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下狱
作品:《真假?摄政王竟是我仇人!》 第二日,通过院判考核的十人来到政事堂
“恭贺各位医师顺利通过考核,来日还望各位大人多多提携在下一二”,陈炎挥了挥手里的拂尘,领着众人到了大殿门口
“宣诸位医师觐见~”
谢清鸢和阮悟遥跟着前面的人进殿,一齐跪在地砖上
“臣等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元帝在帷帘后,看不清面容,却丝毫不影响其帝王威严
“诸位爱卿平身”,皇帝摆了摆手
“臣等谢过皇上”
“朕是皇帝,可今日只是你们的考官,诸位不必拘束,听说殿试的医师中有两位女子?站出来让我瞧瞧”
谢清鸢和阮悟遥相视一眼,向前走去
“臣谢清鸢拜见皇上”
“臣阮悟遥拜见皇上”
皇帝看了眼底下跪着的人,称赞道:“不错,你二人虽为女子,却能够在考核中脱颖而出,实乃天下女子的楷模啊”
“皇上谬赞,臣能参加选拔进入殿试皆是皇上拔擢,皇上才是天下万民的君父,臣又岂敢独自邀功”,谢清鸢不卑不亢,语气坚定
皇帝眯着眼,听到这话看向谢清鸢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寻,随后又隐去
剩下的人也赶紧附和,一脸谄媚道:“二位姑娘所言极是,皇上是君父,臣才有今日都是承蒙皇上圣恩”
“既然如此,那就让朕看看你们的才学,也好给朕开开眼吧”,说罢向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太监各自拿着托盘递到十人手里,谢清鸢有些疑惑,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些人揭去托盘上的红绸,脸色顿时惨白一片,嘴唇发抖
谢清鸢连忙打开,只见托盘上竟是一副镣铐
!!!这是什么意思?
上面的皇帝将下面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笑了笑:“诸位莫慌,朕对你们的能力是认可的,现下不过是进行一个小的考验罢了”
话音刚落,皇帝身边站着的提督太监陆衍拾阶而下
“诸位,请吧~”,嗓音低沉,丝毫没有电视剧里尖细的感觉
话音刚落,身穿黑色缎袍的护卫鱼贯而入,将一行人押向大狱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好不容易通过了前面的考核,本来以为可以得到皇上的赏识,平步青云
怎么突然就下狱了?更有几个心理接受能力差的在路上就被吓晕了过去
谢清鸢手上戴着重重的镣铐神色不变,脸上还有几分淡然
这个皇帝老儿有本事就把她砍了!反正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多灾多难的副本!
阮悟遥看了眼谢清鸢,又垂下了头
到了大狱,谢清鸢一行人被分别关在两间牢房里
夜深了,大狱里更是寂静的要命
谢清鸢闭着眼假寐,心里盘算皇帝到底在谋算什么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声音,似乎是要把整座大牢都给震塌
“都怪你们!皇上听了你的话就把我们下到大狱了!肯定是你们的话惹怒了皇上!”
说话的是宁牧尧,在参加选拔的人中出了名的暴脾气
阮悟遥登时就恼了,“敢情刚才在大殿上一脸谄媚附和的人里没有你?现在在这里马后炮!真让人恶心”
宁牧尧吃瘪,见谢清鸢还是不说话,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伸手推了她一把
“你现在在这里做什么样子!我们是在大狱,你还在这里睡觉?亏你睡得着!”
谢清鸢无奈只得睁开眼,看他像是看白痴一样
“你这种眼神看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都是因为你们两个的错!”
谢清鸢冷笑一声,骂道:“我们的错?你是脑子长到屁股上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皇上是因为我们才把你们下狱了?”
