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掉马

作品:《真假?摄政王竟是我仇人!

    谢清鸢快要将苏淮之的家搬空才堪堪停手,留下破碎的苏郎君和空荡荡的院子,拍拍衣袖大摇大摆地回了府


    前脚刚进门,谢清鸢就吩咐小厮将这些医书搬进书房,忙了好一阵子,刚刚坐下拿起茶杯喝口水歇歇,心里想着如何开口向步月她们说她要去太医署的事


    就见仆人慌里慌张地跑来禀报:“小姐!砚歌姑娘被人欺负啦,步月姑娘正和那人在西街吵架呢,现下都乱成一团了,您快去看看吧!”


    听到这话,谢清鸢差点呛到:“什么!?被谁欺负了?”,一时是连水也来不及喝了,赶紧向西街赶去


    还没到那里,谢清鸢就听到了熙攘的人群中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这街上的人家谁不知道你们几个小丫头来历不明,谁知道这手里铺子是哪里来的?说不准是你们在哪里勾搭人家男人才有的吧,我呸!”,一个年长些的婆子双手叉腰,手指指着步月的脸恶狠狠说道


    “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这老女人的嘴!”,步月一听骂她们就罢了,敢说她家小姐,也是毫不示弱,上去就和妇女掐起来


    两人瞬间扭在一起,砚歌平日稍微稳重一点,可看见这泼妇的样子知道这人不能惯着,跟在旁边护着步月,两人也是丝毫不落下风


    谢清鸢看到这两个人能护住自己也是稍稍松了口气,若她入宫也是能够放心了


    谢清鸢来到主战场,一声喝道:“住手!”


    三人顿时愣住,步月看到谢清鸢来了,赶紧将手从妇人的颈部松开,心虚地跑到谢清鸢身后拉拉她的衣袖,一副无辜模样看着她,让人心里一软


    谢清鸢那一刻才真正明白一个现象,那就是为什么小孩子摔倒一看到家长来就抹眼泪


    能怎么办?惯着呗,况且她的步月也没有做错什么,是这个女人先出口成脏往她们身上泼脏水


    可身为大家长,面子总要做好的


    “哎呦~,这位娘子真是对不住了,我这两个妹妹年轻,办事太鲁莽了些,您没事儿吧?”


    婆子整理整理着装,脸色涨的通红,死死地瞪着谢清鸢:“你的妹妹竟然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清鸢脑海里努力回想有没见过她,可记忆里实在是不知道有这么个人


    “是我无知,不知娘子是何人?”


    听到这话,妇人高高抬高头颅:“我是穆王府的人,是王爷的人,你们今日让我丢了颜面,这就是在打穆王爷的脸面!”


    谢清鸢面色一凛,穆王府?难道是那位先朝遗孤?


    如果没记错的话,穆王是前朝皇帝最小的儿子,当年如今的皇帝包围皇城时,他只有三岁,皇上为彰显仁慈宽厚之心,特意将这位幼子封王


    自幼养在太后娘娘膝下,与皇帝甚是亲近,看似风头无二,背地里被世人戳脊梁骨说是认贼为父


    谢清鸢福了福身子,温声开口:“既然是穆王府的人,那此事绝对不能轻飘飘的就过去,必须要查清楚!不知方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的妹妹为何会与娘子争吵起来呢?”


    步月二人的性情她还是十分清楚的,绝对不会因为三两句话就轻易动手


    妇人听到这话,转了转眼珠哑口无言


    谢清鸢嘴角带笑:“既然娘子不愿说,那就问问百姓方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关王府颜面,要调查清楚给王府一个交代,你说是与不是?”


    妇人的脸色难看几分,眼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一个热心的女子高喊道:“方才这个婆子说你们的生意铺子来历不明,不干不净,你的这个妹子气不过就和她吵起来,这个婆子仗着势就打了你另一个妹子!”


    谢清鸢瞬间抬眼向砚歌看去,只见她用手遮住一边的脸不敢抬头


    婆子眼见理亏,想要开溜:“罢了,我们王府待人向来宽厚,我也不与你们这些小家子贱民计较”


    谢清鸢一把拉住她的肩膀,不容置喙道:“打了人,一声不吭就要走不好吧?”


    婆子用手指着谢清鸢,眼睛瞪得像铜铃似乎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你!”


    谢清鸢一把将她的手推开,冷笑一声:“贱民?天下万民皆是皇上臣民,何来贵贱之分?还是说这是王府给你们的底气,让你觉得高人一等,借着王爷的名义欺压皇上的臣民?”


    听到这话,妇人被吓得熄了气焰,一声不吭呆在原地


    “砚歌,过来”


    谢清鸢眼神淡漠看向婆子,只说了一个字


    “打”


    砚歌愣了愣神,双眸含泪看向谢清鸢,声音里带了几分哽咽:“小姐”


    谢清鸢摸了摸她的脑袋,“听话”


    砚歌迟迟不愿下手,谢清鸢拿起她的手,干净利落


    “啪”


    清脆的一巴掌过去,砚歌眼泪夺眶而出,手心都在不停地颤抖


    婆子原先料想谢清鸢不敢动手,连躲都没躲硬生生挨下这一巴掌,怒目圆睁捂住脸,“你敢打我!”


