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破布娃娃

作品:《他觊觎我的孩子[带球跑]

    端午佳节,晨曦破晓,柔和的光悄然洒在叶氏老宅的飞檐翘角上。宅子里的仆人们像被唤醒的工蚁,早早起身,投身到这忙碌又有序的一天。


    年节时分,向来是老宅最繁忙的时候,仆人们忙得晕头转向。他们既要细心侍奉家中各位主人,周全地满足主人的每一个需求;又要应对接连不断到访的宾客。


    俗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一到节日,那些平日里关系疏远、但和老宅沾亲带故的亲戚便会趁机纷至沓来,目的无非是套近乎、拉关系,想从这豪门大族分得一杯羹。


    由于宾客众多,要准备的事情自然不少。豪门讲究排场,庭院要清扫得一尘不染,会客厅要布置得典雅大方,就连卫生间都要清洁得无可挑剔,毫不夸张地说,马桶里的水干净得能直接饮用。


    民以食为天,节日里的餐饮茶点更是重中之重。食物种类丰富多样,中西餐一应俱全,且全部现做现上,以确保新鲜美味。


    天还没大亮,老宅的厨房就热闹起来,宛如一个热火朝天的战场。


    老宅的厨房仿照御膳房建造,空间宽敞,布局合理,分工明确。它既保留了传统特色,古色古香的灶台、雕花的橱柜,散发着浓浓的历史韵味;又融入了现代科技元素,智能化的厨房设备、先进的烹饪工具,让人眼前一亮。


    在传统的灶台锅炉前,几位经验丰富的老仆人动作娴熟,双手在面粉和馅料间忙碌穿梭,梅花糕、百果蜜糕、酒酿饼、绿豆饼等苏式点心在他们手中逐渐成型,每一个点心都像是精美的艺术品。


    而在高科技的智能化厨房设备前,年轻仆人们熟练地操作着各种先进仪器,烘焙饼干、制作蛋糕胚、研磨咖啡、酿造果酒,忙得不亦乐乎。


    荷姨作为宅子里的老管家,就像一位精明的指挥官,在厨房里来回巡视。她目光犀利,所到之处,众人各司其职,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装模作样地这儿指指点点,那儿评头论足,最后晃到了正在专心烘烤松子仁的兰姨旁边。兰姨伺候叶启铭饮食起居多年,就因为叶启铭爱吃松子黄千糕,她向来不放心别人插手,每一道工序都亲力亲为,二十多年来始终如此。


    叶启铭极少回老宅,一旦回来,里里外外全由兰姨打点。从某种程度上说,兰姨与叶启铭的情谊,比亲母子还要深厚,她也是最懂叶启铭心思的人。


    “哟呵,又给大少爷做上好吃的啦。我就说呢,大少爷这嘴啊,就是被你给养刁咯。”荷姨假装随意地闲聊起来,眼神却像锋利的刀刃,闪烁着精光,“大少爷昨晚都没去前厅吃饭,是不是你又悄悄给大少爷开小灶啦?”


    “没有呀,大少爷没让我送吃的。”兰姨性格老实本分,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如实说道,“就叫我送水了。”


    “送水?啥水啊?”荷姨没听明白,眉头皱成了疙瘩。


    “洗澡水呀。”兰姨解释道,语气自然,“大少爷不常回来住,回来就住书房,所以卧室里没弄浴室,洗澡不方便。昨晚他喊了好几回送水,最后一回都凌晨三点了。”


    叶启铭为何要洗澡水?大晚上与侍寝之人共处一室,要洗什么,那暧昧的意味不言而喻,让人浮想联翩。


    “从中午开始,不吃不喝地折腾到凌晨三点,这是发哪门子疯啊?”荷姨在心里暗自嘀咕,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和不满。“这事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夫人不得气得七窍生烟,把这宅子掀个底朝天啊?”


    兰姨反倒满心欢喜,脸上洋溢着欣慰的光彩:“大少爷这么多年不近女色,三年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这辈子不婚不育,可把我愁坏了,我还寻思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呢。没想到啊,他不是不行,只是没碰上让他心动的女人。”


    “昨晚你是没听见,那百年檀木打造的古董大床,吱呀吱呀响个不停。我凌晨三点最后一次送水,前脚刚出门,就听见屋里水响得如惊涛拍岸,还有女人娇.喘连连。哎呀,现在想起来我的老脸都臊得慌。”兰姨说着,老脸羞红,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


    “成何体统!”荷姨气得浑身颤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道,“这般不知廉耻的狐媚之态,怎么配做叶氏未来的当家主母?简直是对叶氏门楣的玷污!”