他无言以对,只恨恨地盯着谢清鸢
谢清鸢又放轻语气,凑到他面前悄声说道:“退一万步说,我们两个只是一介女子,顶多封个御医罢了,又无法与你真正地抢夺院判的位子,你真正的对手是在那边~”
男人看着谢清鸢盈盈秋水的眼睛和微张的嘴唇,喉结紧了紧,鬼迷心窍地顺着目光看向一旁的大牢,眼神阴沉像是暗处潜伏的毒蛇
深夜,大狱里突然间传来一阵急促惊恐的声音
“死人啦!死人啦!快来人啊”
狱卒赶紧过来查看情况,将谢清鸢旁边的牢房打开,伸出手试探里面人的鼻息
没气了?!毕竟这些人可是从全天下选来的医师,吓得他赶紧出去禀报主事
半夜,谢清鸢被狱卒推醒,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助地看向阮悟遥,却发现她也是一脸懵
“快些!主事大人来了”,狱卒不耐烦的催促道
谢清鸢他们跟着来到大堂
嚯,人都齐了,连“尸体”都在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这几人已无大碍,只是投毒事关重大,本官必须要问清楚”
谢清鸢抬眼望去,这个主事倒是一副公正廉洁的包青天模样
“把他们带上来”,随即方才对着谢清鸢破口大骂的人被押了上来
“大人,臣是冤枉的啊!是他们,是他们下的毒”,宁牧尧指向和谢清鸢在一间牢房的另外两个男子
“他们觉得自己当不上院判,就想把别人毒死,好自己上位!其心可诛啊大人!”
另外两人祸从天降,赶紧否认:“大人,事情发生的时候臣早就睡着了,二位姑娘可以作证,又怎么会去投毒呢?”
主事没有说话,却看着他摇了摇头,“本官给了你机会的,可你仍旧是不知悔改!”
“来人,将证物拿上来”
狱卒拿着刚才在狱房里找到的药沫走到王牧尧面前,他一看见证物已经被发现,脸色又白了几分
“那你能否告诉本官,既然不是你动的手,为何这药沫是从你的身上翻到的?”
男人砸了砸嘴巴,铁证如山,他没有办法辩解
“将他杖责二十,明日交由地方处置”
宁牧尧顿时无力地趴在地上 一抬眼看见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谢清鸢
心中的忌恨超越了理智,凭什么他功亏一篑,她却能安然无恙?
“不,臣原本没有想这样做的,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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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计引诱我这样做的!”,他用手指向谢清鸢,试图拖她下水,毕竟他不好过,她也别想如意
谢清鸢瞥了他一眼,对!就是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
“你有何话要说?”,主事看向谢清鸢
谢清鸢微抿嘴唇,轻声道:“臣只说了不会与他争抢院判的位置,如若他将这理解为是臣引诱他对旁人下毒,那么臣无话可说”
那人顿时疯了似的开口:“你胡说,你明明说你当不上院判,我真正的对手是他们,我太过着急才会对他们动手的!”
……
听到这话,谢清鸢轻笑出声,果然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朽木
话说出口,那人也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臣一时情急失言,这件事真的不是臣做的!”,宁牧尧跪在地上死命的磕头
谢清鸢不卑不亢,“大人,眼下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还请大人裁断!”
中毒的几人也拖着虚弱的身体,“还请大人严惩凶手为臣做主啊!”
主事看了眼谢清鸢,又看向底下的人,这一闹,直觉突然告诉他这件事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告诉他事实就是如此,连本人都已经招供
“来人!拖下去”
一场投毒案彻底打破了诸位医师间表面的平静,各人心怀鬼胎
待到主事离开,众人散去,谢清鸢来到关着宁牧尧的牢房
他一看见谢清鸢就拖着鲜血淋漓的身体,向她扑去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谢清鸢,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谢清鸢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放过我?明明是你恶根天生,心胸狭窄,毒药是你的,事是你做的,与我何干呢?”
“你!你就是个疯子!我真是鬼迷心窍才会听了你的话”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下次记得嘴不要那么臭”,她轻拍了拍那人的脸,潇洒离开了
由于中毒的人被主事送去太医署照料了,谢清鸢和阮悟遥二人在一间牢房
“这样做真的没有事情吗?那个主事看起来不是省事的”,阮悟遥看向谢清鸢,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担忧
谢清鸢心里一软,宽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这就是皇帝想要的结果,因此,这件事一定会被压下去,永远尘封在时间的长河里
她不动手,也会有别人动手让他们内讧,到那时,这些人或许就不是简单的中毒了,皇帝内心巴不得他们闹的更大些
经历了前面的几轮,谢清鸢终于明白,选拔医师只是表面官话,实际上是在选“棋子”
第一轮靠家世,是为了将来制衡其他世家大族,第二轮诊治患众,是为了保证对主上死心塌地,第三轮故意下狱让他们内讧,是为考验心智
这一环套一环,不过是在选一颗可以制衡世家,忠诚无二,狠厉毒辣的棋子
确实,能十七岁造反直逼皇宫,让前朝皇帝禅位,顺利登上龙椅的人又怎会是平凡之辈?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太监来大狱宣旨说是皇上召见
谢清鸢和阮悟遥相视一笑,她们到底是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