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第 96 章

作品:《真千金在乱世杀疯了

    镇北军的军营已不在北境内,随着地盘或主动或被动地扩大,沈淮序也作主搬迁了大部队。当然政务这块儿大多交由太傅与谢长安处理,他们便留在了北境。


    此时主帐内,沙盘上军旗林立。


    叶瑾执笔,缓缓落下一枚红点,道:“这里是宇文珩如今掌控的兵力重地,也是沧都城西的最后一道防线。”


    沈淮序站在她身旁,眼神沉定:“他还没能拿回帝位?”


    宇文珩十分艰难才回到了沧都,但局面早已不在他的控制中。


    “尚未,”温懿翻着情报,微微冷笑,“他兄弟们争得头破血流时,他才趁机夺回兵权,如今城中虽是他的人居多,可他连诏书都没敢下。”


    “这不是皇帝。”沈淮序淡声。


    “是。”叶瑾也缓缓点头,“如今沧都民心尽失,百姓只想安稳,而我们若能兵至城下,不战而胜,也未尝不可。”


    沈淮序却不语,长指轻敲案边,片刻后道:“若他主动开战,我会亲自应战。”


    “为何?”叶瑾侧眸看他。


    沈淮序垂眸,目光微敛:“这一战,我必须亲自结束。”


    叶瑾未再多问,只是点头:“我陪你。”


    ……


    镇北军兵出三日,又接连攻下三城,沿途几无一合之敌。各地自立者大多闻风而降,百姓更是夹道欢迎,献粮请安。甚至有地方豪强主动献地图、开粮仓、交兵权。


    “镇北军不辱军威。”温懿感叹。


    唯有沧都——那曾是北沧皇权所在的心脏,如今却成了最后的障壁。


    城头上,旌旗仍是宇文珩的颜色,兵马未动,敌意却已露锋芒。


    沧都城外,沈淮序领军而至,玄锋与裂锋小队斥候环绕,黑甲军如同沉雷压境。


    夕阳之下,沈淮序立于阵前,一身玄甲,神情冷峻,目光望向城头。


    一骑快马自城中奔出,擂鼓传令:“宇文珩求一战,以正胜负。”


    沈淮序眸光微沉:“允。”


    沧都城外,冬阳未至,风如刀割,苍茫寒气笼罩整片战场。


    宇文珩身披往昔御甲,立于城头之下,虽故作镇定,手心却隐隐渗出冷汗。眼前,沈淮序负手而立,身姿笔挺如剑,玄色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站在那里,就仿佛整个北境的山河都站在他身后。


    宇文珩心底微沉,却仍强撑气势,拔剑怒斥:“沈淮序,今日你我决一死战!”


    沈淮序抬眸,目光淡然而冷冽,缓缓解下长剑,轻轻一振。


    刹那间,剑气横扫,犹如龙吟震天,连风声都为之凝滞。宇文珩下意识退了半步,心跳骤然加快——他从未想过沈淮序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气势,仅仅一道剑意,便已足以压得他喘不过气。


    还未来得及细想,沈淮序身形骤动,如同惊雷骤降,剑锋带着难以抗拒的气势瞬间逼至。


    宇文珩咬牙举剑抵挡,却只觉虎口剧震,剑身险些脱手。他奋力一撑,勉强架开,却已气血翻涌。


    沈淮序剑势不止,每一招皆干净利落,迅捷如电。宇文珩根本无法抵挡,节节后退,完全陷入被动之中。


    台下两军将士屏息凝神,皆被沈淮序这压倒性的实力震撼,竟无一人敢发声。


    “你……何时竟已到了这般境界?”宇文珩惊怒交加,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毫无招架之力。


    沈淮序眼神冷淡,语气平静得不带一丝情绪:“你沉迷权谋之时,我却未敢一日懈怠。这一战,你输定了。”


    话落,剑气再起,沈淮序剑锋凌厉,刹那间如风卷云动,直取宇文珩咽喉!


    宇文珩瞳孔骤缩,竭力回挡,却已避之不及,胸甲瞬间被剑锋划破,鲜血飞溅,染红了旧日帝袍。


    他踉跄退后数步,终于撑不住跪倒在地。


    沈淮序收剑而立,气息未乱半分,目光如同看着一位陌生人,冷然道:


    “宇文珩,你败了。”


    此刻,沧都城头旌旗无风自落,天下局势,自此一锤定音。


    沈淮序一步步走进好似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的沧都城,长风猎猎中,只留一句淡淡的话:


    “昔日北沧百姓,只知皇恩浩荡。可如今,世人却只愿投我镇北军旗下。你说,这到底是他们变了,还是你丢了百姓的心?”


    不过这话已经没人回答他了,北沧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宇文珩……死了。


    平定沧都之后,沈淮序只来得及召来温太傅与谢长安,又留下柳将军,便带着温懿等人匆匆赶往前线。


    叶瑾?