    才刚刚迈进叶氏大门第一天,她就如此不懂事!行为举止毫无规矩可言!难怪夫人要处处针对她,果真是出身小门小户,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不过是个想靠生孩子在这深宅大院博得上位的肤浅女人罢了!


    尽管心中恼怒不已,但荷姨也明白“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道理。夫人与少夫人一旦起了争端,遭殃的终究是她们这些下人。


    “那少夫人到现在还在舒舒服服地睡着呢?”荷姨狠狠地瞪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色,提高音量,满脸不满和愤怒,“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去提醒她。进了叶氏的门,哪有睡懒觉的道理?这简直就是目无尊长、没有规矩!何况今天还是重要的端午节,少夫人更应该早点起来,恭恭敬敬地跟着夫人后面,好好学习家务操持、待客之道,将来才能撑起叶氏内宅的一片天!”


    “这才睡下没两个小时,哪起得来呀?”兰姨眯着眼睛,乐呵呵地笑道,“我四点钟去换床单的时候,瞅见她呀,脸色惨白,人都快没气了。咱大少爷这么英明神武,一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他的热情似火?今天怕是得睡上一整天咯。”


    “起不来也得强起!”荷姨轻啐一声,神色严肃得如同法官宣判,“想当年夫人十里红妆嫁过来的时候,那场面何等壮观!刚过新婚夜,天还没亮夫人就早早起来,恭恭敬敬地给老太爷和老夫人请安奉茶。以夫人如此高贵的家世,尚且如此守礼,难道少夫人比夫人还要金贵吗?她今天若是不起来,就是公然跟夫人叫板,就是以下犯上,以后这内宅还不得乱了套!”


    “但是大少爷说了,让她睡着,谁也不许打扰。”兰姨有些迟疑地说道,声音里带着犹豫和担忧。


    “大少爷,大少爷!你就知道听大少爷的话!”荷姨气得直跺脚,快步走到兰姨跟前,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戳她的额头,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大少爷向来不管内宅之事,这内宅的事就是咱们女人的事。你真心为大少爷好,就该好好教教少夫人,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女主人,可不能任由她这样子胡来!你自己也是女人,你也知道,这婆媳关系一旦搞僵了,家里就会鸡犬不宁,大少爷夹在中间也不好受,整个家都得乱套!”


    ——


    痛,痛彻心扉!蓝茵感觉浑身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痛苦,身子仿佛被投入了酷刑的深渊,被无情地拆解成了人体拼图。


    累啊,那是深入骨髓的累!历经战火洗礼的身体,满目疮痍,惨不忍睹。四肢软绵绵的,连抬起胳膊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像是在挑战不可能,骨头仿佛被生生抽走,只剩一层无力的皮囊。


    困意如恶魔般紧紧缠住蓝茵,她的意识飘荡,就像出窍的灵魂找不到归处,在无尽的虚空中游离。而那该死的每日早起生物钟,却不断催她醒来,好似迟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蓝茵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终于艰难地打开了眼睛。那双眼茫然而又空洞,过了好久好久,才在混沌中找到了一丝焦距。


    映入眼帘的床顶繁复雕花,像是一记沉重的耳光,让蓝茵瞬间回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又为何这般狼狈地躺在这里。


    她下意识地颤抖着去摸身边的位置,指尖触碰到的那一片冰冷,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入她的心窝。


    在这令人窒息的瞬间,蓝茵只觉得自己就像那被人肆意玩.弄后、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无人在乎,无人怜惜。


    “少夫人既然醒了,就起床更衣吧!今天穿的衣服,我都为您准备好了!”


    一道突兀却又毕恭毕敬的声音,如闷雷般在这静谧的空间中轰然炸响。蓝茵浑身猛地一颤,好似惊起的宿鸟,从恍惚迷离的状态中陡然惊坐起来。


    身上的真丝夏凉被,仿若被狂风掠走的轻云薄霭,悠悠滑落,露出了那光洁如玉的上半身。


    奉命前来伺候她起身的荷姨,带着一众女仆,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个个惊得呆立当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只见蓝茵那玲珑曼妙的娇躯之上,遍布着狂欢过后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深浅不一,犹如一幅奇异而又极具魅惑力的画卷。尤其是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两侧,深深浅浅的指痕清晰可见,那形状,就像是大少爷用炽热的爱与疯狂的占有欲精心雕刻下的专属烙印。


