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054 江丰德唱大戏

作品:《万人嫌的逆袭[系统]

    萧允琛虽然没有把真恶心三个字说出来,但他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呢,萧鹤川跟他说过,五皇子在十岁那年,为了救六皇子而烧伤毁容,在宫里生存地十分艰难。


    萧允琛怎么戳人伤疤呢?!柳昭隐体内见义勇为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还好被闵晏一把摁住。


    萧允琛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萧鹤川戴上面具,才转过头来,闵晏摘下面衣,很恭敬地行着礼,柳昭隐脸上捂得严严实实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五皇子,好眼熟……


    萧鹤川把右边袖口往下扯了扯,闵晏连忙按了一下柳昭隐的后背,说:“今天才来的小子,没来得及学规矩,请殿下恕罪。”


    萧鹤川:“无妨。”


    萧鹤川带走了马来和倪方。


    闵晏不可置信道:“见到皇子要行礼,你怎么?!”


    江昭隐再浑浑噩噩,也该知道基本的礼数。


    柳昭隐讨好道:“多谢晏哥解围,我下次一定注意,那个,晏哥,你知道五皇子叫什么吗?”


    闵晏:“你还敢打听皇子的名讳?!陛下虽然重用五皇子,但你必须时刻谨记,你只效忠于陛下一人。”


    柳昭隐:“是是是。”


    闵晏语重心长道:“三皇子对你下杀手,就是担心你会给五皇子治脸,五皇子走到今天实属不易,他脸上的疤不只是一块疤,还是他的保命符,你千万不要胡乱跟人打听,对你,对五皇子,都好。”


    柳昭隐:“是是是。”


    闵晏带走了临时配给柳昭隐的刀和马,平民百姓不能佩刀,马是战略物资,不能随便给出去。


    柳昭隐回到家,不知怎的就是想去看一眼萧鹤川,他轻轻地推开门,发现萧鹤川正好好地睡着呢,便放下心来,赶紧去补觉了。


    *


    话说,禹州的一处矿洞坍塌,康庆帝担心有人借机在暗中买卖人口,便让萧鹤川前去查探。


    禹州知府第一时间安排了官兵救灾,萧鹤川赶到的时候,已经营救出了不少人,但是矿洞深处的百余人,实在救不出来了。


    官兵撤退以后,萧鹤川独自勘察了一下地形,找到了知府说的那个深处的矿洞。


    可是这个矿洞并没有坍塌,相比于其他的矿洞,可以说是完好无损,矿洞里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只有百余颗头颅。


    没有挣扎的痕迹,也没有飞溅的血迹,甚至没有伤口,像截肢以后长好了的创面,又像脖子以下本来就没长东西,要不是触感真实,萧鹤川都要怀疑是恶作剧了。


    难道是杜鹃夺取了他们的身体?萧鹤川勘察了整座矿山,再也没有其他的发现。


    他盯了禹州知府三日,除了安抚遇难者家属,禹州知府没有接触过奇怪的人,谈起矿洞坍塌一事,也只是惋惜。


    萧鹤川再次回到矿洞,他想让柳昭隐辨别一下,这是不是杜鹃的手笔。


    他正在纠结,是他挑两颗头颅带回去,还是让柳昭隐过来,空气中却突然传来了火药味。


    为了将真相永远地埋葬,幕后之人炸了矿洞,萧鹤川被埋得严严实实,他没能追到幕后黑手,连忙回归了主身,这才逃了出来。


    隔了三天才炸,应该是因为前几日,矿洞附近人多,他们怕被官兵或者矿工发现,这次事故是人祸吧。


    矿洞里的头颅,真的挖不出来了,所以禹州知府最终上报的伤亡情况,与萧鹤川的调查相符。


    萧鹤川的发现,对接二连三的集体失踪案,是一个重大的突破,禹州知府究竟知不知情,得派人长期地盯着,康庆帝派了探子去禹州,此事暂且不需要萧鹤川跟进。


    矿洞被埋得密不透风,头颅是见不到了,萧鹤川只能描述。


    柳昭隐:“从理论上来讲,杜鹃是可以做到的,但是禹州和青州距离很远,那些矿工,不可能都是周良的仇人吧?可是幕后之人要那么多身体干什么?”


    萧鹤川想了想,说:“陛下已经派人去禹州了,没有让五皇子继续查,陛下知道的情报应该比五皇子要多,说不定,不是杜鹃。”


    柳昭隐懵懂地嗯了一声,查案不是他的特长,有手眼通天的陛下和兢兢业业的五皇子,还有萧鹤川帮他套取情报,那他就再等等?


    柳昭隐:“丧彪丧彪,管理局有新发现吗?”


    丧彪:“研发人艾博士还没有抓到,管理局还无法定位杜鹃,这次的事,无法判定是杜鹃所为,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一个非常强大的修仙家族,他们也可以做到哦。”


    柳昭隐:“修仙?!”


    丧彪:“他们不是原身的债主,所以主人没有权限查看他们的资料,主人专心完成必要任务就可以哦。”


    柳昭隐:……


    柳昭隐:“好吧。”


    *


    康庆帝:“镇远镖局的人带回来了吗?”


