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特殊癖好

作品:《丞相非要以身相许

    翌日清晨,朝阳洒进院中,未散尽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给整个世界镀上一层名为浪漫的滤镜。


    这间古朴的农家小院中响起几声鸡鸣,宣告一天的开始。


    小院西屋中也有阳光透过简陋的窗帘透进来,落在炕上依旧闭眼好眠的白妙可身上,但是她旁边的男人就没有这般好眠了。


    他单知道有人睡觉不老实,却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老实的。


    ……


    昨夜两人折腾了一通以后,并排躺在炕上,某人信誓旦旦要他先睡,她要保护自己。


    躺在床上,陆瑜心中还在为方才那个激烈的吻而砰砰悸动,他将注意力集中在疼痛的伤口上才逐渐平复另一处不听话的地方。


    想到名节对于女子来说至关重要,自己既是亲了她,两人也已经同炕共枕了,合该负起责任。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在黑夜中睁开眼睛,语气郑重许下承诺:“待我们回京,便成婚吧。”


    这句话仿佛在寂静的房间中久久回响,如同夏夜惊雷,又似细雨绵绵很快消散在空气中,悄无声息。


    陆瑜不知屏息等待了多久,房内依旧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正当陆瑜一颗滚烫的心沉入海底,即将被冰凉的海水刺透,被深不见底的深海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身旁传来了女子微弱的声音。


    “休想。”


    声音虽小,但是在寂静无声的深夜还是清晰的传入了陆瑜的耳朵,他感觉心中顿时苦涩无比,比之前的药还要苦,苦得他眼眶有些发红。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一时之间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来缓解自己被始乱终弃的难过。


    “伤害他。”女子依旧声若蚊蝇,在陆瑜听来却如罄音灌顶,将他从溺毙的边缘拉了上来,重见光明。


    她居然是在梦呓,还是在说“休想伤害他”。


    陆瑜瞬间仿佛冰雪消融,心中暗暗猜测她说的会不会是自己,很想问问她,却又不想打扰她的好眠。


    轻易又被哄好的丞相大人对着身边熟睡的女子弯了弯唇角,透过黑暗用目光细细描摹女子的眉眼,仿佛要将人刻入骨髓。


    在静谧的夜晚,深情又缱绻。


    直到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沉浸在自己的成婚计划中的陆瑜一时不察,便被扇了个正着,左半边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莫非是自己的想法被她看出来了?


    陆大人捂着脸委屈又小心地看了半天,女子依旧毫无反应,呼吸均匀又绵长。


    连睡觉都这般不老实,真是活力又可爱,陆瑜依旧眉眼温柔。


    直到左边手臂又挨了一拳,小腿也被踢了一脚,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睡相也太差了!


    于是一早起来的陆丞相不仅顶着两个黑眼圈,那张俊秀的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白妙可一觉醒来就对上了身侧男人幽怨的眼神,她吓了一跳,径直坐起身来警惕的环视了一圈房间。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有人打你了?谁打的你?”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她问话的声音却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如同蚊吟。


    结果陆瑜依旧是那副委屈又可怜的神情看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又给他平添了几分哀怨。


    心中猜想得到确认,白妙可有些生无可恋,自己第一次跟男人睡觉,居然就给人打了……


    还打了脸!天呐,她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好像是做梦了。”


    “要不下次我们还是分开睡。”


    “其实你可以直接把我叫醒的。”白妙可有些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


    “什么梦?”陆瑜却问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问题。


    “啊?什么?”白妙可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昨夜做的什么梦。”陆瑜耐心解释,一双眸子低垂着看向别处,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嘴角却紧张得绷紧。


    “奥,我梦到了我们又被追杀了,所以就……”白妙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理了理睡得有些乱的头发。


    却不经意看见了男人好像翘起了唇角。


    “无事。”陆瑜的语气平淡,似乎不打算计较了。


    白妙可内心十分困惑:怎么感觉他还挺高兴的?他不会有些特殊癖好,喜欢被打吧??