    她的瞳孔颜色淡到几乎透明,宛如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纯净得不带一丝杂质。她的脸蛋精致小巧,如同是用最上等的美玉精心雕琢而成,细腻而又完美。


    当她面无表情的时候,那清冷的气质,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精致sexdoll,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能够轻易勾起男人想要拆解的欲望。


    荷姨看着眼前的蓝茵,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明悟。她有点理解,为什么大少爷会如此痴迷于这个女子,痴迷到不惜与父母公然作对的程度。


    忽然就被人看光了,里子面子都被剥得干干净净,蓝茵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当众扒光衣服的小丑,屈辱、悲凉和绝望如汹涌的海啸般齐齐涌上心头。在某一个瞬间,她甚至自我厌弃到了极点,恨不得一头撞死,以此来结束这无尽的痛苦与屈辱。


    叶启铭对她做的种种行为,已经构成了暴力伤害吧,她这一身伤痕,就是最有力的呈堂证据。可是,当她看到周围那些人看她的目光时,心中的愤怒与绝望更甚。那目光中,有掩饰不了的羡慕,有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嫉妒,仿佛她全身上下的伤痕,不是痛苦的印记,而是叶启铭加诸于身的荣誉勋章。


    如果是普通男人做出这等事,必将被所有人谴责,被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而正因为是叶启铭,那个拥有无尽金钱与权势的男人,做出这等事,反而像是变成了她的荣幸,仿佛她应该感恩戴德,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有钱人,已经模糊了法律的边界,践踏了道德的底线。这就是上位者的傲慢,以及对普通人的压制与驯服。在绝对的金钱与权势面前,她,蓝茵,已经在无形中被彻底物化。她不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人,而是一件可以被随意摆弄、随意处置的物品。


    没有人能够给她公道,甚至,蓝茵自己也给不了自己公道。她曾是被迫卷入这场风暴,在形势的洪流中无奈“自愿”;她试图抵抗,却在强大的力量下节节败退,只能选择“躺平”;高压之下,她只能服从;走投无路时,她不得不献媚;绝境之中,她只能反利用局势……可无论她如何为自己寻找借口,那身体深处残留的快感如同一把尖锐的刺,扎在她的良知之上。


    是不是只要她感觉爽了,就可以改变叶启铭变相强迫她的事实?她的心里没有答案。


    她的灵魂,在道德的高地上痛苦地呐喊,不允许她原谅自己;她的身体,在那些伤痕的刺痛下,不允许她原谅叶启铭。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鸟儿,在理智与欲望、道德与本能的夹缝中,痛苦地挣扎,找不到出路。


    ——


    然而,冰冷的现实不容她再沉溺于自怨自艾之中。她已然走到了这一步,身后是万丈深渊,每一步的退缩都可能让她粉身碎骨,早已没了回头的路。


    蓝茵的心,好似被寒夜的霜雪层层包裹,逐渐冷硬如铁。她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迅速地掠过眼前这帮人,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如同一台精密的仪器,权衡着每一种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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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眼便精准地认出了荷姨。荷姨可是叶夫人邢女士身边的左膀右臂,在这宅子里,她的话就如同金科玉律,说一不二。荷姨亲自前来,背后自然是叶夫人的授意。再看那些端着珐琅盒的仆人们,整齐地站成一排,间距精准得如同用尺子量过一般,仿佛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每人双手稳稳地端着一个珐琅盒,盒中好物令人目不暇接。有色彩艳丽如天边云霞的旗袍;有与之搭配相得益彰的蕾丝扇;有闪耀着迷人光泽的玛丽珍鞋;还有华贵璀璨的珠宝首饰;以及散发着馥郁芬芳的古法胭脂水粉……


    蓝茵心中暗自思忖,这叶夫人不知又在唱哪一出戏,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不动声色地轻轻挑了挑眉,目光与荷姨锐利地交汇在一起,如同两把利刃碰撞,迸发出无形的火花。


    就在这一瞬,荷姨的目光陡然一滞,才注意到蓝茵那几近透明的瞳孔,宛如琥珀般晶莹剔透,却又隐隐地流露着凶光,好似一头蛰伏已久的猛兽。她那看似娇小的身躯里,仿佛蕴藏着毁天灭地的兽性力量,澎湃得随时都可能爆发。


    “这个女人,终于原形毕露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荷姨心中暗暗一惊,一丝寒意从心底悄然升起。


    蓝茵缓缓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一阵沙哑却又极具诱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溢出:“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荷姨谨遵叶夫人的交代,将来意详细地娓娓道来,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如同珍珠般圆润:“夫人差遣我们过来,是要伺候您起床更衣。您或许有所不知,每逢佳节,叶家便会有络绎不绝的亲朋好友前来拜谒。您身为叶氏未来的女主人,代表的可是咱们叶氏的门面,在仪容仪表上,又怎能比咱们下人还要寒酸呢?”


