦一时气恼,对纪家下手该如何?
可又当如何呢,莫非就让纪家被送到姜族?
所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股子憋闷气儿,纪胧明如今也算是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