    早就听闻京中贵族圈子中很多权贵有些奇怪的癖好,不会这位看似端方古板的丞相大人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吧。


    白妙可在心中想了许多,却没有问出口,饶是她自认思想比较开放,也实在难以启齿。


    再观察观察吧,万一他真有那个癖好,偶尔用鞭子满足一下他,也不是不行。


    说服了自己,白妙可有些不自在地对男人说:“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太过。”


    陆瑜疑惑:“嗯?”不知自己是哪里不能太过。


    一低头却看见了那不太听话的小兄弟正直挺挺地立着,忘记他这小兄弟早上比较激动了……


    他若无其事地将白妙可掀开在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却是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嗯,抱歉,早上很难控制,你先出去吧。”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白妙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癖好还会在早上更严重吗?但她还是穿上昨日张姐拿来的衣裳出门洗漱去了。


    衣裳是农家最常见的粗布衣裳,灰扑扑的颜色穿在身上却也掩不住她的明艳动人,反而更多了几分清水出芙蓉的秀丽。


    她正对着院中散步的大公鸡出神发呆的时候,一声清脆的童声传来。


    “姐姐~”二丫端着一个铜盆小跑过来。


    走近了白妙可才发现有些破旧的盆中装了半盆清水。


    “给你洗漱用。”二丫两只手将盆举得尽量高。


    白妙可有些受宠若惊,忙将铜盆接过,笑着说:“二丫真能干啊。”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一会儿再念书给你听怎么样?”


    小姑娘果然露出一脸惊喜的模样,高高兴兴地跑回屋内去拿书了。


    白妙可捧着水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此时张姐恰好也走了出来同她招呼道:“早食做了些白粥,不知你们何时起,还在灶上温着呢。”


    白妙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把脸上水珠,没想到村中百姓居然起的这么早。


    “姐,你要去忙啥?我帮你。”白妙可看着妇人手里拿着一个篮子,像是要出门去。


    “孩子他爹又去山上打猎了,我去菜地看看种的菜怎么样了,你在家好好照顾你夫君吧。”妇人笑着说罢又嘱咐了二丫两句才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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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白妙可端了一碗白粥进屋,陆瑜已经起身靠在土炕一侧的墙边。


    “你感觉怎么样了?”


    “好些了。”陆瑜的嗓音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


    看着他那眼下青黑加上脸上被打的巴掌印,白妙可实在看不出来这是好些了的样子。


    于是又试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摸上去好像还有些低热。


    白妙可蹙眉,将手伸向了男人的衣襟,瞬间便感受到了男人明显僵硬的身体。


    "我看看你伤口。"白妙可有些好笑地说。


    “没有流血了。”陆瑜薄唇紧抿,脸上看不出喜怒。


    “那你先喝粥,二丫在给你熬药呢,吃完喝药。”白妙可觉得他有些可怜,消了继续戏弄他的心思,正色道。


    “你吃过了吗?”陆瑜端过白粥,却是问起她。


    白妙可点点头,她是喝了,只是喝的很少便是了,这农家的粗茶淡饭她实在有些食不下咽。


    陆瑜这才端着粥慢慢喝了起来,动作矜贵优雅,平淡的白粥仿佛也值得细细品味。


    白妙可没再打扰他,直到一碗粥见底,她才开口:“再留两天吧。”


    “该走了。”几乎是同时,陆瑜也说起此事。


    两人同时愣住。


    虽然在这里吃住条件都很艰苦,但是两人身上都有伤,需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继续上路,尤其是陆瑜的伤口,好不容易止血,若是又挪动,恐怕反复而加重。


    白妙可自觉考虑很是周到,陆瑜却是有其他的考量。


    一方面,这个村落离他们上岸的地方太近了,难保不会有人找过来;另一方面,白妙可显然不习惯这么朴素的环境,这两顿饭几乎都没怎么吃,他不愿她委屈自己。


    “你的伤怎么走?”白妙可反问道。


    “小心一点便是,也不必走远,我们先去镇上歇脚。”陆瑜耐心解释,语气却很是坚定。


    到附近的镇上也行,可以再请大夫开些更好的药来。白妙可立刻便被说服了。


    于是两人开始计划着下午便动身。


    白妙可还放了几块碎银在昨日睡的炕上,算是感谢这一家人的照顾。


    然后就给二丫念了一上午的论语,陆瑜还替她在许多地方加上了标注,方便她后面自己看,三个人坐在院中很是和谐。


    日照当空的时候,上山打猎的张哥回来了,一手提着一只兔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进面便扬声夸赞陆瑜:“陆秀才,你给俺说的那个什么弩太好用了,碰见两只兔子全打中了!”


    “有用便好,我与娘子已经叨扰许多,我们下午便要离开了。”陆瑜拿出读书人彬彬有礼的态度。


    “不打扰不打扰,你不是有伤吗?带着你媳妇多住两日吧,不碍事的。”张大壮还想挽留。


    见陆瑜实在坚持要走才作罢。


    只是临走的时候二丫扒在门口很是不舍:“姐姐你家住哪儿啊?我能去找你玩吗?”


    白妙可不想骗小孩,就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正为难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开口:“就在镇上,会有机会的。”


    白妙可也跟着点头,“你要好好念书,下次见面我可要考考你。”


    两人也没什么行李,就这么坐着张大壮特意借来的牛车便往镇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