    萧鹤川:“回父皇,带回来了。”


    康庆帝:“颖妃若是问起来,就说老大和老三争抢,不小心把人杀了。”


    萧鹤川:“是。”


    颖妃第二天一大早,就派了翠微前去皇陵,翠微是颖妃的陪嫁丫鬟,见过马来和倪方,所以萧鹤川给那两具假尸体易了容。


    翠微放下心来,说颖妃已经想好办法,在端午节之后调他回京,让萧鹤川等待一些时日。


    翠微离开以后,萧鸿意沉着脸,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


    就在刚才,萧鸿意信誓旦旦地告诉萧鹤川,说颖妃根本不打算捞他,说他是颖妃的弃子。


    只要萧鹤川愿意跟他合作,他立刻就可以除掉萧祁晏,没想到颖妃还真记挂着这个养子。


    萧鸿意:“你当真不知,虞嫔是被魏妃和颖妃联手陷害的吗?”


    萧鹤川:“这只是四哥的猜测,并无实证。”


    萧鸿意嗤了一声:“虞嫔啊虞嫔,快给你的好儿子托个梦吧。”说罢,萧鸿意便气哄哄地离开了皇陵。


    萧鹤川:……


    他从来没有梦到过母亲,他都快忘记她的样子了。


    *


    既没有生意,康庆帝也没有再给他安排任务,柳昭隐晒着太阳,都快睡着了,突然有一片阴影撒下,不知是谁挡在了他面前。


    柳昭隐睁眼一瞧,原来是唐典,便又眯起了眼睛。


    唐典气道:“喂!”


    柳昭隐懒洋洋地说道:“祛斑还是点痣?”


    唐典:“拿着偷来的东西,还敢招摇过市,你的脸皮简直是天下第一厚!不要以为柏麟好说话,你就可以随便欺负他!你的品性,我们大家早就看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站在柏麟这边的!”


    柳昭隐语重心长道:“知道我品性差,你就少惹我,万一哪天我潜入唐府,把唐大公子偷着卖了,他的好朋友江柏麟却说,哥哥一个人在外不容易~,兄弟之间不必计较这么多~,唐老夫妇岂不是要气死?”


    唐典:“这能一样吗?!你不要瞎打比方!江昭隐,你到底知不知道偷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反正你这点痣膏的配方是偷的柏麟的这件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柳昭隐:“那就劳烦你告诉全京城的人,我正打算把所有造谣我偷东西的人,全都告到官府呢,你叫江柏麟赶紧把一次净点痣膏做出来,这样你们还有点儿胜算。”


    唐典:“你、你别猖狂!柏麟不做,是因为他不需要做!”


    柳昭隐阴阳怪气道:“公子们脸上长得痣,全都是福痣~,善痣~,根本用不着点~,做出来也用不到~,何必浪费原料呢~”


    唐典:……


    怎么跟柏麟说的话一模一样?


    柳昭隐:……


    哼,不用问都知道他会这么说。


    唐典:“我,我奉劝你要点脸,不要整天在大街上晃晃荡荡的惹人嫌,靠着这个点痣膏,你也发不了财!但你不能再偷……”


    柳昭隐对着唐典咚咚咚地敲起了锣:“走过来看过来!无痛点痣!”咚咚咚咚,唐典躲着,柳昭隐追着:“点不干净不要钱!”


    唐典的脑袋要炸了,他捂着耳朵骂道:“你这个疯子!”


    咚咚咚咚!好久没敲了,还挺想念的,柳昭隐敲地更起劲了:“十文钱一颗!买不了吃亏!”


    柳昭隐专门对着唐典的脑袋敲,唐典又骂了些什么,反正他也听不见,就这样敲着锣,把唐典撵出去二百来米,直到唐典气哄哄地上了马车,柳昭隐才作罢。


    柳昭隐:……


    发疯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心情一好,好像很多事情就会迎来转机,这天傍晚,柳昭隐已经打算收摊了,突然有一位戴着帷帽的妇人光顾,看其衣裳的材质,来的必定是一位大户人家。


    柳昭隐礼貌道:“夫人请坐,请问您想祛斑还是点痣?”


    “夫人”撩开帷帽的一瞬间,柳昭隐就笑喷了,他知道这样不太礼貌,但是场面实在太好笑。


    话说,江柏麟在慈恩郡主的生日宴上受了委屈,从那以后,魏妃、魏绾绾、和江柏麟,都在对江丰德施压,让他设法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拿到点痣膏的配方。


    上次,江丰德假意亲近,却被柳昭隐狠狠地呛了回去,他便意识到柳昭隐不可能私下见他。


    他本不想再来,可又实在受不了老婆和孩子成天给他摆脸色,江丰德便想男扮女装,假装成顾客。


    有顾客这层身份在,顾及着街坊之间的影响,柳昭隐应该会好好地跟他谈判,不会闹得太过分。


    可是柳昭隐笑得好伤人,江丰德忍了又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究竟如何才肯交出配方?”