    叶瑾早便带着玄锋与裂锋出发了。南胤又攻过来了,在得到了一些北沧叛徒的支持,又将国内的动乱压下去之后,萧翊宸便再也等不了了。


    半个多月以前,南胤京城。


    宫殿金阶之上,萧翊宸负手望着面前铺展的地图,剑眉紧锁,神情凝重而专注。


    地图上,北沧已四分五裂,而他所关注的,却只有一个名字——北境。


    身后太后缓步走来,眉心紧蹙:“宸儿,你真的决意再发兵北沧?”


    萧翊宸回头望向母亲,沉稳而坚定地说道:“母后,眼下正是我南胤扩张之机。北沧群龙无首,正是我方趁虚而入的最佳时刻。只要一战定乾坤,我南胤百年之基,方能稳固。”


    太后叹息一声:“可你方才平定了国内动乱,各地余波未靖,你就算胜得几场,也未必能吞得下北沧全部。此举若一有闪失,后果如何,你可想过?”


    萧翊宸却淡然一笑,语气中满是笃定:“母后放心,儿臣深思熟虑过了。如今南胤上下,百姓浮躁,诸侯躁动,唯有一场漂亮的大胜,才能镇住这满朝纷争、四野反心。”


    “可——”太后还欲再劝,门外却传来一道清婉而坚定的声音。


    “陛下,母后,臣妾愿一同前往。”


    萧翊宸与太后同时回头,便见一袭凤袍的叶盼儿缓步走进殿中,凤目坚定:“此战关乎南胤未来,臣妾愿随陛下同赴前线。”


    太后脸色一变,正欲开口,却被萧翊宸举手阻止。


    他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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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叶盼儿:“皇后,你这是做什么?前线危险,不比宫中安稳。”


    叶盼儿轻轻一笑,语气温婉而不失锐气:“臣妾自知不擅武艺,但臣妾是南胤战神叶家的女儿。有臣妾在前线,将士们必士气高涨,军心更稳。这一点,陛下难道不知?”


    萧翊宸目光微动,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太后却蹙眉,语带不悦地道:“前线凶险,你堂堂皇后,岂能亲赴险地?这不是胡闹吗?”


    叶盼儿却神情笃定,跪地恳求:“母后,儿臣明白您的忧虑,可如今南胤内忧外患,将士们更需鼓舞士气。儿臣身为叶家之女、南胤皇后,自当以身作则,哪怕无法冲锋陷阵,但于军心士气总有助益。”


    太后仍旧不悦:“那也无需你冒险,后宫岂能无主,你安稳后宫才是最重要的。”


    萧翊宸却在此刻缓缓开口:“母后,皇后的话倒也不无道理。如今朝局动荡,南胤上下军心不稳,若是有叶家之女的名号鼓舞三军,倒的确能起到振奋人心之效。”


    他看向叶盼儿,目光温和而坚定:“朕虽不愿你涉险,但国家大局为重。朕会做好万全准备,绝不会让你出半点意外。”


    叶盼儿心底微暖,轻声道:“臣妾多谢陛下。”


    太后见状,叹了口气:“既然你们都如此说,哀家还能如何?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自己定夺吧。”


    萧翊宸闻言微微一笑,伸手扶起叶盼儿:“此行艰险,你既决定跟随,便要做好准备。”


    叶盼儿含笑颔首:“臣妾省得。”


    ……


    南胤大军再度北上,浩浩荡荡,旌旗如云。


    叶盼儿坐于车驾之中,听着士卒的阵阵欢呼,唇角不觉露出一抹得意的浅笑。


    这便是她想要的效果。


    她知道,这场仗一旦打赢,她在朝堂、在后宫,便再无人能质疑她的位置。


    战神之女的名头,她承了多年。这一次,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她不仅能坐稳皇后之位,也能真正为南胤而战。


    果然,自大军交战以来,一路连连大捷。萧翊宸亲自坐镇,每一战皆是锐不可当。将士们士气高涨,几乎忘记了国内曾经的动乱。


    “皇后娘娘亲临前线,果然如有神助!”


    军中士卒交口称赞,叶盼儿更觉得意,不禁微微扬起了头。


    这日夜幕降临,营帐之中,萧翊宸难得轻松地对叶盼儿笑道:“盼儿,此次北伐,有你在的确不同凡响。”


    叶盼儿娇俏一笑:“臣妾能做的不多,但只要能助陛下平定天下,便足矣。”


    萧翊宸温柔地看着她,正欲再言,却听帐外急报传来:


    “启禀陛下,镇北王沈淮序已攻占沧都,宇文珩已死,如今整个北沧,尽归沈淮序掌控!”


    萧翊宸眸色骤然一沉,脸上的温柔瞬间消退,眼底泛起浓重的寒意:“宇文珩死了?北沧已归沈淮序?”


    “是!”探子恭声禀报,“镇北军势如破竹,所过之处,百姓皆迎。沈淮序已率主力驻扎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