    “夫人怜惜您家境贫寒,知道您没有拿得出手的衣服首饰,所以特意差我们送来这些。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把您好好地打扮打扮!”


    说着,荷姨小心翼翼地将珐琅盒里的酒红色旗袍轻轻取出,那动作仿佛是在展开一幅价值连城的绝美画卷。只一眼,蓝茵的脑海中便能清晰地想象出它穿在自己身上会是何等的惊艳。


    这件旗袍,堪称奢华与妖娆的完美融合。顶级的真丝面料,如流水般顺滑;其上绣满了繁复精美的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栩栩如生;细致的盘扣,在襟前翩翩起舞;剪裁精妙绝伦,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丰.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高开叉的设计更是点睛之笔,将女性的柔美与性感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世间所有的风情都凝聚于此。


    这无疑是一件让人难以抗拒的华服,表面上看,似是叶夫人满满的诚意。可蓝茵怎会如此轻易地相信?


    “这件旗袍,可是夫人压箱底的宝贝,价值不菲。只因夫人嫌它不够端庄,所以一直被束之高阁。夫人一见到您,就觉得这件旗袍找到了真正的主人,穿上它,您必定能艳压群芳!这些首饰也是如此……所以先借您用着,您若是喜欢,多用些时日也无妨,毕竟夫人把您当自家人,不会跟您计较。”


    蓝茵在心中冷笑,这番说辞,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可以都不要吗?”蓝茵眦出尖锐的小虎牙,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与荷姨进行着无声却激烈的较量。


    “您可知道这些东西价值几何?光这个卡地亚宝石镶嵌项链,夫人当年就花了五百万!借给您戴,那都是看得起您了!”荷姨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尖刻,眼神中也闪过一丝不屑,如同居高临下的审视。


    “谢了,我高攀不上。”蓝茵无意在这无谓的事情上多言,直接下了逐客令,语气冰冷而决绝。


    “呦,还清高上了呢,这么点委屈都受不得!就你这性子,在这豪门里,活不过三集!存心是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为难!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荷姨越想越生气,嘴里忍不住小声地嘟囔着,眼神中满是怨愤。


    蓝茵对她的嘟囔视若无睹,仿佛她只是空气一般,透明而无足轻重。


    荷姨苦劝了几次后,见仍然没有效果,她的耐心也随之消失殆尽。


    “怎么,觉得被金钱侮.辱了?夫人肯侮.辱您,那可是您的荣幸。您换个角度想想,夫人怎么不侮.辱别人,偏偏就侮.辱您呢?可见您有被侮.辱的价值。别人想要这福气还没机会呢!”荷姨脸上挂着看似诚恳的笑容,可那话语里却充满了讥讽和挑衅,“夫人今天已经给您台阶下了,您顺着下,对谁都好。要是您非要拧着来,因为您那所谓的自尊心坏了叶氏的体面,恐怕大少爷也不会高兴的。您这么聪明,应该知道男人最是好面子……”


    “好了,利害关系我都明白,你把东西都拿走吧!”蓝茵的声音清冷而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


    “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自己坐稳未来女主人的位置了?”荷姨在心里狠狠啐了几口,最后轻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好心忠告您一句,以色侍人者,终难长久。您想稳稳当当地坐住这个位置,还得靠夫人。”


    荷姨拂袖而去,如同一阵狂风卷走了落叶。那些原本整齐站立的女仆们,如同被抽走了主心骨,亦步亦趋地跟在荷姨身后,悄然退下。偌大的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只留下蓝茵。


    蓝茵穿上自己的牛仔裤和白T恤,素面朝天地踏出房门。


    清晨八点钟的太阳,如一个炽热的火球,高高悬挂在这座豪门大宅的上方。那强烈的光线直直地照射下来,刺得人眼睛生疼,仿佛是这豪门的威严在对她发出警告。


    蓝茵微微眯起眼睛,迎着那刺眼的阳光向前走去,步伐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向命运宣战。


    她心里清楚,从这一刻起,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每一个选择都可能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但她没有退缩,因为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