    谢清鸢挑了挑眉,心中冒出一个无比好的主意


    “为何不敢?如你说言人有贵贱之分,站在你面前的我是堂堂尚书府二小姐,不过是打了王府的一个下人罢了,想来王爷也不会怪罪的”


    谢家如此对她,她收点利息怎么了?


    婆子一听眼前人自称尚书府小姐,不敢把事情闹大推开人群灰溜溜地走了


    铺子里,步月拿出上好的药膏给砚歌抹药


    谢清鸢看着砚歌脸上的指印,狠了狠心说道:“这几日我会给你们请个师傅,你们老老实实跟着念书”


    步月一听到要写字念书眉头紧皱,刚想说话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谢清鸢严词拒绝试图讨价还价的行为


    良久,谢清鸢沉沉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说道:“女子,更应该读书习字将来谋出一番天地才是真理,若是我……罢了”


    二人见谢清鸢欲言又止,纷纷看向她


    谢清鸢本来就不打算瞒着她们,轻声说:“我要进宫了,若是回不来,母亲留下的东西,我也能放心交到你们手里,也只有你们才能让我放心”


    “小姐要进宫?”


    “什么时候?进宫做什么?”


    谢清鸢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二人:“三日之后”


    久久无言,一片静默


    “那我们能去吗?小姐”,砚歌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清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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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这几日我会安排好一切,你们必须要去”,谢清鸢放下书出了门


    她真是怕再和她们对视一眼,就会心软,就会掉眼泪,现下时间紧迫,她必须为她们安排好一切,不能让她们因为她受到连累


    书房里,谢清鸢打开刚刚从江南寄来京城还热乎的书信


    自从摄政王问她愿不愿进太医署那日,她便向外祖家递去了消息,现下远赴江南对步月她们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


    谢清鸢叫来步月二人,将信封放到她们手里


    “去吧,回江南”


    “我不走!”,步月把信封放回谢清鸢手里,拒绝道


    谢清鸢垂眸说:“外面来接你们的人已经来了”


    “小姐~”,步月还想用撒娇蒙混过去


    谢清鸢直接转过身,不再看


    砚歌拉起哭泣的步月,重重地跪到地上磕头:“我们知道小姐用心良苦,我们走了”


    “我不走!你忘了吗我是步月啊,小姐最喜欢步月了,步月以后一定好好念书习字再也不偷懒了”,步月搂着谢清鸢的衣袖,哭的稀里哗啦


    谢清鸢摸了摸步月湿润的脸颊,将手里的契书放到二人手里,“好好放着,将来小姐去江南找你们”


    说罢,由外面的人将二人带走,连夜赶往江南顾家


    送走二人后,谢清鸢便开始了闭关模式,就算她父母是医学教授,她又在苏淮之那里学到不少有些医学基础,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学,直接考吧?


    万一不能通过选拔,这一切不就白费功夫了


    临行前,月上枝头,万籁俱寂,府里却悄然到访了一位不速之客


    “民女不知王爷前来,失礼了”,谢清鸢沏好一杯茶递过去


    江璟端起茶杯抿一口,看向四周“此言差矣,医师这院落清新别致,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谢清鸢皮笑肉不笑答道:“王爷谬赞”


    “明日便是进宫的日子了,不知医师准备的如何?”


    谢清鸢一听这是打探虚实来了,“自当不辱王爷苦心经营一番”


    此言一出,江璟笑了笑,“谢大夫这话说的不好,你我联手,这是桩双赢的买卖”,看向谢清鸢的眼神愈发犀利,“你说呢?尚书府大小姐,前首辅顾大人的外孙女?”


    谢清鸢听见江璟报上自己的出身来历,也不打算再隐瞒了:“王爷消息果然是灵通,清鸢望尘莫及”


    “非也,你比本王要聪明多了”


    “王爷何出此言?”


    江璟轻嗤一声,“谢家表面光鲜亮丽,实则强弩之末,本王远不及你眼光长远”


    说罢江璟站起身,将手里的玉佩放到她手里沉声开口:“皇宫凶险,本王也无法时刻保证你的安全,有任何事拿着玉佩去司礼监找陈炎,知道吗?”


    谢清鸢久久看着手里的玉佩,突然想起来当初江璟给的扳指,原来已经那么久了


    江璟似乎是看穿了谢清鸢的想法,盯着她说:“想来这也是本王送给谢小姐的第二个东西了,小姐可要收好了”


    谢清鸢猛地抬头,却见江璟转身离去的背影


    他果然是认出来她了,也是,他又怎么可能一直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