    柳昭隐擦掉眼角的泪珠,很努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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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何……”


    一句话说不完,柳昭隐又开始笑,他不是故意要闹,是一位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扮成女装,刚才走过来的时候还端着手,实在是太好笑了。


    江丰德怒道:“江昭隐!”


    柳昭隐捂着笑疼了的肚子,召唤出小风贴纸,手指不经意地一滑,江丰德的帷帽就被吹掉了。


    柳昭隐喊道:“大家快来看啊!江丰德怎么扮成这副模样?我的天呐!他不会是要唱戏吧?”


    江丰德连忙去捡帷帽,可是柳昭隐就不让他捡到,每次都差一点点,气得江丰德的脸都绿了。


    柳昭隐又开心地敲起了锣:“咚咚咚!皇商江丰德改行唱大戏了!大家快来看啊!今天唱的是明娶暗招第一回!江丰德携全家老小入赘魏家!免费听!免费看!”


    江丰德快气过去了。


    咚咚咚!柳昭隐:“江丰德江大人根据亲身经历改编!今儿个头一回唱!头发都梳好了!衣服也换上了!大家快来捧捧场啊!”


    江丰德是被仆人抬回去的。


    柳昭隐一脸欣慰地看着他的锣,心想,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上一次,柳昭隐一时冲动,差点将孟氏之死问出口,还好被行香子打断了。


    而如今,他早就冷静了下来,知道在掌握到切实的证据之前,绝对不能让魏家和江家察觉到他对孟氏的案子起了疑心。


    傍晚时分,行人越来越少,夕阳下沉的速度很快,稍不留神,天就完全黑了,柳昭隐静静地坐着,想等心情平复以后再回家。


    *


    最近的生意越来越少,不只是因为“江昭隐”身份的暴露,还有一个很大原因:东石街上的百姓,想点痣的大部分都点过了。


    没有人想看雪了吗?没有人想无痛瘦身了吗?柳昭隐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听到一位老伯家里的屋顶漏了,正在找人修补屋顶,柳昭隐连忙毛遂自荐。


    柳昭隐补完以后,老伯却不想付报酬:“你就扒拉了两下瓦片,这么简单的活儿,邻里之间都是免费帮的,你怎么还要钱呢?”


    柳昭隐真惊了:“你家屋顶破了那么大一块!我补了整整两个时辰!我们之前说好的,补完以后付我三十文,你怎么突然变卦?”


    老伯家屋顶的破损情况,正常情况下需要两百文,可是老伯说他只出三十文,柳昭隐要是不干,他就找别人了。


    这么不平等的待遇,柳昭隐都接受了,他实在没想到现在活干完了,对方竟然变卦了。


    老伯:“谁知道你有没有偷我家的东西,我检查也要花时间的。”


    柳昭隐高声道:“乡亲们!张伯家的白菜免费送了!张伯团结邻里!与人为善!免费送白菜啦!”


    老伯急红了眼:“你别胡说!”


    柳昭隐便跑便喊道:“张伯免费送白菜!先到先得!送完为止!大家快去啊!去的晚了就没了!”


    路人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张伯为什么要送他们白菜,反正一窝蜂地哄抢了起来,张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明白他没有在白送,但是白菜已经被抢走很多了。


    张伯咬牙切齿地瞪着柳昭隐,柳昭隐把他抢到的五颗大白菜送给了路过的大娘,朝着张伯做了个鬼脸,大娘火速离开了战场。


    柳昭隐想去搬砖,工头说他们不招人了,想去码头扛货,码头的负责人不敢用惹了魏家的人。


    想去修剪草坪,可是平民百姓家根本没有草坪可以让他修剪,大户人家,柳昭隐又没有门路。


    柳昭隐干脆点开图图大师,仔细地阅读着每一项功能的介绍,看能不能从中找到赚钱的灵感。


    就在这时,他心心念念的招财仙女王大娘,拎着新鲜出笼的香喷喷的包子,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王大娘:“昭隐啊,你还好吗?”


    柳昭隐:“好着呢,就是许久不见王大娘,想念得很。”


    “你这嘴,说出来的话可真好听,”王大娘笑道:“前些日子,我娘家的侄女生了个闺女,弟妹托我照顾几日,这些天一直没空来看你,你身上的伤都好些了吗?”


    柳昭隐开心道:“有劳大娘记挂,早就好全了。”


    王大娘让柳昭隐尝尝她自己蒸的包子,说她从前不知道图图大师就是江昭隐,白拿了他好多面霜,怪不好意思的,叫柳昭隐资金紧张的时候就去她家吃饭。


    王大娘最近一直在照顾侄女,外面的事情没怎么听说,所以暂时没有生意给柳昭隐介绍。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王大娘见有顾客来了,夸了图图大师几句以后,就告辞了。


    柳昭隐一看见戴着帷帽的人就头疼,不会又是哪个男的打扮成这样来找麻烦吧?帷帽掀开的一瞬间,柳昭隐的眼睛都睁大了,呜呜呜呜,终于是一位美女了。